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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赶紧捂眼睛,装作很怕他瞪着似的,“哎呀,我好怕,真的好怕,快吓死了,不过一句玩笑话,太子何至于翻脸呢?有一种过度的纠正,那叫心虚,你心虚了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太子何时给你们使绊子了,话可不要乱讲,污蔑皇族,是要承担罪责的,”唐昊眼神阴狠的瞪着她,好似要将她瞪穿一样。
“关心就不必了,太子别无故使绊子,便是谢天谢地了!”
唐昊被她呛的一阵气结,“不需要回禀,本太子关心一下不成吗?”。
木香呵呵笑了一声,“太子何时对襄王府的人员如此了解,又如此关心,我家仆人去哪,我家下人去哪,需要跟太子禀报吗?”。
他忽然歪着头,看着木香,问道:“昨夜,你们府中可有发生什么事?本王来了许久,怎么不见吴青,也不见何安,还有你娘家的弟弟呢?都不在吗?”。
赫连明德跟赫连晟将唐皇迎进前厅,唐昊走在最后,经过木香,看他们都走远了,余光又瞄见,前厅外站着几个襄王府的下人。
唐昊将皇后送出府,没多久,转个身又回来了。
“去吧,”唐皇后转向赫连明德,“老王爷慢待!”
唐昊儒雅一笑,“儿臣陪父皇在此用餐,母后,儿臣让太监去传话,让宁儿出府迎接。”
“也罢,你去吧,太子要一同回去吗?”。唐皇的口气是巴不得赶他们走。
唐皇后接过宫女递来的丝帕,嫌弃的捂住鼻子,“皇上,臣妾闻不下去了,襄王妃的喜好还真是特别,臣妾不敢苟同,臣妾去太子府上用膳了。”
赫连晟护妻心切,“她说能吃,便是能吃的,我家的手艺,皇上还不清楚吗?”。
唐皇很怀疑,“那么臭的东西,还能吃吗?”。
木香不理他俩,只对唐皇解释道:“我正在厨房烧臭豆腐锅巴呢,这东西虽然闻阒臭,可吃起来还是很香的,等会陈妈把锅巴炕好了,我再去炸一下就可以了。”
唐昊也直捂鼻子,“是挺臭,你们家莫不是有什么东西放坏了吧!”
“什么味,这么难闻,”唐皇后秀眉一皱,四十岁左右的女子,皱起眉来,眉间居然都没有皱纹。
赫连晟脸颊微微抖动了下,若不想让皇帝知道,他便不可能知道,即便是在京中,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
木香挑眉看向赫连晟:劫持一事,皇帝还不知晓吗?
唐皇也觉着挺满意,微笑着点头,“丫头,几日不见,过的可还好啊?”
这个姿态,赫连明德稍稍满意。这丫头平时牙尖嘴利,可真到了关键时刻,还是知礼懂礼的。
她的声音,依旧不卑不亢,膝盖微微弯下。
木香理了理衣上的褶皱,顺了顺头发,便走了,“见过皇上,皇后,太子殿下。”
赫连晟见她过来,朝她伸手。
太子唐昊今儿穿的就相对低调多了,除了腰间一条金蟒腰带之外,再无其他特色。
她的时候,赫连晟跟赫连明德已经站在那儿,唐皇身着一件紫衣绣龙纹的长袍,唐皇后梳着凤髻,头上插着金镶玉的步摇,生着暗红色的,镶嵌满金银丝线的拖曳长裙。
康伯真的是急了,连拖带拉的,把木香领到前院去了。
陈妈笑呵呵的点头,“奴婢知道了,您尽管去吧!”
木香拗不过他们,一边解下围裙,一边嘱咐陈妈,“那个八宝粥,火候得看好了,别糊锅,得用小火,等会你先把菜油烧滚,我回来就可以炸了,另外,你再跺些碎肉,要,等会我再炸些肉丸子。”
陈妈也来推,“,您就去吧,厨房里的活,我搁着,等您回来再烧也行的。”
康伯听她说不愿去迎接,差点就吓的瘫倒在地,“这咋行呢,皇上难得来府中一趟,况且皇后跟太子也一并来了,您是襄王妃,不去迎接,那不合适,走吧!”
