到了上海,我把静静安顿在酒店,让她在酒店里玩AA公司的游戏。静静很不情愿,说她来上海是办事的,不是来玩游戏的。我只是对她笑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亲爱的,好好玩。”
我的亲昵动作,本意是一种奖赏。如果被我亲的是方芳幕,她一定会心花怒放,但她是田静静。
“豆腐,你扔我一个人在这里,临走前还占我的便宜,真是过份!”静静嗔怒了。
尽管静静不高兴,但走出房门的时候,我还是厚着脸皮,给她一个飞吻了。我要去找布文雅,怎么能带上静静呢?布文雅见了,不把我踢翻才怪。而此事如果没有布文雅的帮助,我和AA公司的谈判将会变得异常艰难。
我乘出租车到了八国争霸公司的大门口,也不下车,直接打电话叫布文雅出来。我不想让李果知道我来上海,更不想让他知道我要和AA公司合作,以免他见我生意做大,眼红,于以后的合作不利。
布文雅听到我的声音,惊讶不已。又听说我就在八国争霸公司大门口,在电话那头的她竟兴奋地欢呼起来。她从放下电话,到出现在电梯门口,不到三分钟,这可是二十五层的大夏啊!从电梯到大门口,一百多米,布文雅一路狂奔,穿着长筒靴,只用了十几秒。路上的行人,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一样,都停下来,呆呆地看着她。
按理我应该迎上去,给她一个热烈的拥抱。但是,我控制了一下自己,只是走下车,在车门边等她。布文雅远远就向我扑,我担心她扑到地上,不得不上前几步,抱住她。布文雅一钻进我怀里,就嘤嘤地哭了起来。八国争霸公司那么多人看着我们,纷纷指指点点,倘若此事惊动了李果,更是不妙。
我一把把布文雅抱起,钻进车。“砰”地关好门,吩咐司机开车。布文雅对我又搂又抱,疯狂得很,也不顾前面的士司机的一再干咳。她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淑女风度。
布文雅对我产生了依赖,我很害怕。为什么她不对我冷漠一点呢?我根本不可能给她幸福,我对她,一开始就是利用。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对她说这些话,我还要她和我一起,去和AA公司洽谈业务呢。
“文雅,不要这样,司机看着我们生气了。”我轻轻地拍着布文雅的后背,轻声地说。
“管他!我比他更生气!我们这样搂抱跟他何干?!”布文雅语气生硬,毫不妥协。
待布文雅稍微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向她说明了我此行的目的。布文雅听说我来上海不是为了她,有点点失望,但还是很乐意和我一道到AA公司。
和AA公司打交道,由于有了和八国争霸合作的成功先例,事情比我想象得要顺利得多。到了接近下班的时候,我们和AA公司已经签订了合同。由于对AA公司来说,这样的收入,纯属一项意味的收益。而我有了八国争霸的经验,和AA公司谈更加得心应手,再加上有布文雅的帮腔,这份合同,比八国争霸更加优惠。和AA公司的合作,前面一年,广告位置几乎是赠送的。
有了产品,就是怎么把它们转化为商品的问题了。我把挤在八国争霸游戏门外的客户,统统引到了AA公司的游戏里。由于AA公司的游戏较多,可植入广告的地方还剩下不少。
我把第一次来上海时,和许小雅在批发市场抄到的厂家电话翻找出来,打算第二天通过电话联系后,和布文雅一一上门拜访他们。
静静还在酒店等我,而身边的布文雅,就像是一条蚂蝗,怎么甩也甩不掉。我让她回家吃饭,晚上好好休息,理由是第二天拜访客户很辛苦,没有充足的精力是应付不的。我找出N个理由,再会,但是,布文雅有N个理由留下来陪我。
我这是过河拆桥。实际上,说难听一点,布文雅就是我咬在嘴里的甘蔗,我把她榨干后,就想“噗”地一声扔掉了。但她这个白痴,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我的卑鄙和无情。我和她相处不过三天,她竟如此痴迷我,相信自己真的是我的女朋友了!真傻!
我很想很想大骂她一顿,把她骂醒,但是,万一她马上转身离去,我在八国争霸就没有那么得力的人手了。还有,第二天的拜访客户,我还得依仗她。因为有关广告植入的技术问题,我一无所知。
静静的电话不断地打进来了,我推说还不能走开,让她先吃饭。静静不知有一个美女对我寸步不离,以为我生意真的很忙,所以也不再说什么。
我找了一家餐厅和布文雅坐下来吃晚饭,席间,众目睽睽之下,我对布文雅动手动脚,甚至要当众亲吻她。布文雅是一个十足的淑女,非常保守,东躲西藏,被我搞得满脸通红。我一边吃饭,一只手却模索着布文雅的大腿。开始,布文雅总是拿开或阻挡我的手。但我锲而不舍,她想生气又不敢生气,想哭又哭不出来,非常难堪。
布文雅穷于应付,饭没有吃进几粒,水也没有喝进一口,就匆匆地拉着我离开了餐厅。但走在大街上的布文雅,也逃避不了我的骚扰。尽管她不断地提醒我注意行人,但她越是害怕旁人的眼光,我就越是亲她搂她。但我亲的,只是她的脸庞,而不是红唇,我的初吻,只能送给静静,任何女孩,想都别想。
走过一家宾馆的时候,我停了下来。我一边搂着布文雅的笑蛮腰,一边贴着她的耳边轻声细气地说:“文雅,我们今晚疯狂到精疲力尽,好吗?”。
布文雅白痴到了极点,竟傻乎乎地问我:“怎么疯狂啊?”
我必须把她吓跑,如果她依然缠着我,我无法向静静交代。我看着布文雅挺起的两座山峰,发出一阵yin笑,说:“呵呵,就是把你剥光,从头到脚模一遍!”
“啊!流氓!你不能这样对我?!”布文雅吓得猛得推开我,尖叫了起来,喊道:“豆腐,我们还没有结婚,不能这样的!”
布文雅后面那句话,很明显是怕我生气才补充说的。看来,我表现得还不够坏。
“可你太漂亮了,我太想你了,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现在恨不得马上”我的嘴唇贴着布文雅的脸,一边揣着粗气。
布文雅没有等我说完,伸手把我的嘴封住了,说:“豆腐,你必须克制住。如果你真的很想,我们就去结婚。但是在我们结婚之前,我是不能和你做这个的。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
“可是现在我已经受不了了!”我的手,伸向了布文雅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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