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免除一顿皮肉之苦,谁会乐意就那么被动的受着?
“该死的,他们怎么就不上当。”就算她要等待救援,可她也要自救不是。
而看到她的一番表现并没有对风老大两人造成任何影响的公冶语诗,却是险些气得吐出一口老血来。
风老大话音刚落,针对公冶语诗新一轮的折磨再次拉开序幕。
“二弟,看她这么迫不急待的想要享受大餐,咱们不成全她都不行。”
不过他们到底不是初出江湖,没有经验的菜鸟,不管公冶语诗表现得怎么样,他们的警惕之心都没有半点的松懈。
浑身又带着伤的她,情绪异常激动且失控的不住朝花老二身上扑也对兄弟两人造不成什么影响,只会让两人觉得她的精神有些不正常。
除了可以自由行走,完全没有一点修为的公冶语诗.+du.不过也只是个软弱的女子,她的力气跟风老大两人比起来,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你才疯了,你全家都疯了,你们不是又要来折磨我吗?来啊,你们来啊…”
清冷玩味的目光扫过公冶语诗笑得癫狂而微微有些扭曲的脸,花老二看着风老大耸了耸肩,抿唇无语的道:“这女人该不是傻了,疯了吧!”
当然,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扶持她,光明正大入主紫晶宫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些年她一直听命于他,替他做事,就算他再怎么神秘,到底还是让公冶语诗找到一些跟他身份有关的东西。
最多再等两日,倘若那人不安排人来救她,那她不介意跟赫连迎做一笔交易。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公冶语诗已经过够了,她要从这里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
“你们要是弄不死本小姐,他日死的就一定是你们,哈哈哈……”
可是要她向他们说软话,她又实在做不到。
虽说公冶语诗嘴上威胁风老大两人是挺厉害的,但吃足了苦头的她,想到他们两人不间断的折磨她的滋味,心里也是怕得要死。
“对。”
“既然她要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咱们就得成全她不是,大哥你说对吗?”。
“嗯,二弟所言甚是。”
“啧啧,看来咱们多让她休息了一个半时辰,倒是让她的胆子长了不少。”
“本小姐告诉你们,你们最好就是弄死本小姐,否则本小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风老大一手推开沉重的殿门,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殿内,却只见往日压根不费力气起身,就宁可直接趴在地上的公冶语诗竟然自己坐到了贵妃椅上,一双妩媚勾人的眸子,满是狠戾之气的瞪着他们。
“大概也许会。”
别看世子妃一门心思都扑在研究轮回丹的药方上面,但还真没什么事情可以逃过她的眼睛,一旦要是被世子妃给盯上,那可真就生不如死了。
花老二瞪着风老大久久无语,好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声道:“那个…咱们要是让公冶语诗轻松了,该不会让世子妃收拾吧!”
“凉拌。”
“那怎么办?”
“没有。”
但到底公冶语诗也是个人物,那么多的酷刑,那么多的鞭打跟折磨,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挣扎,谩骂,到最后她只管咬牙默默忍受了。
虽说按照陌殇跟宓妃的意思,每次弄到公冶语诗只剩一口气吊着的时候,就要给她保命的顶级丹药,以确保不会真的把她弄死了。
要说公冶语诗也是块硬骨头,那些酷刑就是用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估计都受不了,偏偏她愣是全都扛了下来。
“大哥,咱们今日还有新的法子折磨那女人么?”世子妃列举出来的什么满清十八大酷刑,老早就在公冶语诗的身上施展了不止一遍,次数多得公冶语诗都有免疫力了。
花老二到底是道行浅了点,满心还以为风老大是妥协了,以后都不会那么喊他了,谁曾想会是那样的?
“二弟,你等等大哥啊。”
风老大略显尴尬的模了模鼻子,决定暂时不叫他家二弟花老二了,总得暂时治愈一下他受伤的幼小心灵吧!
唔,这会不会玩得太过了?
