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儿!”萧正宸眼眸越来越灼热。
夏雨嘴角噙着玩味的笑,随后跷臀如所有惊艳放浪的一样缓缓伏下。
香舌转动,划过他的唇,划过他的鼻尖,舌忝抵着他的耳尖。
他满脸舒色,心花怒放,双手越收越紧。
不知不觉,她肩上的带子月兑落,露出了粉红的内衣。若雪一般的肌肤即使在夜里都同样的惊心动魄。
她甚至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他坚挺的火热,轻轻地套弄,只是,嘴角的笑有了几分嬉戏与冷意。
热火焚身,萧正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正欲使力把夏雨掀倒在床,那套上火热上的小手却及时撤走了。接着,那前一秒还陷入爱河的小女生一个反跨越动作,极其敏捷地翻站在地下。
萧正宸双手支着身子坐起来,扭头奇怪地望着夏雨。
短短.+du.的一秒,她已经变了一个人,高傲地环抱着双臂,那么冷冷地歪头斜视着他。冰冷的眼眸里尽是倨傲。
那细细的冰丝睡裙带子松松垮垮地掉落到她的双臂上,粉红色的内衣使她满满圆圆的两团看起来愈加地诱人。
此刻的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令人窒息的魅惑之气,狂野、冷冽,又挟着股处世不惊的霸气。
她终是与众不同,金钱不一定能买到她的心。他推翻了以往对她的认知。而只差一秒,他就成功地要拥有她。终功亏一篑。
他长叹一声,慢慢地爬了起来,下了床,背对她时,道:“丫头!是不是对我的安排不满意?”
他的安排她一直都很满意,也是所有她这个年纪的女生心中的梦想,可她是夏雨,那个被人折磨而死的夏雨,人生重来一回,她不能为了感激他而做了他的小三。
伤害自己的事她不容发生。她要一个锦绣前景。
“我很满意!”她轻勾唇角,“只是你能给我一场像样的婚礼吗?”。
他犹如被一柄利剑刺中心口,身子一颤,重重地跌坐在床缘,“娶你有那么重要吗?”。
她眼眶乍红,埋下头,对他有几分怜意,“你说我们是一辈子。可你却不能娶我!”
“可我……能给你一切!你不用再奋斗!”萧正宸返转身,一本正经地凝视着夏雨。
“我要的你永远都不能给我!”夏雨轻轻地啜泣,泪水滴湿了心口。
“我想想!”萧正宸慢慢地转身,垂头丧气地拾起那件灰色夹克,轻轻地拉开门。
夏雨抬头,勉强轻勾唇角,“我还可以住在这儿吗?”。
萧正宸驻足,沉默许久后扭过头来,却仍是不说话。
虽然他没正面对她,但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满面的失意,可眼下,她即将开始她的计划,不能带着小狗,她可爱地歪了下头,眼睑轻扑。
他怅然一叹,“说好一辈子!我说的话永远不变!”
“谢谢你!”她控制不住内心的感激,小跑上前,从后紧紧地环抱住他宽圆的肚子,“没有你的收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说好一辈子,那话我记得,可不光是你的承诺,也是我对你的承诺!请原谅我刚才配合你入戏了!”
说了一堆发自肺腑的话,萧正宸也被弄得伤感起来。他若上次一样,很是无奈地把夏雨深深嵌入怀中,思绪里记得,轻晃,能让她情绪迅速好起来。
这普通的动作确实很管用,只一会儿,她就好似忘了一切,羞赧地离开他的怀抱,扯了件宽大的体恤套上,兴冲冲地到了厨房。
他跟进,就见她正淘米,好奇心驱使,他问:“你会做饭?”
她没回头,只是话声甜甜的,“我不光会做饭,还有一手好厨艺,你深夜回来,想是肚子也饿了。但夜深,就吃些软和的吧!我给你熬皮蛋粥!”
他咽了咽喉部的唾液,仿似闻到了那股食物香。
夏雨按下电饭煲按钮,回过头时又向萧正宸可爱地歪了下头。
萧正宸简直对夏雨这个示天真的小动作没有抵御力,脸上的笑意不由得又浓郁了些。
夏雨接着自顾自地从冰箱里拿出猪里脊、小葱,又从顶上面的柜子里翻出皮蛋。
猪里脊切成丝、皮蛋切成小块、小葱切成末备用。
当皮蛋粥的清香在屋内铺开,夏雨就端着碗粥走出厨房,“差了糯米,要不,更香了。”
未闻话声,她拧眉抬头一看,就见萧正宸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夏雨无可奈何地抿了抿唇,把粥小心地放到茶几上,回到楼上,在衣柜里抱了床毛毯出来,轻轻地给他盖上,瞅着小狗两只前肢又趴到了茶几上,馋涎欲滴地盯着那香气袅袅上升的皮蛋粥,便给小狗也盛了一盘子。
闹腾一夜,差不多凌晨才睡,当窗外绚烂的阳光透过薄薄的落地窗帘漫进来,夏雨这才慢慢地睁开双眼。
夏雨顾不得小狗就卧在身边的被子上,掀了被子,急速到跑到楼下。
沙发上已经空空无人,而茶几上的那碗皮蛋粥被吃了个精光。
那可是碗冰粥!她美美的甜甜一笑,如珍宝一般捧着那个碗到了厨房。打开水龙头,细心地洗起那碗来。
洗完碗,看了看手机,接着给小狗拌了肉末饭,绾上头发,想了想,又把前面抓得稍稍凌乱,穿了那套宽宽大大的休闲服,思索再三,把手机与钱包放到抽屉里,只带了些零钱包着背包出了门。
阳市的医学院,一幢格外清静的四层小楼前。仅能两辆车过往的水泥道上缓缓地驶来一辆路虎。
车子靠路边停好,一位男子推开车门下来。
他大步来到车子后,打开后备箱,一样一样地把东西放搁在地下。
东西很多,也很繁复,但看得出,是一些生活用品。
静静候坐在花坛的夏雨眼底划过一道喜悦的流光,拍了拍臀部的灰尘,加快脚步走来。
近在眼前的男子还是老样子,三七分短发、休闲蓝色格子衬衫、米色休闲裤、运动鞋,简约朝气的装束,只是当他再次见到她会再能有那一眼就视为知已的感觉吗?
人靠衣装,马靠鞍。自已这身打扮把应有的气质给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