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这两天想了许多,越发觉得这堂嫂的行为实在令人费解,自己已经说明了,这紫家所患的肾衰竭是外部病毒引起的,但这女人依然选择隐瞒真相,显然不想让人找出根源,难道她不怕中招?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不愿意将日记本上的事情给公布出来。”
刘明脑袋乱作一团,不过转而又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什么原因会比小命重要。
“或许她已经知道那治病的因素在哪儿。”
刘明忽然意识到这种可能,这女人几年前就见到了笔记本,没可能会无动于衷,说不定早就查了个水落石出。
“知道了那治病根源,她完全可以避开,那么隐瞒起来就没有顾虑了。”
刘明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这么说,只要小心观察她的作息,就能找到蛛丝马迹。”
刘明眼前一亮,可一下子就暗淡了下去,这林冰在隔壁城市上班,隔三差五才回来一次,他根本没有条件进行长时间的观察。
“对了!”
刘明一拍脑袋,这人即便再冷血,也不会置家人的生死不顾,所以她为了确保丈夫儿子之类的安全,肯定会付出一些行动。
“如果找她丈夫紫进峰问问,或许能找到些什么线索。”
刘明这样想着,不过转瞬一拍脑袋,这防人之心不可无,鬼知道林冰隐瞒这事和她婆家的人有没有关系。
“这紫家每户都有人夭折,单单这紫德财一家安然无恙,这本来就很令人费解。”
刘明束手束脚,忽然一拍脑袋:“对了,大人不行,我可以去问问林冰她儿子,那小东西五六岁,小嘴巴巴的挺会说,这么大的孩子也不会耍什么心眼。”
刘明想到就干,于是这天傍晚又带着一些礼品又上门去,在此之前他已经打听过了,今天林冰和她丈夫到隔壁市上班去了,没在家,有大把时间可以忽悠。
刘明一进屋就拿出棒棒糖将那小孩忽悠过来,还美其名曰自小喜欢孩子,当然也没人觉得不妥。
紫衣一如既往,很勤快的收拾着家里的每个角落,她最近和丈夫闹离婚,没心情上班,而且也还不适合出去租房,所以暂时住在娘家。
当然,这么大的姑娘转眼成了剩女,父母自然很着急,难免会抱怨,所以紫衣不敢有丝毫怠慢,只希望家人“高抬贵手”,别再揭自己伤疤。
“小员,你妈妈平时有没有吩咐过你千万不能干那些事情啊?说一条我就给你颗棒棒糖。”
刘明找借口说要出去透透气,然后将林冰那儿子小员抱上,这小家伙长得虎头虎脑的,甚是可爱,可惜注定没有个圆满的家庭。
“不要上马路。”
小家伙想都不想就回答。
“还有呢?”
刘明给了颗棒棒糖象征性的鼓励了一下,又询问。
“不准到水边。”
小家伙又回答,他胖乎乎的小手握着之前的那根棒棒糖,水灵灵的双眼还贪婪的盯着刘明手里的,典型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刘明又大方的给了颗棒棒糖,接着又开始询问,可遗憾的是手里那十来根棒棒棒糖都忽悠完了,依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难道我猜错了?”
刘明忍不住这样想道,最后只能不甘心的将小家伙送回家,可刚刚到门前,他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这小区很普通,所以隔音效果很普通,刘明将耳朵贴在门前,里面的声音显得很清晰。
“我就让你去见人家一面,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有那么难吗?”。
说话的是正是紫进峰,着家伙看起来沉默寡言,就像别人欠了他多少一样。
“着家伙不是去隔壁市上班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门外的刘明如此想着。
“我说了,现在我没心情,过一段时间吧。”
紫衣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过什么过?你都快三十的人了,不抓紧时间找个男人,再过几年谁要你?”
紫进峰不打算善罢甘休。
刘明一下子明白了始末,看起来是哥哥让妹妹去相亲,但紫衣心情不佳,所以两人产生了冲突。
“真是剩女难做啊。”
刘明忍不住这样想到,这左手还没离婚,右手边催着去相亲了,何必那么急,若是这没人要,自己这个小叔子完全可以笑纳啊。
“哥,是不是因为我整天呆在家里占了地,所以你不乐意?”
紫衣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她现在本来就很敏感,自然经受不住刺激。
“是啊,我就是不乐意怎么了?有本事你就马上去找个男人嫁了。”
紫进峰居然用起了激将法。
可现在的紫衣却完全听不出来,她感觉自己实在委屈到了极点,本来感情上的伤疤还未愈合,没想到亲情上又添新伤,她痛彻心扉,无处宣泄。
紫衣猛的从沙发上坐起来,也不顾自己刚洗完澡只穿着一件睡衣,打开房门就想朝着外面就跑,却一下子撞进了刘明的怀里,两人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刘明还未仔细感受那满怀的温香软玉,紫衣已经抽泣着跑了出去。
“小衣,你要去哪里?”
