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猫腻儿啊,有猫腻儿
福四儿一边开车,一边暗暗琢磨。
一个女人被流、氓追为了自救在大街上拿他当这个能理解,因为醉酒认错人和他发生关系也能理解,可是为什么要和他来个假结婚?而且还出钱三百万?
管他呢,反正这次来这里是为了血色幽竹,开出租车也好,当假也好,不过是个掩护自己的身份罢了。而且这样不仅能挣一笔钱,还能每天养养眼。
“也不知道荷花姐睡了没。”
思索间车子已经到了楼下,福四儿刚生出这个念头,便自嘲的一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睡。
荷花姐就是他的房东,一个十分丰满的离异少妇,不仅人长得白,脸蛋儿漂亮,身段更是没得挑。在他看来她像及一个熟透的水蜜桃,一笑一颦都好似有股子甜死人的汁液要流出来似的。
福四儿上了三楼的打开了房门,换了拖鞋准备去卧室,可是刚走了两步就猛地停住了,而且心脏也咚咚的跳了起来。
沙发上半躺着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小吊带裙子,边缘装饰着蕾丝花边,胸口鼓鼓囊囊的像是要把裙子撑破一般,深深的沟壑像是能把人陷进去。
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女乃油般的色泽,隐隐还暗透着一股香气。要命的是这两条腿有些不像样的分开着
不知道荷花姐穿的什么小裤裤等等,福四儿你可是正人君子啊,唉,算了,正人君子也特么的是男人
福四儿暗暗一句,蹑手蹑脚的向前寻找着最佳审视角度。
咚咚——
咚咚——
福四儿突然有种做贼时那种害怕被人发现的紧张,同时又有种强烈的期待,兴奋。
要是不穿的话,那可就
近乎贪婪的目光一寸一寸的贴着那雪白的肌肤向里面挪动,眼看就要一睹庐山真面目,那两条腿却忽的一下子并拢了,紧接着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小四儿,你回来了?”
福四儿吓了一跳,忙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呃,吵醒你了荷花姐。你怎么在客厅睡呢?”
“哦,晚上我自己喝了点酒,没想到就在沙发上睡着了。”荷花解释道,说着话锋却是一转:“小四儿你方才看什么呢?”
我勒个去,不会被荷花姐发现了吧?
“你说实话,方才是不是想偷看我穿没穿内裤?”荷花姐一脸怒意的问道。
福四儿立马一脸严肃的说道:“荷花姐,难道在你眼里小四儿是那么龌龊的人吗?”。
荷花扑的就笑了,甜美的笑容真个宛如怒放的荷花旖旎万千,“瞧你那傻样儿,姐逗你呢。”
福四儿如释重负的暗松一口气,“荷花姐,小豆子呢?”
“他早就睡了。”荷花说着话锋又是一转,“难道你真的没看?”同时一双桃花眼满含暧昧的盯着福四儿。
充满挑逗的眼神儿让福四儿心头猛地一跳,荷花姐你这个妖精,难道你非得搞出几亿的人命才甘休吗?
“真的没看,我做人很有原则的。”
这句话说得又是一脸严肃。
“那你想不想看?”荷花的说着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捏住了裙角,让人很是期待那只手把裙子撩开,最好是一撩到底。
“不想。”
“真的不想?”
“真的。”
“我现在给你个机会,我数一二三,然后我撩起裙子,一二”
“别——”
没等荷花数到三,福四儿连忙转过身去。心中后悔不迭道,福四儿你说你一个自来水装什么优乐美啊。
“咯咯,没想到你这么害羞啊。”荷花笑得前仰后合,宛如花枝一阵随风乱颤。笑罢,一脸严肃的说道:“小四儿,多亏你没看,否则明天立马让你搬出去。洗洗睡吧。”
说句站起身来,走向卧室。挺翘的香臀扭啊扭的,晃啊晃的,晃的福四儿又是一阵热血沸腾,让他不禁伸出大手隔空对那翘臀做了个抓捏的动作。
这小**,荷花姐,你特么的活月兑月兑的一个害人的妖精啊
“唉”
卧室里荷花深闺怨妇低叹一声,白皙的玉手轻划过那修长的大腿内侧,顿觉一股电流袭来,娇躯不由一颤。
她,正值虎狼之年,但每晚却都是寂寞陪伴她入睡。生理上的强烈需求让她发自心底的渴望能有个爱她的男人来亲吻她,**她,送她到云端。
可是以她的家境,又带着一个拖油瓶,这一切都好像不太现实。
为了能早日还上她男人欠下的高利贷,她这才逼不得已将自己的三居室出租一间。
福四儿刚住进来时,她的心里充满了戒备,但是随着接触时间的加长,见福四儿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心里却愈发的期望福四儿能对她有些什么行动。
有时她甚至想如果福四儿真的忍耐不住要给她来硬的,她就从了,可是理智告诉她,她需要的是一个,而不是一个男人。
不知何时荷花的手已经伸进了胸前的衣服里,时间不大,从她喉咙里滑出一声低吟,满含着某种强烈的渴望,听起来无比美妙诱人。
“小四儿,吻我好痒”
与此同时,另一间卧室里,福四儿习惯性的轻轻地打开窗户,借着朦胧的月光可以看见楼下正东不远处是一个不大的小院儿,院内建有一座飞檐吊顶的二层古建筑,青砖红瓦的古建筑正中的牌匾上写着遒劲有力的三个大字:“凤阳寺”
据史料记载凤阳寺建于一千三百多年前,初时占地五十亩,后来历经扩建,鼎盛时期曾占地一百一十亩。因为历经战乱与炮火,所以逐渐没落,最终只剩下一座孤零零的主殿。
偶尔有风吹过,吊脚下的风铃便会悠荡出一阵古朴浑厚的铃音,像是诉说着这个千年古刹的沧桑与悠久,繁荣与破败。
小院内除了散植的几棵参天古柏和东南一隅的一丛茂密修竹,显得格外的冷清寂寥。