果断的,一听这话的花老二立马就暴走了,他挥了挥衣袖,脚下的步子迈得极大。
“咳咳,那个看情况。”
“反正大哥就行行好,别那么喊我就成。”
“噗——”淡定自若的风老大一听花老二苦哈哈的语气,再一看他便秘般的脸色,真心没忍住直接笑喷了,而后捂着呛得生疼的胸口,一本正经的道:“兄弟,你是不是脑洞开得太大了。”
反正每当老二,花老二响起的时候,花老二就会下意识的想歪,为毛总有一种乱入的感觉。
尤其是老二神马的,不是他猥琐,而是那两个字当真就带着某种暗示性的歧义好吗?
他虽然姓花,名也花,但他这个人真的不花,所以别老喊他花老二,花老二……
“大哥,我的亲大哥,您就行行好,以后别喊我老二,更别喊我花老二成不?”
“兄弟,咱得想点儿正事。”
这要是陌殇跟宓妃不满意了,倒霉的妥妥就是他跟花老二,想想这事儿就觉心酸得厉害。
风老大怡然自得的扬了扬眉,并不觉得他有说错话,只是很苦恼要怎么收拾折磨公冶语诗,要是点子不够有新意,怕是那两个恶魔不会满意啊!
“咳咳…老大咱能不能商量一件事情?”花老二黑着脸,咬牙切齿的道。
“老二,想什么那么入神?”
……。
尤其是一些被赫连氏一族给忽略掉的,甚至是遗忘掉的东西,通过这一次,到底是找到一些可以寻找推测的答案。
也正是源于他们的这一次暗访体验,不禁让陌殇跟宓妃收获了不少有用的情报跟消息。
这方藏在湖泊下面,以湖泊作为纯天然掩护的,公冶家主的机密之地,果然有许多值得陌殇跟宓妃探寻的地方。
许是感受过了海底陆地的奇特,再看到湖泊下面有另外一个世界,宓妃一点都不觉欣喜了。
在这里有山地,有平原,亦有陡峭的悬崖绝壁,湖泊江河,甚至是海域都不缺,抬头的时候,仍然可以看到蔚蓝的天空,如棉花糖一样的洁白的云朵,还有那耀眼的金色的太阳。
所谓‘绝望深渊’,其实就是埋藏在深海之下的一个特殊的地域,这个地方纵然藏在深海之中,却是如同一个小型的陆地一般。
随着走进入口后一步步的深入,宓妃不得不再一次感叹地势地貌的奇特。
“走。”
任何事情他都可以让着宓妃,顺着宓妃,唯独在事关她安全的问题上,他不能由着她,迁让她。
“咱们时间不多,可得抓紧了。”陌殇看出她的不高兴,不过他可不会妥协。
宓妃不满的撇了撇嘴,她又不是小孩子,乖个毛线啊乖。
“知道就好,阿宓要乖乖听话。”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就跟在你后面走,保证不走到前面去。”
“阿宓。”
陌殇拉住宓妃的手,果断上前挡在她的面前,万一里面有什么未知的危险,至少他还有时间可以确保宓妃的安全。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浮现出一丝笑意,觉得今日这一趟果真不虚此行。
在两个破阵高手面前,密布在湖泊四周的阵法就仿佛不存在,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陌殇跟宓妃就顺利的找到其中一个入口。
“好。”
这边陌殇跟宓妃亦如两道清风一般穿过刀疤男设下的重重机关,顺利的靠近湖边,接着宓妃仍旧用唇语对陌殇道:“一起破阵,同步进行。”
而那个被他称为大哥的灰衣男人则是神情警惕的四下看了看,确定离院周围都没有可疑人物之后,他才看似随意的走入湖边的花丛之中,很快便失去了踪迹。
刀疤男没了之前的浮躁,蹙着眉头也不知站在那里想了些什么,最终招了招手,又领了一队侍卫开始再次巡视离院,生怕有什么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嗯。”
