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帆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到死党于米欧了,自从两人上次一起玩过后就再没有见。
最近一次通电话还是在白雨帆没进傲阳公司之前,那时于米欧就说自己要被老哥逮到自家的公司上班。
后来这几天白雨帆累、忙就再没打电话询问。
于米欧也因为适应新工作弄得她焦头烂额而忘记了给白雨帆打电话,因周未放假,才特意央求老哥请她吃饭。
于米欧是自己开车从公司的,他哥说在外面谈事情从那面直接,所以两人没有一起。
她在车上就看老哥和一个女孩子说话,背光没看到脸,看老哥那关心的眼神,还以为是老哥新交的一女友什么的,这下车一看,没想到却是好友白雨帆。
白雨帆看到死党惊讶的表情,知道她一定误会了什么,就跑说道:
“我刚下班,碰巧走到这里,刚要问你的情况呢,没想到你就出现了,怎么?几天没见你不会把我忘了吧!”
白雨帆故意说得好玩轻松,一概把刚才的事抹去没说,一是怕死档担心自己,二也怕自己解释起来麻烦。
死党于米欧奇怪地看看了白雨帆,汗水流了满身满脸,像做了什么剧烈的运动一样,就好奇地问道:
“你上那去了?为什么热成这样”说完从包里翻出纸巾给白雨帆擦了擦。
“啊……没事……你不觉得天好热吗?”。
白雨帆拿过纸巾擦了擦脸,尴尬地笑笑说道。
“热,没觉得啊!你不会是生病了吧!”
于米欧说完就要模白雨帆的额头。
白雨帆看着伸的手向后躲了躲笑着说道:
“那有生病出汗的,对了,我要了,你快和你哥哥进去吧!”
白雨帆怕死党追问个没完,就要转身离去。
“一起去吧!”
身边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白雨帆吓了一跳,是于米欧兄妹同时开口。
白雨帆想不到于米卡能出声留她,这么冷面的一个人具然会对她说这样热心的话,有些受宠若惊地看了眼。
于米欧也因哥哥这一出声奇怪地看了下自己的老哥,再奇怪地和白雨帆对视一眼,很想问问刚刚两人道底发生了什么,对白雨帆刚刚的说辞有些怀疑,毕竟他的老哥还是第一次去留一个女生。
于米欧看了看两人的表情,上前挽住白雨帆的手臂说道:
“走吧,我哥都留你了,不会不给面子吧!”说完又眨了下圆眼,笑得狡猾。
白雨帆对于任何人都会拒绝,但对曾救过自己的于米卡那说什么都会给面子的,自己欠了人家不止一次的人情,这一直没还,这次又欠了次,虽说有死党一方面的关系,但毕竟帮了自己是真的,想到这她小声地说道:
“你故意的是不是,我这不是不想打扰你们用餐嘛,再说我也有点累了”
“累不也得吃饭嘛,走吧,走吧,好久没看到你,我们好好聊聊天”
于米欧边说边硬拉着白雨帆向酒店的门口走去。
于米卡看着两人的身影向上翘了下嘴角,紧跟在两人的身后,一行三人进了里面酒店的大堂,在一个靠边的桌前坐下。
白雨帆真不想来,对刚才的事情还心有余悸,她想好好思考一下,倒底那里惹到了这群人。在一个她的确很想念家里的大床,刚才这一剧烈的运动真的太累了。
但被这兄妹两人热情相邀终不好再说什么只盼着快点吃完好回家。
于米卡问了两人的意见,就叫服务员点餐。
于米欧拉着白雨帆的手说道:
“对了,你这几天在忙什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快被家人给奴役死了,简直就是把我抓当劳工”
话语中满是委屈,边说边向她老哥那面努了努嘴。
白雨帆笑了笑,在她老哥面前她那敢说坏话,只能听着。
于米卡看妹妹的表情接着说道:
“别冤枉我,可是某人向我发誓保证说要好好工作的,我可没逼你。”
“说是没逼我,还不是某人说,不做好这个不许上这也不许上那的,我又不是天天圈养的,干嘛非给我关在屋里不让出来,雨帆你说这不是威胁是什么,这是恐吓连带着威胁,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熬的”
于米欧拉着白雨帆的手大吐苦水。
于米卡在那面听妹妹一直在向她的好友述说辛苦,就冷声说道:
“不喜欢就别做了,谁也没逼你”
“好,这是你说的,雨帆你听到了,可得给我做证”
白雨帆笑着点了下头。
“不过以后这个时间爸妈筑怕都得留你在家了,一个无业游民怎么也得管一管”于米卡说完又像征性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于米卡说得面无表情,但听着自有一翻幽默感。
“雨帆你看看这不是威胁是什么,这是赤luoluo的威胁,命太苦了我”
死党于米欧脸又拉得老长,像谁欠她钱一样。
白雨帆笑了笑,看两兄妹亲密的互动聊天,心里有丝羡慕,自己要是有一个这样的哥哥那多好。有好事先想着妹妹,有坏事也会先行挡在前面,真是天底下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哥哥了。
“怎么不说话,一直都是我在说?”于米欧终了白雨帆的反常说道。
“在听你说嘛,觉得你们聊天很有意思”
“是不是在羡慕、嫉妒、恨啊?”于米欧边说边笑着眨着眼。
“是啊,知道还问”白雨帆点头承认。
“要是我哥不反对的话,我把他分你一半好不好,不过可不许都抢去了,要不然我可不同意”
于米欧话有所指,看了看自己的老哥又看了看白雨帆,越看觉得两人越般配。
白雨帆被死党这一开玩笑,脸上有些尴尬,毕竟玩笑里的主角还在边上坐着呢!就随手碰了下于米欧说道:
“你胡说什么?你哥有你一个都够操心的了,还闲不够烦。”
于米卡看了白雨帆几眼,这个女孩当他第一次见时就有股不同的清纯气,不似妹妹的那种没心没肺的天真,也不像有那种特殊的心计,像是介于两者之间,但有一点很肯定,这个女孩心肠不坏,也不讨厌。
于米欧听白雨帆这么说又不干了,上下齐手地开始搔白雨帆的痒,嘴里说着让你说我,臭雨帆,臭雨帆。
白雨帆天生就怕痒,不管别人模她那里都痒得不行,被这一阵乱模笑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嘴里也求饶地说道:
“好好好,不说了,我错了,不说了还不行吗?”。
两人笑闹地说了好一会,就听身后一个声音说道:
“有什么高兴的事说出来也让大家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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