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那丫头也不会拿殇儿的性命来开玩笑,那便让她试试?
事情闹成这样已经不好收场,要是这个时候再不安抚好陌殇,赫连迎真怕那小子会直接将紫晶宫给拆了。
“罢了,本宫主就依她所言,应下她的要求了。”
“这个轮回丹是怎么回事,老夫虽也不甚明白,但既然是殇少主向温小姐提出来的,想来应该错不了。”这个时候大概没人比殇少主自己更想活下去了,因此,青老完全不怀疑那所谓的轮回丹到底存不存在。
“轮回丹?”原谅赫连迎的孤陋寡闻,他是真没听过轮回丹是什么丹啊?
“温小姐说你们不惜违背殇少主的意愿将他跟公冶语诗凑作堆,无非就是为了借用公冶语诗体内精纯的血液罢了,她取了公冶语诗的血作药引,只要炼制出轮回丹,殇少主体内的阴阳两魂也能成功相融。”
看着那笑得跟只狐狸似的青老,赫连迎满心的不爽,语气也就不太好了,“快说。”
“温小姐很不客气的说了一番话,老夫听着还挺有道理的。”
“那丫头真有把握?”
“如此,宫主还有何不放心的。”
“那混小子当然不会想去死。”尤其是在见到那丫头之后,他想死才有鬼了。
“宫主,殇少主他是完全清醒的,而且以殇少主对温小姐在意的程度,您以为殇少主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
“这…”
“宫主,温小姐她说了,殇少主的身体她会想办法,而且她也有办法,但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之前她所提出来的那几个要求,希望宫主不要违背其中任何一条。”
赫连迎自是知晓青老的为人,他拧着双眉,语气凝重的道:“那依青老所言,殇儿他体内两魂尚不到相融时间,不知凭借那丫头的法子,是否对殇儿他当真有效?”
“宫主,老夫只是就事论事,并不曾带有一丁点儿的私人情绪。”
“青老对她评价竟如此之高?”
青老摇了摇头,颇为感叹的道:“她何止是医术高明,毒术只怕更是无人能及。”
“她的医术真有那么高明?”
其中,他尤其重点说了陌殇身中赤练情蛊一事,以及宓妃不但成功解了陌殇体内的赤练情蛊,更以一种特殊的药浴方式温养和扩展了陌殇的七经八脉,为陌殇融合两魂打好了坚实的基础,也更提高了成功率点明了出来。
揉了揉眉心,青老原也没想隐瞒什么,于是就将他在主院里看到的和听到的都说了一遍,还将他猜测的一些跟宓妃有关的都说了出来。
“青老,本宫主也不费话,你将事情都说一遍,那姓温的小丫头到底怎么回事?还有殇儿他到底怎么样了?”
