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钱,然后肥牛带着几个女子回房间。
接着莫小天索性很大方的让猴子选,这家伙人小,但却口味很重,尽挑的那种身材高大,胸脯特别大的类型,而且还挑了三个,看得赵兵很无语。
这性趣爱好,当真是别拘一格。
最后才是莫小天和眼镜,两人似乎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先挑男的,一共挑了十个,女的,则只点了几个身材不错,又长得很玲珑别致的。
他们也回房间,最后留下赵兵一人。
眼前黑压压的站着一群男人,夹杂着几个女人,全都用期待和挑逗的眼神看着赵兵,那神情似乎在说,帅哥快选我吧!选我选我,快选我!
赵兵突然感觉胃有点不舒服。
他好,可不是饥不择食的人,这些人,他还真没看上,再说,他身边的女人不少,随便挑一个—无—错—小说,都是倾国又倾城,哪会被这种货色打动。
结果,他还没说让这些人走的话,最先那名女子又开始推销起来,而且她推荐的第一个就是男人。
“滚!”
赵兵终于忍不住想吐了,他捂着胸口,直接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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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靠海而建的庄园。
方圆几里之内,都没有住户。
但这里绿树环绕,道路在丛林间蜿蜒盘旋,曲曲折折,林径通幽,光线透过树叶的间隙落在地上,形成无数造型各异的漂亮花斑。
庄园的四周,有栅栏,上面缠绕着一些不知名的藤状植物,而庄园内部,从不远处的海边引来海水,造成一条小溪,将庄园围了起来,每隔一段路,便有一条木质小桥。
绿色的草地上,被打扫得很干净,那些小草长年保持一定的高度,此时,有一位身着黑衣的工人,在附近的花园里修剪着花草。
这里便是梅-津三郎的住所。
梅-津三郎在东洋国,地位很崇高,当年他随着他的父亲梅-津美治郎一起参与了那场惊世之战,后来他父亲成了甲级战犯,而他则被无罪释放。
再后来,他摇身一变,成为民族英雄,甚至后来成了内阁议员。
历史总是让一部分忘记,也让一部分深深的印在心里。
总还是会有好些正义之士,试图让他接受来自非法律的审判,因为他当年也犯下了滔天大罪,所造的杀孽数以万计。
于是,他成为内阁议员的那些年,一直有人试图暗杀他,直到他退休,搬到这里,每过几年,仍然有一些来自华夏国的人要刺杀他。
当然,因为警察厅安排了许多高手在保护他,因此,他才能活到现在。
如今,他已经年近百岁,命很长,正好印了那句话。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某些人,很多人都认为,他就是祸害,他当年就该被判死刑。
梅-津三郎退休之后,他的儿子梅-津武川接了他的班,现在贵为内阁议员,成为政府的实权派人物。
也正因为如此,这庄园的守卫才更加的森严。
今天是周末,梅-津武川照例回家,他很孝顺,每周都要回来看望父亲,听从父亲的教诲。
没办法,与华夏国的许多家族情况差不多,梅-津武川能有今天的地位和权势,来源于父亲梅-津三郎当年布下的人脉关系。
梅-津三郎一天不死,梅-津武川便会因此而受益。
庄园占地面积很宽,但真正的主建筑却只是一幢木质小楼,共两层。
一群黑衣保镖照例在草地上巡逻,他们手上持有枪支,嫡属于东京保安厅,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人来换班,在这里执勤的,一共有二十余人,分布在庄园的四周,而在庄园的外围,还有不少的摄像头,在庄园内,有一间监控室,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监控庄园的一举一动。
这里可谓是守卫森严。
此时,一群小孩和女人,在草地上做着游戏,其中站着的,大半是佣人,而坐在那里的,则是梅-津三郎的家眷。
突然,不远处,一位黑衣保安似乎神色一愣,然后走向不远处的树林,他皱着眉头,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进去了,便没有再出来。
这一幕,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怀疑。
而类似的情况,却时不时的发生,当有人意识到保安在不断神秘消失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不足十人。
然后他们被突然窜出的一群人点杀。
来者一共五人,为首之人,脸上罩着一块神秘的鬼脸面具,而他身后四人,也是各具特色。
一位长得很高大的瘦个子西方人。
一位很干瘦,只有一米五的样子。
还有两人,长相很普通,但眼神却很贼。
不用说,这是赵兵等人。
来东京之前,赵兵就想要趁机在东洋国大闹一番,他已经很久没有杀人,于是,他让杨怀通给他找目标。
杨怀通不负重托,最终找到了梅-津三郎。
因为梅-津三郎的条件,符合赵兵的要求。
乙级战犯,这早就该死的人了,杀他,不会有任何问题。
五名雇佣军团的战士,对阵二十余名保安厅精英,事情做起来很简单,很顺利。
一群女人孩子吓得面容全变,愣愣的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肥牛,这些人交给你了,看好了,不能让他们跑了。”赵兵头也不回的带其余三人进了庄园。
肥牛抱怨道:“怎么又是我。”
把这群人撵到别墅内,肥牛大大咧咧的坐在客厅,对一名佣人道:“去,帮我冲杯咖啡。”
那佣人有些犹豫,但最终却还是规规矩矩的去了。
走到厨房,他出打,试图报警,结果却被肥牛夺了去,提着佣人的头发,肥牛把对方掼在地上,嘿嘿笑道:“谢天谢地,我正愁没事干,你竟然敢报警,太好了!”
说完,只听咔嚓一声。
那佣人的脖子被拧断了。
一群孩子叫个哭了起来。
肥牛一脸凶恶:“谁再哭,我就捏断谁的脖子!”
