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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夫如此,她愿意包容体谅。
璎珞见他坚持,略有些明白他的用心,心下一叹。
这一路回京,虽是一路官道,可到底深山密林的,璎珞自行回去,他却是如何都放心不下的,宁肯自己多来回一趟,也不愿在京城提着心等。
自打出了大国寺山崩的事儿,他便有些不放心她自己出远门,更何况,如今瑞王那边刚交手一次,瑞王也看的清天玺帝对他的态度,秦严生恐瑞王再将心思动到璎珞的身上。
秦严见她如是体贴,心一瞬间软的不可思议,走将她揽在怀中,亲了亲额头,道:“无妨,今儿不是很忙,等爷来接你。乖。”
原想着在这边儿多住几日,谁叫他竟敢拷着她,这会子却心软了,撑起身来,道:“昨儿就和祖母商量好了,一会子天亮我去请过安,便让人套车回去,你下朝后便莫亲自来接了。”
许是秦严怕璎珞真恼大了,不肯回府,在浴池里闹了两回,夜里倒没再折腾。二更,璎珞察觉到身边有动静,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见秦严已经收拾穿戴好,知道他又要疾驰回京,心中倒不忍心疼了起来。
秦严却松开她红润的唇瓣,改而向下攻击,道:“别可是了,你先给爷专心生出儿子来再说……”
说着声音已含糊了起来,璎珞推他,道:“可是……”
他说着,吻上璎珞的唇,道:“乖,爷的儿子都给你生,只给你生,一母同胞,只有兄弟扶持的,不会祸起萧墙……”
秦严失笑,咬了璎珞鼻尖一下,引得她瞪来,方才道:“你真以为世袭罔替就安枕无忧了?没那能耐,偏要站在风口浪尖上,那是寻死。明王府也是世袭罔替的亲王府,结果又如何?更何况,如今靖王府的情形又怎能和咱们到时候想比,爷不会有妾室,更不会有庶子继子。”
璎珞闻言白了秦严一眼,道:“难道王府如今就安生了?靖王的爵位也很诱人呢,亲王也就算了,还是不用降等,世袭罔替的。争上了,以后子子孙孙,重孙重重孙,可就都不用发愁了。”
秦严闻声愕然抬眸瞧向璎珞,见她微颦着眉头,一脸难过的样子,不由好笑起来,手臂一揽便将璎珞拽进了怀中,抵着她的额头,道:“瞎想什么呢,爷将来充其量就是一王爷,你却操这份心,岂不多余?”
作为母亲,若是看见下头孩子因为这些权利而争的头破血流,她一定会心碎欲死的。
她叹了一口气,却蓦然道:“阿严,往后咱们就生一个孩子吧。”
璎珞闻言倒也理解,若是将儿子们都收拾了,将来选择性就太少了,更何况,帝王都惯用制衡之术,瑞王倒了,废太子回来,天玺帝怕也睡不踏实。
他言罢,轻声一笑,道:“心软好啊,皇上心软了,对废太子也会如此,今儿早朝皇上下令释放了天牢里的姚国政,虽然不曾官复原职,令其归乡了,可这却足够令一些人看明白事情了,废太子回京已是早晚的事儿了。”
秦严哼了一声,道:“皇上子嗣单薄,如今诚王也被圈禁了起来,皇上到底心软了,只怕瑞王……是不会轻易处置的。”
他言罢便将和叶宇轩一起往御书房告瑞王一事儿说了,璎珞勾唇微笑,道:“皇上二话没问便先砸破了瑞王的头,可见是信了的。瑞王就算辩白的再彻底,没有实证,蛛丝马迹露的太多,也洗月兑不干净。”
