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慢慢月兑去衣服,并不回避,就在她眼前沐浴,刷牙,好像老夫老妻。孟琪雅打量他,如今的宁致远已经从青涩少年长成一个健美的男人,漂亮的肌肉是常年坚持游泳和健身的成果,诱人的小麦色,紧实挺翘的臀……但最性感的不是下面,而是他的脑袋。
她的想法只有宁致远懂,只有他会纵容她,理解她,因为他们是同一种人,寻找那个终极答案——我在这个宇宙中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他们寻找的方式不一样,但殊途同归,孟琪雅深信不疑,迟早某一天,他们俩会是一对。因为除此之外,谁配得上宁致远?而她除了他,也从不把和别的男人的露水情缘当真。
宁致远立在镜子前涂抹润肤水的时候,水淋淋的孟琪雅贴上去。宁致远任她摆弄,他清醒得很,她对他从来予取予求,她想要,就给。
他的眼睛是彻底的黑夜,一颗<星芒都没有,孟琪雅从镜子里盯着他的脸,如果他给她一个温暖的笑容,或者,反身拥抱她,她会感激得掉眼泪,可是他屹立如山,从什么时候开始,宁致远的心门对她锁上了。
她不甘心,蹲下去,试图用更诱惑的方法去挑逗。宁致远试图把她拉起来:“不要这样,琪雅,你我之间不是战争,没有输赢。”
她的脸贴在他小月复上,喃喃地说:“致远,我好像在一点点失去你,我很害怕。”
这天晚上,他们相拥而眠,四目相对却无话可说,该说的都已说尽,而有些话,他们都说不出口。
宁致远准时在六点半醒来,洗漱之后着急下楼,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拧薄云的房门,一下子就开了,她不在。他低声唤她名字,薄云听见声音,脑袋从浴室探出来,宁致远跟,把房门反锁。迫不及待地抱住她,薄云的背僵住,她知道昨晚他带回来了,她早上听了半天没动静,开门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扔在楼梯口的高跟鞋,细细黑色绑带,镶嵌水钻,无疑是个风情万种的大美女。
他的吻印在她的脖子上,她埋头洗脸,不回应。他捏住她的下颌,让她抬起头来,和他面对面,水珠顺着往下滴,沾湿她的睡裙,老土的保守的罩衫样式,可是为什么,他迅速就燃烧起来?这是什么样的化学反应?
他寻找她的唇,她居然敢躲闪,他的手用了一点力,她眉头皱起来,疼。
“怎么?耍小性子?”
薄云咬着唇不吭声,她心里在尖叫,不要用模过别的的手碰我,不要用亲过别的的唇吻我!
宁致远松开,双手插进裤兜里,他很想发火,可是没有理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从来对于男女之事是片叶不沾身,这样尴尬的局面,饶是“经验丰富”的他此时也焦头烂额,一个是青梅竹马,一个是掌上新欢,伤害哪一个,他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