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赵老板只是过过嘴瘾,没真的疯狂到要拉大队去陆家砍人。他挥了挥手,雷咖才抹着冷汗退到外面。
其实也难怪,老板会如此心焦。
小郑落在别人的手上,老板最多也就是就一笑而过,但这次抢人的是陆豪啊,外号“光电传送机”陆豪啊!
陆豪是娱乐酒店业巨头陆贺军的独生爱子,年轻帅气不说,还长了一双最招桃花的勾魂眼。男人生这相格,本就不太平,他偏偏又是天生的多情滥情种,笑起来时那小小的痞子味,更是最让时下女孩子癫狂的极品风格。
赵恒远翻着桌子上的文件,脑海里盘旋着很多疑问转不。
为什么郑柔儿今天见了陆豪,就像被下了情蛊似的,身心完全不能自控?
即使陆豪真的长得人见人爱,车见车撞开,郑柔儿对他动了春心,也不至于失了常~性啊!
她和自己这种极品帅哥同住一屋一个多月,他不设防的引诱多时,她也没真的上勾,可见她本人并不花痴。
哼,说她是被陆豪帅晕的,打死他都不信。
那么,到底郑柔儿和陆豪经历过什么?雷咖的调查报告,自己又看漏了什么?
郑柔儿,20岁,在M镇出生并长大。养母郑兰,为镇上知名酒家“郑姨私房菜”的主厨。其女郑小玲,与郑柔儿自小感情甚笃。郑小玲曾到S城工作,于3年半前带着一个私生子回家。男孩子小名嘟嘟,父不详……
这份调查表,除了郑小玲和嘟嘟的关系可疑之外。把郑柔儿祖宗三代,同学同事亲友全查了个遍,也没她有何秘密,更没有关于她和陆豪的任何描述。
这就是说,调查团失职?
妈的,她在M镇的老情人,居然不给我调查出来?扣钱!
陆豪心花怒放的领着郑柔儿回家。在M镇时对他各种冷淡甚至虐待的小美人,今天居然主动申请和他回家,而且还是在赵恒远的眼皮底下。
俘获美人芳心固然可喜,在赵恒远身上也能赢得精彩,这才让他欢欣啊。
果然“对手”这东西,是遇强越强啊。赵恒远这种极品一出现在她的身边,她立马便还是陆豪哥哥最好了嘛。
陆家大宅庭院深深,偌大的院子里,种满了一树又一树的木棉花树。
现在并不是木棉花开的时节,但看着满树满树绿意盎然的色彩,郑柔儿也能想像繁花开遍的胜景:“千树木棉开,似是故人来!”
“什么?”陆豪很有兴致的反问她。
“我在想,要是这些木棉花全都开了,那时候得多漂亮啊。”她自进了大院子,就以近乎朝圣的目光打量院子里的一草一木。
“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参观。”他得意的介绍:“老实说,我爸虽然是个暴发户,但大屋的布置,尤其是这个院子,上流社会圈子里,没一个及得上他别出心裁。”
“是挺有心思的。”她轻笑,以手抚模着一瓣木棉花叶:“看不出,陆先生居然是个风雅之人。”
“风什么雅?不过就是从前追女孩子的时候,为讨芳心,倾尽所能而已。”他挠了挠头:“这一点,他倒和我很像。呵呵,我要是真心喜欢,我掘座金山给她也愿意。”
郑柔儿淡淡的咧嘴一笑:“金山银山也及不上真心诚意啊。陆先生能为喜欢的,花的心思,这才让人感动。对了,这些树种看上去也很久了,什么时候种的?”
“不记得了。反正我出生时就有了,然后还越种越多。”
她突然停在一棵最老的木棉树下,踮脚以手指去撩那最近侧垂下来的枝叶,但树桠太高,她踮起又跳起,还是够不着。但她还是不厌其烦的跳跳蹦蹦。
落日余晖斜映着碧绿木棉,她的脸蛋儿红得娇艳,在晚霞疏落的光影里,她笑得像5月盛开的木棉花,与眸子的波光层层叠叠。
他的心怦然大动,动得慌乱、动得激烈,动得让他有些恐惧,不知如何是好!
即使她一开始便令他惊艳,但他也没想过会有这么情动的一天。他望着光影里的她,开始盘算:把她留下来过夜的可能性有多大?
她站着进屋,如果他不让她横着躺下,那他陆豪岂不是千年道行一朝丧吗?
相比初见时她的清纯单纯,今天她与赵恒远之间的不清不楚,让他开始重新审视郑柔儿。
他的泡妞风格,向来都是要多风流有多风流,要多下流有多下流,然后大胜而归。
唯独与郑柔儿的几次交锋,他尊重爱惜她,不忍冒犯,所以不但美人没吃上,还吃了两顿拳头。
难道,他从前输就输在太正派了?
心动不如行动,一念及此。他轻跃上前,伴着她一齐跳起,然后在她将跌未跌之时,抱紧她的腰肢,向后假装要倒。
明明是行云流水又自然而然的占便宜啊,结果应该是两个人倒在地上搂成一团的啊。
可是,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为什么会被小美人单脚踩着胸脯?这么屈辱的姿势,她居然还用手指头撩了一下鼻头:“呸,色胚……”
陆豪真心想死了算了。
三番四次都这样,吃豆腐吃不成,反而被美女蛇狠狠咬。
“陆豪,大哥啊,你是五行欠揍吗?”。郑柔儿摇着头,很无奈的反复叹气,郁闷得就像是她被人用脚踩在地上似的:“你每次都逼我动手打你,这样真的好吗?我们友好点相处,难道不行吗?”。
陆豪心酸的侧过脸,地上的泥土与他的脸相贴,他脑里巴不得有一张厚布把自己的脸蒙起来:太它妈的丢人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郑柔儿,你不和我好,又和我回家干嘛?你找你的赵恒远去啊!”真是佛都有火,陆豪咬着牙也骂开了。
“我不过就是抱一抱。”他也委屈的,这都眉来眼去一了,木棉花都差点被她的笑容惹得开放了,他只伸了伸手臂,就被狠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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