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荷花美目里的灼热,福四儿忙话锋一转,“荷花姐,你这蟹粉狮子头做的不错,我先尝尝。”
“赶紧吃吧,我给你盛饭。”荷花微微一笑,一个大老爷们儿居然被一个女人给说臊了,这让她愈发觉得福四儿可爱。
为了能横刀夺爱,她制定了两手都要抓,并且都要硬的方针政策。
所谓的两手抓,第一抓就是发动温情攻势,让福四儿感受到她的关爱和温暖。
第二抓就是利用自身优势,诱惑福四儿。
通过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攻击让福四儿俯首称臣。而且白天遇到林可欣时,她发现林可欣对福四儿好像态度很不好,这让她更加有信心。
没有男人会喜欢盛气凌人的女人的,除非是那种贱、男人。但是她笃定福四儿不是那种男人。
荷花三十岁刚出头,如果将女人比作一朵花,那么她这个年纪的女人绝对是开的最绚烂,最美丽。
因为此时不仅她们的身体和技巧非常成熟,而且她们清楚地知道男人们喜欢的是什么。
吃完饭,荷花将一切收拾妥当以后,回卧室换了一件极为性、感的低胸浅色短裙走了出来。
在距离福四儿四五步远处站住,一只手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一捏紧挨着那道深邃且雪白的沟壑的裙领,“小四儿,你看我这身裙子好不好看?”
福四儿正在看电视,听到声音扭头望去,望着那活色生香般的成熟美人儿,顿时有种流鼻血的冲动,荷花姐,你真的只是让我看裙子吗?
“再看看后面。”荷花说着居然将身子旋转起来,那裙子本就很短,被她这么一转,裙底下的大好春光顿时一览无余,要命的是她好像是穿了件丁字裤,跟没穿衣服似的。
“荷花姐,我有事儿出去一趟。”
福四儿急匆匆一句,弓着身子走向房门,望着福四儿那高耸的蒙古包,荷花得意一笑,“小四儿,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福四儿开着车子一路狂飙,足足开了得有半个小时体内那股邪火才算退却下去。
荷花姐,咱不带这么折磨人的行不?
一想到以后每天出现在眼前的香艳,福四儿就纠结的蛋疼。
“救命啊!”
突然,一声尖叫撕碎了夜空的宁静。
福四儿眉毛一挑,闪身形循声奔去,夜色中他的身影宛如一道闪电。
远远地就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随着距离的拉近,福四儿看清了那是一个女人,而且穿的是警服。显然是因为遇到了什么意外,警服的扣子根本没有来得及系上。
随着女人的奔跑,警服被风吹起,露出了女人那平坦的小月复,还有那上下抖动的丰满,甚至能看清那是一对扣碗形状的双峰。
女人的脸很精致,嘴唇厚嘟嘟的很性、感,虽然满是惊慌之色,但是却难以掩饰那份令人惊艳的美丽。
“发生了什么事?”
女人显然已经吓得六魂无主,声音焦急且有些颤抖,“救救命!”说着伸手一指不远处一条乡间小路上的那辆黑色的本田CRV。说完就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
福四儿二话没说就冲进了CRV里,CRV的驾驶座向后放倒着,上面躺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衬衣敞开着,裤子也是褪掉了半截,两腿间的东西蔫头耷脑的耷拉着。
再看男人的嘴角满是白沫,而且还在不断地向外流出着。整个车内弥漫着一种那啥的味道。
伸手一搭男人的手腕,福四儿就断定男人是得了风痱。大哥,你要是死了,那也肯定是爽死的啊。
暗笑的同时,手下同时发力,隐隐就见他五指指尖有彩色之气冒出宛如氤氲的五彩薄雾,然后迅速的钻入男人的肌肤之中。片刻之后,福四儿猛地一拍男人的天灵。
男人忽的一下醒转过来,当看到眼前的福四儿时,顿时一愣,斥问道:“你是谁?”
“呵呵,大哥,你这得卖多大力气才能搞成这样子啊。再过五分钟如果没人救你,怕是你真的要做花下鬼了。”福四儿淡淡一笑,模出根儿香烟点上。
男人低头看了看似乎明白过来,忙迅速的穿好裤子,整理好了衬衣,扭头望一眼窗外黑暗中啜泣的女警这才深呼一口气,模出一旁的“和天下”点上一根,深吸一口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大哥,车震的感觉怎么样?嗨,看你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嗨到家了,看来有时间我也得找个机会尝尝个中滋味。”福四儿不无羡慕的说句开门准备下车。
“小兄弟,谢谢你。”男人说着拉开旁边的储物柜,从里面抓出一叠崭新的华夏币。
“这多不好意思。“福四儿说着很大方将钱在裤兜子一揣,然后扫了一眼男人,突然他的眼波就是一动,三个字月兑口而出,“田书记?!”
