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就算了吧,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事,刚才也就算录个口供了,林灿小朋友是见义勇为的英雄,不过呢,这个人是精神有问题,所以,就不能给申请锦旗啦。”
胡璃温柔的笑道。
一旁的周红连连觉得胡璃是看上了林灿,大有深意的点了点头。
林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说,没事。
警察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林灿古怪的看了一眼这个胡警官,真是模不着头脑……
……
……
当萧梦婕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家里躺着了,她睁开迷蒙的双眼,打量了一眼四周,自己睡的是自己房间的床,周围也都是熟悉的场景,医院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先生昨晚的呕吐,林灿背着自己去医院,然后是在医院被人欺负,敢怒不敢言,接着是出现了一个神经病疯子,持着刀子就要杀了她,最后是昏迷在林灿的眼前……
萧梦婕豁然醒悟,她是被林灿给救了……是他把那个神经病给打败了,她没有看清楚,林灿就出现在了面前,冷笑的盯着那个疯子。
萧梦婕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抿着嘴看了看房间的四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她感觉身体有了些力气,用力撑了撑身子,居然撑了起来。头也不怎么疼了,萧梦婕舒展了一些,轻轻穿上拖鞋,来到楼梯下了楼。
一下去,就看见了赵妈的身影,她正在拿着拖把清洗地面,地面上留着一条长长的水痕,毕竟是冬天,不容易立刻就干。
赵妈看见萧梦婕下楼了,感觉笑道:“哎呀,小姐你身体好些了么,不要乱走动呀,好生休息着才是。”
“还有课。”萧梦婕觉得似乎没什么大碍了已经,就淡淡道。
赵妈连连忙夸赞萧梦婕知道学习,勤奋上进,比自家闺女强多了,自己要是有你这么一个闺女可就好了。
萧梦婕心中冷笑一声,这个赵妈真是会须溜拍马,若不是自家给她钱,她又何必费这口舌说这些话,也是,反正她这种人说这些话张口就来。
萧梦婕表面上轻视赵妈,心里也看不清赵妈,不是因为对方在自己家里做工,而是因为,这个赵妈,曾经被自己过,偷她们家的东西……
保姆偷主人家的东西,这是是有人发生的事情,但是饶是睡身为当事人,心里都不会爽快这种保姆,整个把这里当作资源库了,真不客气。
萧梦婕每天被睡眠折腾的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只瞪了她一眼,满意为她被撞见之后会心存愧疚下次不为,没想到没过多久,又在一次萧骆阳出去的时候撞见了赵妈在翻腾一些柜子里的东西,眼中闪烁着苟且的目光,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被之后,赵妈“扑通”一声跪在了萧梦婕眼前,一个劲的磕头,说这是迫不得已的,眼泪直流,说家里怎么困难,怎么不容易,和离婚,她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女儿也在示范一中上高三,如果萧梦婕报警,将赵妈带走,那她的女儿就失去生活来源了,然后在学校也过不下去了……
赵妈一遍又一遍的诉说着,恳求着,卑微着,萧梦婕从来没看过一个人可以这么下贱,但是……隐隐的,心里又古怪起来。
萧梦婕脸上虽然一副冰冷的模样,其实也就是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一听说对方家里的遭遇心不软是不可能的,她冷哼一声,又放了赵妈一马。
所以之后赵妈对萧梦婕那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讨好,恭维,在萧骆阳面前大肆吹嘘萧梦婕的勤奋,希望能让萧梦婕觉得她的夸赞让萧梦婕十分舒服,好让萧梦婕减少对她的成见。
“那个人呢?”萧梦婕问。萧梦婕不想提到林灿两个字。
“哎呀,被警察带走了!半死不活的。”虽然没人,但是赵妈还是很小声道。好些在说什么秘密。
“被警察带走了?呵……真是报应。”萧梦婕冷哼一声,想象着林灿被警察带走的样子,恐怕是把那个神经病哪里给打坏了,被带录口供。
可是……一想到那一瞬间,救了自己的身影,萧梦婕心里古怪起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不是滋味。
她问的是林灿,赵妈以为说的是那个疯子,这是一个误会。
……
……
再说林灿,当时将萧梦婕和赵妈送上了出租车,正打算跟着,忽然接到了林叔同的电话。
“怎么了?老爹。”林灿问。
“不好,有事来了。”林老头那边的声音有些冷峻,透着一丝有问题的样子。
林灿心一揪,林老头说的有事都不是简单的事情,而且之前才给他打过电话,赵先生那个家伙乔装打扮要来收购地皮,实际上打的是揭穿他夜之子身份的主意,林灿都不屑于说他卑鄙什么的了。
可现在,又有了事情,林灿感叹,真是多事的季节。
“老爹,你快说,有什么麻烦。是不是又是孤儿院。”林灿问。
“小灿,你快回来……那帮家伙……省教协会的人了。”林叔同的声音透着一股冷漠,心中也感叹孤儿院难道要风雨招摇了么,怎么一波又一波的人袭来。
“呵……总算是来了,这帮主意算盘打得其乐无穷的家伙们,我还怕他们不来了呢,要是敢有什么出格的想法,看我不把他们全胖揍一顿!”林灿握着手机的力度加大了些许。
挂了电话之后,林灿和赵妈招呼了一下,自己连忙往孤儿院的地方飞奔……
赵妈不悦的看了一眼林灿,也没理会他。
她心里想的是,着林灿刚才据说救了萧梦婕的命,指不定萧骆阳因此感激就要把他留下来也不一定,就是萧梦婕或许也会动摇之前对林灿的看法,让他留下来……可是,赵妈不高兴了,若是他留下来……那她还怎么实施她的计划……岂不是多一双眼睛盯着她么。
林灿回到了孤儿院,径直来到了食堂,他知道若是商议事情,林老头一般都会安排在这里。
食堂里,林叔同的对面有两个男人,一个坐着,另外两个站着。
坐着的那个人坐的位置恰巧就是之前赵先生坐的位置,可见侵略者子冥冥之中都是一路子人。
这人中年模样,留着黑黑的小胡子,头发略长,给人以一副搞艺术的样子,此刻他微眯着眼睛,看着林叔同。
他身后站着的那个人,十分招人眼球,三十岁左右,似乎终年上火,身体某个部位特牛逼,英年华发,一头苍白,十分有范,说不上来的味道。
很显然,这人是那个胡子男的保镖,保镖一脸冷峻的扫着林叔同,一副很有气势的样子。
这哪里和“教”有个关系。
一旁还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正是圣武腊大教堂的兰德修女,她一脸苦涩的看着这两个从省里下来的两位大人物。
“朱先生,这个我们不能接受,条件苛刻不说,而且圣武腊大教堂是兰德修女正在指引的,目前一切运转正常,也没有什么问题,没有必要劳烦到省里来下派人呀。”林老头先是保持客气的态度说道。
胡子老男人,坚持胡子老汉把,他咪了咪眼睛,很不耐的随意摆手道:“林老,此言差矣,这是我们教派人士的内部事情,在我们新教人士的心里,是没有什么私有财产划分的,我们都是上帝的,都有为上帝祈福的权利,这间教堂是上帝的恩赐,它并非是人间金钱的造物,它是属于全部人类中的教徒的,我想,林老,您没有看清楚这一点……”
胡子男说话说的不温不火,说的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如同一个牧师在给信徒讲授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