“这样,你跟皇上说,我正给他准备美食,去不得外面,等我忙好了厨房的话,再对迎接。”
木香正在厨房腌制臭豆腐,等锅巴凉了之后,便可以拿去炸了。因为臭豆腐的味道,她此刻身上也有一股子味道,所以不是很想去。
“,,皇上来啦,还有皇后跟太子殿下,他们一起来的,您跟殿下得快去迎接才是,”康伯一脸惊喜的跑来禀报。
锅巴才刚炕好,襄王府里就来了一位贵客。
这是烧给老爷子吃的,可不是给他们伤病员吃的。
偷着空,木香又做了些臭豆腐,又让陈妈烧饭的时候炕些锅巴。
白萝卜切成手指粗细的丝,韭菜用盐腌了,等萝卜也浸过盐之后,再将两样拌在一起。
时分,休息了一的木香,便罗列出八宝粥里所有的配料,想着熬些清淡的粥,再弄两个小咸菜。
今儿府里人都受了伤,不能吃辛辣的食物。
陈妈知道两位小主子被掳劫,又惊又气,直说哪天要去庙里,拜拜菩萨。
城中的几个郎中来了之后,襄王府里便忙活开了。
木香跟老杜都笑了,唯有赫连明德脸色最难看。
赫连晟早已下了马车,朝着木香走过来,“去城中请。”
老杜为难了,这到底是要听谁的啊?
木香拦下老杜,“宫里的御医也不见的有多好,还是去城中请吧!御医只会晓得给皇帝看病,外面的大夫是给百姓看的,虽然级别不同,可是他们看的病人多,见识也广。”
“是,老奴这就去。”
“宫里那么多御医,为何要到城中去请,老杜,传老夫的话,请三个御医到府中来,”老爷子随之下了马车。
木香挑了下车帘,笑道:“现在不带您也不行了,到襄王府门口了,吴青他们几个都受了伤,得赶紧去城中请大夫。”
赫连明德不悦了,“老夫又不是小娃,怎么能上哪都叫你带着。”
“我生女圭女圭可不是给您老玩的,您要真觉着寂寞,那便跟我们住一块吧,您看我成天也闲不下来,以后我走哪都把您带着,保准您不会寂寞。”
说到寂寞,老爷子倒也不否认,“你早些生几个小女圭女圭出来,给老夫玩,老夫就不寂寞了。”
“老爷子,你是觉得日子过的寂寞,想留木朗在身边,消遣寂寞罢了,”木香不服气的瞪他一眼。
“这是自然,虽然你资质差了点,但是……勉勉强强啦,经过老夫的一手教导,纵然比不上你姐夫,但也不会太差,”老爷子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却没发现木香一张脸,不好看了。
木朗听的眼睛都亮了,“真的吗,我长大了也可以像姐夫那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吗?”。
说起赫连晟,老爷子满心满眼的都是自豪。
赫连明德呵呵大笑,“好,臭小子有志气,就是这身子骨弱了些,往后跟着老夫,老夫一准让你成真正的男子汉,瞧见你姐夫没有,他就是老夫一手训练出来的。”
木朗模了把脸上的伤口,满不在乎,“男人留了疤才好看呢,没有疤,没有男人味!”
老爷子一脸奸笑,宝贝似的把瓶子往怀里一揣,“自然是有用的,还不是小用,而是大用,嗳,丫头,快跟老夫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京城之中,谁敢动赫连家的人,哎哟,瞧这娃儿的小脸,日后可千万别留下疤痕,不然讨不到。”
木香嫌弃的道:“人家都搞天下第一香,您搞天下第一臭,有啥用处?”
能不臭吗?臭鸡蛋轮番在死鱼、猪尿、粪坑、里泡了七天,又加了死臭虫,臭鼬的屁,说它是天下第一臭,名副其实。
“这是老夫的独家秘方,除了死人熏不活之外,任谁睡的再熟,酒醉的再厉害,只要往他鼻间这么一凑,嗨嗨,保准比猴子还精神,”赫连明德得意的吹捧他的秘方。
赫连明德掀起车帘,又把窗帘拉开,让臭味散了出去。
木香也闻到了,直往里面退,果真不是一般的臭,“这是用什么配制的,咋那么臭,不行了,我想吐。”
木朗随后也醒了,“好臭,比臭鸡蛋还臭,大姐,快把车帘掀开!”
