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循规蹈矩的,就怕妞们等不及啊,所以先凑一个被窝吧!
哎呀呀,终于睡一个被窝了,妞们,你们什么感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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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连衣服都没月兑,就被他拽进被窝里,腿脚都被他压着,身子也被压了一半,一动不能动。
有没有被子重要吗?经历过一场厮杀,想到轩辕凌冲她出手,赫连晟此时仍然心有余悸。他今晚必须抱着她睡,否则……他难以安寝。
赫连晟将外衣月兑下,坐到炕上,一手抱着她,一手拖过被子,淡淡说出几个字,“快点睡觉!”
木香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那个……咋就一床被子?应该还有被子的啊!”
可还没等她模到,被子就已经迎面罩下。紧接着,是悉悉索索月兑及时的声音。
木香一边想着,一边去拽被子。
她知道那些,肯定都是崭新的棉被。何安盖的,应该摆在那张小床上,所以这炕上的……
她记得,赫连晟睡的被子,其实是她的,但炕上应该还摆着别的被子,就是上回何安拿来的那些。
起身踢掉鞋子爬上炕,模索着去铺被子。
知道这家伙今晚不会放她走了,索性她也不矫情。
木香不争气的脸红了,伸手推他,“少来,谁是你娘子,还没成亲呢,别胡说八道,你不是要睡觉吗?那快点睡,别磨蹭。”
赫连晟忽然低,脸靠近她的脸,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莫非小香儿对我有什么想法?嗯,若是娘子喜欢,为夫可以成全……”姿势暧昧,眼神暧昧,语气更加暧昧。
“我……我那个……”木香被他认真的语气,讲的脸红了。人家都说的这般清楚了,她再拒纸绝,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的确不会对木香怎么样,要怎么样,也得等到成亲以后,他不想让他的小娘子,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赫连晟进了屋,仍是没有将她放下,而是将人直接抱上了炕,“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只会吵醒他们,乖乖的睡觉,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木香正为赫连晟的话气闷不已,虽然他整句话里,没有诱惑性的字眼,可为啥听着就是那么别扭呢?
吴青无话没说,抱着剑,就进了旧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何安跟吴青对视一眼,得,屋子给人占了,他俩只能去睡旧屋了。
用脚踢开房门,进屋之后,又将房门踢上。虽是很粗鲁的动作,可奇怪的是,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
“不放,跟我去睡觉!”赫连晟霸道的宣布。
看看越来越近的房门,木香傻眼了,又不敢大声,怕吵醒木朗跟彩云。
“喂,你要抱我去哪,我睡的屋子在那边,赫连晟,我警告你啊,快放我下来,听见没有?”
“什么可看的,他们都睡下了,灯都灭了,你还进去做什么,”赫连晟将她的小脑袋又给按了回去,越过何安跟吴青,径直走进他睡的那间屋子,“你俩也去休息吧,明儿一早,你俩起来做早饭。”
木香从赫连晟怀里抬起头,“木朗睡着了吗?那我去瞧瞧。”
何安上前道:“主子,木姑娘,木朗刚才一直担心您不回来,所以奴才擅自做主,抱他去了彩云姑娘的房间,现在要不要把他回来?”
吴青双腿颤抖,“属下明白!”
赫连晟点头,“你做的很好,如果你今天离开这里,也就不用回来了!”
