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关于昨天的那章,我很抱歉,因为有听说防盗章节的说法,所以有心试了一下,但是后来一想,不管是订阅看得书也好,还是怎么看得也罢,能够得到大家的喜欢真的不胜荣幸了,所以呢,我就不打算试验下去了,这一章就是昨天的,至于昨天的那章大家就自动忽略了吧,关于订阅的读者,也不会叫你们白订阅了的,明天呢我会献上两章,有一章是免费章节,算是小小的弥补一下。
至于这一章为什么不能免费,我还得说一下目前冲全勤中,因为不知道如果是免费章节,会不会不被算全勤了,怎么说都坚持半个月了,也不能中途而废,所以就明天献上吧,今天晚睡会存稿,谢谢大家的担待!
最后还要说一下,作者还是很不容易的,以前看书的时候不觉得,真正尝试下了才知道有多辛苦,如果可以订阅的,还是希望看正版为好,谢谢!
晓尘继续说道,“我有一位目前落在你的一位手里。”晓尘说的很棱模两可,而在你的这四个字眼上加重了语气。
邹番一定能听明白她们说的不是别人,就是闫胡。
他点着头,继续装傻充愣,“这还不简单,你说说是我的那位,我试着说说情,让他放了你的就行了,为了我的阿南,还有美丽的封,我很乐意为你们效劳。”他极有绅士风范的说。
“邹番,明人不说暗话。我实话告诉你,那个人就是闫胡,想必关于项绍雄你一定知道,我们的这件事就是与这件事有关,我们需要你把他救出来。”阿南直接的说。
邹番故意露出为难的神情,“这件事不好办啊,你们也知道我的老板已经对他手里的玉石惦记很久了,要是叫他知道我跟你们一起跟他作对,我的饭碗可就不保了。”
“哼哼,”阿南冷笑。“别人我信不过。你的能力我还不知道,别说这么点小事,就是再大一点事,你邹番也有胆子做。这件事如果成了。闫胡自然下台。你以后就是张得生手下第一人,这么大的好处我不你不动心,之所以犹豫。不就是信不过我们吗,怕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这点你无需顾虑,我阿南的实力别人不知道,你肯定会知道的,至于我阿南承认的老板只怕说出来吓死你。”
这番话难免有夸大其实之态,风老爷子固然实力雄厚,不过他没有参与其中,现在的直系上司就是晓尘,但是她此刻泛泛无名,如果实话说的话,邹番肯定不会与她们合作,还不如故意把她的身份弄得神秘些。
邹番模着下巴沉思,还在考虑当中,阿南嫌弃他婆婆妈妈的,一点敢为都没有,他摇头苦笑,“阿南,我怎么每次遇到你都没有好事呢。”
“因为你本身就不是个好人。”她出言讥讽。
阿南的身份和实力他自然是没话说的,只不过他迟迟由于不妥协就是像再加些筹码,不过看到她们已经不耐烦了,索性也不在推移,一口应了下来,没皮没脸的凑到阿南面前,“如果你愿意应下当年之约,我保证不劳你费半分心思让你达成所愿。”
当年之约,当年她装作舞女来到他身边还能有什么约定,不就是他那点风月心思吗,阿南脸黑了,警告他,别做梦!
