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打滚求月票,嘎嘎,其实大家真心不该讨厌靖王妃,看见木,靖王妃是最大的神助攻啊,木有靖王妃,就木有秦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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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万没想到黯然失魂的秦严会突然说出这等话来,想着这等事儿,她愣了下,眨了眨眼,脸色一红,不觉狐疑的瞪向了秦严。
璎珞见他似有了精神,双眸微亮,忙将头点的如小鸡吃米一般,秦严却凑至璎珞耳边,道:“皎皎,前些时日爷让人在公主府那边搭好秋千了,你都还不曾去看过呢,要不今夜咱们公主府那边住可好?”
秦严等的就是璎珞这话,闻言他忍着笑意又在璎珞颈项间闷了几秒,这才抬眸看向璎珞,幽深的眼眸翻涌着黑潮,道:“果真?要你做什么你都肯?”
璎珞看不见秦严的神情,却觉得秦严分明比方才更黯然了,她有些难过,又有些歇气,忍不住抚着秦严的背,道:“你别这样啊,你说怎样才能高兴起来,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去做,虽然你没有一个好祖母,但是还有皇祖母,姨母和我啊,不管什么时候,我们一定都不会舍弃你。”
他紧紧抱着她,将脸埋在了璎珞的肩窝,接着就不动了。
秦严还真不知道璎珞有此等手艺,被她一双手又捏又揉又捶的,别提多舒坦了,只是他自己知道,自己浑身肌肉的,揉弄起来是很费气力的,虽然舒服,却也怕累坏了的芊芊素手,故而没等璎珞往肩下揉按,秦严便翻身上了床,顺势将璎珞给揽在了怀中。
于是璎珞使出吃女乃的劲儿来,认真又翼翼的给秦严揉按起来。
璎珞这会子瞧不见自己,秦严脸上便露出了扭曲的笑意来,道:“好。”
璎珞见秦严冲自己“强颜欢笑”,愈发心疼的厉害,月兑了鞋爬上了美人榻,挪到了秦严身后跪坐,抬手按在秦严肩上,道:“夫君今日在外奔波了一日,一准累的紧,我帮你松松筋骨,可好?”
他言罢又冲璎珞笑了下,可很快就又看着灯影出了神。
而今日她却将安安留在了慈云宫,围着秦严团团转,眼见秦严在美人榻上坐下,璎珞忙亲自沏了茶放在秦严的手边,秦严冲璎珞笑了下,拉住璎珞的手,将她拉坐在身旁,道:“别忙活了,你的心意爷都知道,爷真没事。”
等好容易用完膳,平日里这时候璎珞都要去陪伴安安,且哄安安入睡,总打发了秦严去书房办公。
用菜时,她更是恨不能端着碗一口口的喂他,秦严心中好笑,可却也非常受用,绷着脸,神情黯然,时而恍惚的陷入伤感。
皎月院中,璎珞今日从宫中回来后,亲自下厨精心收拾了一桌饭菜,待秦严回来,更是忙前忙后的事事躬亲伺候着,可谓殷勤备至。
灯影下,靖王妃的唇边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意。
这个靖王妃她也做够了,也许是时候换个身份当当了。
靖王妃想着这些旧事儿,双手紧握了起来,不管怎么样,她已经走到了今日这一步,再没有退路了,既然靖王靠不住,那便想法子让她的儿子早日继承靖王的爵位好了!
只是没想到自从璎珞嫁进靖王府后,事情越来越月兑出掌控,弄到现在,谢太妃竟和她反目成仇,那样磋磨她,这便不得不出手了,这才有了今日的一桩事儿。
好在,靖王府中一切还算在她掌控之中,早先她收服了谢太妃,自然没必要打那项圈的主意,因为当年她毕竟插了手,她也有些心虚,总担心这件事儿被翻出来,万一牵连到自己便得不偿失了。
这使得她这些年为秦严克妻之名,当真是费尽了心机。
只除了一件事,她没想到秦严竟然命大没能死,反倒被找了回来,并且还被太后给教养好了。
后来果然成功做了靖王继妃,日子也像她设定的一样完美无缺,她得到了想要的一起,她甚至利用手中的权柄送了前世的夫君去死!
她年纪小的时候是刻意避着靖王的,哪个成年男人都不可能对个小女孩动心思,不过她却在靖王府中不动声色的留下了许多足记,也收买了些丫鬟,渐渐的待她长大方才慢慢的诱惑了靖王。
长公主和秦严如愿被她处理掉了,秦仪琼却和她成为了手帕交,秦仪琼感激她曾经救过长公主,常常邀请她到靖王府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对当年的事儿那样清楚,知道谢太妃手中有秦严的项圈。
于是一个计划便生成了,秦严的血并非无意间滴落到骸骨上的,一切都是她精心设计的,且她设计的精妙,连谢太妃也只以为是凑巧,根本不曾发现是她在暗中动了手段。
好在前世时,她有次无意间偷听了堂姐和大伯母,说起谢太妃变态之事儿来,知道谢太妃竟然留着一段老靖王的骸骨,日日拿出来折腾那骨头。
长公主没了,他若是养在谢太妃的身边,谢太妃疼爱有佳,以后哪里还有她所生儿子的事儿?
至于秦严,她也不能留着。
她利用长公主的喜爱和感激,在长公主调理身子的汤药中动了点手脚,那时候长公主本就因难产伤了元气,吃了她加了料的汤药,脉象就好似难产空了身子,并瞧不出任何不妥来。
长公主是她救的,不然前世长公主早就死于难产了,故此她动起手来基本没多少心理压力,她只是取回她错救的性命,让一切都归于原位罢了。
她深知,等她年纪越大,动手的话便越遭怀疑,故而她当时便下了手。
可和前世相比,长公主和秦严的存在便成了阻碍,她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做靖王继妃,又怎么能容得下这一对母子呢。
这样的念头冲入脑海便再也不能阻止,故而她一步步的执行了下来。
她甚至比堂姐更具备优势,因为她无意中已经打进了靖王府,比前世的堂姐更有优势!