还是赫连梓薇听了那话受不了,哭着央求赫连迎离开,这才如了宓妃的愿,整个清梅轩就真的清静了。
从宓妃出现就一直被宓妃压了一头的赫连迎,哪里甘心一直让宓妃占上风,他是必然要找回场子的,故,他怎么能宓妃说让离开就离开,那他多没面子。
于是青老走出主院阵法,面对赫连迎等人殷切的目光,他只能硬着头皮的道:“宫主若是想要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那便将聚在这里的人全都调走,一个都不要留下,不然惹得温小姐不痛快,受苦的人可就是殇少主了。”
因此,面对宓妃提出的一个个要求,他就算是含着泪也得答应不是。
想到宓妃那不好惹,又有仇必报的性子,青老就一点都不想被她给惦记上。
在青老走出清梅轩主院之时,宓妃就对他交待了几件事情,随后宓妃跟陌殇暂住的清梅轩便清静了下来,赫连迎等人也从流枫堂撤走了。
冰泉殿
……。
“是,首领。”
直到公冶家主夫妻两人退回柳絮殿,侍卫首领目睹那扇厚重的殿门‘嘭’的一声紧紧的闭合上,他才转身对一个侍卫低声吩咐道:“你去冰泉殿回话,一切照实说就好。”
一听这话公冶夫人乖顺的没再继续闹腾,她也还算有眼力劲儿。
如此费力又不讨好的事情,公冶家主很快就做出了选择,他冷声道:“哼,今日之辱,本家主他日定当十倍百倍的讨回。”
但他也看得出来,眼前这些看守柳絮殿的侍卫,明显不是普通的侍卫,而是紫晶宫特有的影卫,他们个个修为高深,真要一起对他们夫妻出来,那他们还真得非死即伤。
话落,众侍卫们齐刷刷的亮出了各自的武器,冲天而起的战意与杀意,让得公冶家主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整个人气得直哆嗦。
脑门上掉下黑线都可以捞起来下足好几碗面的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侍卫首领忍不住黑脸厉声道:“宫主早有交待,如若公冶家主跟公冶夫人一定要闹事的话,我等自当不用对他们客气,可以直接打回去,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好。”
“滚,你们赶紧有多远就滚多远。”
因此,对于公冶夫人的高谈阔论,他们是完全不敢苟同滴。
更何况从老早之前,他们这些人就听说过殇少主是有心上人的,想必那位红衣女子就是殇少主的心上人,这正主儿都来了,公冶小姐那个偏的还不得速速退开?
虽然像他们这个层次的人并不清楚昨晚兰陵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对于昨夜出现在兰陵宫的红衣女子,他们却也是有所耳闻的。
众侍卫们闻言倒抽一口凉气,心说:公冶夫人您真是好大的口气,仔细嚣张过头被雷劈。
嘶——
“殇少主会成为本夫人的女婿这是跑不了的,他要娶的女子只能是本夫人的女儿,你们可得想清楚,得罪未来的紫晶宫宫主夫人,你们到底有几条命,几个脑袋来阻拦本夫人跟本夫人的夫君。”
“……”
“难道你们就真的不怕死?”深吸一口气,公冶夫人告诉自己冷静,不能慌要不就真要被软禁在这里,哪里都去不了了。
他们怎么欺负人了,一直挨欺负的好像是他们才对吧,这女人还真厉害,完全就是是非颠倒好么?
众侍卫默:“……。”
“你们…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请公冶家主跟公冶夫人退回柳絮殿,待事情查清之后,若有误会的话,宫主定当亲自过来向两位赔罪。”换句话说就是,你们还是乖乖呆在柳絮殿吧,别在胡搅蛮缠了,平白浪费精力。
也不知道公冶氏一族的人是不是眼睛有问题,要不这样的女人到底是怎么进的公冶世家啊!
负责看守柳絮殿的带刀侍卫们听着公冶夫人一声高过一声的怒骂,一个个皆是万分无语的黑着脸,抽着嘴角,他们觉得眼前这位哪里是什么大家族的当家夫人,简直就是比市井泼妇还要泼妇的存在。
“本夫人告诉你们,趁着本夫人还没有生气动怒,你们赶紧给本夫人让开,否则休怪本夫人对你们不客气。”得了公冶家主眼神暗示的公冶夫人觉得底气足了,他们可是公冶世家的家主跟当家夫人,身份尊贵得很,哪里是这些低贱的侍卫所能相比的,“你们这群混账东西,一个个的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滚远点,待本夫人去兰陵宫见了女儿跟女婿再回来好好的收拾你们。”
不得不说轮起嘴皮子功夫来,到底还是女人要厉害一些,索性公冶家主也就默认让公冶夫人上了,他只要能离开柳絮殿就成。