不过他话已至此,就代表同意这件事了。
没好气的给了他一巴掌,接下来他们就商议起来。
邹番说闫胡这块大饼虽然好吃,但是布满了金刚罩铁布衫,随随便便上去就咬绝对能把大牙磕掉,要想要吃到这块大饼,没有那么容易,他没有亲人没有把柄,没有人知道他喜好,就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说要拼命随时可以上前线。
邹番更是爆出猛料,张得生对他重任有加,但是近些年来也对他开始提防了,这个人实在太危险,好像根本没有弱点一样,他在属下们的呼声很高,隐隐有功高盖主的架势,这样的人肯定会让人主忌惮的。
邹番会答应和她们一起出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现在的闫胡只需要一点点差错,都会被张得生紧紧握在手里,然后整治他一番,以此立威。
邹番笑的很荡漾,在她们看来真的很荡漾,阿南习惯了他这种笑容,没有觉得什么不妥的,晓尘却从他迷人的笑容下嗅到危险的味道,她突然觉得,外人对邹番和闫胡的评价或许错误了。
真正令人可怕的不是闫胡,邹番才是城府之深之辈,表面上他荒诞**,这样的他比无欲无望的闫胡会更令张得生放心,而且晓尘猜测邹番早就预料到了闫胡会有今天,所以他就看戏不,只要要适合的机会一举将他拿下,现在,这个机会就送上门了。
邹番自然知道张得生的私牢位置,他在那边也有自己的眼线,并且早就传消息过来说,项绍雄一家人都被抓在那里,闫胡正在套他的话。
邹番把消息一说与她们听后,并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我已经告诉你们位置了,我劝你们快点吧,这世上没几个人能曾受住闫胡的手段。”
阿南和晓尘快速离开,其后,邹番幽深的瞳孔闪烁着奇异光芒。
晓尘没有跟,否则的话阿南还要顾着她的安全,她就回了酒店,等待阿南的消息,只是都没有意料到,这一分开竟然又是掉进了别人早已安排的计划中。
却说闫胡为了令项绍雄就烦,对项灵出手,哭的肝颤寸断,闻者心生不忍。
雪白的皮肤上被烫出几个黑点,闫胡抖了抖烟灰。没有表情的说,“你还不说吗!”
项绍雄痛到了极点,嘴上怒骂闫胡,卓隽却在骂项绍雄,闫胡倒也不恼,作势欲把烟头再次戳到项灵手腕上,项绍雄眼睛都红了,“闫胡,你这个畜生,对一个小女孩出声算什么本事。有种都冲着我来。”
闫胡笑着把烟头又收了回来。“冲着你来你会就范吗,要说起畜生应该是你,眼看着亲生女儿受折磨无动于衷,守着一块你根本得不到的石头不肯放手。这当真是好本事。”
话一落。反应最激烈的却是卓隽。她对项绍雄失望到了几点,几乎癫狂的惨笑,“项绍雄。今天我算看明白了,你才是狼心狗肺之人,你的心早就掉进钱眼子里,早就被染黑了!!如果你执意不肯说出来,不肯救你的女儿,那我宁愿一死也绝不要看到我的女儿受此折磨。”她厉声喝道,这些天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早就想结束了,早就没有了求生的**。
当看到项绍雄的那一眼,她还以为她这辈子嫁了个如意的丈夫,有个聪慧漂亮的女儿,她甚至暗想,上天已经对她不薄了,人应该学会知足,她不求项绍雄能够把她们救出去,她只希望能够用她的命换来丈夫和女儿一辈子的平安健康,只是万万想不到项绍雄竟然不是来救她们的,更没想到他会为了玉石连女儿的命都不顾。
她伤心到了极点,仅有的希望消磨殆尽,就像她说的,她无法想象到这群穷凶极恶之人接下来会对女儿做出什么,她宁愿一死也决不要亲眼看到女儿受到痛苦。
此念一出,竟然激发了她身体的潜能,挣月兑开钳制她的双手,用尽全身的力量往最近的墙壁上一头撞去。
项绍雄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不要没想到卓隽会如此决然,项灵哭的更凄惨了,所有人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地步,就连闫胡冷静的面容闪过一丝诧异,许是他这般从未感受过温暖,也从未给过别人温暖的人,是想不到一个伟大的母亲会为儿女付出如斯。
只不过没有听到意料当中的巨响,卓隽快如闪电的身形被一道力量禁锢住了,他的手抓在她肩膀上,她的头距离黑色大理石墙壁仅有一拳头的距离。
刚刚她挥发出了多大的力气谁都看到了,千万个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能够阻止住她,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多快的速度啊。
再看那人的脸,所有人又是愣住了,一双幽冷的眸子,无悲无喜,放佛一切置身于世外,这竟然一张极为陌生的脸。
所有人回过神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后脊骨发凉,这个人是谁,明明这里站着的都是自己人,他是从哪里出现的的,而且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遭遇变故的时候突然出现,说明他应该一直呆在这个地方的,但是为什么谁都没有发现。
这般的神出鬼没,任人费尽了思量也捉模不透,对了,神?鬼?莫非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
闫胡同样死死盯着他,只觉得这个看似年轻的少年带着一种死亡气息,很危险,这种冰冷不是和他一样的冰冷,闫胡是由于后天的经历所以变的冷淡,心肠狠硬。
而林松更像是天生而成的,那是太阳都融化不了的温度,似乎他是???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人,闫胡心里纳罕,这对林松的形容很贴切。
“小兄弟,是你?”项绍雄惊喜万分,在这关键的时刻,他的到无疑令项绍雄升起了浓浓希望。
林松无半分表示,好像他根本没有听到项绍雄的话,卓隽虽已获救其心早已冷寂,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出场骇人的少年一定能够救出他们一家,这就足够了,女儿不会有危险就足够了。
项灵停止了哭泣,身子还是抽搭不止,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几滴泪珠还挂在长睫毛上,亮晶晶的煞是好看,红红的小脸蛋好奇的望着林松。
见到了林松,项绍雄有了底气,“哈哈哈,闫胡,看来我命不该绝啊!哈哈哈!”