她不是个貌美的女子,却正好附和靖王的审美,这世上哪个男人不爱鲜亮的女人?与其期待什么良人,倒不如设计靖王,她这一副容貌简直就是专门为靖王打造的,为何不用呢。
只要设计堂姐嫁了人,她就可以替代堂姐和靖王相遇邂逅,让靖王爱上她,求娶她。
是的,只要让大伯父去死,大伯父还没有儿子,她的父亲就能继承爵位,她就可以替代堂姐成为荣国公的嫡女。
重活一世,她突然觉得这一切其实她也可以拥有!她还记得当时她狂跳不止的心,奔涌不息的血脉!
前世谁不说荣国公生了一个好女儿,她还记得自己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是如何羡慕地膜拜过堂姐的。
前世,长公主死后靖王并没立刻续弦,却在四年后邂逅了刚及笄的堂姐,后来迎娶了堂姐为继妃,对堂姐极好,已经落败的荣国公府更是因为堂姐在京城的勋贵圈子中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她犹记得那年冬天,在荣国公府中,她刚刚因一筐普通的银霜炭和大伯母闹了些不痛快,到了靖王府中,却发现连谢太妃身边的二等丫鬟屋子中用的都是上好的银霜炭,当时便想到了前世的堂姐。
她开始频频出入靖王府,一开始她是真的没有坏心,可慢慢的不知怎么就被公主府和靖王府的富贵眯了眼。
从那一刻起,她彻底翻了身,在荣国公府中,因太后和长公主的看重,大伯娘再不敢小瞧她,便连一向高高在上的堂姐也艳羡她。
她也成功得到了长公主和太后的青睐,敏颖长公主还请求了太后,为她请封了县主之位。
她觉得这是她的一个机会,故此她也真付诸实际了,她靠着重生的所知,找到那个神医,并且成功请回了他,后来又成功救了敏颖长公主和秦严。
可她却知道一位神医,那神医二十多年后曾救过一个和长公主当时情况一样危急的孕妇,太后知道此事时,还曾惋惜过,专门将那神医请进宫中,询问过当年神医在何方,痛哭不止,引得满京城的贵都知道此事。
她想了半个月,终于记起了一件事,那便是敏颖长公主难产一事儿,前世时,敏颖长公主生产时遭遇难产,一尸两命!
让父亲依靠她,仪仗她!
她重生一世如何甘心再想上辈子一样过的平庸苦涩?若然不改变身份,就凭借她那样的父亲,根本不可能说到一门什么好亲事。她必须要成为自己掌控自己命运的人,不想任人摆布,就得让父亲听她的!
那时候大伯已经请封了世子,大伯娘却是个面甜心苦的,整日想着早些将蛀虫一样的二房给打发出国公府,长房的堂姐永远高高在上,一副施恩的模样面对她。
敏颖长公主生育秦严难产时,她刚重生回来没多久,那时候荣国公府,她的处境并不好,父亲是嫡次子,本身没能耐,又爱摆勋贵子弟的阔绰,在外头斗鸡走狗,章台走马,母亲管不住他,还要拿嫁妆银子贴补。
全嬷嬷躬身退下,靖王妃却闭上了眼眸,想起了当年之事儿来。
靖王妃却只摆了摆手,道:“行了,你退下吧,让我静静。”
可她也不敢多言,忙住了口,笑着道:“不过若非谢太妃歹毒,今日王妃也不能如此轻易便将其绊倒了。”
全嬷嬷感觉到靖王妃锐利的目光扫了过来,却并不明白自己编排谢太妃,又不是说的靖王妃,靖王妃怎么如此的恼怒。
全嬷嬷打了个冷颤,唏嘘道:“到底是养了几个月的孙儿,便是怀疑非亲生,可那么小一个孩子,也真下的去那个手!”
靖王妃冷笑了下,道:“你却不知道,那项圈是当时最复名望的释明大师给开过光的,听闻可保世子一生安康,太妃最是信这些事儿,八成是怕有那项圈在,世子便死不了,这才摘了项圈下来。”
她的愉悦痛快的声音传来,靖王妃回过神来,淡淡笑了下。全嬷嬷却抿了抿唇,道:“只是奴婢有一事儿实在想不明白,当年太妃既然以为世子不是王爷的血脉,都要摔死世子了,何故还要栽掉那项圈呢?”
这些闹事的就不乏谢太妃的人,如今谢太妃倒了,全嬷嬷自然高兴。
前些时日,谢太妃整日折腾靖王妃,而靖王又不再到梓涵院里来,杨又有了身孕,以至于府中不少下人都不大安生,闹了几出事儿,靖王妃掌管中馈也比前些年吃力一些,幺蛾子不断。
“这回太妃彻底消停了,也好让王府那些捧高踩低的狗东西们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谁才是王府永远不落的太阳!”
靖王妃想着,蓦然叹了一声,心道,这也许真是天意……已是默默做了一个决定。
其实靖王手中的军队并不是只这虎贲军一支,可虎贲军却是实力最强的,如今虎符被收,除非靖王府将来再立下大功,不然想拿回来却是不可能的了。
靖王妃料准了一切,却不曾想到靖王一向自私自利,竟然会拿了虎符换谢太妃一条命。听闻此事,她略拧了拧眉头,半响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