“你们瞎说,你们胡扯,本夫人的女儿是要嫁给殇少主做少主夫人的,她怎么可能谋害自己的夫君,你们简直就是放肆。”
在没有调查清楚公冶语诗是否谋害了殇少主之前,他们夫妻都不能离开柳絮殿半步,否则,违令者可当场斩杀。
“混账,你们凭什么拦着本家主,还不速速退开。”得了侍卫首领回话的公冶家主彻底抓狂了,他是真没想到人家竟然会直白没有任何修饰的告诉他,他跟他的夫人的的确确就是被软禁了。
这也算是赫连嘉澍间接卖给宓妃的一个人情,虽然宓妃对他们是相当的不待见。
反正,就算公冶家主闹翻了天,他也休想踏出柳絮殿一步就是了。
正如公冶家主所预料的那样,赫连嘉澍在封锁住整座柳絮殿的时候,并未刻意掩藏要软禁他们的意思,也早就交待了看守柳絮殿的侍卫首领,如若公冶家主问起什么,只要按照他教的说便是。
不过公冶夫人还是打着自己小算盘的,只等见到公冶语诗,她便也就有了底气。
有了公冶家主之前的警告,公冶夫人不敢再轻意表露出她的心思,一切都只能是顺着公冶家主,以免真将他给惹毛了。
“是。”
“走,我们出宫。”
“老爷说得对。”
“你说得对,咱们不能呆在柳絮殿坐以待毙,咱们必须主动出击才行。”打定主意之后,公冶家主一扫之前的焦躁与颓废,倒是精神焕发的拂了拂衣袍上的褶皱,沉声道:“无论如何咱们都要想办法见到语诗,就算语诗犯了错,也该给语诗一个自我辩解的机会不是。”
可是,这个时候后悔,有用吗?
只要想到公冶语诗设计陌殇失败,甚至被赫连迎等人查出某些东西,他们就将为此而丧命,公冶夫人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后悔了。
她想要高高在上,她想要至高无尚的权利,她想要别人看到她就低下头颅,她一直都在做着那样的美梦,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必须好好的活着不是吗?
后悔吗?
莫名的,公冶夫人竟然在此刻想起了公冶润钰前来问他们夫妻的那一句话,心下不禁寒意更甚。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的往后退了几步,目露惊恐的望着公冶家主的后背。
“闭嘴,你再多说一句话,本家主就割了你的舌头。”公冶家主一掌狠拍在桌上,只听‘咔’的一声脆响,桌子应声而裂,吓得公冶夫人那张小脸是惨白惨白的。
她不能被困在这里,她还不想死。
“可…可可咱们也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就算是在公冶家主森冷肃杀的目光注视之下,公冶夫人还是结巴着表达出自己的看法。
“你以为就你知道要从这里出去,本家主能不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他都已经够烦,够头痛的了,她还在一旁咋咋呼呼,真想一巴掌拍飞她。
“这样不行的,老爷,咱们一定要想办法出去。”
“嗯。”
“老爷的意思是我们被软禁了?”公冶夫人有些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显然她一点都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偏偏这个女人也算有本事,总是有办法让他无法将她舍下。
“你以为我们夫妻现在还能走得出柳絮殿?”公冶家主用看白痴的目光扫了公冶夫人一眼,每到这种时候他就很替她的智商捉急。
“那不然要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你想得倒是挺美。”
岂料,那女人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啊?
知道因为她的坚持险些害了陌殇之后,赫连梓薇的心里对陌殇是越发的感到内疚与自责,她恼自己识人不清,竟会当公冶语诗那样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是好人,是个可以相夫教子的温柔端庄的女子。
只是满心以为自己很有底气的公冶夫人哪里知道,在从赫连子珩口中得知了赤练情蛊是种什么东西之后,赫连梓薇哪里还会将他们夫妻当成亲家来对待,她没有提着刀找上门修理他们就不错了。
“那要不咱们去兰陵宫看看,又或是直接去凝香阁一趟?”既然他们公冶家跟赫连大小姐家已经成了儿女亲家,那他们亲自上门去,难道还怕赫连梓薇躲着他们不成?