闫胡虽对气场强大的林松心生警惕,但是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他们一群训练有素的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他,“项绍雄,你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了。”
他的称呼已经从先前的项老板变成了项绍雄,原来的称呼更多的确是讽刺之意,这一句实打实的叫他名字,反倒更真实了许多。
闫胡招手,立马有两个人走上前,一个近乎190的身高,身材壮硕,一看就是力量型的,还有一个很瘦弱,有种弱不禁风的感觉,面色极为苍白,不过一出手就是不凡,以敏捷速度见长,旁边琳琳散散私牢里的人都聚集过来了。
纵使项绍雄很林松的实力,也不由为眼前境况吞了一口唾沫,露出担忧之色。
林松还是不咸不淡冰冷的犹如一尊雕像,他眸子微抬,淡淡扫了这些人一眼,又转而去看头顶黑色的大理石,好像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挑衅十足的模样惹得一众人抓狂,先是刚刚那个瘦小的以敏捷为长的人出手,速度快若闪电,却不料林松轻飘飘的躲了,瞬间还抓到了他的手腕,把他甩到坚硬的墙壁上,红色的液体自嘴角流出。
这一出手,顿时让其他人心中一禀,接下来又有两个人上前,林松依然不费力的轻松解决掉了,项绍雄暗松了口气,女儿项灵早就害怕的躲到他怀里了,趁着谁都顾不得他们的时候,带着女儿来到卓隽身边,他作势要扶起她,却被她躲了,项绍雄喟叹苦笑,这下和妻子的误会闹大了,心想一定要好好的解释一番。
闫胡蹙起了眉头,看着应付自如的林松,他忽然想起来前不久带着一帮人去抓项绍雄,结果败兴而归,说是他身边有高人保护,他还暗骂属下一帮饭桶,连一个人都对付不了,结果今日一看,这个人果然不一般,还是非常的不一般!
林松仅是将这些人打趴下,并没有出手伤人性命!转眼间,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哀嚎一片,幽冷的黑色私牢只有林松和闫胡面对面而立,林松冰冷的眸子下是深不见底的冰冷,闫胡则是以冰冷作掩护,眸子底下深藏的怒火宛若燎原般熊熊燃烧。
闫胡自小流落街头,被狗追,被其它乞丐殴打,或者饿得实在不行去偷人家东西吃,不被发现还好,若是发现了对方是个善主倒也罢了,如果不是的话怕是要去掉半条命,所以在很小的时候,他就得学会防身本领,他自然没有钱像其它小孩子一样去学跆拳道,或是柔道等等。
他的本事都是在一点一滴的被打中学出来的,他的招数没有任何的花拳绣腿,一出手就是实打实的狠招,再加上他对敌经验丰富,和林松对打起来倒是平分秋色。
林松由老先生一手教导,理论知识占得更多一点,经验就略微欠缺,遇上一般的对手自然分分钟秒杀,但是一遇到经验丰富的老江湖闫胡,一时间根本无法将其拿下。
了不少时间,两个人都打红了眼,闫胡招数还是放慢了,一只手忽然袭来,正中月复部,结结实实的一拳,他闷哼一声想要还手却被林松躲了。
俨然闫胡已经落于下风,须臾,闫胡终于倒在了地上,嘴角吐出一口鲜血,无所谓的擦掉,却是再也无法站起来。
林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依旧冷淡,他却是第一次与一个人对视那么久,实属难得,以往对敌,他还未出手对手就被他气势骇的差不多了,而近日痛快的打了那么一驾,可见他对闫胡这个对手存了几分尊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