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丽娜五指变得软绵,麻木,不受控地伸张。
咚!
湖蓝色的水晶烟灰缸掉落于地毯。在地下如将死的鱼一般做着垂死挣扎,最后直接挺尸不动。
骚包!竟敢给安南轩下药!
夏雨嘴角噙着缕玩味的笑,那双莹亮的眸子泛着柔柔的迷幻光芒,死死地锁住乔丽娜春光大泄的衬衫领口。
**深深,满满鼓鼓,诱人想入非非。
乔丽娜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气,“你要干什么?”
女子脸上的笑越来越邪,冷傲、狂野,蔑世魅力毫无遮拦。她推翻以往有对女子的所有认知,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侧颈蓦然挨了重重一击,眼前全黑,失去了知觉。
“夏总!”
夏雨刚伸手扶住晕的乔丽娜,李明堂就带着两个保安急匆匆地走进来。
他迷惑地止住脚步,心里泛开一丝狐疑:
不会是杀人了吧?
夏雨扭头,笑似春风拂柳,吐语如珠,甚是好听,“乔小姐突然头晕。我扶她进去休息一下。”
李明堂默然向两个保安挥了挥手,转身迟缓,内心强烈的不安。
门轻轻合上,留下李明堂担忧的眼眸余光。夏雨把乔丽娜扶进了卧室。
墨水,针!齐活!
躺在床上的卷发散开,双目紧闭,眉头微蹙,维持着前一刻被击打的痛苦模样。那胸部就算是平躺都是那般高挺傲人。
“乔丽娜!有货也不能总是勾引人。”
为防吃痛惊醒。夏雨便找了根绳子牢牢把捆绑在床上。
此刻犹如一个被固定在床上的粽子,说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她强忍住心中的笑意,两指捏着根小针在画下墨汁的地方一针一针地小心刺下。就如在精心做着一件工艺品。
有所反应地抽抽,眉头皱皱,但幸好没醒来。
十多分钟后,夏雨一身轻松地下了床。
把台灯重新放置在床头柜,收了针与墨,给解了绳子。悠然点燃一支烟,在床沿跷腿坐下。美好地望着窗外的蓝天。
一夜的暴雨。万物好似被冲刷干净,因此今儿的天特别的蓝,万里无云。秋末的阳光带着干躁的味。却不是前几日那般犹如老虎,而是温柔敦厚……
昏暗的迷雾中。隐隐有股呛人的烟味沁入心脾。
啊~~!
乔丽娜猛然惊醒。神经质地呼一下子坐起。
惊惧的眸光轻移,就见夏雨自得侧俯卧在床,娇憨顽皮地盯着她。那脸上的笑充满了得意与诡秘。
胸口刺疼!
乔丽娜立即垂首。眼睑覆下。衬衫扣子赫然已经被解开。
蕾丝花边橙色胸衣暴露出来。而深深的两乳上方一点的位置竟然有团黑黑红红的什么。
那地方红肿一片。黑里沁红。好似淤泥里开出许多朵血红色的莲花。虽红黑交融,糊糊一片,而仍是一目了然,红的是血,黑的墨。
那黑似字,又好似不是字。
其实,夏雨已经尽力擦拭了,但针孔还是能沁出淡淡的血点。
乔丽娜身子微微颤抖。怒瞪着夏雨,“你给我刺了什么?”
“‘骚’字啊!”
趁她惊愕之间已经坐好的女子笑得清纯甜美。声线干净清澈,极其好听,带着袅袅的余音,烟嘴入唇瓣时,又向她吐出一口嬉耍的烟雾。
“我要杀了你!”乔丽娜脸庞一会儿白一会儿青,怒不可遏地爬起来,手高高举起。
夏雨一张俏脸向乔丽娜捱近去,表情依旧嬉戏,一只手却做好了防御准备。心里想:在你两乳间刺个骚字,看你还怎么露沟勾引人。
乔丽娜虽凶狠,也欲大发雷霆,但俨然记得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暗思量,怎么也不是对手。
她不想再自取其辱,抬高准备攻击的手软软放下。很快扣好纽扣,遮掩住那团见不得人的地方,带着一股风含恨摔门而出。
夏雨拉开门,探出个头,朝气极败坏渐行渐远的大喊,“喂!乔小姐!友好到来我欢迎。但再这样出现,可不是一个骚字那么简单!”
乔丽娜身子一颤,气得差点没咯出血来。她在服务员好奇地注视下步入电梯。
电梯门关上,封闭的小小空间里冰冷孤寂,但她有股逃出炼狱的感觉。
捉弄了乔丽娜,夏雨美了好长一阵子。但心情很快就不好。
安南轩昨夜太过疯狂,她身*下火辣辣地疼着,刚换的小裤又湿湿的,极其不舒服。
她敛眉又换了条。可接下来的时间还是不舒服。
再次换了条小裤后,想来想去,觉得安南轩肯定与其它有那事,又想起刚离去的乔丽娜,更是怀疑了,当即拨通安南轩电话,让他马上回来。
安南轩说马上到,可实则两个小时后才到来。
深深陷入沙发的夏雨一天水米未进,浑身无力,娇娇弱弱。可她一瞧安南轩进来当即来了精神,一个靠枕大力扔向他。
咚!
呃!
安南轩一怔后敏捷地接住靠枕,那双眼睛弯弯如月牙,笑得极其温柔。
他坐在沙发上时手亲呢地搭在夏雨的肩上,瞅着撅着嘴的她越看越是乖巧可人,手指绕着她垂到脸侧的青丝,小声问:“怎么啦?”
夏雨一把推开安南轩,佯装着发怒,“你除了与我,还跟谁有过那事?”
“干什么了?”安南轩有趣地笑起来,禁不住想问她‘那事’是什么事。可她双颊晕红,说不尽的娇羞好看,他不忍问她,就迷惑到底。
夏雨负气抱膝坐着,头埋得低低的,委屈万分,“一天都不舒服……”
“疼吗?”。安南轩恍然大悟,说着话,唇就吻向夏雨泛红的脸庞。
夏雨伸手顶住安南轩喷着热气的嘴,抵触地皱眉头。
安南轩不说话,只是固执地盯着夏雨,夏雨无奈,眨巴着眼小声地道:“总是湿湿的。”
‘噗’地一声,安南轩一声喷笑,小真是太可爱了。他怜爱地一把将夏雨搂住怀中,小心地呵哄,“可能是……初次吧!想来应该正常。”
安南轩如此说了,夏雨放心了些,可乔丽娜才是她心中真正想问的事,“丽娜,你与她有没有那事?”
就是这般怪。只要与男人有了那事,就变得比男人还要专制强横。不过,安南轩很是高兴。
“我用我母亲的生命赌咒!我从没有与她有过那事。只是发疯时会亲亲她。”
“砰砰!”
两个沙发靠枕重重地砸在了安南轩的头上。
他却仍是笑眯眯。临出门时还主动让夏雨约人打麻将打发时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