此时,福四儿盯着那丛修竹瞳孔慢慢收缩,顺着他的目光就见竹丛中有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青竹,竹杆的三分之二处,一节竹节上下环绕着密密匝匝的红色纹络,仔细一数居然有三十五道。
再有三百三十天血色幽竹就会开花了,不知道其他七种东西又会是什么,又会在哪里
福四儿默默一句,原本玩世不恭的眼神里此刻满是凝重之色。
八年前,一次在野外他遭遇雷击,可是不仅没死,反而因祸得福的得到了一个宝鼎,让他拥有了常人难以企及的能力。但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在获得奇异能力的同时,他必须寻找八件东西才能破除宝鼎带来的难以想象的副作用——死亡。
自从半年前得知这个信息,他便抛下了一切开始寻找这八样东西,可是偌大的世界要寻找八样东西无异于海底捞针,巧的是一次随意的游玩让他在凤阳寺这个闹市中的千年古刹发现了一棵血色幽竹,可是血色幽竹还没开花,所以他必须要等一年。
正好寺院北边紧邻的居民楼上的荷花姐寻求合租,而且那所房子只要一推开窗户就能看见这丛修竹,所以他就在荷花姐家住了下来。
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福四儿才醒了过来,这种日子对于他来说很惬意,毕竟现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每天睡到自然醒对于很多人来说那无异于一种奢侈。
洗完脸,刷完牙,习惯性的来到厨房,餐桌上照例摆着老三样,鸡蛋一个,油条三根,豆浆一碗。
这一切让他觉得充满了家的温馨,他已经有多少年找不到家的感觉了。有时候他甚至想能和荷花这个女人生活一辈子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忽然,他发现碗下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晚上早点回来,有好事儿。
好事儿?
脑海里顿时浮现荷花那勾死人不偿命的眼神儿,心里不由一哆嗦,不会又是昨晚上那么折腾我吧,荷花姐
林海大厦。
高十五层,正面墙清一色的宝石蓝玻璃镶嵌而成,虽然十五层不算高,但是由于地处凤阳市中心地带,所以显得格外的壮观宏伟。
此时,十五层的总裁办公室里林可欣秀眉微蹙,低头沉默。
叔叔见到这个垃圾肯定会不同意算了,管他呢,只要我坚持,他再怎么不同意也没办法吧!
林可欣打定主意拨通了林雨森的,“叔叔,我小欣。那个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他给你见见。”
的另一头一个年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和蔼的笑道:“是嘛,这可真是让我高兴,终于不用再为你的婚事发愁了。”说着男人脸上现出有些忧伤的神情,“把你安顿好了也算对你故去的父亲我的哥哥有个交代了。”
“谢谢叔叔给小欣费心,我一定好好孝敬你老人家的。”林可欣说的很客气,但秀脸上却满是憎恶。
“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老人们都是过得孩子们的日子,只要你们幸福我们就幸福了。这样吧,晚上我请你们两个吃饭?”
“那好,没事儿我挂了叔叔。”
林可欣说着挂了,眉头却又是紧锁起来,如果知道他是个司机肯定不会同意,可是要给他安排一个什么职务呢?而且他一个开出租的又能干什么呢?
林雨森放下,顺手抓起一旁的金笔边转动,边沉思起来,突然他眼睛一亮,似乎有了什么主意
此时,地下停车库里福四儿刚刚把车子停好,就注意到旁边一辆白色的新款本田雅阁也停了下来,随后下来一个女人。
酒红色的发丝精致的盘在头上,白净的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给人一种干练且端庄的之感。一件超低胸的女乃白色包臀短裙,将她前凸后翘的身材衬托的异常火爆,又给一种成熟撩人的韵味。十足的御姐一个.
见到美女福四儿一般都有点儿小激动,所以他朝女人挥了挥手打招呼道:“嗨!你好。”
女人抬起头,盯了福四儿好一会儿才从鼻孔中哼出一句,“我们很熟吗?”。
福四儿嘿嘿一笑,“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是,不是么?”
“有病!”女人脸色一沉。
“大家都是同事,打个招呼至于么?”
“同事?谁和你是同事?”
“以前不是,从今天起就是了。”
“有病!”
“你能治?”
女人这次没有,而是狠狠的瞪了福四儿一眼,然后踩着高跟鞋咔咔咔咔的扭头走去。
啧啧,这小**绝对和荷花姐有的一拼。福四的目光一直锁定着女人那很有规律的扭动的臀部下了车。
远远地就见女人正在电梯前的按钮板上输着密码,忙追了。
“等等我。”
女人傲然的瞥一眼福四儿,然后用手一指旁边写有“员工电梯”的电梯,“那座电梯才是你该坐的。”
显然公司里有两种电梯,一种是普通员工乘坐的,一种是公司经理以上职位才能乘坐的。
女人说着迈出了腿,可是光顾鄙视福四儿了,完全没有注意脚下。结果细细的鞋跟儿一下子就卡进了电梯缝里。
就听咔嚓一声脆响,“啊!”女人惊呼一声,身体骤然失重的她一下子栽向电梯里面。
我去!这声音如果叫\床肯定让人销魂啊!
福四儿暗自YY一句,接连两个大步,身体迅速的向前一探,同时伸手抱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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