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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乃女乃未尽的话语文照溪心里知道是什么,这些话女乃女乃一不顺心就哭着说一遍,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有好几回,文照溪都不知道怎么惹到女乃女乃了,女乃女乃就当着村里的人说,小时候像猫娃儿那么大儿一点,给你们抱大了,现在还是向着你妈天天找我事儿,一个个白眼狼一样。
说了很多次,文照溪都已经会背了,开始时还会觉得很屈辱,后来就麻木了。
“夕,又在干啥呢?”
文照溪抬头看了看,有点熟悉,不认识。估计又是找女乃女乃的,女乃女乃喜欢到处和人八卦,不管正确的不正确的,有的没的。文照溪小的时候常常有人上门来证瞎话,三天两头都要闹一场。
“伍儿她+.++娘,你来了。”女乃女乃听到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
伍儿她娘?文照溪心里想了想,没有印象,估计是后庄子的人。
文照溪她们的村庄在以前的护城河边,后来县里发展,她们就成了城区,村里的人也都和县里的人学着做生意什么的,都是各忙各的,相互之间很少走动。虽说没有到邻里不知道谁是谁的地步,可是也没有太多的交流。老一辈子的人可能都知道谁是谁,但是对于文照溪这一辈儿和她之后的人来说,基本都是不认识的。特别是文照溪还常年在外上学,毕业后又考到了外地的乡镇。所以,她除了周围的人家,其他的一概都是不认识。
“嗯,长她娘,你一个人在家啊。”来人一边和女乃女乃打着招呼还一边看着文照溪说,“你看看这小孩儿好像能听懂话一样,多大了?”
“半岁了。”女乃女乃看了看文照溪道,“和她娘一样,能着呢。”
女乃女乃虽然一直嘲笑说母亲也不怕丢人,人家笑话什么的,但是女乃女乃自己似乎是一点都不怕的,每每当着外人的面都能肆无忌惮地说母亲怎么怎么不好,一点不顺心都能闹得天翻地覆。
“才六个月吗?”。来人惊讶地说道,“你看你看,都能顺着话儿看人了。”
“都能的。现在的小孩儿精着呢。”女乃女乃招呼着伍儿娘,“来屋里坐。”
“不进屋了,咱们坐院子里吧。”伍儿娘笑着说道,“这不是也方便看小孩儿?哎,对了,小孩儿她娘呢?最近咋没有见她?”
“跟着她爹出去了。”女乃女乃说道。
“出去了?”伍儿娘又看了看文照溪,说道,“这小孩儿才多大啊,这么放心?出去多久了?”
咦?问的这么清楚,会不会是计划生育的人?文照溪抬起头仔细地看来人。
从上次之后,没多久,母亲和父亲就收拾了下东西出门了,说是去做生意,但是也不知道是去什么地方,去哪里。文照溪心里想估计是去南方,因为前世她老听父亲说他在南方怎么着怎么着。
不过,文照溪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想父亲母亲,不只是因为又重活一世,心智成熟的关系,还有在女乃女乃的yin威下讨生活不容易啊。像现在,文照溪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因为女乃女乃不喜欢母亲,所以连带着也不太待见她。这两个月来,文照溪是吃也要哭喊着,拉也要哭闹着女乃女乃才给弄。
爷爷在家时还好一点,可是,爷爷喜欢出去喝酒,不论白天还是夜里。唉。像现在,女乃女乃不愿意,就把文照溪的腰间绑了个小布带,把带子的另一头绑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这样,她就跑不远了。唉,旁边就是两头小羊啊,这味道……
“那,唉,”女乃女乃叹了口气,说道,“她娘想出去呢,谁有啥办法呢?都出去有两三个月了。”
“那不是小孩儿两三个月时就出去了?恁么小,她就放心?”
“唉,可不是咋的。”女乃女乃又叹了口气,“她心大,有主意着呢,非要出去看看。现在也不比以前了,谁管的了啊。”
不比以前?文照溪不禁翻了个白眼,这才八十年代初,如果没有任何变化的话,文照溪是八一年六月出生的,现在半岁,最多也就是八二年,妇女的地位会有多高?还非要出去?唉……
“你们家那个小孩儿呢?”伍儿娘忽然神神秘秘地小声问道。
那个小孩?哪个小孩?吗?她什么意思?
“昭?”女乃女乃顺口说道,“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
“不是昭,”伍儿娘声音又低了一些,凑到女乃女乃身边说道,“是之前那个,就那个……”
哪个?文照溪瞪大眼睛看着伍儿娘很有暗示性地向女乃女乃眨眼睛。
“哦,你说那个啊,”女乃女乃很快恍然大悟,“她娘会让留下吗?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所以偷偷地送走了。”
“送走了?”伍儿娘低声说道,“你们也舍得?”
“那能咋弄啊,”女乃女乃又叹气,“她娘不愿意,总不能天天让她闹吧?”
“那也是。”伍儿娘冲女乃女乃点点头,“现在不比以前了啊。”
不是以前?确实不比以前了啊,以前像你这种乱扒事儿的人早被人休了。
“你看你看,这小孩儿像听懂咱俩说话一样,瞪着眼睛瞅我哩。”伍儿她娘向女乃女乃告状。
“她就那样。”女乃女乃不在意地说道。
“长娘啊,夕她妈走了后闹人不?”伍儿她娘又问道。
“咋不闹啊,你看,天这么冷,我本来是想在屋里呢,她非闹着出来。”
文照溪不禁又翻了个白眼:就算是冬天了,可是白天这么好的太阳不出来晒晒,小孩子怎么长骨头?怪不得我小时候医生老说我缺钙呢,原来那时不知道闹人,不知道争取自己的福利啊。
“你看你看,夕她在翻白眼呢。跟谁学的?”伍儿娘大惊小怪地说道。
“肯定是跟她娘学的。”女乃女乃又撇嘴道,“她娘就那样儿。”
我落地后母亲才在家几天啊,就算是在家也是你在带着的……不过,孩子?好像是有一个。文照溪慢半拍儿地想起来。
文照溪努力想了想,前世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好像是女乃女乃带着她在村里玩,碰上了一个老太太问的,女乃女乃小声地说了句“她妈不让”,文照溪很是不解,那时傻傻的去问母亲,母亲很生气地说:“那是你爹干的好事,我都不知道,那是在我之前的,我和你爹还不认识呢。现在又赖到我身了。”母亲可能还以为文照溪什么也不懂吧,就发泄般地说,“那是你爹在外面有的,如果是正经的婚生子,我再不愿意也会让留下的。”
不过,文照溪记得母亲还说了那是个女孩儿。并且后来,在弟弟孩子都老大不小的时候,父亲把孩子认了回来,从此之后,家无宁日……
“你看这小孩儿,爬哪儿去了?”伍儿娘对女乃女乃说道。
“天天都不闲着,唉!”
随着女乃女乃的叹气声,文照溪感到腰间一紧,被拽着拖到了女乃女乃身边,又被打了几下。
这日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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