一群孩子依然瑟瑟发抖,却没有人再敢哭,那群妇人,把自己的孩子搂在怀里,一脸的畏惧。
“谁去帮我倒杯咖啡呢?”肥牛脸色变得有些怪异。
前车之鉴,没有人再敢报警,余下的三名佣人,一时有些忐忑,谁也不敢第一个去。
于是,肥牛很生气,提过一人,咔嚓一声,再次扭断一个人的脖子。
所有的人,脸色吓得煞白,看着肥牛,抖得更加厉害。
“还没有人去吗?”。肥牛站在两名佣人身边。
一名佣人二话不说,立即要跑去,竟似怕被同伴抢了先。
结果,他很倒霉的被肥牛捏断了脖子。
“不准抢!”
肥牛坐下来,嘿嘿笑道。
最后一名佣人已经腿肚子抖得厉害,他算是看出来了,肥牛就是想找理由杀人,现在就是在玩一种很刺激却又很无聊的游戏。
对肥牛来说很刺激,对他来说很无聊。
还很血腥和残忍。
“现在,你去吧!”肥牛对最后一人道。
那名佣人是没有选择的,乖乖的去泡了一杯咖啡,端过来,手还在抖。
“你很害怕吗?”。肥牛朝他眨眨眼。
佣人狠狠的点头。
“我有那么可怕吗?”。
佣人点头,又拼命的摇头。
“放心吧,其实我还是很讲道理的,只要你泡的咖啡好喝,我一定不会扭断你的脖子,虽然我很喜欢扭人的脖子。”
喝了一口,肥牛皱眉,喷了佣人一脸。
“没加糖?”肥牛很生气的道。
“啊?”佣人都快哭了:“我马上给你加。”
“对不起,你没有机会了。”
咔嚓一声,最后一名佣人的脖子也被扭断。
肥牛有些意犹未尽,皱眉看着沙发上挤成一团的妇儒小孩,有些为难。
赵兵说了,只杀男人,不杀妇女小孩。
肥牛不能违背,他就有些郁闷,为什么只有四个佣人呢,要是再有几个该多好,他甚至后悔刚才不该用枪解决外面那些保安。
他还没过够瘾。
那佣人死后,还没闭上眼睛,估计死不瞑目。
他临死的那一刻其实已经很清楚,肥牛就是借故杀人。
没放糖是死,放了糖,他又会问,谁让你放糖的,甚至若是泡之前问过他,他依然会找其它借口杀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肥牛在客厅守着一群妇女小孩,很无聊的打瞌睡,没有人敢逃,更没有人敢试着报警,因为那给肥牛杀人的理由。
或许,他看似在睡觉,就盼着谁报警。
莫小天和猴子两人负责清理监控室的保安,两人刚刚走到门口,便有些傻眼了。
那个保安竟然丫根儿都没有发现外面发生的情况,隐约还能听到门里面传来女人的压抑申吟,他们推开门,然后就看到很尴尬的一幕。
那保安正搂着一名穿佣人服饰的女子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看到两人,差点吓出毛病。
猴子上去就是一刀,直接扎进那保安的喉咙,那女的则被他一掌砍在脖子上,直接晕了。
“喂喂喂,你手下留点情啊!”莫小天有些婉惜的道,他看着那名保安的尸体,很无耻的舌忝了舌忝嘴唇。
猴子皱眉,觉得有些恶心。
他当然知道莫小天打的什么主意,昨天晚上,莫小天一人大战数名男女,那叫声,差点让猴子崩溃,他已经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和莫小天一起出来鬼混,他觉得自己都被带坏,更怕有一天自己会受了莫小天的影响,想象着自己和一个男人在床上折腾,猴子就有些想吐,那场面太恐怖,想想都让他颤抖。
二楼的书屋里,梅-津三郎坐在轮椅上,他太老了,头发都已经掉光,牙齿也掉了好多,而且整个人瘦得难看。
站在他身前的,便是梅-津武川,这也已经是一位老人,大约有五十多岁,红光满面,很有威严。
他们早就听到了外面的枪声,梅-津武川试图带着父亲从密道离开,却被赵兵提前拦了下来。
赵兵手里提着军刺,坐在椅子上,对面的梅-津武川,脸色很难看。
不过,他依然把梅-津三郎护在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梅-津武川很震撼,这庄园的保卫措施可是很严密的,结果这么快,就被人家给截住了。
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心存侥幸,以为保安完全可以把来者留下,结果,现在想走也走不掉了。
但他还算镇定。
赵兵问眼镜蛇,道:“你来翻译。”
听了眼镜的翻译,赵兵点头,道:“我是华夏人,这次过来,是来取你们父子的狗命的。”
听了眼镜蛇的传话,梅-津武川脸色一变。
“你们是华夏人?我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们?”
“因为什么?你们自己曾经干过的事情,都忘了吗?”。赵兵很生气的指着梅-津三郎,骂道:“当年在华夏国犯下的罪行,你以为就能躲得掉了,我只是一直没有时间,也不知道你也参与了当年的血案,否则,我早就取你性命了,不过还好,我来得及时,要不再晚点,我怕你这条狗命先没了,那这个仇,我怎么报!”
梅-津武川咬牙道:“这都是曾经的事情,我祖父已经受到了惩罚,这和我父亲无关,请你们离开,保安厅的人很快就到,我已经报警了,一会儿你们就休想离开了。”
“哦,是吗?”。赵兵嘿嘿笑道:“保安厅又怎么样,我不害怕,一点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