秦严笑了笑,抬手轻拍了下璎珞,安抚道:“却也未必,这些年皇上极宠唐贵妃,有一定的原因就是觉得她与世无争,加上七皇子年幼,不曾摄政,父子感情更为纯粹……唐贵妃便没有亲手杀苗荆,只怕也故意泄露过苗荆的消息,瑞王才能趁机灭口,皇上不是好糊弄之人,心中会有所权衡的。”
璎珞叹了一声,有些心疼秦严,道:“这么说真就白忙活了一场吗?好不容易瑞王自己出了这样的大错,原本以为这次可以一举成事儿,没想到如今却……”
唐贵妃是不希望瑞王倒台的,起码留着瑞王,真拦不住废太子回京,瑞王还是和废太子斗上一斗,她也能浑水模鱼,有所作为。
到时候,瑞王又没了,唐贵妃想要叶宇轩上位,只会更加艰难。毕竟相比涉足朝堂多年,心智都已经沉稳,且还有了嫡子的废太子,初涉朝堂连开府建制都还不曾的毛头小子叶宇轩,无论从哪方面讲都占不到优势。
要知道废太子可是既嫡又长,更有太后,博弈侯府,秦严等人的全力支持,比瑞王只会更加棘手。
瑞王倒了,再回来一个废太子。
苗荆若然真招供了,朝廷上呼吁废太子回京的呼声便会更高,只怕到时候民间都会有所动,书生们也会请愿。真若如此,天玺帝大抵也扛不住,再也挡不住废太子回京。
秦严见她如是,眸中闪过赞赏之意,道:“若然是从前,唐贵妃自然乐意瞧见瑞王倒台,可如今朝廷上正在闹着重查东宫巫蛊案,唐贵妃便不如是想了。”
她说着声音骤然一顿,心思微动,已是明白了过来。
璎珞闻言一愣,道:“你是说,苗荆是被唐贵妃弄死的?怎么可能呢,瑞王如今势如中天,唐贵妃野心极大,自然希望瑞王倒台,更何况,叶宇轩是唐贵妃的命根子,苗荆和瑞王对叶宇轩动了手,唐贵妃又怎么会……”
秦严说到最后,语气已是蓦然沉了下来。
秦严自然听的出璎珞话语中对自己的信任,哪个男人听到自己的女人由衷觉得自己厉害,也会很受用,他唇角略扬,道:“爷离京前,没敢将苗荆安置在慈云宫,便交由了叶宇轩和唐贵妃看管,是爷疏忽大意,太过小瞧唐贵妃了。”
秦严离京前,连瑞王府都看管了起来,又怎么会不安排好苗荆,苗荆那么重要,怎么会被瑞王灭口了呢。璎珞对此,是真的惊讶。
璎珞闻言心一沉,神智倒清醒了些,道:“死了?怎么死的?瑞王竟然能在你的手中抢走他的命?”
秦严似轻笑了下,倒没揭穿她,声音带着些懒洋洋,道:“苗荆死了,爷从贺州回来,他便已经死了。”
璎珞有些大力的按着秦严的肩头,将他往水中压了压,道:“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乱动什么!”
璎珞目光一直,脸愈发红了起来,要命,这个妖孽!
秦严闻言又睁开眼眸,似笑非笑的瞧了眼璎珞,突然抬起双手,将脸侧和脸前的墨发往背后笼了一下。随着他这个动作,筋骨滑动,发丝甩着水珠,胸肌和强健的手臂在水光下尽情展现着力量和动感的美,身上的水珠更是沿着肌骨线条往下坠落,腰间也若隐若现。
为了转移注意力,璎珞瞧了眼秦严,道:“你这次去贺州可带回了那苗荆的家人,他招供了吗?”。
秦严的身材极好,宽厚的肩背,结实的胸肌,紧窄的腰身……挂了水珠简直跟添诱惑。璎珞心砰砰直跳,有些口干舌燥,她觉得一定是自己早先就泡过一次,这会子身体缺水了。
秦严轻挑唇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怕把人又逗的炸毛,便真闭了眼,享受着美人搓背揉肩。
璎珞被他一眼望的手一滑,只觉贴着他的掌心发烫,咬了咬牙才没松手,只怪自己没出息,哼声道:“看什么看,再看我不揉了!”