“熙然,咱们的机会来了。”
毕竟,这么多年来,他给了公冶夫人荣华富贵,名誉地位,即便就是亲手送公冶夫人去死,他也不会感到半点的亏心。
哪怕放在公冶家主的眼里,倘若公冶夫人是因助他而死的,兴许他会觉得当初留下这个女人,至少还有一点点可用的价值。
她从一开始存在的价值就是作为公冶家主的挡箭牌而存在,因此,公冶夫人的生死实在不能在他们的心里掀起半点波澜。
“你也别妄自菲薄,书房外的安全就交由你负责了,我跟各其他兄弟要商量一下,看如何才能从紫晶宫救家主月兑险。”至于公冶夫人,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罢了,该舍的时候就得舍。
“大哥就是大哥,想得就是比小弟深远。”
然,事情发展成现在这般局面,唯一的解释就是大小姐跟殇少主的事情没成,甚至大小姐还触怒了殇少主,以至于非但大小姐失去自由被困,就连家主夫妇应当也是被软禁了。
“是我太轻敌了,还请大哥莫怪。”想到他家大哥话里的深意,刀疤男方才意识到他想得太简单,如果大小姐跟殇少主的事情成了,那么流言事件肯定就没了,而且宣扬出去的肯定是要举办他们的婚礼了。
“不是大哥要插手你负责的事情,外面的流言你也听说了,就应当知道现在的紫晶宫内不太平。”
尤其是少主公冶润钰紧随家主离开之后也进了宫,他实在想不通这里面还发生了些什么。
“可别嘴上说得好听,必须要有实际行动才行。”自那日公冶家主带着公冶夫人进宫之后就没再回来,期间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递回来,他又怎么可能不担心。
“大哥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也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保证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任何一个潜进这里来的人。”
“你明白这点就好。”
别看那人的名声在三大秘地人的眼中算不得好,可真要论起狠,论起毒来,就是他们兄弟也要退让三分,不敢与其争锋。
刀疤男点了点头,阴戾的双眸中折射出一道凶光,他狠戾的道:“咱们的命跟家主的命是连在一起的,自然是要先保他的平安。”
“等再过两日,如若咱们还是收不到家主的传信,有些准备也要做足了。”
“是,大哥说得是。”
“小心方能驶得万年船,咱们兄弟的命贵着呢,可不能阴沟里翻了船。”
“嗯,大哥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
“对方的深浅咱们模不透,又不能十分肯定是不是真有人潜进了府中,所以咱们能做的,也只有加强警戒了。”
“那大哥的意思是……”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来人的修为在他之上,否则不可能如此轻松的隐匿自己的行踪,还让他什么都察觉不出来。
难道当真是他感觉错了,产生了幻觉?
只是在他的锁定之下,刀疤男领人查了一圈都没有任何的发现,不禁也让他有些动摇了。
“万事小心为上,我的感觉不会出错,有那么一瞬我是真的感觉到了两股不同的气息。”虽然那两道气息稍纵即逝,但他丝毫不认为那是自己的幻觉。
要知道公冶家主真正处理事情的书房,可是此书房非彼书房啊!