“唔,咳咳,好臭!”彩云第一个睁眼,猛的坐起来,拿手在鼻端扇风。
他从腰间模出个小瓶子,打开之后,凑在木朗跟彩云鼻间,让他俩闻了闻。
二话不说,上前切了两人的脉,“得尽快让他们醒来才是。”
车厢里面的确暖和,老爷子月兑了外衣,看见躺着昏睡的两个小娃,面露关切之色。
赫连明德就在老杜半推半搡之下,上了马车。
老杜急急的在他耳边说道:“差不多就得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说完,老杜转向木香,“老爷子冻的腿脚麻了,坐马车回去也发。”
赫连明德脖子一梗,似乎还想拉秧子。
“老夫……”
“老爷子,年纪一大把了,站着吹风,您也不怕伤风感冒,赶快上马车来,我给您老腾个地方,”木香微笑着说道。
木香知道这人,纯粹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还不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其实心里的冰山已经在慢慢融化了。
马车行到他面前,赫连晟骑马的速度放慢了,却没有看他,也没理他。
“哼,他高不高兴的,关老夫什么事,老夫是看那两个小女圭女圭,还算乖巧,至于那两个大的,老夫才不会管他们如何了,对老人家不恭敬,没大没小的顶撞,”赫连明德嘴上说的愤愤不平,可眼睛却没少往赫连晟身上的瞟。
“是是是,老奴不晃,老主子,您站好了,少爷看见您来接他,肯定高兴。”
赫连明德眼神在那一刹那间,变的惊喜,可是很快,又恢复他以往看谁都不顺眼的表情,“看见了,老夫眼睛又没瞎,哪能看不见,还有,你能别晃老夫的胳膊吗?被你晃的头都晕了!”
老杜也看见车队过来了,欢喜着叫嚷起来,“老主子,少爷回来了,您快瞧!”
赫连晟并没在意,以他家小娘子的性情,此事若不了了之,那便不是她了。
手中握着从严一手里抢来的东西,是他最后搜查时找到的,原本是不准备让她瞧见的,可还是被她给抢了去。
有亲人等着归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呢!
木香掀开车帘,看他老人家站在那,心中一酸。
老杜捧着一件厚裘衣,一直在劝他穿上,可他死活不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往京城来的大路上。
此时,天刚蒙蒙亮,正是一天之中,寒气最重的时候,他冻的鼻子都红了。
赫连明德上在寒风中,白发在风中招摇,穿的也不是很多。
还未到外城门外,便有人前来迎接,是一个叫赫连晟颇很反感的一个人。
虎骑营护着两辆马车回京,在距离京二十里左右,严一带着虎骑营回军营去了。
赫连晟并不派人追,亦不派人断他们的后路。光抓着他们两个,有什么意思,不如来个更好玩的,钓大鱼。
面具人跟灵鹰,最后都不见了。
若不是严一眼尖,找到他,这会已经跟山庄一起,化为灰烬了。
哪知,他迷迷糊糊的醒了,自己爬到一处偏僻角落。
何安是在一处犄角旮旯里找到的,被人敲晕了,扛着吴青跟柱子的两人,是准备回头再去扛他的
因为伤员较多,准备了两辆马车,赫连晟体谅木香担心那两个小鬼,便单独骑着闪电。
“是!”严一领命而去。
赫连晟沉声道:“把他们俩带上马车,连夜回京城,这里按着说的,一把火烧了,严一,在烧之前,你再去探探,看看可还有什么线索。”
大飞赶紧捂上嘴,眼珠子转了转。还好还好,不是罚他不许他吃饭。
木香慢慢的回过身,凶狠的视线瞪着大飞,抬脚便踢到大飞的脚踝处,“你不,没人当你哑巴!”
赫连晟不语,静观着大飞倒霉。
严忠跟严一背过身去抹汗——兄弟,你胆儿可真大,可真敢说。
大飞凑上来,“他俩醒过来之后,不会傻了吧?”