贴在他俊美的侧脸上,水珠滚落,使得那俊美无匹的容颜显得妖娆蛊惑。望过来的目光更像是渗进了水雾一般,深邃而迷离,闪烁着波光,勾神摄魄的要命。
他身上早便褪光了,下水前连束发的冠带也都拆了丢在池边儿,这会子身子半沉半掩在雾气氤氲的泉水中。懒洋洋的靠着池壁,长长的墨发披散开来,水雾缭绕中,发黑如墨,亮如缎,一缕缕落在刚劲的肌骨上,映衬的肌肤愈显质感。
他的筋骨果然都是僵硬的,璎珞加了些力道,秦严当即舒服的哼了一声,与此同时,他抬眸瞧了过来。
想必他这些时日真累的厉害,本来就出去了一趟,回来后也没能得到好好的休息,见他一动不动的,她倒主动靠了,手触上秦严的肩头,揉按起来。
璎珞一路抗议到底,最后还是被秦严毫不犹豫的丢进了温泉池子里,这处水温略有些偏热,可却最是解乏。璎珞没了法子,只好寻了东西将长发都束了上去用帕子裹好,见秦严靠在水边闭上了眼睛,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疲惫,璎珞又心疼了起来。
秦严却笑,道:“这等小事儿,丫鬟们自有眼力劲,若不准备那也该发卖了去了,用不着你。”
璎珞才不信他会那么干,可也不会傻到拿这种事儿开玩笑去激秦严,便道:“你自己泡吧,这会子过来该不会还没用膳吧,我去让厨房弄些吃食,再准备些姜汤……”
秦严怎么可能放人,俯身闻了闻道:“皎皎好香,没关系,爷一会子亲自给皎皎烘头发。还是皎皎想要爷唤个丫鬟来伺候按摩啊?”
璎珞被他抱起来往外走,闻言踢腾着要下来,拍着秦严道:“我刚沐浴过弄干了头发,你要泡自己泡去,快放我下来!”
秦严失声而笑,却是一把将璎珞抱了起来,道:“爷听说这丽秋院后头就有温泉池子,爷都让风吹透了,皎皎陪爷去泡泡吧,也给爷按按僵硬的筋骨。”
他微微挑起眉来,眼眸中满是笑意,口气却有些调侃。璎珞一下子觉出不对劲来,自己明明早上还恼着他呢,顿时哼了一声,又要扭身往床上躺。
秦严闻言却笑了,轻抚着璎珞的头发,道:“还是皎皎关心爷。”
起身时,胳膊不碰到了秦严放在床边的手,只觉冷冰冰的,她不由又蹙了眉,道:“赶路也不知道穿厚些,真以为自己是铜墙铁壁呢!”
不想她刚睡迷糊,突觉身边床榻一沉,骤然惊醒就见秦严正坐在床边瞧着她,璎珞眨了眨眼,忙坐起身来,道:“你怎么这么晚来了!”
是日夜,璎珞等到天黑秦严都没来,心中竟有些失落,念着他再晚些到,又是不说合眼便该起身赶路去上朝,大抵今夜是不会来了,璎珞便收拾下睡了。
璎珞闻言却转移了话题,道:“对了,昨儿祖母还说小清泉那边风景好,咱们午膳就摆在那里可好?”
璎珞顿时张口结舌,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唐氏拍着她的手,道:“祖母知道你是想多陪陪祖母,祖母不回去就是了,祖母瞧着这园子真是好,也沾沾孙女的光,多在此住个一月俩月的便是。”
唐氏闻言笑容满面,连连点头,却道:“世子爷是个好的,你就更该做好自己才成,哪里能世子爷体贴,你反倒任性骄纵起来?!”
璎珞便笑着道:“我是陪着祖母出来散心养病的,这才没住两日,倒收拾东西回来,马车颠簸,这一来一回的,哪里还是养病,根本就是折腾祖母嘛,这怎么行?少说也要住上半个月才好,祖母放心,昨儿夜里,世子爷听闻祖母最近身体不好,也是这样说的,让我安心在这里陪伴祖母,他闲暇了,会来看我。”
璎珞听唐氏这般说,突然觉得秦严早上让丫鬟来给唐氏送信儿,并非是为了心疼她,给她睡觉的时间,分明就是为了告诉唐氏,他回来,好绝了自己还想赖在这里不回去的心思。
秦严在,府里哪能没人伺候,一来没有让男人无端独守空房的道理,再来秦严便是再欢喜璎珞,独自在府中也容易出事儿。
乐呵呵的拉了璎珞,唐氏道:“既然世子爷已经回来了,你便不好躲在这里偷懒了,今日便赶紧收拾下回去吧。”
唐氏却只有高兴的,小两口小别胜新婚,她也年轻过,自然是明白的。更何况,秦严不嫌麻烦和辛苦,这么远还到这里来充分说明,秦严对孙女的喜爱。
昨夜秦严来了,她便睡到这会儿才起,不用想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璎珞一觉睡到日头高挂才起身,匆匆到唐氏那里时,见唐氏含笑望来,顿时便红了脸。
听璎珞如是说,秦严勾唇笑了笑,依言寻了件大氅披上,这才大步出屋去了。
朝服自然是没有大氅了,秦严也不知道他的衣裳这里准备了没有,身上便没披大氅,可如今夜色正深,秋风寒凉,他骑马进城,便有武艺护身,也是要遭些罪的。
听到脚步声,璎珞方才禁不住闷声道:“大氅在柜子里。”
璎珞拉了拉被子,依旧不吭声,秦严见她装睡,打定了主意不理人,只觉好笑,眼见天色实在不早了,虽然心中有万千不舍,还是拍了拍璎珞的肩头,起身道:“爷走了。”
回去?她才来这里住了两日,才不回去呢,回去好方便他欺负她吗?
