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靖辙一直在怒瞪着晋羽泽,后者确视而不见,谢肖铧无奈的嘴角抽了抽,再次洋装抬头看看了天空呵呵干笑两声说道:“看天色也不早了是该用午食了,”还没等谢肖铧说完司靖辙突然面含笑意的接着说:“那就对不住太子了,本王的皇妃饿了,本王要陪皇妃吃位午食了就不陪太子了。墨玉送客。”最后一句话当然是冲着墨玉命令的。
门外的墨玉纠结不知道是送还是不送这位太子大神,这明明是自家主子想赶人家走,而且从一开始就是感觉自家主子对人家恨意满满的,思来想去还是准备迈步进去时听到皇妃如甘泉般的时间拯救了自己,好想抱着皇妃的腿大哭谢恩并大声音的告诉她就是墨玉的恩人。
谢肖铧没说完就被司靖辙急急的抢了去,就感觉这货有问题,没想到竟然是要把人家送出去,这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啊,在墨玉没进门之前就笑着对司靖辙说:“夫君真是太疼铧儿了,但那也不能对羽泽兄照顾不周是不是,依我看,今天铧儿做东去念乡里用食吧,也谢谢羽泽兄看得起铧儿,今天就当是我们夫妇对羽泽兄的感激,感谢那天对铧儿的相救”。怕司靖辙动武“赶”晋羽泽,只好先哄好一直黑着脸的司靖辙,然后再安抚被赶心灵受伤的晋羽泽,但她没有想到还解救了门外感动要死的大男人。
谢肖铧这么说了,司靖辙也没有办法不同意了,虽不喜欢晋羽泽这人但那天他能及时救铧儿也倒是实事,暂且不管目的为何,这个做为男主人的也应该款待。
一旁的晋羽泽当然乐意去吃谢肖铧安排的这顿饭了,如果没有另一个碍眼的男人他更乐意,只是他忘记人家才是正牌夫君。
谢肖铧看着外面那只庞然大物有了个新想法,就是感觉有点对不住人家晋羽泽的一片好意,每次感觉心虚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去挠头:“羽泽兄,那个小黑黑你当真送给铧儿了?”忽闪着两只大眼睛,满眼坏主意。
看到这个不知打什么坏主意的小,晋羽泽真的想好好用一生来宠溺她,明知她是属于别人的妻子,放下想去捏她脸的手,眼睛划过一丝没落,快到只有自己可以尝到其中的苦涩,笑着反问道谢肖铧:“铧儿为什么这么问,他不是现在已经站在你的地盘了吗?”。
司靖辙已经气要满了,没好气的说道:“如果铧儿想尝尝这物的味道,为夫现在就命人把它跺了煮了。”
额……谢肖铧满脸落黑线,她还没有品尝老鼠冲动。
“夫君真是说笑了,如果铧儿吃老鼠,那铧儿不就成小白了,”怀里的小白不满的喵喵两意,意思是当猫怎么了,当猫那里不好了。看司靖辙的脸由于自己这句玩笑话没那么黑了接着说:“其实你们俩肯定很好奇,铧儿为什么对念乡和思亲那么熟悉,而且掌柜的白刚为什么会那么在意我这个人,”抬眼看了下两个都若有所思的男人接着说:“其实不管是念乡还是思亲都是我的,白刚是我的手下。”
一时就是这两个叱咤风云的男人也很难接受,这个地方的女子只能在家相夫教子,有谁还能有如此大的作为,何况这念乡和思亲就是自己也不可能想出这么新奇的点子来经营,两人同时审视着面前的女子,但都默契的没有再追问下去,毕竟谢肖铧今天能亲口告诉他们,可见已经不拿他们当外人了,要知道这俩个地方好多势力都曾经暗中调查过,想知道幕后之人,最后都无果而终。
已经都在庆辛自己可以得到谢肖铧的认可,也都在暗暗骂着对方凭什么和自己拥有一样的待遇。
倒是惊坏了门外的墨玉,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皇妃这么厉害,那念乡和思亲是什么地方,听说里面的东西好吃到爆,可是贵的也到爆,现在好了他的皇妃可是那的老大,以后进去不还是想吃就吃想喝就喝,越想越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