两人都被下了极重的迷药,反反复复的下,导致二人昏睡不醒。
彩云的情况跟他差不多,衣服多被树枝刮破,没有衣服遮蔽的手臂,脖子都有不少的划痕。
木朗除了脸上划了道血痕之外,身上就有几处青紫,可能是搬运的过程中,受的伤。
严一已找到木朗跟彩云藏身的地方,经过粗略的检查。
“大飞,留三个活口,带回去,这个山庄,一把火烧了,省得还得给他们埋尸,”木香收起湛卢,找了个死人,在他腰上擦了干净。
不过,首先她需要知道木朗跟彩云是否安全,回头再审问这些人。
他都一肚子火了,木香能淡定得了吗?
这帮人闲的蛋疼,跑去京城劫人,他娘的,不把他们砍的灰飞烟灭,他就不是大飞!
大飞是满心满肺的怒火。
事实上,那两人的确在杀人玩。
他家殿下宠,真是宠到没底线了。
严一汗颜,杀人呢,怎么能是玩?
“给他们玩玩吧!”
严一跟赫连晟也紧跟而至,见此惊景,严一要上去帮忙,赫连晟拉住他。
大飞疾奔而至,挥着大刀,“哎呀呀,你们这帮龟孙子,爷要让你们死无全尸!”
严忠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拿着一把类似锅铲的剑,跟割草似的,一路割下去。
木香手中的弓弩不停放箭,在靠近站圈之时,弓弩扔到了一边,抽出湛卢,逼近搏斗。
一声利箭穿破空气,射中那人握剑的手。严忠猛的回神,转回身一刀割破那人喉咙。
嗖!
他一,分心了,也没有赫连晟那等功力。被人寻到一处空门,在眼看一剑就要砍中他的胳膊,这一剑下去,他的胳膊不废也得废了。
严忠脸上没有血色,眼见他们朝木香围攻而去,心中着急,“,你快走,别管属下,殿下应该快来了,小主子就在石林后面,去救他们!”
“你们几个,别杀,抓活的!”
最初,围攻的十几人,并非发现她的存在。当有几个人,莫名其妙的倒下之后,这才意识到有人搞偷袭。
好在,她还有弓弩。
木香赶到时,骂了句脏话,再一次可恨,没有内力,没有枪,没有火箭筒,简直太悲催了。
严忠受了伤,拼着力气,被一群人围攻。
山庄的后方不知为何,堆着大块的石头,俨然形成一片石林。
大飞暗啐了一口,提剑也追了上去。
赫连晟懒得搭理他,迅速往山庄后方找去。
大飞在此地没见着木香,急了,“她呢?为什么没跟你在一起!”
“封锁这里,吴青跟柱子在那边,何安不见踪影,封锁山庄通往北边,任何一条道路!”
赫连晟此时也无暇顾及追着,严一带着大飞等人杀了进来,跪于赫连晟面前,“殿下!”
一片烟尘爆发,面具男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砰!
面具男站起来,“不愧是襄王,在下佩服,后会有期!”
就在此时,灵鹰不敌赫连晟的一记掌风,败落下来,摔倒在废墟中,出气多,进气少,随时一命归西。
“狠心的丫头,下手那么狠!”
面具男捂着胸口,慢慢的蹲,血从手指缝着滴落。
收起弓弩,她便朝着山庄后面跑去。
今日杀不了他,今日救出木朗跟彩云最要紧。
“本姑娘没功夫陪你耗,等哪天,你去京城了,再陪你好好玩一玩!”
木香说那么一段话,可不是为了跟他斗嘴的,她在等,如今机会到了,短箭射出。
“你!啊!”
“哈,只怕卖不出去,贱卖吗?”。
“你!你敢让我去卖?”
“白的跟女人似的,胸肌也没我家夫君的有型,至于脸嘛,我猜也不过如此,就你这样的,拿去变卖色相还差不多,我一定会让府中的几个阿婆去光顾你,照顾你的生意!”
她心里是这么想,嘴上可不会这么说。
皮肤不错,挺白的。胸肌也不错,一块是一块,蛮有型的。
也确实啊!面具男的衣服都被她划烂了,有的地方,连皮肉都露出来了,上身被看了大半。
木香压下心中的愤怒,慢慢的冷静下。这人是在分散她的注意力,试图激怒她,好让她乱了分寸。
“你可真够狠心的,就不怕我伤心吗?月兑了我的衣服还不成,还要月兑里面的吗?”。面具男闪躲的同时,嘴巴却不肯停下,用言语调戏她。
木香知道面具男肯定不会轻易说,又执起弓弩,对着他一阵扫射,打弓上悬发射,一气呵成,中间连停顿都没有。
灵鹰已渐渐落于下风,赫连晟此时一心二用,却让灵鹰十分脑火,怎奈内伤太严重,一提气,五脏六腑便疼的像快要撕裂似的。
“输了便是输了,你抓的人在哪,快说!”
