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他之后进入了他的房间。房间里的灯很暗,淡蓝色的光笼罩整个房间,像一张朦胧的网,又像早晨浅浅的梦。
她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拿起酒瓶往他的透明高脚杯里盛满深红色的液体,她举起酒杯送到他的手上。他人虽晕晕沉沉,但脑袋却是十分清醒,他微眯着眼,黝黑细长的眸子细细打量着她。她虽然娇小瘦弱,肩上的锁骨深得可以放下一个鸡蛋,但两只明亮的眼睛格外引人注目。她笑着,明明是明艳纯净的笑容,在他看来却是那么的让人感觉不自在。
她也为自己倒了一些酒,但与他杯子里的比起来,是少得多的。
他勾唇,嘴角满是讥笑,“你是想把我灌醉吧!”
“哪里的话,我只是想让你忘掉烦恼!”她仍是轻轻的笑着,笑容莫名。
他冷哼一声,仰头将杯中酒喝掉。看着那深红色的液体缓缓没入他的嘴里,她唇边扯起一抹邪笑,虽是极细微,却全部落入他的眼中。
“表哥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可以跟表妹说说吗?这样你心里也舒服些。”
她为他参满酒,准备将酒瓶轻轻放下。他猛然起身,将她手中酒瓶夺了,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隔着桌子,将她的下巴扣住抬起她的头。微眯着眼睛,眸色暗沉阴鸷,幽幽的发着野兽的光芒。
她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感觉到危险临身。他灼热的呼吸带着酒精呛鼻的味道扑到她柔女敕洁白的脸颊上,他的表情冷硬而可怕,紧绷着脸,仿佛他随时都可能将她撕碎。她不禁有些后悔起来,她不该这么着急。
“你到底想探听什么?”
他扣着她下巴的手缓缓用力,她感觉自己的下巴就要月兑臼了。他眼中弥漫着肃杀之气,她知道,他杀掉她不需费吹灰之力。但她那冷冰冰的眼睛仍是毫无畏惧的盯着他,犹如一个圣徒英勇就义时所表现出的凛然。
得不到她的回答,他眼中冷意一点点加深。
“你不怕死?”
“你要杀了我?”杀了他的亲表妹,不过看他现在盛怒的样子,别说一个来路不明的表妹,亲妹妹他都会毫不留情的下手。他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残暴冷血,这种人老天居然让他坐享世界一切荣华富贵,让他高坐别人所不能企及的高位,手掌无边权利,更是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死。她不禁开始愤愤不平起来。
“你以为我不敢?”声音嘲讽,却带着浓重的杀意。
“你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掉我。我区区一条贱命居然劳烦你雷少亲自动手,你还真是看得起我。”
他眼中瞳孔紧缩,眼眸黑如墨,眼神如寒冰,深深幽凉,手上力道又重了一些,几乎要将她捏得粉碎。她极力忍着疼痛。他凑得更近,她甚至都能看见他脸上细细的毛孔。
“你到底是谁?”阴沉而又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是你表妹,苏小梅。”
“你真的是我的表妹?”
望着他暗黑幽深的眸子,她异常确定的答道,“是的,我是你表妹。”
他猛然甩开她的下巴,提着她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将她提了起来,扔到了床上。他俯身,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体上,按住她不停挣扎的手,再次厉声问道,
“我再问一次,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表妹,苏小梅。”她再次异常坚定的回答。
“不说实话是吧!”
他眼中野兽的光芒更甚,在他身下的她随时都有被撕成碎片的危险。他一把扯掉她身上的佣人装,连同内衣也顺带给粗暴的扯下。她只觉胸前一凉,两朵柔软的雪白立时赤~(果)luo、毫不遮掩的露在了外面。条件反射般,想用手环胸挡住,可两只手被他钳得紧紧,动不得半分。
“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住手,住手,雷万天。”她哭着哀求着他。
她脸上的泪水如念珠般滚滚下落,她的皮肤雪白细腻,比他曾经吃过的都要娇女敕香甜,她的味道好极了,不禁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迅速月兑掉自己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