谁要不怕死的闯进去,保管进得去出不来,轻轻松松就会落到他们手里。
反正在刀疤男看来,公冶家主的书房里,压根就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守卫那么严又不许人靠近,不过就是对外设下的一个陷阱罢了。
“我看大哥就是太紧张了,这哪里有什么人,我连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现。”刀疤男语带几分抱怨的道,不过他也不敢在老大的面前放肆,又不是不想活了。
刀疤男领着四个身着铠甲的侍卫围着整个院子转了一圈,又特别将书房四周可以藏人的地方找了又找,结果没有一点发现。
“嗯。”
“呃…既然大哥这么说了,那我带几个兄弟四处去查看一番。”
“现下家主不在府里,由不得我们不小心谨慎一些。”
一道宛如蜈蚣般丑陋的伤疤自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猩红的颜色看起来狰狞而可怕,让人看过第一眼便不想再看第二眼。
“除了家主定期安排的人会过来书房四周打扫,谁敢不要命的往这里凑。”
至此之后,公冶家主的书房,对于公冶氏一族的人而言,那就无异于是一处禁地。
哪怕就是极得公冶家主喜爱的公冶语诗,因犯了他的这个忌讳,都是受过鞭刑的。
这个规矩就连公冶润钰也要遵守,否则虽不致死,却也要受极为严重的惩罚。
因此,在外面胆小怕事的公冶家主,在家里的时候那他就是称王称霸的,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的意思,遂,他的书房周围不允许任何人在不经他允许的情况下靠近,违令者唯死路一条。
如若不是有公冶润钰在撑着,那些长老们也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等公冶家主任期一到便下位,要不他们老早就得被公冶家主给活活气死。
外人对公冶家主的评价的确是不怎么样,但他在整个公冶世家里面,一直以来都是仗着自己家主的身份肆意行事的,哪怕就是长老的话他也不听。
“我说大哥你别疑神疑鬼的,这周围哪里有什么人,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
宓妃送了陌殇一对大白眼,两人等了许久的时机,也总算是来了。
“阿宓可别想独霸那个阵法,我也想要试一试的。”
连环杀阵啊,实在太让她想在里面添点儿有趣的东西了,要不都对不起她走的这一趟。
“嗯,那是连环杀阵。”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宓妃的眼神里透着异常的璀璨流光,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状态之中。
好在宓妃足够的警觉,要不他们就算不暴露真实身份,怕也要花费一番功夫,同时还一点有用的东西都得不到,“湖泊四周的一簇簇花丛,看似没什么却暗藏杀机。”
“有几道气息相当的强横,我倒是很好奇那湖底都藏了些什么,竟让他这般重视。”
虽说宓妃并不惧这些,但目前敌暗我明,她一点都不想打草惊蛇。
若非那湖边的花香引起宓妃的警觉,怕是她跟陌殇这一次就要无功而返,搞不好还要付出点儿代价才能离开。
宓妃安抚似的拍了拍陌殇的手,别真以为她是个行事冲动的,有时候为了寻找到最佳的狙击时间,她可以耐着性子静待好几天。
“嗯,先静待时机。”
“里面有高手,咱们不能轻举妄动。”
看懂他的唇语,宓妃再次点头,嘴唇跟着动了动,“怕是咱们前面发现的几个地方,跟这个地方比起来都算不得什么。”
“有问题的不是他的书房,而是那个湖泊?”凝神眺望那处湖泊,陌殇的眸光也是渐渐加深,倒是感觉到些不寻常的气息。
“嗯。”
“花香有毒?”陌殇在宓妃提醒过后就没有再开口说话,他改用了唇语跟宓妃交流。
那湖泊的面积并不大,四周种满了各种各样的名贵花卉,迷人的花香随风飘散,引得蝶飞鸟语,当真是风景如画。
“勾践卧薪尝胆也不过如此了。”宓妃眯着眼,突然就伸手拉住了陌殇,无声的向他张了张嘴,手指的方向并非是他们的目的地公冶家主的书房,而是书房后面的一方菱形湖泊。
唯有公冶夫人的出身不高,家势背景一样没有,方才更便于他隐藏自身,否则一旦他身上的关注多了,怕是就要坏事。
“阿宓的推测有道理,当初他为了娶那位公冶夫人为妻不惜要抛下他的少主之位,最后逼得公冶老家主不得不同意他的请求,应该也是他早就算计好的。”
只待他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天,站在高处俯视众生的人指不定是谁?亏得太叔南门两大世家蹦跶得厉害,孰不知他们的行为在公冶家主的眼里,估计就跟跳梁小丑差不多。
过去那么多年以来,一直处于被太叔跟南门两大世家家主打压,嘲讽,奚落的公冶家主,他到底是有着怎样坚定的心性,才能一直隐忍至今?