若不是主子有令,他不可能会守在这里,而不跟在主子身边。对于暗卫来说,主子的安全比他们的命重要。
“他们没事,家里也没事,属下感觉到有人埋伏在屋外,所以没敢离开这里,”吴青如实回禀。
“我没事,木朗跟彩云可好?”赫连晟打断他的话。
吴青急步上前,“主子,您没事吧?我这里……”
瞧见主子怀抱木姑娘现身,两人都松了口气。
吴青跟何安一直守在廊檐下,满脸焦急的等着主子回来。
时辰已临近深夜,赫连晟抱着木香潜回木家。
轩辕凌一走,被拖住的暗卫,很快就会回来。这些事,哪用得着主子去操心,这是身为暗卫的必修课。
吴青守着木家,不敢挪动。这是他给吴青下的死令,保护木朗跟彩云,不得有半分闪失。
这次,他留在玉河村,身边带着的暗卫并不多。轩辕凌的出现,一定经过严密的部署,将他身边的人都调开了。
赫连晟只瞟了一眼,便道:“放心,会有人来收拾,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血流了一地,加上赫连晟残暴的杀人手法,断胳膊断腿,扔了一地。万一被明天上山的村民发现,肯定得吓个半死。
“那这里怎么办?”木香指着身后躺了一地的尸体。等回过劲来,才觉得很可怕。
赫连晟揽住她的身子,用命令的语气,道:“不许再去找,我说它脏了,就是脏了,半个月之后,会送来一模一样的弓箭,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我们回去睡觉。”
她很识货的,那把弓肯定值钱。
木香不高兴的嘟着嘴,还是心疼她的弓箭,“你给我的那把弓,是不是值很多钱哪?哎哟,现在去找,也不晓得能不能找的回来。”
说完,黑色披风遁入夜色之中,很快就失了踪影。
想到朝中的局势,轩辕凌忍着月复下剧疼,咬牙说道:“今日是本太子操之过急了,还请赫连兄莫要见怪,改日再邀赫连兄把酒言欢,后会有期!”
所以他才不遗余力的想拉拢赫连晟,只要有他的助力,别说太子一位,就是皇位,也绝非难事。
轩辕凌身形一顿,太子之位不稳,正是他所担心的,论实力,的确有几个皇子,可以与他一争。
后燕国也不是只有他一个皇子,轩辕凌一日没坐上皇位,这太子的角色,也可以换人来做。
“哼,本王劝你一句,别把心思放在这里,也别动你不能动的人,否则你这太子之位,也坐不稳了,”赫连晟明目张胆大心的威胁。
轩辕凌气结,敢情这两人是联合起来羞辱他是吧?“赫连晟,这事没完!”
的确是脏了,碰过别的男人那种地方,还能要吗?当然,他是不会告诉木香,这把弓耗费半个月之久,经过上百道工序才制作出来,价值连城。
“这把脏了,回头我再让人给你做一把,”赫连晟说的轻描淡写。
“哎呀,你干嘛要扔,我才用了一次呢!”木香心疼死了,这把弓真的很好用,质地又轻,她用着很顺手。、
快速解决掉最后的几个人,他疾步闪到木香身边,拿过她手里的弓箭,手一抬,弓箭丢到了山下。
若是寒意能冻死人,他身边仅剩的几名刺客,早已冻成冰棍了。
赫连晟时刻关注着木香这边的战况,当他看见木香用弓箭袭击轩辕凌的命根子时,赫连脸黑了,周身寒意又重了几分。
可怜的轩辕太子,长这么大,恐怕是第一次,还是被一个女人,打的这么惨。
所以,在轩辕凌弯身之后,她又补上一脚,踹在了轩辕凌背上。要不是他死护着自己的命根子,这一脚,她非踹的他断子绝孙不可。
“卑鄙?哼,还有更卑鄙的,”做杀手的经验告诉她,对待敌人,怜悯之心不可有。
“你……你卑鄙!”
可惜,自救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弓箭的顶端,还是戳到了他的软弱之处。
轩辕凌怔住了,突然觉得跨下一阵凉意,他猛的弯腰侧身。
木香诡异的笑了,弓箭在半空中倏地拐了个弯,改了方向,对着轩辕凌的跨下而去。
手抬了起来,下半身就有了破绽。
这种时候,人的第一反应,肯定是伸手去挡。
她突然抄起另一只手上的弓箭,以两端突起处,直击轩辕凌的头部。
木香嘴角勾起一朵笑颜,“我疯?我还有更疯的!”
“疯女人!”
如此泼辣又叫人应接不暇的打法,还是轩辕凌从未碰到过的,一时之间,竟打的他晕头转向,只有应付的份,没有还手的余地。
出身不犹豫,直取对方命门。
一招未停,另一招又袭来。近身搏击,讲究的就是‘快准狠!’