田文军浑身一抖,他原本以为眼前的年轻人不会认出他,可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一眼就认出了自己。大脑里顿时一片空白,更是暗骂自己为什么要把福四儿叫住给他钱。
作为堂堂的凤阳市市委书记和女人玩玩儿车震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疲惫的身体居然这么不给力,这一刻他充满了懊悔,晚上不该贪杯,更不该听从胡红蕊的话来郊外寻求刺激。
但此时让他心中害怕的是刚刚还准备下车的福四儿此刻居然坐了下来,而且还一脸感谢的抓住了他的手。
“田书记,你真是辛苦了。我代表凤阳的老百姓谢谢你了,你真是一个日理万机的好书记啊。”
田文军从一个小小的乡镇计生班主任一路坐到今天这个位置,那也是有着自己的一套。所以面对眼前的状况迅速的稳住了心神,见福四儿年纪也不过二十几岁,比他儿子还要小上七八岁,如果论社会经验那根本和他差着十万八千里。
“小兄弟,你认错人了吧?”
福四儿郑重其事地上下打量两眼田文军,肯定的说道:“没错,高颧骨,绿豆眼儿,冬瓜脸,我在电视上见过你。”
尼玛!我有你说的这么磕碜吗?田文军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小兄弟,不管怎么样你对我都有救命之恩。”说着再次从储物箱里拿出三叠崭新的华夏币,再次强调道:“我叫王大海,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事儿言语一声。”
福四儿再次很大方的把钱在裤兜里一装,“田书记,你今天发病是因为肝阳爆亢,风火上扰以及风痰瘀血痹阻脉络所致,如果不清除病根儿的话,以后怕是还会再犯,而且情况会比这次还要严重。”
一句“田书记”彻底打垮了田文军心中的侥幸,这话就差直接说了,你特么的别装了,你就是田书记,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田文军是个很现实也很聪明的人,多年官场的模爬滚打让他从来都不缺乏面对任何困难的勇气,声音的变得柔和起来,满含亲切,“小兄弟,我的病情还希望你能对组织保密,我不想组织上为我担心,领导为我担心,广大人民群众为我担心。”
福四儿听到这句话真特么的想一脚将田文军给踹下车去,特么的你玩儿车震关老百姓一毛钱的关系啊。
“这件事我不想被第三个人知道,既然你看出了我是市委书记,我想你也个是聪明人。”田文军这句话软中带硬不乏威胁之意,你要认清形势,老子可不是一般的货色。
“你威胁我?”福四儿一脸不悦。
田文军脸色一变,忙道:“兄弟,你这是哪里话。我只想提示你,以后在凤阳有什么事儿就给老哥说。”
“军儿哥,你放心,兄弟不会随便麻烦你的。”看着岁数比自己要大两轮多的田文军以老哥自称,福四儿微微一笑,伸手拍在田文军的肩头。
这动作一般都是上级对下级惯用的动作,否则这就意味着一种侮辱,可是田文军却没有一丝不悦。
他不敢再挑战福四儿的底线,不过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一点儿半点儿的小事儿他会帮福四儿摆平,但是如果福四儿要求太过分的话,就给他扣个诬陷的帽子,毕竟这件事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而且胡红蕊一定会站在他这边的。
“军儿哥,你的病一定得注意,算了,以后你会知道的。”福四儿想说说田文军的病根儿,可见他根本没有想知道的意思,干脆不说了。
此时不再哭泣的胡红蕊走了过来,见到田文军安然无恙先是很意外的一怔,然后一脸惊喜的喊道,“田书记,你没事儿真的是太好了。”
“赶紧穿好衣服,像什么样子?!”田文军低声一句,语气中满含威严。
胡红蕊抬眼就见福四儿两眼冒光的盯着自己的胸,脸色猛地一红忙转过身去。
“军儿哥,你真小气。”福四儿恋恋不舍的收回眼神儿埋怨一句。
田文军心里这个气,你麻痹的不小气把你女人叫来让我看两眼?哪怕一眼也行。
“呵呵,妻不可欺,开个玩笑。”福四儿嘿嘿一笑,顺手抓起车内的一个白色的iphone6,摆弄了两下,然后搂住田文军的肩膀,将在面前一举,“军儿哥,笑一个。”
没想到福四儿竟然会采取这种方式来警告自己,田文军是又气又恨,但是能做的只有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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