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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妃如今就像是被网住的虫子,挣月兑不开,她在靖王府的好日子是真的到头了。
他设计嫁祸沈棕文捅了秦举是阴谋,事后便三等人了靖王妃的话,明白是秦严搞的鬼,可秦举确实是沈棕文捅的,谢太妃和三依旧会视靖王妃为眼中钉,肉中刺,这种趋势是不可逆转的,靖王妃根本没有办法扭转,这便有是阳谋了。
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阴谋带阳谋。
璎珞瞧着倍受打击,满头大汗的靖王妃,再度感叹,秦严太狠了。
璎珞既然敢这么说,分明是有绝对的信心,报官后不会被查到他们身上,那自己的弟弟岂不是就要被坐实杀人之罪了,她=.==可只这么一个嫡亲的弟弟,弟弟做不成世子,甚至被砍了头,她在娘家往后也真没什么依持了。
更何况,打起了官司,她就成了夹板肉,那滋味岂是好受的?
她是出嫁女,只能呆在婆家,可失了娘家,她这王妃以后还能如此逍遥吗?
靖王妃身子晃了晃,若是报官,那靖王府等于和荣国公府彻底决裂了,以后成了仇家,一个是她的婆家,一个是娘家。
三老爷和三的审视怀疑目光也跟着落到了靖王妃的身上,谢太妃竟是眉眼一亮,道:“对,就该报官!举哥儿都这样了,不能就如此算了!要查个清楚!”
她话没说完,可意思很明白,靖王妃这样抗拒报官,那是心虚嘛。
璎珞愕然的瞧向靖王妃,委委屈屈的道:“我就是觉得眼看就要出人命官司了,确实应该报官啊,更何况,既然事情掰扯不清,大理寺刑部的官员们是专门做这个的,最是厉害,一准能查个清楚明白,既能替三堂弟伸冤,若真是有人陷害的沈世子,也能替其洗月兑罪名,这不是一举两得吗?王妃这样抗拒,难道是……”
靖王妃突然疾言厉色的,令众人都瞧了,她顿时便知坏了事儿,咬牙不已。
“你闭嘴!”靖王妃蓦然出声喝止道。
靖王脑仁直疼,璎珞已是再度开口,看向三,道:“三婶婶,三弟出了这等事儿,我们做兄嫂的也很惋惜,只是我们真指使不动荣国公世子,这件事真和我们无关。至于东暖阁那夜的事儿,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离开福禄园就直接回去皎月院了。还有,媛虽然没了,可她到底是个姑娘家,那日的事儿还是莫再多言了吧,免得她在黄泉路上都觉没脸,唉,若是只为了三弟受伤一事儿的话,既查不清楚,为什么不报官呢?”
璎珞嘟嘴,语气轻巧的道:“媛和表姑娘都死了嘛,四少女乃女乃听说今日也好几日水米不进了,看来也没法对质了,所以,王爷和太妃也不能证明我就说谎了啊。”
靖王拍着桌子,道:“胡闹!你明知道她们都……还怎么对质!”
璎珞委屈了,吸着鼻子道:“我都是说真的,哪有半句谎言,太妃若然不信,可以找媛或者表姑娘来和我对质啊,或者是四少女乃女乃,也可以当众对质的。”
谢太妃更是气的被三顺着胸口,半响才道:“你休要装傻充愣!”
靖王妃脸上时红时白,难看的要命,突然觉得自己扯出秦严和璎珞来也许是错的,闹到这会子,只会让自己更加不堪罢了。
璎珞说着惊愕地捂住了嘴,后退两步倒在了秦严身上,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样。
璎珞气极反笑,接着却是面露惊愕之色来,道:“太妃在说什么?什么媛都交代了?什么媛要害我?我一句也听不懂呢,我那日出了福禄院便和四少女乃女乃道了别,直接就带着丫鬟回去了,可不知道太妃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有,祖母说媛害的自己和三少爷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媛月复中的孩子竟然是三少爷的吗?天啊!这不是**吗?!天啊!”
还有,历来高门大户都要脸面,就算发生了这种没脸的龌蹉事儿,也都不会放在台面上来说,可今儿这满屋子的人可真是不要脸面,完全撕开脸了,这样的肮脏事儿都摊开了来说,真真是……
得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啊,秦仪媛害人没害成,便成了完全无错的无辜人了?
见过极品,见过不要脸的,可真就没见过像谢太妃这样极品中的极品。
璎珞目瞪口呆,她是真震惊了。
谢太妃见靖王拿璎珞没办法,到底是忍不住了,亲自提枪上阵,道:“媛姐儿都交代了,当日是她设计陷害你,不想最后却害了自己和举哥儿在一起,我问你,这事儿不是你做的,还有谁!?你这个心思歹毒的混账,媛姐儿和举哥儿是堂兄妹,这种事儿你是如何做的出来的?!还有东暖阁,王爷是你的公爹,你将诡计都动到了公爹的头上,你这是大不孝!给我跪下!”
靖王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和璎珞继续纠缠,越是纠缠只会令他自己越是难堪罢了。
璎珞的话顿住,在靖王还没来得及出声时捂嘴道:“儿媳愚笨,说错了话,父王一定不会怪责的吧?”
就听璎珞又道:“啊,想起来了,王爷说的是下雨那夜啊,王爷和表姑娘在东暖阁……”
靖王听的险些喷出一口血来,脸色一下子涨的通红。
璎珞这才忙抬起头来,道:“我只是在想东暖阁出事儿是什么事儿,有些记不得了呢。”
她垂头掩饰忍不住的笑意,不想靖王目光如电盯视了过来,道:“世子妃这是心虚了吗?!”