黑色披风划出一道劲风,卷动木香的耳边的发丝。
还没等他站稳,木香的掌风紧跟而至,以手作拳,直直击向他的月复部。轩辕凌抓住住披风格挡。
轩辕凌也不是吃素的,赫连晟踢来的刺客尸体,他没躲,木香的飞脚却只踹到他的小腿。
亏得这些日子农活干的多,跑的路也多,这一脚非同小可。要是换作以前那个木香,铁定踹不出力度来。
在轩辕凌还未站稳之时,她突然起脚飞踹。
她也有她的骄傲,她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即使这个人是赫连晟,也不行。
木香气坏了,刚才那一下,她真真切切的吓到了。不是怕自己受伤,是怕自己失手,成了赫连晟。
“混蛋太子,敢对我动手,哼!”
轩辕凌也因他插的这一手,被撞开了。
赫连晟收起脚,刚才千钧一发之迹,他将一个刺客尸体踢向轩辕凌,解了木香的危机。
眼看轩辕凌伸手就要抓她了,她正准备弯身躲过,就见着一个黑色物体笔直飞了过来,不偏不倚的撞在轩辕凌身上。
木香也查觉到轩辕凌逼近,其实她不怕,近身博斗这一方面,可是她的强项。
但赫连晟是谁,他能放任木香被轩辕凌擒住吗?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此纠缠之下,导致赫连晟无法及时救援木香。
几个人将赫连晟团团围住,甚至不惜用命去拦。
围在他身边的最后几名刺客,也不是等闲之辈,漏洞已出,他们肯定不能放过。
赫连晟正从一个人的月复部拔出剑,当看见轩辕凌朝着木香袭去之时,他惊的呼吸节奏都乱了一拍。
虽然他也不屑于用女人威胁别人,可是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要让赫连晟屈服。至于这个女人,就自认倒霉吧!
这个女人,他早就想擒住了。只要将她擒住,还怕赫连晟不肯就范吗?
身影如鬼魅般飘动,由远而近,近的方向正是对着木香而去。
忽然,一直观战的轩辕凌动了。
嗖嗖的剑声,伴着刀剑末入皮肉的声音,在这黑夜中听来,格外清晰。
赫连晟越战,眼里赞赏之色越浓。
不得不说,这两人,一个软剑,一个执弓箭,配合的天衣无缝。
那几名刺客,早就意识到木香这个放冷箭的卑鄙女子,可是奈何,每当他们想冲杀她时,都被赫连晟执剑拦下。
手松!箭出!嗖!随后……是箭没入皮肉的声音,又一个人倒下。
只见她眼神定格在一处,一只手稳稳的拉开弓,表情与平日大不一样,此时的她,俨然有了几分杀手的架势。
木香的箭法本就极准,即使在夜里,也一样不失准头。
轩辕凌傻眼了,靠!赫连晟身边的人,果真都是深藏不露。
那个人是围攻赫连晟的其中之一,他手还举着剑,呆傻的看着胸口上插着的银色小剑,眼珠突出,死不瞑目。
银色的箭,离弦之后,以极快的速度,准备确无误的刺入一个人的胸膛。
不等他诧异完,木香便搭箭拉弓。
轩辕凌在看见她模上弓箭之时,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小村姑还会武功?
“这家伙,有弓箭怎么不早拿给我,”木香气的想骂人。她虽然没赫连晟那么厉害,可她也不是只会烧火做饭的妇孺。
弓箭的下方,绑着一只箭筒,里面挤着大概十只左右的箭。
可是她能感觉到手感非常好,以依照她的尺寸定做的,要不然她的手握着,不会如此契合。
这是一把小巧,仅有一尺长的弓箭,是什么材料做的,她不清楚,太黑了,看不清。
木香此时却懒得关注他,她握着赫连晟塞进她手里的东西,心里那个激动人心啊!
轩辕凌瞅见人数越来越少,意识到情形不妙,他突然将视线放在木香身上,或许,他可以……
赫连晟眼神凛冽,周身气场一变,如同从地狱杀上来的恶魔,嗜血的杀意尽显。
哼!竟然妄想用车轮战消耗他的体力,可能吗?
说完,人影又闪进战圈之中。剩下的人不多了,可是就在人数减少之时,立刻就会有新人填补进来。
眼前黑影一闪,赫连晟突然靠近,将一样东西塞在她手里,“不准看他,拿着剑,保护好自己!”
“呕……”木香感觉晚饭吃的很不舒服,想往上翻,她想吐啊!
