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自己差一点儿就要点头了,天哪,她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了?
“不……不要,我要回家!”莫晚觉得自己就像个误入了狼窝的小绵羊,随时可能被大灰狼给吃掉。
赫连夜挑眉,眼神里仿佛有某种魔力,问:“回哪个家呢?我家……还是你家?你家里有别人,似乎不太方便啊!”
“我……我才不要跟你一起回家呢,赫连夜,你……不许勾yin我!”莫晚非常严肃非常严肃地警告赫连夜。
可是那有些颤抖的语气,微带娇嗔的口吻,怎么也让人无法相信,她是真的不打算跟赫连夜一起回家。
赫连夜蹭了她一下,就引起莫晚的一阵战栗,连声音都带着一点儿颤抖。
“你……你在干什么啊!”
“我想跟你一起回家,你不答应,我可不会放你走!”赫连夜说。
莫晚委屈地说:“你……你不能这样,我是有原则的人,我们才认识没多久,这样……这样太快了!”
“你认识了我一个月,我认识了你快九年!”赫连夜说,“你觉得还快么?”
“都有了,你还在坚持什么呢?其实我觉得,童童这么聪明又独立,你是不是会想要一个乖巧懂事又贴心的女儿呢?”
赫连夜无所不用其极地诱哄着莫晚,
莫晚头越来越低,说:“可是……那也不能这么快啊,我会被童童笑话的!”
“怎么会呢?童童已经跟老爷子回家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不告诉他!”赫连夜在莫晚的耳边低声说。
莫晚咽了一口口水,怎么办,好像快要坚持不住了。
“别为难自己,顺遂你的心意,如果你现在真的不愿意跟我走,我不会勉强你的,但是……如果你有点点愿意,就别拒绝,好么?”
赫连夜盯着莫晚,嘴唇在她的脸颊处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却蛊惑了莫晚的心。
见莫晚不说话,赫连夜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这个……真是永远改不掉口是心非的性子。
赫连夜拉着莫晚,将她塞入车里,然后扬长而去。
莫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答应了他,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浑身斑驳,酸疼难忍。
“赫连夜……你这个禽兽!”莫晚大吼一声,昨夜的激烈纠缠,历历在目,这个男人像是不知餍足的野兽,一遍遍地折腾她,不管她怎么苦苦求饶。
每一次说,就快好了,就快好了,可是良久都不肯结束。
结束了一次,又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转过身,就又忘了刚刚的话。
直到天亮了才放她睡,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看着窗外的光,她也知道时间不早了,而床边空落落的,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这个混蛋,吃干抹净了,人就跑了,难道不知道一觉醒来枕边人不在了,会多么难受么?
“哼,赫连夜,你休想再得逞一次,老娘就当昨晚做了一场梦!”莫晚很不爽地说。
气呼呼地起身,去洗手间冲了个澡,椅子上放着干净的居家服,法兰绒的材质柔软而舒适,还是她最喜欢的熊猫连体造型。
莫晚又哼了一声:“别以为给我一件衣服,我就会原谅你,休想!”
说完还是把衣服套上了,看着镜子里自己萌萌哒样子,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了几分。
不过想到自己被折腾了一夜,第二天这个臭男人就跑了,还是很不爽,做了个鬼脸,说:“我绝对绝对不会再给你机会的,哼!”
肚子在这个时候咕咕地叫了起来,莫晚沮丧地瘪了一下嘴巴,好饿!
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来,有些刺眼,不过莫晚还是伸了个懒腰,感受了一下阳光普照的舒适感。
做了几个拉伸动作,莫晚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却看到餐厅的桌上,已经摆上了菜,和一碗白米饭。
四菜一汤,两荤两素,每一样都是她爱吃的。
莫晚忍不住尝了一口,还是热的,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地说:“算你还有点儿良心,知道给我做顿饭!”
说着便开心地吃了起来,一碗饭下了肚子,才觉得生活无限美好。
“啊……好饱,厨艺还挺好的,不过我是不会轻易就原谅你的!”莫晚嘟囔了一声,将碗一推,走到落地窗前。
没想到入眼,却看到了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正在花园里修剪树枝。
那身形很熟悉,不就是赫连夜么?他在忙什么啊?
莫晚打开窗,跨了出去。
赫连夜听到身后的动静,回过头,笑着问:“醒了?吃过饭了没有?”
“你在这里做什么啊?”不可否认,莫晚看到刚刚那个场景,心里还是有所触动的。
她曾经幻想过的那种温馨画面,就有这样一幕,她一觉醒来,看到自己的爱人在阳光下除草。
赫连夜说:“修剪树枝啊,长得太乱了!”
“可是……你都是自己来弄么?你不是很忙的么?”莫晚想着,七年时间,能将事业发展的这么大的人,应该是很忙的吧?
赫连夜点点头,说:“会很忙,但是闲下来,就弄一下!”
“为什么?”莫晚不解地问。
赫连夜冲她笑了笑,丢下剪刀,扔了手套,揉揉她蓬松柔软的头发,说:“你以前也喜欢这么干!”
“啊?我么?”莫晚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赫连夜点点头,很多时候,他一个人,实在经不住思念,就会学着莫晚去做她从前多做的事情,修剪花草,整理房间,甚至只是安静地靠在飘窗上看书。
莫晚鼻头微微有些酸楚,问:“因为我这么做,所以……你才这么做的?”
“嗯,反正闲着也没有别的事情!”赫连夜说。
莫晚忽然将头埋到了他的胸前,说:“七年了,你是不是很寂寞?”
“没有,我很忙,为了找你,我需要更强大的力量,强大到不管你在哪里,在什么人身边,我都有能力把你抢回来!”
赫连夜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是莫晚却因此落下泪来。
哽咽着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傻瓜!”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应该是他吧?当年的事情,如果不是他没有处理好,没有早一点右影的企图,又怎么会让她伤心到连记忆都不愿意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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