面具男抹掉嘴边的血,回头看他,“呵,襄王不必操心,我死不了,此次,失算于你们捉住了死士,让他开了口,又来的如此之快,你再晚来半个时辰,便不可能再捉到我!”
“找死!”赫连晟一心二用,绝对的实力派。
正当他笑的开怀之时,从后方扑来一道劲气。又快又准,不容他躲避的打在他的脊背,气血翻涌,这一拳威力好大呀!
面具男似乎在笑,虽然看不见他的面容,可那双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缝。
“这可不行,做了太监,如何能让幸福呢!”
“你要做我替补,好啊,正好我身边缺个太监,你便阉了自个儿,做我身边的太监好了!”
“哇哇,你不要太狠心哦,万一赫连晟斗不过那老贼,我还能做你替补呢,你把我划坏了,以后的幸福咋办?”
只听撕拉一声,面具男的衣服被划开了,而木香仍不停手。她不可能手下留情,所以第一刀下去,都是要他命的。所以在衣服碎裂的同时,皮肉也有受伤。
“还有更恐怖的,你没有见识到呢!”她突然扬起湛卢,对着他的身子,唰唰劈了上去。
“嚯嚯,你这是不要命的打法,太恐怖了!”
木香因为心中焦急,招式落下时,又快又狠。
两人近身缠斗,你来我往之下,竟是不相上下。
木香又一拳手,对着他的脸,“我不光踢你,我还要废了你!”
“嚯,女儿家家的,别动不动,就踢人那里,这样不好!”面具男腰身扭曲的一歪,避开她的腿。
来势迅猛如豹,干脆利落。
的同时,单脚踢起,照着面具男的月复部踢去。
木香水漾的美眸危险的眯起,突然暴喝一声,“猜你娘的头!”
那人呵呵的轻声笑,把头一歪,“你猜猜看,猜对了有奖,猜错了,就罚让我亲你一口,如何?”
木香冷目幽光,“你不是之前的那个,你到底是谁?”穿着一样的衣服,行为举止却截然不同。
“不让,就是不让,”面具男声音里有一丝调皮,像赖皮的小男孩,张开双襞,拦着她。
“让开!”木香暴怒。
面具男又岂能让她如愿,青色的衣袍晃动,落在她的面前,挡住她的路。
木香脸色微变,在射出三箭之后,便要绕开他,往后方而去。
山庄外方,竟然也有火光。
山庄外,严一带着人已经攻了进来,与山庄守卫杀作一团。
那人似乎笑了,不仅不慢的闪躲开她的箭。
木香惊色之余,迅速抽出弓弩,对着他扫射。这人的装扮分明就是在在船上,袭击他们的泅龙帮头领。
“是你!”
木香站在远处观战,忽然感觉肩膀痛了一下,回头之时,撞上一双隐在面具下的寒目。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灵鹰亦不愧是灵霄楼的楼主,虽受重伤,可也不是三下两下就能败的。
赫连晟放下木香,与灵鹰缠斗在一起,两人从庭院打到屋顶。
灵鹰也不迟疑,撑着最后的力气,真气逼出,向着赫连晟袭去。
赫连晟何等的敏锐,眸中煞气一现。
灵鹰即没有反驳,也没有抗辩,背在身后的手悄悄凝聚一股真气。
他不会杀了灵鹰,杀了他,那是一了百了,留着他,却能看一出很热闹的戏。
赫连晟收回掌力,“本王最近事务繁忙,还没来得及清理灵霄楼,多谢你提醒,三日之后,你的楼主之位,也坐到头了,想必楼中有很多人想夺你的楼主之位,到时场面一定很精彩,本王静观!”
