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少爷,我也不知道人怎么逃跑的,昨天,我无缘无故就昏迷了。”
昨儿个那个保镖站在南宫煜面前,战战兢兢。
南宫煜盯着保镖,一张俊脸黑沉得堪比非洲黑人。
“少爷,昨天晚上来了一个小孩子,不,应该是两个,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来救人的。”
保镖哆哆嗦嗦,越解释,南宫煜的脸色越发黑沉凛冽,他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个。
南宫煜身后的保镖鹿邑,眼睁睁的看着那保镖脸上顶着六个赫大的黑字,异常醒目。
左边写着:南宫煜
右边脸写着:王八蛋!
偏偏那保镖还不死心,虽是颤抖得厉害,却从刚才开始一直面对着南宫煜。
这不明摆着,当着南宫煜的面骂他是王八蛋么!
余光瞧见南宫煜<那气得黑得比夜晚还黑的脸,鹿邑忍俊不禁,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笑,手呈拳状放在自己嘴边轻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笑意。
顿然,南宫煜猛的回头,一个凌厉的眼神刺。
鹿邑脊背挺直,如芒在背,一本正经呵斥那保镖。
“两个小孩子都能把你打败,你还当什么保镖,去当保姆吧!还不赶快下去!”
“是……”保镖垂头,正要退下。
“等等!”鹿邑叫住他,“把脸上的东西洗干净再走!”
保镖傻愣不解,但仍听命,走到旁边小池塘洗脸,蹲下一看水中的倒影,自己脸上明目张胆的写着六个大字:南宫煜,王八蛋!
保镖倒吸一口气,吓得腿软。
他脸上什么时候顶着这六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了?他刚才还死心塌地的站在南宫煜面前……完了,少爷一定会秋后算账,他一定死定了,保镖吓得跌跌撞撞后退几步,身体一软,自己被自己吓晕了。
“没用的东西!”南宫煜心中爆发的怒气终于迸发出来。
“是,少爷,您就见不到他了。”鹿邑颔首。
南宫煜一脚踹在黑屋门上,那屋子里回响的全是南宫煜的愤怒。
“咚……”终于那木门哎摇摇晃晃了几下之后,还是被南宫煜的愤怒打到,光荣赴死在地上。
南宫煜胸口起伏,气得额角青筋暴起,昂贵的黑色西服都被他的大动作扭出些许褶皱。
“鹿邑!”
连叫保镖的声音都像地震。
“是,少爷!”
“让你查的资料呢!到现在还没查到么!你办事效率这么低不想干了吧!”
南宫煜眉角燃烧,眼中全是烈焰奔腾。
“资料在这里少爷。”鹿邑不敢怠慢,将文件资料呈给南宫煜。
南宫煜一把将资料扯翻看。
“白心,23岁,女,单身妈妈,有两个小孩,现住渔民村!就这么点资料,你糊弄谁啊!”
南宫煜将资料上的字念出来,后面没有下文,全是白纸,南宫煜剑眉猛然皱起,一文件丢在鹿邑脸上,青筋暴跳,吼!气翻了!
鹿邑颔首,小心翼翼,“对不起少爷,关于这个的资料实在很少,也查不到太多。能查到的就只有这些了,她有两个双胞胎。”
鹿邑赔罪,就因为查到白心的资料太少所以他才迟迟没有将查到的资料报告给南宫煜,想继续调查,查清楚一点在给少爷汇报。
没想到还是惹得南宫煜大发雷霆了。
“孩子多大?”南宫煜回过神来,一只手插在裤袋,一只手撵着眉,努力平息自己的心情。
“六岁。”鹿邑报告。
“六岁?”南宫煜眉宇紧皱起来。
幽深的眼眸中快速掠过一丝失望,南宫煜心情更加糟糕起来。
看来这叫白心的当真不是他五年前的那一夜遇到的,因为他五年前遇到的她,在床笫上她是初次,那时虽然房间很黑,他看不见的脸,但他能感觉到进去那时,遇到的那层薄薄的阻碍,还有那致命的紧致,和她呼痛时那可怜的声音。
他敢肯定,他要了她的初次,就算那次她怀了孩子,也不可能是六岁!
而这个叫白心的,不是她!只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妄为,找死的罢了!
“可恶!”南宫煜放在裤袋里的手拳头捏起,气得咬牙咬硬了脸颊边的肌肉。
这种不被他掌控的感觉很糟糕,从来没有哪一个像这个白心一样如此神秘,让他不能轻易掌握。
而男人是一种野兽一样的动物,对神秘的东西抱有强烈的探索欲。越是掌控不了,血液里那热血因子越是沸腾!征服欲作祟,南宫煜虽然怒,但血液里每个细胞都在跳跃。
“,我让你知道惹了我南宫煜的下场!”邃眸黑如深潭,南宫煜那残冷的眸子迸射出一丝火光。
看得鹿邑不禁哆嗦。
……
两个宝贝拥护白心回家,天已经亮了,小耀嘴巴没停过。
他们住的房间很小,也有些旧,客厅里只有一个破旧的沙发,而且只有两间房间,白心一间,两个孩子共一间。虽然陈旧,但很温暖。
“妈咪,你为什么不带我们去,一定要自己偷偷跑去拿珠宝啊?”小耀拉着白心的手,侧过小脑袋水女敕女敕的问。
“因为很危险啊,妈咪不放心宝贝们去。”白心给小耀解释,笑容甜甜。
“别问东问西,妈咪受伤已经很疼了。”
小熠拿着医药盒,大哥哥一般提醒小耀。
“妈咪,你受伤很痛哦,让小熠帮你看病吧。”小耀这回跟小熠统一战线。
“叫哥哥。”小熠那张冰块脸没有笑容,一边认真的从医药箱里拿出纱布消毒水,嘴里不忘提醒小耀怎么都记不住的事。
“小熠,妈咪手腕断了,你会帮忙接上吗?”。小耀凑过小脑袋去看小熠捣鼓药箱。
“叫哥哥。”小熠熟练的取出消毒棉给白心手臂擦着,小嘴里冷冷的吐出提醒。
“哇,小熠,是我救的妈咪耶,我比你厉害。”小耀不甘服输。
“叫哥哥……”
“你只比我早出生十分钟!”
“那也是你哥。”
小耀:“……”
“啊!”白心正美滋滋的听着两个小家伙上演每天必不可少的争做哥哥的戏剧,突然咔嚓一下,手腕传来剧痛,她痛得惨叫。
“嗯,骨头接好了,甚好。”小熠满意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