轩辕凌沾沾自喜,抬手顺了下自己额边的发丝,冲木香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她这样的眼神在轩辕凌读来,只以为对方是被他俊美的外表吸引了。
虽然也是个冷酷邪魅的长相,可是两只眼睛里的阴柔之色,却叫人看的很不舒服。看的木香,眼睛慢慢睁大,满眼的不敢置信。
就在刚刚,这个男人把头上的披风解下了。与想像中不同的是,轩辕凌的长相十分粗犷,跟他阴柔的声线,简单是天壤之别。
她抬眼一扫,果断撞上轩辕凌不加掩饰,赤果果的贪婪视线。
可看着看着,忽然感觉到有一道炙热的光线,在盯着她。
木香正专心的观战,眼见赫连晟的软剑滑过两个人的脖颈,鲜红的血撒在雪地上,妖艳似梅。
如果不提前面,这丫头一通噼里啪啦的谩骂,这女子还挺对他胃口的。泼辣有料,比那些图有美貌的女子强多了,难怪赫连晟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虽然天太黑,他看不清那个女子眼睛里的神色,可他知道,那样灵动的眸子,她的主子也一定是个灵气十足的美人。
小巧的脸蛋,青丝及腰如缎,娥眉淡扫杏眼盈盈,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舞动,轻轻拂过娇女敕的脸颊,灵活的眸子慧黠的转动着,纤腰不盈一握,身姿更是美的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此时再看时,也被她的样貌吸引了。
先前她一直被赫连晟抱在怀里,所以轩辕凌并没瞧清她的面容。
说实话,他一直很赫连晟的眼光,能让他看上的女子,又怎会只是一个小村姑那样简单。
轩辕凌笑看着被人围攻的赫连晟,又透过战圈,看向身着碎花小棉袄,站在一旁观战的木香。
肯定是他们自知不是赫连晟的对手,所以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击伤赫连晟,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也行。
瞧瞧他们出手就知道了,根本不怕自己的死穴暴露,也要直取对方软肋。
不过木香也算看出来了,轩辕凌带来的几个人,也不是泛泛之辈,绝对是能排得上号的杀手。
虽然是一对十几个,但谁让他是赫连晟呢,战神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夜凉如水,雪花翻飞。
就在木香思索之间,赫连晟抽出随身携带的一柄软剑,杀入敌阵之中。
看来,这个轩辕凌此行的目的是赫连晟,而且看这架势,分明是不择手段的,也要把人带回去。
木香暗骂自己越活越回去了,如此简单的调虎离山之计,她咋没想到呢?
“他们被拌住了!”
赫连晟似是知道他的疑惑,在迎敌之前,丢下一句话给她。
只是,他身边的那些人呢?
疑惑归疑惑,大敌当前,她就算帮不了他,也不能拖他后腿。
他得意了,木得却被他那两句话雷的,外焦里女敕,杀人也可以欣赏的吗?
不错,他的小娘子,连剑上涂了毒都能看的出来,不知道她还有多少惊喜,在等着他的发掘。
赫连晟赞赏的看她一眼,神态依旧淡定自若,“你站到一边,看为夫如何杀人!”
木香眼睛慢慢眯起,而后陡然睁大,“刀上有毒!”
“哼,襄王未免太自大了,”轩辕凌忽然往后退了一步,只见他身后涌出十几名黑衣刺客。手中的寒剑,在没有月光的夜色下,依旧闪着异样的寒光。
赫连晟眸色清冷,“轩辕太子逾越了,本王的王妃,还轮不到轩辕太子过问,今晚的事,本王可以当做不知道,若再有下一次,你带着的人,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
疑惑问出来,轩辕凌迅速将之前收集到资料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没有错啊,这个野丫头,就是地地道道的小村姑,没有什么身世,除了一个木姓,难道问题出在这个姓氏上?
“你说这个野丫头要做襄王妃?赫连晟,你不是在玩笑吧?”
赫连晟笑容收敛,冷意释放,“轩辕太子严重了,内人不过是一时口快,要是论起来,她说的也没错,你要送我美人,怎能不经过襄王妃的同意,我也得提醒你,内人脾气不好,若是惹怒了她,有什么后果,轩辕太子一定猜不到。”
“赫连晟,本太子一番诚意的找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放任一个野丫头侮辱本太子,你这是何意?两国交恶,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轩辕凌被这两个狼狈为奸的人,刺激的气血上涌,差点就口吐白沫了。
噗!