身子撞在廊柱上,却没能停下来,直至撞断数十根廊柱后,才落在一堆废墟之中,捂着胸口,吐了一大摊血。
“你!”灵鹰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叹,人便飞了出去。
他眼神乱了,赫连晟却依旧气定神闲,身子没有晃动半分。
灵鹰心下大惊,他身子悬空着,以离弦之势,逼压着赫连晟。
赫连晟的唇角慢慢勾起一个笑容,很缓慢的晕染开。
赫连晟单手揽着她,另一只手,迎上灵鹰的掌风。在两掌相触之时,一股强大的气息‘轰’的一声,四散开来。
如此安心的怀抱,如此熟悉的气息,除了她家襄王,还能有谁。
忽然,一只有力的手臂,缠上她的腰,抱着她在原地转了个圈。即使不看面容,木香也知道来者是谁。
木香也不傻,闪身就要躲开。
“受死吧!”这内力,没有十成,也有七八成。
他突然张开双手,两团旋转的气流,在他手上围绕,强大的气流,连四周断裂的梁柱都坍塌下来,碎片旋入气息之中。
灵鹰嘴里发出一声怪笑,“想躲?不可能!”
木香四下看,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个躲避之处。
木香暗道不妙,这是要把她拍成肉饼的节奏吗?忒不公平了,为嘛非得拼内力呢,咱比拳脚不好吗?
老树皮似的脸,也被内力鼓涨的变了形,模样看上去骇人极了。
突然在长剑月兑手,扔在一旁,只见他双手拿十,提起一股内力,周身因为内力膨胀,长袍鼓飞,如同涨了风的船帆。
“我看你能躲多久!”灵鹰精光矍烁的眼睛微微眯着。
她闪躲的确实快,就连灵鹰也不得不承认,这丫头若是自小攸练内力,现的成就,绝对非同凡响。
可是灵鹰的内力太可怕了,看看身后一根根断裂柱子,就知道这老家伙的内力有多变态。这一掌,若是打在她身上,不死也得落个重伤。
近身搏斗,她没有机会放弩箭,只能凭着灵活的身手,闪躲着他的攻势。
木香暗想:这老头上次在卞城吃了大亏,回去之后肯定苦练剑法。
可不等她多想,灵鹰的长剑再度朝着她劈了过来。
木香面色一怔,他说的……
灵鹰狠狠的冷笑,“臭丫头,上回让你跑了,这一次,可没那么走运了,进了这里,你们插翅难飞!”
眼前的灰袍老者,一见面就要对她下杀手的,不是灵鹰,还谁是谁。一段日子不见,灵鹰的面色跟他的袍子一样,呈现灰土之色。
“灵鹰前辈,好久不见,您的大名,晚辈回去之后,恶补了一番,如雷贯耳的大名,还有个灵霄楼,听说您还是楼主呢,地位不差,咋给当起走狗来了呢!”
与他拉开距离,木香才看清他的面容,原来是老了。
抽出湛卢向上一档,迎向他要砍下的刀锋。同时,抬脚踢向那人的月复部,一防一攻,配合的巧妙,那人不得不退开。
一切发生的太快,两招之后,她才有机会反击。
木香再次快速弯腰,不同的是,这回是向前弯的。剑尖擦着她的长发,割下几缕碎发,散落在地上。
“又来这招,没新意!”
一招不得手,那人的剑再次回转,在半空中绕了个弧度,又对着木香横切而来。
那剑顺着她的小月复,平移,险险的擦过,如若不然,她这肚子只怕都要被横切了。
她走的太快,想避也来不及,眼看就要被剑刺到,她硬生生的,将腰身向后一弯。
突然,一道寒光,从一侧廊柱后斜刺了出来。
四周的回廊似乎没有变过,连灯笼也还是原先的模样,好像很安全,可是……
心里着急,她走的便有些快。
刚才追的急,以为他们扛的是木朗跟彩云,一时间,竟把赫连晟忘了,他肯定已经回去了,找不到她,还不得急疯了。
木香爬到草丛里,扯了些草,给他俩盖上,这才离去。
“夫,!”吴青用最后一丝力气说道。
木香恨的牙痒痒,“靠,早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哪用费那么大劲,把你弄醒,真是的,不知道也不早说,你们俩个就是在这里待着,我去跟你们主子会合,等到时机够了,严一会带着人进来,到时他们自会救你们!”
