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修睿真的很高兴今天脸上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慈祥,儿媳都给他在别国面前长了脸:“朕刚刚也许诺过,说出此物者定会重赏,如今这奖赏齐齐落在了辙王家,来和父皇说说,辙儿和铧儿你们俩想要父皇的什么赏赐尽管道上来必定满足。”
“谢父皇恩赐,不过儿臣的那一份让给儿臣的皇妃了,父皇不见意的话可以一并赏给儿臣的皇妃。”
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个优秀的:“既然辙儿把他那一份让给了辙皇妃,那么铧儿你想要为父赏你点什么?”
“多谢父皇,西秦有父皇这么爱民如子的皇帝乃西秦一大幸,铧儿有父皇这么明事理通人情的父皇也是铧儿百年修来的福气,有父皇坐正这西秦江山定会年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
不管是司靖辙还是晋羽泽此时都是满脸黑线,嘴角轻扯,这谢肖铧这是要闹那样,要赏赐你就直接要吧,这一顿的马屁拍。
“哦~~那铧儿的意思是如果今天为父赏不到你想到的东西就是不明事理了?”司修睿并没有生气反而满脸带笑的问道谢肖铧。
“父皇误解铧儿的意思了,铧儿所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决无半点奉承之意。”
“那铧儿你倒是说说你想要为父什么赏赐?”
“父皇,铧儿看还是算了吧,铧儿怕父皇为难就什么也不要了吧。”谢肖铧故做委屈的说道。
这个儿媳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难道他这个当皇帝的还能当真收回什么也不给她,看来这丫头还真是精明不由得就被她绕进去了。
“说赏就有赏,你就随便说。
“既然父皇执意要赏赐铧儿,那铧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众人一阵恶寒,这是人家非要赏你吗?明明是你想要的不得了,还装什么呀?都不知道这辙皇妃心里打着什么样的算盘,个个此时的兴致比看到刚才那大老鼠还要来劲。
“儿臣想讨一块父皇的免死金牌!”
哗,顿时跟炸了锅似的,在场的人都跟看怪物似的看着谢肖铧,这免死金牌一共也没有几块,故明思意就是不管范多大的罪都可以免死一次,可见金么贵重的东西不可估量呀,这辙皇妃胃口也太大了吧。
听到自己的小向父皇要免死金牌,他都没有这个胆子,看来他的比他强呀,不有一丝的责怪反而心里溢着满满的自豪,他司靖辙的就是不一样。
看着这个面色不改,双目坚定的女子,手心有一股力突突的往外冲,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这种感觉了,难道这个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可是面前的这个女子早已嫁入他人,心脏的位置感觉空落落的仿佛丢了什么东西一样。
皇帝看着第一个敢向自己讨要免死金牌的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媳妇,这免死金牌自先皇时就设了三块,多少年了一直没有出世,可知份量有贵重,一直也为难了可是现在跳进了人家挖的坑里那有那么好出来的,略有些商量的口气说道:“铧儿,你一介女子要这免死金牌有何用,还不如真金白银的好,就说你平时小打小闹触范点什么条例父皇还能砍你的头不成,你夫君也会保护你的,你看……?
看来这皇帝不能这么轻易给自己,真金白银那有这免死金牌的好,哄小孩呢呀,悄悄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腰间的软内,疼的双眼发酸,趁这股招呼劲眨巴眨巴眼硬是挤出两点泪来,哽咽道:”铧儿都说了什么也不要了,父皇非要给,铧儿说出来父皇又为难,那算了,铧儿什么也不要了。”
看着小女儿流着泪委屈的样子,司靖辙这个心疼呀,但又不能叫父皇怎么样,只能站在那里干难受,如果自己是父皇就打一车各种免的金牌给自己的玩,可归想,谁让自己不是呢,看来为了自己的还真得在意一下那个位置了。
此时的太子双眼迷起,他都没有敢打这免死金牌的主意,这谢氏那来的胆子要这个东西,难道是老二授意的,看了一圈站在那的司靖辙也没个什么端倪,不过心里已经认定其实是司靖辙让他要的。
看着面前这个铁打不动的儿媳,老皇帝真是后悔呀,就不应该问她想要什么,直接金银贵器赏赐不就完了吗?非要问人家,现在人家要了不给反而显得没有龙威,肉疼呀:“刘公公照朕的旨意取一块免死金牌赏给辙皇妃。”
“皇上”一直没有说话的皇后听到真要赐谢肖铧免死金牌着急了,她的太子都不曾有过,还没说下面的话就被皇帝的一个眼神制止了:“朕的旨意已下,难道朕办事还要有人同意不成?”威严怒视着下面那些蠢蠢欲动想要上前的人,看皇帝变了脸皇后即使心理再不同意也没敢再言语。
没一会刘公公便端着一器物上来,上面盖着明晃晃的象征龙威的金黄丝绸,用头发尖想都知道下面就是一直没有问世的免死金牌。个个都伸长脖子想看看这么贵重的物品长什么样。
“直接赏给辙皇妃吧,就不要端上来了”皇帝郁闷的对刘公公说道。
“奴才遵旨”转身面向谢肖铧:“赐辙皇妃免死金牌一枚,辙皇妃请接圣物吧!”
“儿臣谢父皇,祝父皇龙体健康,万岁万岁万万岁”谢肖铧还不忘记跪地向皇上行了个大礼,这才起来接过公公手上的东西,在这个没有法律的世代,不知道那天就面临脑袋搬家的可能,这东西可是保命的呀,就是以后不管谁为皇帝了,危机时候都可以拿出来用。
知道四面这么多双眼睛都想看看长什么样,就偏偏不让你们看,直接用上面的布一收,把下面的东西包的严严实实的直接揣怀里了:“刘公公就把这布一起也给本宫吧,本宫衣服粗糙怕磨坏了这宝贝。”在皇上身边待了半辈子了还没见过像辙皇妃这种领赏的人。
司靖辙都想阿暴走了,那舍得给她穿粗糙的衣服,那可是真丝呀。
这个机灵处事圆滑的女子无时不在吸引着自己的眼球,只能怪自己遇到的太晚了晋羽泽无奈痛苦的苦笑着。
“好啦,你们都下去吧,太子安排一下晋国太子到驿管歇息吧,朕老了,得休息一下了”皇帝肉疼的瞬间苍老了许多,也不管晋羽泽了,直接在刘公公的搀扶下离开了。
“你呀,可真是调皮”司靖辙宠溺的执起谢肖铧的小手拉着离开,太子青经暴起只能控制情绪安排晋羽泽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