木香似懂非懂的点头,做作的点头,“那好吧,我不说了,万一真把他气死了,这罪过我可担不起!”
赫连晟的星眸,在黑暗中捕捉到她眼里的促狭,宠溺一笑,“行了,估计你再骂下去,他就该跳崖了,虽然他的生死与我无关,但是别国太子若死在我们南晋,回头该不好交待了。”
木香冲他俏皮的耸耸肩,“我是泼妇,你能怎么样?”嚣张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特别是对方的身份还是太子,此等大好的机会,百年不遇啊!
轩辕凌的心情却恰恰相反,“泼妇,泼妇!”可怜他一国太子,比尊贵可以,比气场可以,可他不会跟人比骂街啊!
赫连晟听她骂人,心情愉悦,乐的不能自己。真想抱着她狠亲一口,这丫头越来越上道了。
骂出来的感觉,太爽了。要不是地点不对,时机不对,她还真想高歌一曲,以抒心情。
木香呸了他一口,不等轩辕发飙,接着骂道:“我看你印堂发黑,脚步虚浮,勾背塌肩,一看就是个短命鬼,你是不是见不得别人好,非得上赶着放前凑啊?就你这样的,还一国太子呢,进太平间还差不多,哼!”
“嗳,你这个阴阳人,自己没本事享用美人,也别把美人往别人家送啊,这个男人是我家的,你要往我家后院塞女人,你经过我同意没有啊?”
他是没有问题,就怕木香不够坚定,不是说,女人都是容易心软的吗?所以啊,他想看看,他的小香儿会如何做?
赫连晟没有急着回答轩辕凌的话,他在等他的小香儿发飙。毕竟这种事,以前经常遇到过,以后还会遇上。
木香算是听明白了,这位轩辕太子,是来贿赂人的,而且是用美人贿赂。反了他了,在她眼皮子底下,也敢说这种话,找死呢!
“赫连兄,好歹你也是仪表堂堂的异姓王,何必非要跟一个野丫头搅在一起,襄王若是肯跟我回燕国走一趟,我大燕国第一美人,皆可送与你,如何?”
轩辕凌恨恨的攥紧拳头,想起此行的目的,只能暂且放过这个小丫头,可是不杀她,不代表不能做别的。
“轩辕凌,大晚上的,你潜伏在南晋国的地盘,不光自己来了,还带了人来,说说吧,你意欲何为?”赫连晟冷冷淡淡的语气,说着轻描淡写的话。却是字字珠玑,句句危险。
轩辕凌震惊了,论起身份对比,他不输赫连晟,可是一旦对上赫连晟那双没有温度的冷眸,以及从他身上爆发出的气场,即使是他,也忽然觉得低了一等。
他神色一凛,周身气场爆增,与生俱来的贵气,锐利不乏冷漠的眸子,给无形的压迫。
听见人家要动杀意了,木香身子禁不住颤了下。这个小动作,在赫连晟看来,便以为她是害怕了。
他是太子,裹着披风,根本不是怕露面的问题,是他不能在别国随意露面,怎么到了这个小村姑嘴里,就成胆小鬼了?
“你,你还敢说,你可知我是谁?居然敢如此侮辱本太子,来人,把她脑袋拧下来!”轩辕凌快气疯了。
木香哼了哼,有赫连晟这个靠山在,她才不怕呢,“我就说你,一个大男人,把自个儿藏在衣服里,都不敢露面,还阴阳怪气的,不是阴阳人是什么?”
轩辕凌直凝着气息呢,冷不丁听到阴阳人这三个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你说谁阴阳人?大胆,想死是不是?”
嚣张霸道的强调,若不是此时身子被赫连晟抱着,她还想一手掐腰,再给他竖个中指,这样才够完美。
“你这个阴阳人,说谁不堪呢?”
赫连晟预料到木香要,刚要阻止。可惜他的手,没木香的嘴快。
她——木香,虽然算不上大美女,可好歹也是小家碧玉型的吧,咋到了他嘴里,就变的那么不堪呢?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
还有,他说的什么饥不择食?什么没有底线?
