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夜推开了右影,冲向了沈莫晚。
右影愣住了,看着苏牧,问:“她……是谁?”
苏牧模了一下鼻子,然后说:“少!”
“少?”右影的嘴角艰难地扯了扯,露出一丝不可置信的笑容。
苏牧点点头,说:“我们……都以为你死了!”
“所以……就有了少?”右影的眼睛红了,声音带着一丝嘲弄的意味。
苏牧点点头,他能说什么呢!
右影的身份实在是太尴尬了,她和赫连夜从小一起长大,也算得上青梅竹马。
但是右影之所以叫右影,就是因为她是赫连夜的影子,要跟随赫连夜出生入死的影子,是随时要为赫连夜牺牲性命的影子。
她和左影的使命,都是为赫连夜提供多一条命!
可是右影是,而且还是个很出色的漂亮,在赫连夜最单纯最稚女敕地时候就相伴左右,两个人难免会产生感情。
这种感情,使得右影对赫连夜的忠诚度超越了一切。
所以在中东那次危险中,她毫不犹豫地为了保护赫连夜离开,而独自留下来面对敌人,一个人挡住了中东那一批人。
赫连夜的生命中,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右影相伴,这种相濡以沫的感情,是很难替代的。
所以在右影牺牲的这几年,赫连夜的身边再没有出现过别的,直到……沈莫晚出现!
那时候苏牧觉得,沈莫晚这样的女孩子,赫连夜是不会喜欢的,可是偏偏,她就用那么强势地姿态闯入了赫连夜生命里,并且再也没办法忽视。
赫连夜爱上了沈莫晚,这是他所未料到的,但也是乐观其成的,至少……赫连夜可以摆月兑对右影的愧疚!
可是没想到,右影竟然还活着,而且还回来了!
赫连夜跟着沈莫晚进了病房,完全忘记了外面的那个曾经和他出生入死的!
右影的心里一片冰凉,她费尽心机回到他身边,而他的身边却不再有她的位置!
“我回来晚了,是么?”右影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哽咽。
苏牧叹息一声,说:“右影,你想开点儿,夜少很在乎少!”
“我知道了!”右影点点头,咽下了所有的不甘心。
苏牧和右影跟到了病房外,赫连夜坐在床边,握着沈莫晚的手,低声倾诉着什么。
“那个怎么了?”右影问。
“被人绑架了,差点死掉!”苏牧回答。
右影说:“她的脸……”
“也是被人划花的!”苏牧说。
右影说:“她这么弱,怎么配得上夜少?”
苏牧愣了一下,说:“夜少是找妻子,又不是找保镖!”
话一出口,苏牧就后悔了,因为右影的脸色忽然就沉了下去。
“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苏牧赶紧道歉。
右影摇摇头,故作坚强地笑了,说:“你说得对,他的妻子,不需要强大,只需要被保护!”
说完,右影就转身了,有些画面,越是看,越是让人难堪。
“右影,你准备回来么?”苏牧喊住了她。
右影站住脚步,回头说:“夜少,还会希望我留在他身边么?”
“你的地位,无人可以取代!”苏牧回答。
右影看了看病房的方向,苦笑说:“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苏牧理解地点点头,说:“你考虑清楚,如果实在没办法,夜少也不会怪你!”
右影点头,然后就再也没有迟疑地离开了。
病房内,赫连夜抓着沈莫晚的手,看着她的脸上那一道道的痕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疼了起来。
“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只要你醒!”赫连夜低声说。
苏牧敲了敲门,没听到回应,只好自己走进来,说:“夜少,刘雪茹已经抓到了,要怎么处置?”
“当着她的面,把沈若云给毁了!”赫连夜说,刘雪茹为了沈若云,要杀了沈莫晚,那么他就让她知道,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苏牧点点头,然后就出去了。
一处偏僻的仓库里,沈若云和刘雪茹被绑在架子上,相对而立。
苏牧看着刘雪茹,说:“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勇气,敢这么对我们少,不过……现在该是你还债的时候了!”
“你要杀要剐冲我来,放了若云,她是无辜的!”刘雪茹奋力挣扎着。
“无辜?呵呵……那我们少难道不无辜么?她做错了什么?”苏牧冷笑。
刘雪茹咬着牙说:“如果不是赫连夜不肯快点放了云儿,怎么会害的云儿受那么多苦?”
“那也是她咎由自取,你不会忘了她是怎么进去的吧?”苏牧说。
“你……你们要做什么,要对我做什么?”沈若云惊恐地看着几个男人走向自己。
刘雪茹大喊道:“你们不要动她,放了若云,放了我女儿!”
“你当初要是肯放我们少一马,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了,刘雪茹,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吧,好好看着,看着你的女儿是怎么被你害的!”
苏牧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催魂铃,让刘雪茹和沈若云感觉到一股可怕的寒意。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苏先生,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沈若云苦苦哀求着。
那几个男人已经开始在她身上动手了,衣服被哗啦一下撕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啊……救命啊,不要,求你们不要这样!”沈若云几乎喊破了喉咙,可是这偏僻的仓库里,除了她自己的回音和刘雪茹的尖叫,就不会再有人回应她了。
苏牧嘱咐道:“好好伺候这位沈小姐,不是想男人想的发疯么?满足她!”
“畜生,你们都是畜生,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刘雪茹撕心裂肺地吼叫着。
苏牧却完全不为所动,有些人做过畜生的事情,却还骂别人是畜生,实在可笑!
苏牧可没有心情观赏那副画面,走出去,点了根烟,静静地听着里面的惨叫和辱骂。
沈莫晚依然没有醒,有呼吸,有心跳,就是不肯醒来。
赫连夜每天除了忙公务,就在医院里留守,苏牧很担忧,如果沈莫晚再也醒不,赫连夜会怎样!
他表现的很平静,比当初右影牺牲的时候平静得多,可是苏牧却觉得,赫连夜的心,在一点点的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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