吴青伤口太重,没跪一会,身子一歪,便又躺下了,“我最后清醒时,是在马背上,之后如何,便不大记得了。”
木香终于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说重点,你们分开时,可有听到他们被关到哪里,主谋是谁,你见到了吗?”。
“他们,他们两人应该也在这山庄之中,属下保护小主子不利,请责罚!”吴青突然撑着伤,跪下请罪。
“你先别管这个,你先告诉我,人在哪里,现在救人要紧,你们也受伤了,对了何安去哪了?”木香简直想敲碎他的头,都什么时候了,还东扯西扯的。
“夫,,你怎么在这,殿上呢?他是不是也一起来了?总共来了多少人?”
吴青看着眼前的人,眨了好半天的眼睛,才反应过来她是谁。
“呵,这么快就醒了,赶快的,告诉我木朗他们在哪!”
吴青一个翻身坐起来,眼睛瞪到最大,若不是嘴巴堵着,惨叫声能贯穿整个山庄。
“唔!”
当然,也不忘捂着他的嘴。
她拔下插在头上的发簪,对着吴青腰上的痛穴就刺了。
不管了,来一记狠的。
“嗳,吴青,你醒醒,”她拍着吴青的脸,好像没反应,捶他的胸,也没反应。
可是拖动的时候,貌似撞到某人的头了,踩到一个人的脚了,当时她还听见有人哼了一声,太黑了,她也没看清是谁。
瘫坐在地上,累的直喘气。
也得亏她力气大,否则还真拖不动这两人,即便如此,等把他俩拖进草丛里,她也累的够呛。
见此地不宜久留,便将两人往草丛里拖。
木香又去将另一个袋子扒了出来,是柱子,好像也受伤了,一条腿呈现不正常的扭曲姿势。
他受了重伤,心脉还算有力,一时半会死不了。
探了探气息,还好,人还活着,但是身上湿乎乎的,有浓重的血腥味。
木香心中大骇,连忙将袋子里的人扒了出来,居然是吴青。
不是小孩,是大人的,这只手……
木香将那两人拖到草丛中,用湛卢把麻袋划开,一只胳膊露了出来。
冰冷如鬼爪的手,骤然袭上两人的咽喉,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响,两人的脖子被生生的拧断,气绝身亡。
一道纤细的黑影,不知何时,悄然逼近。
就在那两人被短箭射中喉咙,扔下肩上扛着东西,准备反击时。
木香用黑衣做掩护,在行到一处拐角处时,突然飞扑上前。手中的弓弩两连发,对准那两人喉咙射去,角度不偏不倚。
道行太低,没有注意到身后跟着个尾巴。
此时,在山庄的另一处,有两人扛着布袋,行色匆匆的走着。
冷静下来的赫连晟将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唯一能让木香不听他的话,不顾他们的约定,擅自行动的,只有一种可能,是……
若不是顾及他们姐弟三个,他早已发令将这里夷为平地,杀的片甲不留。
赫连晟身躯僵硬,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不可动怒,不可焦心。
可是等他回到跟木香约定的地方之时,人却没了,连一丝记号都未曾留下。
下面又恢复平静,赫连晟仔细观察这处矮房的构造,确定无疑之后,便飞身离去。
矮房的门开了,有人走出。赫连晟并未动,依旧如冷血动物一样,无声无息。
“是,小的这就去办!”
“没那么快,死士不会随便开口,即便他招了,即便他们已经追来,等他们在外埋伏,静等我们出庄,我们早已从密道溜走了,让人再给那两个小娃灌些药,别叫他们醒了,另外三个人,就地杀了,不留活口!”
“就怕他们已经追来了。”
“马上,让人准备马车,往河岸去,再走船,离开这里,”这是另一道稍显年轻的声音。
“少爷,人已经带到了,何时走?”一个粗声男子,压低了声音问道。
呼吸与四周的气息融为一体,仿若一尊雕像,悄无声息。
几个点地之间,他落在一间矮室屋顶,不掀瓦片,只静静的待着。
赫连晟的身影,如一盏落叶,轻盈的在屋顶之间起落,落下时,瓦片不曾发出丁点声响。
虽不是正规的阵法,却也很容易教人迷路。
并且每个回廊形状都一样,点的灯笼一样,就连摆设也一模一样。
这处山庄的回廊不是一般的多,若是不在山庄迷路,看到的只有回廊,一座连着一座的回廊,一眼望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