“那些婢女的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本家主也很难分辨其中的真假。”
“老爷。”看着面色凝重的公冶家主,又始终收不到公冶语诗消息的公冶夫人也心中越发没有底气,她真怕所有事情都被拆穿,届时她又该当如何自保。
很快,送午膳进来的几个婢女被公冶家主留下问话,几次旁敲侧击之后,公冶家主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而婢女们也完成了赫连嘉澍的交待,将一些可以让公冶家主夫妇知晓的都通过她们的嘴,传达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妾身听从老爷的一切安排。”
“嗯,等一会儿本家主试试再说。”
“老爷,妾身不曾发现什么异常,那些宫人们的举止与平时并无什么不同。”
“如何了?”
“是是是,是妾身愚钝了,妾身这便吩咐下去。”公冶夫人将自己的要求对宫婢说了之后,便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番柳絮殿众宫人的动静,眼见他们的神色没有任何异常,这才转身退回了殿内。
“你个蠢货,本家主命人传午膳是假,打探消息才是真,你懂什么你。”
“老爷之前不是说没胃口吗?”。
“你去吩咐宫婢送午膳进来。”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眼下,他们不在自己的地盘,能用的人手更是有限,更没有得到公冶语诗的任何消息,越想还真越觉得不对劲儿。
“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老爷这不太可能吧!”怎么可以出事,怎么可以失败,公冶夫人恼怒的想着。
“而且你真以为赫连宫主会放任他们两个小的一直在一起,反正本家主是不会相信的。”越想越觉得事情处处都透着不对劲的公冶家主,猛地睁开双眼后,目光凌厉的落到公冶夫人的身上,沉声道:“撇开两魂相融不成功,单单就是两魂成功相融之后,殇少主也应该是相当虚弱的,所以只怕是真的出事了。”
按照他对赫连迎的了解,在陌殇与公冶语诗有了夫妻之实之后,他们两个小年轻就必然不能再在一起了,至少在赫连迎确定陌殇已经全然无碍之前,陌殇跟公冶语诗是要分开的。
遂,他之前想到的都被自己给推翻,心中的疑云也越来越大,让得他都有些草木皆兵了。
当然,公冶家主并非纯粹质疑陌殇身为一个男人的能力,而是他认为在陌殇融合了体内霸道的阴阳两魂之后,他真有那个体力再去折腾公冶语诗么?
纵使两个小年轻都是初尝情事,难免有些食髓知味,但也不至于在房里关个二三天吧?就算这个理由成立,那殇少主的身体能行么?
不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单单就凭他是男人,他也有过无数个女人,公冶家主还是很有立场说出这种话的。
“午时都过去了,就算昨夜他们两个小的打得再怎么火热,这个点也该醒了。”公冶家主的话说得直白,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即便就是少了,她也不可能当着公冶家主的面说出来,毕竟在公冶家主的心里,公冶润钰可不单单是他认定的继承人选,亦是他们公冶一族的老祖宗认定好的下一代家主继承人。
“老爷何出此言,润钰跟语诗两个孩子都是妾身所生,妾身就算偏疼女儿一点,但妾身对润钰的爱也是一点都不会少的。”
他,又是不是错过了些什么?
他的那个儿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语诗最好,那夫人又将润钰置于了何地?”也不知怎的,公冶家主这个时候突然就想起了公冶润钰来找他,郑重其事问他的那一句话。
在那样一环接一环的算计之下,她始终相信就算陌殇是有三头六臂,他逃得过一次也逃不过第二次,第三次,所以她的胜面还是挺大的。
“不管老爷信与不信,反正妾身是相信语诗的,那孩子是妾身跟老爷最聪明的孩子。”咬了咬牙,公冶夫人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一定是没有意外发生的,她的女儿是一定会事成的。
当失败之后的画面猛地浮现在她的脑海,公冶夫人的脸色不禁瞬间惨白,双腿都打着颤,险些就要站不稳。
这个时候她几乎都不敢去想,倘若她的宝贝女儿失败了会怎么样?
