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们都别争了。让小池来做一个决定吧。”张老板站起来打圆场,还是他遇事冷静,成熟老道。
许姐在一旁,只笑不语。呵呵,她是巴不得他们争一个头破血流,好让我乘机涨价呢,还是笑布文雅自封是我女朋友?不得而知,她很淡定。
“是啊,大家都平心静气,坐下来好好谈谈。”我附和道。
钱得花和郝姐听了,都重重地坐了下来,对对方冷哼一声,谁也不服气。我分别给两人倒了一杯热茶,让她们暖暖身子。两人接过茶,都道了一声谢,吹了两下,然后呷了一小口。她们都吵得口干舌燥了。
“在座的三位都是我的贵人,是我的第一批客户,我不可能亏待三位的。为了感谢三位的大力支持,我已经为三位预留了广告位,除三位之外,所有有意向的客户都要参加竞标,前十位价高者入<围。三位的价格,只相当于前十名价格的平均值,另外赠送元宵节一天的广告位。各位觉得怎么样?”
我给张老板、许姐、布文雅各人都倒了一杯茶,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润润喉,说道。我给张老板倒茶,表示我对三位一视同仁,头很敬重。给许姐和布文雅倒茶,则是感谢她们为我所做的贡献。
“真的?”三人异口同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言九鼎!不相信的话,可以马上和三位签合同。”我点点头,非常肯定地问答,然后对布文雅说道:“马上通知所有有意向的老板,早上八点钟,在这家酒店的会议室,召开投标大会。”
三人听了,竟欢呼着,举杯相庆,一团和气。
“不好意思,豆腐,在你还没有回来之前,我已经不得不收了一百零一家有意向客户的投标押金了,每位是50万。我本来不想收,但拗不过他们。”布文雅递上名单和存款明细表,怯怯地说道。
一百家太多了,我们最多能容纳十六家,也就是说八十多家不能如愿,势必怨声载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广告位不变,但分时段。早上六点到傍晚六点为一个时段,此外为另一时段。这样,中标率就翻了一番了。
布文雅按照我的意思,发信息给这些已经交了押金的客户。一时间,布文雅电话不断,忙个不停。好在一旁有许姐帮忙,不然手忙脚乱了。
为防夜长梦多,张东、郝姐和钱得多当即和我签了合同,还在已经交了五十万押金的基础上,各另加了二十万押金,这才放心归去。
楼顶的风光虽好,但寒风嗖嗖。布文雅和许姐余兴未了,炒了几碟菜,拿到房间,继续斟酌。但第二天要起早安排招标,大家也就早早吃了洗澡睡觉。这回,许姐为了方便接待客人,要的是三房一厅的套房。
早上七点钟,我、许姐、布文雅三人就到酒店的会议室布置会议了。七点半没到,能容纳两百人的会议厅就被挤得满满当当的了。
许姐和布文雅,一一验证了参加招标人员的资格后,许姐宣读了一些规则,招标就开始了。从年三十到元宵节,十六天的时间广告位,白天的价格从三十万开始,一路地飙升,一直到九十万。晚上的价格,从十五万起价,一直到七十五万才最终敲定下来。
两个时间段位的价格招标,远远超出我的心理预期,高得令我瞠目结舌。没有入围的人,垂头丧气,围着我久久不愿离去。我也为他们感到可惜,但我必须遵守游戏规则,只好对他们好言相劝,不断地表示抱歉。
一千六百万!不但是对许姐和布文雅来说是天文数字,对我,也是不可思议。短短十六天的纯收入,竟然相当于全年纯收入的四分之一,这是我连做梦都不敢做的。
看着账户里的资金不断地暴涨,许姐和布文雅笑得一天都不合嘴。要不是白天还会很多事要做,她们不抓住我喝个烂醉才怪。到了傍晚,钱得花和张东及郝姐一道,联合摆设答谢宴会,宴请我们三人。
宴会上,除了昨晚喝夜茶的六个人外,还多了三个人。一个是钱得花的老板,他的头顶从额头一直到后脑勺,都已经成了不毛之地。他一看到我,就笑哈哈地迎上来,双手握着我的手,千恩万谢,连呼后生可畏。
张老板也带来了他们公司的一枝花。此女花姿招展,只是超短裙短得离谱,微风轻轻一吹,底裤都露出来了。修长的大腿裹着蕾丝,雪白的大腿肉清晰可见。她的声音很嗲很娇,左一个帅哥老板,又一个帅哥老总地叫我。我好恶心,鸡毛疙瘩都竖起来了。
还有郝姐的女儿,果然如花似玉。她见了我,老远就嗨一声招手,好像我是她多日不见的好朋友一样,活泼可爱,热情大方。郝姐肯定经常在她女儿面前把我吹得天花乱坠了,不然她女儿不会对我一见如故,如此亲切。
两位美女的到来,令布文雅压力很大,感到危机空前。她以前的羞涩完全没有了,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许姐非常镇定,根本不把这两个美女看在眼里,还笑话布文雅神经过敏。
要不是布文雅和许姐和我坐得很近,连见缝插针的机会都没有,我肯定被两个新来的美女挤得喘不过气来的。她们都拿着椅子,坐在我两侧,为我倒茶、斟酒、夹菜,百般殷勤,唯恐有所怠慢。
她们两人,就像是我身边的两个丫鬟,服务周到。如此待遇,我真有点受不了。即使是我牙牙学语的时候,家人也没有这样伺候过我。
钱得花的老板看了眼馋,羡慕不已,说道:“小池啊,千般宠爱在一身,好好珍惜哦。”
看他色眯眯的眼神,他这句话,绝对没有嘲笑我的意思。说完这句话,我就看到他脸上立即显露出痛苦的表情了。钱得花的手,已经在桌子底下,暗暗使了劲。
“小池年轻有为,风流倜傥是应该的。你呀,一把年纪了,还动什么歪脑子?!”钱得花一边说,一边肆无忌惮地向我抛媚眼。但她手下的功夫,更狠了。她老板暗暗叫苦,脸色很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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