璎珞如今听靖王等人一口一个举哥儿就觉很好笑,这名字如今真是充满了讽刺。
他冷哼了一声,道:“便不提今日举哥儿之事儿,先来说说冬暖阁出事儿那日的事儿。”
靖王妃一时噎住,靖王也知在秦举这件事儿上,大抵是和秦严掰扯不清,秦严也不可能承认这事儿。
旁人演戏起码是从头演到尾的,她倒好,说演就演,毫不掩饰她借演戏讽刺你的真相。
方才她进来便咄咄逼人的暗示她调拨离间,这会子倒又装了起来。
说着抽了帕子去抹眼睛,靖王妃险些被她给气晕。
璎珞一时倒面露惊愕之色,瞬间红了眼眶,委委屈屈的道:“母妃说这话,难道也是怀疑我们吗?母妃以前对我们最好了,比对媛,对蕴弟弟都要好,今儿母妃这是怎么了?”
靖王妃却又道:“听说今儿世子沐休,世子和世子妃也是刚刚从府外回来,不知先前又在哪里?”
靖王妃脸色有些难看,璎珞才挑眉诧异的道:“许是三因担心三少爷忘记了提醒下人们规矩,这会子这事儿都快传遍全府了,王妃不知道吗?”。
终于忍不住了?终于将尾巴露出来了?
璎珞脚步顿住,回头勾唇看向靖王妃,她那眼眸笑意盈盈的偏又锐利非常,像是能看到人的心里去,更像是在嘲讽着。
他说罢竟是拉着璎珞便要转身离开,靖王妃略上前了一步,道:“世子妃是如何知道举哥儿被我娘家弟弟捅伤了,世子妃好似对这件事情很清楚嘛。”
不待靖王妃言语,秦严便开口冷声道:“如果是为秦举的事情唤我们来,爷只有一句话,这事儿和我们无关,谁捅地刀子找谁去。”
随着璎珞的话,众人的目光便都投向了靖王妃,靖王妃却神情坦然。
她说着目光转向了靖王妃,道:“还是有人对王爷说了什么,巧言令色的让王爷误会了我们?”
璎珞冷眼旁观,见秦严和靖王率先就对上了,父子两人谁也不让谁,气氛僵持,便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靖王妃,道:“王爷要给我们夫妻定罪,总要拿出证据来吧,就算是没有实证,便是一些蛛丝马迹也成啊,这般空口无凭的,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更何况,我听闻三堂弟的伤是被王妃的弟弟刺伤的,这和我们有什么干系,难道我们夫妻还能蛊惑沈世子替我们办事不成?”
三老爷根本就不敢招惹秦严,只指望着靖王给他做主,此刻青白着脸,没做声。三也是不敢和秦严对上的,故此扑倒在谢太妃的脚边儿,抱着谢太妃的腿一个劲儿的哭着秦举。
秦严一把甩开了靖王的手,他年轻力强,竟是将靖王甩的直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站定,瞪视着秦严,胸口起伏,简直似一头凶兽,恨不能下一刻就扑上来将秦严给撕碎。
“好,好,竟敢拿皇上压老子,便是皇上也没干涉人家老子教儿子的!”靖王气的脸色发白。
秦严如何能让他得手,避都不避便一把攥住了靖王的手腕,狠狠捏住,口气冷淡,道:“三堂弟?那是什么鬼东西?没有证据的事儿,我劝王爷还是莫要胡乱往我身上扣的好,我受不得委屈,会闹到皇上面前,请皇上评理的!”
璎珞和秦严一进福禄院的屋门,绕过屏风,靖王便先起了身,大步过来就向秦严动了手,去抓他的领口,道:“逆子,你三堂弟的事儿是不是你做的!?”
却在此时,云妈妈进来言道谢太妃那边来人请他们。
只想到那秦举贪花的毫无底线,不知玩弄糟蹋了多少女人,连和堂妹**后有了孩子,他都不当一回事,照旧到烟花之地留恋挥霍,璎珞便又觉得秦举得到这样结果也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上次她在宫中被太后治身上的伤疤,搜到的那陋颜草,沾上一点,伤口便会反复溃烂,想到秦举又是伤到了子嗣根,璎珞便有些恶心。
璎珞顿时打了个寒颤,只觉得罪秦严,当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秦严冷笑起来,道:“让秦举直接死了太便宜了他,爷要三看着秦举是怎么缠绵病榻,苟延残喘,最后却还是抵不过命,丢了性命的。这样三才能更加牢记将他儿子捅死的那个人。至于匕首上那毒药,那时候在宫中不是搜到了一瓶陋颜草汁吗,爷让人用那药汁调了一种毒,神仙难治!”
璎珞抿唇笑了笑,方才又问道:“听太医说匕首上有毒?我还以为你会让秦举直接死在沈棕文手里呢。”
在这个上头,他也没想着长进,不觉哼了一声,道:“这要什么长进?以后敢打你主意的,也好有例可遁,就比照他们两个来。”
秦严先是一愣,继而便明白了,璎珞这说的是当初他对付乔恩珉的手段和如今对付秦举如出一辙,都是废了子嗣根。
她打发了古嬷嬷,刚好秦严从净房中换了身常服出来,璎珞不由挑着眉看他,戏谑道:“怎这么长时间了,你都没个长进,对付这种登徒子还是这一招呢?”
秦举,这下倒成秦不举了!
璎珞是从古嬷嬷的口中得知秦举的情况的,听闻秦举伤到了子嗣根,璎珞唇角便不自觉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