一个能隐忍不发,暗暗潜伏至今都没有暴露的人,比起另外两位家主,他的能力显然就在另两位之上。
“以目前的局势来看,公冶家主谋划出手的时间,貌似比起他的女儿来,整整要早了十多二十年。”也就是说,公冶家主在他还是公冶世家少主的时期,就已然背着他的父亲老家主跟什么人达成了秘密的协议,并且这一藏就是好几十年。
毕竟在另外两大世家看来,但凡一个有雄心有抱负的男人,只怕都没有那样坚韧的心性,隐忍起来就是一连隐忍好几十年。
许是公冶世家在公冶家主这一代对外的形象已经塑造得相当成功,以至于真正关注公冶世家的人很少,哪怕就是公冶世家的老对手,太叔世家跟南门世家,他们对于公冶世家的现状都仅是知道表面上的,更深层次的东西他们压根就没接触到。
“嗯。”
“这个暂时还确定不了,不过咱们不妨去一趟公冶家主的书房,兴许还能发现点儿有趣的东西。”
“阿宓,你说他们父母的主子会是同一个人么?”想到那伤了宓妃的面具男人,陌殇的语气就带着凛冽的杀气,周围的空气瞬间骤降十来度。
“果然呐,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看了谁,不然铁定是要吃亏了。”原本还以为公冶世家就出了一个公冶语诗,哪里知道她老子才是那个藏得最深的。
“若非今日走的这一趟,就连我也险些被他给骗了,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本事了。”
每当发现一个异常之地之时,宓妃都会不小心的留下点儿什么东西,然后眯起水润的眸子跟着陌殇走开,心里却是盘算着什么时候能看一场惊天的大戏。
“怕是那位看着没能力,又没担当,前怕狼后怕虎的胆小模样,他背地里的手段可是真不少。”宓妃跟陌殇两人一前一后,如入无人之境的穿梭在占地面积极大的公冶世家各个地方,倒真是让他们瞧见了一些平时难得一见的东西。
“不过只怕老头子自己都不知道,公冶世家这池看着一瞧便到底的水,远比他所能想象的要深得多。”这句话从陌殇嘴里吐出来,真可谓是说不出的讽刺。
说是一种命中的注定也没错,但或多或少的,赫连迎没有阻止公冶润钰回归公冶世家,其目的到底还是不想公冶世家就此毁掉,且不说这个家族的存在可以牵制太叔南门两大世家,就是因着公冶世家的前几辈老人,赫连迎也不能眼睁睁看其毁了。
不过到底公冶润钰是公冶家的孩子,纵然从一开始选中他,赫连迎打的主意就是将其培养成陌殇的左右手,这也跟公冶润钰先天而生的特殊感应有所关联。
好在公冶润钰自出娘胎以来就异常的聪慧,又是跟随在公冶世家老家主的身边教养的,之后老家主去世,公冶润钰更是被赫连迎时不时的领回宫中教导,因而,公冶润钰才没有长歪。
“是有这么回事,若非公冶世家这一辈出了一个公冶润钰,怕是那老头子也不乐意扶公冶家主那摊烂泥上墙。”不是陌殇要说话难听,而是就公冶家主那样的智商,别谈什么开疆拓土了,单单就是守成都难。
“我刚到涅槃城的时候,打听的消息跟收集回来的情报无一例外不是在说,公冶世家之所以还能占据三大顶级世家之一的地位,靠的就是紫晶宫的维护,因着要用他们来牵制太叔跟南门两大世家。”
“嗯。”
“熙然,看来这公冶世家也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啊!”
好在此时正身处公冶世家的陌殇跟宓妃完全不知道公冶语诗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否则两人非得被公冶语诗的自主逻辑给惊得吐血不可。
连日来她所承受的一切折磨,明明都是由陌殇亲自下达的指令,宓妃不过偶尔一时兴起玩一玩,但在公冶语诗的心里,她遭受的这一切都是宓妃指使的,她就是见不得她有一点好,见不得她才应该是陌殇命令的妻子。
她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如同宓妃对待她这样。
她甚至不惜发誓,只要她能活着走出兰陵宫,那么她必将让宓妃永坠地狱,永世都不得超生。
时至今时今日,公冶语诗依旧不觉得自己有错,错的都是别人,她仍将陌殇视为她的所有物,而将一切的错处都归结到宓妃的身上,恨宓妃恨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