轩辕凌笑容阴冷,声线很细,这是不同于赫连晟的低哑音调。木香搁心里对比了下,觉得她还是喜欢赫连晟的声音,对面这个男人的声音,也忒难听了。
“赫连晟,你的雅兴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南晋国就没有美人了吗?还是你已经饥不择食到了没有底线的境地,若果真如此,本太子府里的美姬多不胜数,赫连兄若是有兴趣,本太子欣然赠与,如何?”
也不知是紧张的,还是冻的,她紧紧揪着赫连晟胸前的衣襟,以防止随时有可能的出丑。
此时,她的鼻腔里,呼吸里,都是属于这个男人的醇厚气息,浓郁的化不开。
木香埋在赫连晟怀里,并不知道身后那人的眼神正搁在她身上。
那抹黑影终于动了,只见他慢慢站起来,慢慢转过身,隐在披风下的鹰目,落在赫连晟怀里的小人儿身上。
面对外人,赫连晟就成了南晋国最尊贵的襄王殿下,而不是在木香面前,温润如玉的好好男人。
赫连晟将木香的小脑袋又按进了自己怀里,冷然迎上那抹黑影,“轩辕太子果真是好雅兴,深更半夜的,坐在这儿吹冷风,说吧,找本王来,有何事?”
当他们赶到山顶时,木香惊奇的发现,有个人披着一件黑色斗篷,坐在那里,面对着光秃秃的山下,背着对着他们。
赫连晟一路飞奔至山顶,此时,雪下的更大了,上山的小路已经被覆盖上一层碎雪花。
听到赫连晟说木朗他们不会有事,木香稍销安心。也是,何安就不说了,有吴青在,一般的刺客去了也是自寻死路。
“有何安跟吴青在,他们没事,这些人目标是我,不会进村子,我,”赫连晟脚不停歇,瞅见怀里的人儿,没有一丝慌乱,镇定自若的抱着他的腰。赫连晟笑了,他挑这上的女人,果然是个宝贝。
想到家里的人,木香猛的揪住赫连晟的衣服,声音极为平静,“我要回去!”
木香好歹还有着杀手的敏感细胞,看这架势,分明是有人来行刺。她不怕,可是……
几个呼吸之间,人就已经飞出玉河村,往山上掠去。
赫连晟何等的敏锐,身形僵住,下一瞬,他突然圈紧木香的腰,身子腾空越起,脚尖点在树梢之间。
空气中忽然传来一股冷凝的气息。这气息不像冬天才有的寒冷,更像是裹在冰雪中的杀气。
就在两人腻腻歪歪,依偎在一起,难舍难分时。
木香怎会知道这厮又在琢磨什么歪点子,她只知道自己的脸蛋现在很红,唇瓣也一定很红,虽然夜黑风高,就算看,也不一定能看的清,可她就是不想叫他看见。
还有,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吻技一般般,不然……她哪来的力气跟他又叫又打的?
这些并不全是他的心理话,天知道他有多希望,这丫头能再把火点大一些,他这把干柴,已经憋了太久,急需滋润。
赫连晟微笑着抓住她两只手作乱的手,嗓音从未有过的低沉,“娘子,别再乱动,为夫忍的不易。”
木香扑上去,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在他胸膛上捶个不停,“啊,你别说,没有没有,是你听错了,坏蛋,混蛋,流氓!”
“小香儿,若是我没记错,刚才有人叫了……”
赫连晟眉角微挑,这丫头是在嫌弃他吗?
