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块原来这么多,还没到宁致远的门口,她两只手都抓满,再也捡不起来更多,张开手去抓新的,已经捡到的就落下,她狼狈不堪。宁致远突然蹲下,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满脸都是狼藉的泪水,她哭得肩膀抽搐,喘不过气。
“游戏好玩吗?比大富翁有意思吧?只要你跪得下去,低得了头,抓住的都是真钞。”
薄云抽泣着说:“可不可以不玩?我错了,我道歉。”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这个世界早就是天堂。”
宁致远喉咙发紧,他不会掉眼泪,可是不代表他不会伤心。薄云不会明白,当他开车经过那个路口,猛然看见文浩然的手抚模她的脸颊时,那一瞬间心脏被狠狠揪住的感觉。那娇女敕如花的脸颊是他的专享,那沁人心脾的体香是属于他的,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亲近?
他此刻侮辱她,是因为薄云让他蒙受了奇耻大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薄云的眼泪颗颗落在他掌心,滚烫,她已经哭得说不出话。他抱起她扔到床上,钞票散落满床满地。
她因为疼而咬住枕头,他粗鲁地捏住她的下巴,无情地直视她,俊颜冷如冰,嘲讽地说:“我想我得每天要你几次,这样你才会牢记,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她只是哭,却不逃。
他一边折磨她,一边大叫:“为什么不反抗?你是为了钱吧,都是为了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但是我要绝对的忠诚!你的人和你的心全部都是我一个人的!”
不知过了多久,夜凉如水,虫鸣啾啾,薄云像死去一般面朝下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宁致远抱着她的腿,头搁在腰窝里面,他吻她细腰上密布的汗水,手指抚模她美妙的曲线,低哑的声音充满魅惑:“薄云,不要忘记,在最初,是你先勾引我的,你乞求我、诱惑我、巴结我……你既然胆大包天开始这个游戏,就不要以为可以随随便便中途离场,我不喊停,你就不能走。”
薄云过了半晌才气息微弱地回答:“是我太天真,我以为,在你和我之间,除了交易,还有点儿别的,某种钱买不到的东西……”
宁致远慢慢朝上挪,唇顺着她泛红的背吻上去,一直到达她敏感的耳垂:“我不知道你在幻想的东西是什么,在我们的交易中,我可以给你丰足的物质生活,但是,你必须百分百属于我。薄云,我残忍起来随时可以毁了你,明白吗?”。
“我的尊严已经是捡不起来的碎片,随便你怎样碾压吧,我只求活下去,直到有一天可以离开你。”薄云已经哭不出来,她嗓子里火烧火燎,身下更是撕裂般的疼痛。
薄云挣扎着挪去清洗满身狼藉时,宁致远坐在床上,陷入比之前更浓厚的迷惘。伤害她,原来并没有使得他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