紫母在后面追了出来,却终究只见到一个背影,于是她赶忙朝着刘明道:“小兵,麻烦你替我去看看她!”
刘明连连应声,将小员交给紫母,便迈着矫健的步伐迅速追了出去。
“小姨怎么哭了!”
小员稚女敕的童声从后面传来,看起来他对着小姨感情还不错。
此时天色已经按了暗了下来,不过今晚月色很好,刘明感看到紫衣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在前面跑着,就像倩女幽魂般,别有一番风韵。
跑了几十米了,紫衣不知道为什么却慢慢的停了下来,然后朝着楼这方看了几眼,最后干脆蹲在路边,螓首埋进了双腿中。
刘明追上前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默默地陪紫衣蹲在了路边。
紫衣并没有看刘明一眼,螓首埋得很低,香肩耸动,地上片刻就湿了一大块。
刘明默默地看着,忽然感觉紫衣背影是那么的无助和凄凉,于是伸手试探性的去搂她的香肩,心中没有半分杂念,只想着给她一个结实的肩膀。
对于刘明这有些轻浮的举动,伤心欲绝的紫衣没有太在意。
“姐,一家人嘛,哪里不会有拌嘴的时候,大哥都是为你好,不必太往心里去了。”
刘明苦口婆心的开导着,话说得却很违心,那狗东西到底真是好心,还是心胸狭窄,不想让妹妹占了自己的地儿,鬼知道呢。
紫衣也不知道是否听进去,只是静静的蹲着抽泣。
刘明,就如所有男人一样,如命,面对这么个成熟的大美人,他不可能没有半点想法。
刘明也曾嫉妒管兴权的艳福,但是碍于伦理道德,所以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可现在不同了,男未婚,女未嫁,又何必那么束手束脚,这社会,男男女女的,谁踏马没有几个备胎,何必表现得那么圣母。
刘明知道现在是紫衣最无助的时候,正好可以插手,所借着着这样的机会不断臭骂那管兴权的种种不是,以此博取佳人的好感。
也风微微吹拂,轻薄的睡衣被吹得死死的贴在身上,紫衣刚刚洗完澡,连内~衣都没来得及穿,这样一来,她整个娇躯的曲线弯曲被显露了出来,细腰丰~臀,看起来实在无比的火辣。
刘明看得口干舌燥不能自已,这么进的距离,紫衣身上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不时随着微风送如他鼻孔中,越发让他浑身难受了。
“管兴权着狗东西真是瞎了眼,你这么好得女人,他居然舍得去上海,真是猪油蒙了心了!”
刘明口中劝解着,手心里的肌肉忍不住轻轻挤压那柔软的香肩玉背,紫衣柔软的娇躯,滚烫的体温,仿佛让他浑身的烧着了。
紫衣脑袋都差不多处于空白状态,她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异样。
刘明有些忍不住了,左手逐渐移到紫衣腋下,隔着那薄如蝉翼的睡衣,质检抓已经差不多触碰到了那柔软之处。
“你干什么?”
紫衣猛地抬起头,那泪眼朦胧的美眸死死的盯着刘明。
“啊?我……我没干什么啊?”
刘明瞬间吓了个魂飞魄散,那只手也条件反射的收了回来。
紫衣狠狠地瞪了刘明一眼,她没想到着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准妹夫,居然是个**,不过这时她也没有精力追究那么多,又重新低下了头。
刘明倒是不怕被记恨,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让一个女人厌恶,总比让人家记不住要强,况且他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有的是办法来挽救。
接下来,刘明就那样静静地陪紫衣蹲在路边,这里地处城边缘,人烟稀少,倒也不会尴尬。
“你先回去吧,我没事。”
看着刘明那么关心自己,紫衣心里的那点芥蒂也消失殆尽,于是主动开口道。
“不可能,你不回去,我就在这里陪着。”
刘明态度很坚决,那语气要是用来告白,估计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打动,着就是演技派的实力。
紫衣脸色越发柔和起来,哭红的双眼盯着刘明打量了半晌,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道:“好吧,我这就回去,你也赶快走吧,不然小菁他们会担心的。”
刘明听到紫衣这番话,心里顿时有些得意,他就知道自己这个把小时没有白蹲,下意识的捏了捏手掌,那柔软的触感挥之不去,着豆腐算是白吃了。
演戏自然要有始有终,刘明又坚持将紫衣送回了家里,然后装作和事佬开导了一番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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