璎珞背对着秦严躺着,闻言却一言不发,心里月复诽。
秦严昨儿就是出了宫直接来的这里,朝服在沐浴前就换下了,早有丫鬟收拾妥当放在架子上,秦严自行穿戴好。见璎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知道她还不曾睡着,便上前坐在了床边,抚着她的头发,道:“今儿便算了,我让丫鬟往祖母那里说一声,你好生休息。明儿却是定要回府去的,这里太远了,爷来回一趟太耗时太久。乖,明日下朝爷来接你回去,今日若是时间允许,爷晚上再过来。”
待得二更,秦严穿戴准备赶回城上早朝时,璎珞已被收拾的躺在床上连瞪人的气力都没了。
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太残酷了,最后的结果是,她一夜都没合成眼,只后悔自己实在不该让影七去弄那手铐脚铐来,虽然收拾了秦严,可她自己也吃尽了苦头。
璎珞是打算好了的,拷着秦严到二更然后再松了他,到时候秦严就得赶着上早朝去,她呢,还能美美的睡上一夜。
……
说着咔嚓一声响,璎珞脑子一片空白,本能挣扎却被秦严按住了手腕,道:“别乱动,仔细弄伤了手,乖,天亮爷就给你松开。”
璎珞挣扎着瞧了眼,眼见那双绿莹莹的眼睛消失了,刚松了一口气,就听秦严道:“皎皎这手铐脚铐极有意思,自己也来试试吧,爷不像你心狠,就拷个手如何?”
啸月表示最厌人类的哭声,帐中哼哼唧唧的声音实在心烦扰人,昂着头它便迈步离开了。
秦严见她声音都带着哭音,到底没敢太过逗弄她,加上他自己也觉啸月在这里很奇怪,便道:“出去!”
在另一双眼睛前,做这种事儿,就算是狼眼,璎珞也羞愤的想死。
璎珞的尖叫声从枕间溢出,知道反抗不了,只能断断续续的祈求,道:“啸月……让它出去,出去啊……”
只她还来不及抗议,秦严便将她丢在了床上,不等她爬起来就压了上去。他方才被她撕裂了衣裳后直接就盖上了被子,这会子甚至连月兑衣裳都省去了,立马就是疾风骤雨。
太人性化了,就像是屋中有个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第三者一样,璎珞羞愤的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倒是不在拍她,顺势便褪了璎珞的亵裤,秦严抱起璎珞便往方才被她挑衅的拔步床走,璎珞光着半边身子,挂在秦严身上,却见啸月竟然还蹲在地上仰着头追着她看,它那样子,那神情实在是诡异。
秦严见她当真恼了,又见月光透窗而入落在她身上,被他教训的地方已经泛起一层珠粉光芒。他气血翻涌,却也分不清楚是躁的还是怒的,只想将她压在身下好生收拾一番。
璎珞顿时便红了眼眶,怒道:“秦严,你也适可而止,我改日寻到机会再报复回来!”
她话没说完,秦严竟将她的亵裤给扒拉了去,又是啪的一巴掌。他这一下用了些力气,没有了亵裤在,那声音在沉静的夜下显得有些尖锐。
璎珞怒目瞪着啸月,踢腾起双腿来,挣扎着要往美人榻下跳,道:“啸月,你这个叛徒,好歹咱们也有生死交情,你怎么能……哎呦!”
他们夫妻间的事儿,插足也便罢了,竟然这会子还敢鄙视她,幸灾乐祸!
还有他的狼,更是欺负人,想也知道是啸月帮忙弄开了手铐。
太耻辱了,她又不是孩子,竟被如此教训!
啪啪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秦严一巴掌一巴掌的拍在璎珞臀上,他虽然不会下死手,可却也用了一些气力。璎珞疼的眉头皱起,更要紧的是,她竟然看到趴在地上,近在咫尺的啸月眼中好似满是嘲笑和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