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还在擦身体,宁致远推门进来。雪白娇躯宛如象牙,让他无法移开视线,她惊慌失措地用浴巾挡住,可欲拒还迎的姿态更让他心痒难忍。她无辜的勾引比最狐媚的还要命!
她让他重新回到十七八岁的时候,那样冲动,初尝禁果般无法克制。宁致远黑眸里是蓝色的邪火,一把抄起她放到洗手台上:“我赶时间!”
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去,舌尖缠绕,她的支吾声听起来只是更加催发他的热望。尝尽嘴里的甜美,湿热的唇舌转而巡逻其他领地,在她修长白女敕的玉颈上留下细碎的痕迹。她的锁骨窝让他流连不已,晒黑了他真的会心疼的。
等他终于满足,薄云已经虚月兑。
他冲澡,换上干净衣服。一边系领带一边说:“你在这里休息一下,自己叫客房服务,吃点东西再回学校,不用管退房的事,有人会处理。”
薄云蜷缩成一团,躺在床上,战栗还未停止。他要得太猛太急,她心脏都不堪负荷。宁致远坐在她身边,拨开她脸上的乱发,温柔地印下一吻。
“是不是我太狠了点?疼吗?”。
她摇摇头,不是疼,是无法形容的比疼更汹涌澎湃的感受。
“我有事要走了,周末小李会来接你回家……我会……好好补偿你。”
薄云把头埋进被窝,是谁补偿谁啊?他明明是来压榨她的好不好!吃干抹净!
宁致远走了,薄云瘫软了好一会儿,直到空调的凉风让她觉得有点冷才起身,她重新冲干净身体,一边洗一边想,幸好她一直在吃药,否则像宁致远这样“兴之所至”的玩法,随时让她猝不及防。
她怕同学她在吃避孕药,特地从家里找出母亲以前吃维生素片的小药盒,把药片拆去包装放进去,带在身边。万一同学,她就说是钙片,希望能糊弄。
宁致远带给她的衣服很合身,内衣是精致的手工刺绣和蕾丝。连衣裙不是她认得的牌子,标签都剪掉了,还是挺适合她一个大学新生的年纪和风格,想来不会便宜。薄云一边穿一边在镜子面前端详,明明和她常穿的衣服是类似的款式,有钱人的品味就是高人一等,面料和做工无可挑剔,细节处特别考究,扣子是镶嵌贝母的,十分精致,拆下来当耳环戴都可以。
袋子里除了衣服还有一大瓶防晒乳液和晒后修复乳液、面膜,“冰山”好细心!薄云莫名地有些感动,宁致远对她这个“玩物”,也许,有那么一点点真心。转眼她又嘲笑自己,废话,她以色事人,色衰则爱弛,如果不会打扮,晒得漆黑,还有什么美色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