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污浊的场所,我还是第一次进。平时,我都是像避瘟疫一样离它远远的。不想,今天却误入了藏污纳垢之地,就像被人推进了臭不可闻、污秽无比的粪池,我感觉浑身不舒服。身子洗了一遍又一遍,把宾馆里的沐浴露全都用完了,才走出洗澡间。
这时,方芳幕已经回来,我立马换上了一整套衣服。同时,示意方芳幕也跟我一样,洗一个澡,把污秽洗掉。妖女以为我对她有所企图,笑眯眯地领命。
但当我把她买回来的衣服递给她时,她皱着眉,满脸的疑。呵呵,我估计她在想:等会就缠绵了,还用得着穿着那么整齐吗?我的头向上扬了两下,示意她快点接。她这才很不情愿地接衣服。
洗完澡出来,妖女就像是一支刚出水的芙蓉,淡淡的清香,让人闻着很是舒服。
妖女我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她张开~双臂,就地慢慢地转了一个圈,说:“,你衣服漂亮,人更美。嘻嘻,花开堪折直须折哦。”
妖女这是在色*诱我,但我的眼里,一瞬间,看到的,好像是静静。“花开堪折直须折”这句话是一年前在桂林和静静游玩时,我挑逗静静的。不想,今天,却被妖女用来挑逗我了。
不好,我答应静静今天和她去登记的!
“走!”我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怎么就走了?”妖女困惑不已,在身后大喊道。
我也不解释,走出门去。走到楼下等车的时候,妖女急匆匆地跑了,手里还拎着一只纸袋。我走,也不哼声,夺过她手里的袋子,走几步,扔进了垃圾桶。
“喂!你疯了?!这是我俩刚刚换下的衣服,你的还很新。”妖女追上了,想捡起袋子。
但袋子已经沾满了污秽,垃圾桶里被惊动了的苍蝇都飞到衣服上了。妖女气得直跺脚,责备我:“你怎么这么浪费啊?!这些衣服都还可以穿一两年的。可惜哦。”
“上车吧!”我打开停在身边的一辆出租车的门,说道。
妖女走,白了我一眼,钻进车。
她不明白我今天为何这么古怪,我也不想解释,我一心想着静静。我想静静也非常焦急了,我出门都不和她一声招呼,手机也没带。
妖女下车的时候,气呼呼的,理都不理我,独自一个人上班去了。回到家,静静已经不在。我手机还放在床头,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全部是静静打的。她如果在家里打,应该听到我手机响的,她为何还要打那么多?
我拿起手机。晕,是静音。我回拨静静的手机,满是抱歉地向她解释,说我临时有急事走出。静静听了,也没说什么。已近中午,即使赶到登记处,也已经下班了。
我约去办,但静静说过完年再说吧,到时,大家都没那么忙,有时间了。我想也是。但想想心中的欲火还得压制着,就有点不情愿。但既然静静已经决定了,我又不好再坚持。
准备出门的时候,我听到了门铃声。呵呵,静静忍不住,又改变主意了。噢耶!今晚回来,我就可以好好享用了。呵呵。我一边美滋滋地狂想着,一边开门。等待开门后,给她一个热烈的拥抱。
但是,当我打开门后,却看到了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我面前。
“阿sir!我没有大声喧哗,我已经改邪归正了!”我向警察申辩。
昨晚到今天,我都没有大声说话过,怎么还不放过我啊?!
“我们不明白你说什么?”一个警察脸无表情地说道。
这是中国话,你不会告诉我,你们是国际警察吧?真是的!
“阿sir!你们不是说放过我了吗?不是说下不为例了吗?怎么还来找我麻烦啊?!”警告教育不就行了,一定要拘留我?酒后只是吼了几声,后果那么严重吗?这些阿sir真是闲得慌了,这么寂寞蒜皮的是,还死死纠缠不放。
“你好,请问池窦富就是你吗?”。警察非常礼貌地问道。
呵呵,就要把我抓走了,还这么客气,两位阿sir素质真高。我点点头,说“是!”。向他们伸出双手,铐吧?只是我请求你们不要勒得太紧,会痛的。
“嫌疑人邓琼想见你一面,你愿意吗?”。警察问道,还是面无表情,好像死人一样。
嫌疑?不会是我的耳朵有问题吧?邓琼触犯了哪条王法了?自从来到这里住之后,邓琼不知道从谁的嘴里得知,我住在这里。她来过一次,但因为方芳幕对她不仅充满仇恨,还拿扫把驱赶她,以后也就没有再来了。
“池先生,我们希望你能去探望她,现在她的情绪非常暴躁。这样对她很不利的。”警察劝解我道。
我跟着警察上了车,一路上,我东问西问,但从警察嘴里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他们说他们只是执行任务,其他事不是很清楚。据说,这个嫌疑人是涉嫌谋杀,而且受害人有三个。
涉嫌谋杀?一个弱女子,不但杀了人,还杀了三个!她和谁有什么深仇大恨,致使她大开杀戒?!邓琼虽然非常贪财,还很势利,但我想她也不至于杀人吧?
而这些被她杀的人又是谁?难道是那些放高利贷的大耳窿?很有可能。他们把她给逼疯了,她走投无路,只好对他们痛下杀手。然而,这些大耳窿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不仅有成群结队的打手,而且一个个人高马大,满脸的横肉。就算是一百个邓琼,也杀不了他们。
她能够利用的,只能是她的色。她色*诱大耳窿,暗中下毒,然后拿刀。如果邓琼真的杀了大耳窿,用的手段很有可能就是色*诱。
见到邓琼的时候,她满脸的憔悴,头发乱糟糟的,已经不像人样。如果警察不说这个就是邓琼,我是不敢认了。虽然我认不出她,但她还是一眼认出了我。
我以为她见了我,一定会非常委屈地大哭一场,哭着要我为她伸冤。没想到,她竟对我笑了。而且这笑容和笑声,看着听着她都是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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