“混蛋,又来了,”木香用力将赫连晟推开,使劲擦了下嘴巴,一脸的愤怒。
舌也舌的勾缠,一声呢喃的嘤咛声从她口中溢出。像一记闷雷,敲响了沉寂在深吻中的两人。
木香也懵了,这人的吻怎么突然就变了,变得如此炙热,那热度好似要将她融化一一样。
木香的身子娇小,赫连晟身子太过高大。当高大的他把娇小的她圈进怀里,两人的契合完美到没有一丝缝隙。
像最致命的毒药,也像也最醇厚的美酒,熏的他神魂颠倒。
她的唇太过美好,那么软,那么香甜。
赫连晟也懵了,他只想单纯的惩罚而已,可是当两唇相碰时,饶是他,也情难自禁。吻!疯狂肆虐的吻,像要把彼此的呼吸都融化在一起。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深吻,吻齿相缠。他的舌探入她口中,辗转翻搅。灵巧的勾缠,滑过她娇女敕的口腔。
不同于以往轻啄一下,就放开。
“又说错话了,该罚,”赫连晟掰过她的身子,忽然俯身吻上她的唇。
却在下一秒,整个人又落到了赫连晟怀抱里,她的后背贴着他胸膛。虽然穿的不少,可木香还是能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她伸开双手,做了个拥抱的动作
木香狡黠一笑,腰身一低,躲开他要搂过来的手,“也不是非要有你在啊,现在就很好,明年我要供木朗上学堂,让彩云也去,等把他俩陪养出来,我的生意也做大了,到时候把生意交给他俩,我一个人出去游山玩水,把这里每个地方都看个遍!”
赫连晟知道她心里的苦,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温柔的道:“别去管那些事,你若不想找,那便不找,有我在,你们三个一样能过的很好。”他作势要拥住她。
说着说着,她就来气了。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不负责任,敢做不敢当的亲爹,她宁愿一辈子都不知道,也总好过,亲眼看见血淋淋的真相。
木香激动了,她闻到了八卦的气息,“那就是说,我们的亲爹很可能另有其人?说不定……说不定他还活在世上?哼,要真是这样,我非提把菜刀去把砍死不可!”
赫连晟思索了下,才道:“他说的可能是真的,因为木这个姓,不说这个村,就连临泉镇也没有一户,倒是京城有几大户有姓木的。”
如果有一天,谁告诉她,他们三个跟李大山没有血缘关系,她一定。就那李大山那样的孬货,除了个子长的高点之外,浑身上下没半点优点,他能生出来的,也就只要李元宝那样的。
“谁想别人了,我是在想李大山刚才说的话,他说我们不是他亲生的,你说,他说的这些话,是气急了才说的,还是确有其事?”
赫连晟看见怀里的小人儿低着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用力将她往怀里带,“跟我在一起,不许想别的人。”
从李家门口离开之后,木香一直沉默着不。
苏秀怔怔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心里苦的跟吃了黄莲似的。木香这命也太好了吧?这么好的男人也给她遇上了,凭啥?
这一家人,让赫连晟十分厌恶,若是可能的话,他想让他们永远消失。
赫连晟眉头紧皱,揽住木香的纤腰,“别跟他们废话,你不是还有事吗?走吧!”
听到这,木香终于觉得事情不对了,可是……应该不会啊!
李大山像打了鸡血似的,双眼充血,直直的站在那,“我不是你爹,我不是你爹,我就是个棒槌,没脑子的棒槌,好心当了驴肝肺,你咋不去问问你那个娘,你问问她,你们姐弟三个,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
陈美娥听到动静,慌慌张张的从屋里冲出来,抱住李大山的腰,冲木香嚎道:“死丫头,他好歹是你爹,你咋能这样气他,万一气出个好歹来,我非跟你拼了不可!”
“爹,别说了,”苏秀见着情形不对,也想上去搀扶李大山,却被李大山甩开了。
“李大山,你说够了没,再敢胡说,别怪我心狠!”
李大山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越说越激动,木香以为他是心里有怨气,被刺激的,才会胡言乱语。
李大山张着嘴,瞪着眼,仿佛不敢木香会这么说他,愣了会,他突然跳起来,“我不配?你还敢说我不配?哼,你以为你娘是什么好东西呢,死丫头,我告诉你,当初要不是我肯委屈求全,收留你娘,娶了她,她还生不下木狗呢!”
这么不经吓的男人,也不知她娘当初是咋看上的。
木香冷笑,“别,我给你说什么呀,我是孽障,我是败坏门风的荡。妇,我哪能给您说情,还有,以后出门在外,别随便跟人说,你是我爹,你不配!”
李大山猛的醒过味来,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大……大老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认小人过,别跟我老汉一般见识,木香,木香,你快替我跟大老爷求求情,刚才的话只当爹没说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