“呵…那夫人你就一点不着急?”公冶家主就算没有睁开双眼紧盯着公冶夫人问出这话,但他森冷冰寒的语气还是让得公冶夫人后背一寒。
“那定是老爷太过紧张了。”
他全身的神经已经高度紧崩快一天一夜了,打从公冶语诗走进兰陵宫,他就一直那么崩着,眼看着那让人提心吊胆的一夜熬过去了,又整整一个上午过去了,没半点消息传到柳絮殿来,公冶家主要不着急才真是见鬼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本家主这心里就是非常的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顺势任由公冶夫人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感受着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太阳穴上轻揉碾压,公冶家主索性闭上双眼就这么享受起来。
同时,公冶夫人更善于利用自己的长处,她深深的明白公冶家主最喜欢她的何种模样,甚至是哪一种声音,因此,即便就是她上了年纪,运用起那些来也是得心应手,丝毫不会觉得她是在装,她是在作,反倒显得她更为成熟有风韵,有种自骨子里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妩媚风情,那绝对是年轻小姑娘学不来的。
既不会让公冶家主轻视她,忽略她的存在,却又不会让公冶家主感到压力,感到不快,继而对她心生不喜。
“老爷这么焦躁难免损伤身体,快些坐下让妾身替您按按头,松快松快。”凭借着男人来征服天下,获得殊荣的公冶夫人,绝对是个揣摩男人心的个中高手,公冶夫人深知男人的劣根性所在,因此,拿捏起公冶家主来她素来极有分寸。
好在她有一个出众的儿子,还有一个在她心里更出色的女儿,不然她在公冶家主的心里就越发没有地位,更越发没有可利用的价值。
她跟公冶家主到底已经是多年夫妻,她自己的男人是个什么货色,以前年轻的时候她不懂,却不代表直到现在她都不懂,这些年来如果不是她自己足够争气,始终都牢牢的把控着公冶家主的心,只怕这个男人早就将她踢下台,扶持别的女人上位了。
或多或少,她还是很担心的,就算原本已经成了的事情中途又生出什么变故。
“妾身以为老爷现在要做的就是静下心来,不要着急,更不能自乱阵角,咱们静待语诗的消息就好。”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可公冶夫人心里却不像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跟有信心。
否则,在公冶家主已经有了越来越多新欢,甚至其中不乏有的女人家势背景更胜公冶夫人一筹,很大程度上能够帮助公冶家主,使得公冶世家更上一层楼,为何公冶家主都没有动摇公冶夫人主母的位置呢?
毕竟,想要牢牢抓住一个原本就很花心男人的心,外貌条件占一部分,气质内涵则占据着另外一部分,在这件事情上面,公冶夫人就做得相当的出色。
若非如此,凭她当初的小小家世,根本不可能嫁入涅槃城三大顶级世家之一的公冶世家为当家主母。上了一定年纪之后,公冶夫人为了保住自己当家主母的位置,收拾那些公冶家主看上眼的年轻小妖精,撇开那些处理小妖精们的手段不谈,她在自己身上的花费的心思跟本钱也是不少的。
已经算不得年轻的公冶夫人,容貌保持得非常的年轻,她的声音更是娇嗲妩媚,酥麻入骨,撒起娇来的模样更是要人命得很。
“别人不知道语诗的本事,难道老爷还能不了解自己的亲闺女么,咱们的女儿不但优秀,心机谋略更非一般男儿所比,她既然放手去做了,最后的结果肯定也跟咱们女儿所预料的那样没多少出入。”
“老爷,您别再走来走去的行不,妾身这头都快被您给转晕了。”要不这世上怎么会有五个字是那么说的,无知者无惧,此时此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身处境的公冶夫人,整个人都还在做着即将成为未来紫晶宫之主岳母大人,可以高高在上的狠狠压那些曾经嘲笑奚落她的贵夫人们一头的美梦,压根没有想过事情失败会如何。
柳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