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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您这一招够狠够毒!”
喜鹊跟严忠,听的一阵恶寒。搞了半天,她早就想好了后招,而不是当着众人城民的面,给她难看。
还不如只堵着襄王府的大门,让他们在门外耗着,直到把他们耗死为止。
她要的,就是将那个女人堵在襄王府的门外,如果光是在这里灭了她,那有啥意思,保不齐她一扭头就反悔了。
木香把玩着桌上的核桃,笑容很邪恶,“谁说要放过她了,京城的路不是某一个人的,但襄王府的大门,却是我们家的,她要走路,我管不着,可要是想进襄王府的大门,那是万万不可的,严忠,发个消息,派一队侍卫,严守襄王府的大门,他们若敢硬闯,以叛乱罪论处!”
“对呀,您看她嚣张的样子,简直太讨厌了,估计她是过年前得到的消息,早过时了,也不晓得进城之后打听打听,真是蠢笨,”喜鹊也是这个意思。
“主子,您就这么放过她了?看她的意思,是要住进襄王府,您就一点不想把她弄走的意思吗?”。
严忠着赶着马车,很快出了城,他不解,太不解了,忍不住就要问个究竟。
水灵儿占了上风,自然是又得意又高兴,抬着下巴,趾高气昂的从木香身边走过,临走远了,她还不忘回头看看那辆马车,似乎有一点点的不对吧啊!
他俩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凌乱了,凌乱的不可思议。
这一点也太不像她了,根本不是她的风格嘛!为什么没有骂回去,为什么她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说。
她这样,严忠跟喜鹊都以不可思议的眼光看她。
严忠忍无可忍,正要告诉那女子,马车里坐的是谁,就听木香冷冷的吩咐道:“快走吧,别在这里耽误事了,堵着路,怪不怪的。
在她叫嚣的时候,她身后站着的几个人,全都面无表情,既不阻拦,也不帮衬,更像事不关己。
“怕什么,皇子又如何,王爷又如何,他们能跟襄王比吗?”。水灵儿一脸的不以为然,在她眼里,赫连晟比皇帝还皇帝,比太子还太子。这南晋,有一半的江山都是赫连晟打下的,旁人有什么资格不服他。
这话说的可就过了,她身旁的婢女赶忙拉了她一把,悄声道:“,这话最好不要说,这里是京城,万一碰上个王爷皇子什么的,咱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水灵儿俏脸一红,是气红的,“你们都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再敢嘲笑本姑娘,定叫你们满门抄斩!”
有一个人笑,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很快,还没等到水灵儿的马车,人群中就已爆发出一阵阵的笑声。
四周百姓,有人看不下去了,偷偷捂着嘴笑。
她身边的婢女紧跟着拍她马屁,“那是他们知道您是将来的襄王妃,哪敢不让,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哪!”
水灵儿见对方肯让路,心中得意自满的情绪也随之暴涨,“哼,算你们识相,只知如此,就不该拦本姑娘的路!”
“驾!”严忠跳下马车,拉着马车,后退了好大一截,将路让了出来。
严忠略感诧异,但转念一想,又明白了主子的用意,好人跟坏人,就是这么一退一进之间,映入百姓眼里的。
木香微微挑了帘子,在看清水灵儿的长相之后,用淡漠的声音吩咐严忠,“咱们退后吧!”
水灵儿的行径已经引起了公愤,再加上她说的那一番话,真是臭名飘万里啊!
城门口的人越堵越多,场面也越来越乱。
他们几人在城门口越吵,堵的就越久。两边的缝隙,只有行人可以挤,马车可就过不去了。
话未说完,就被水灵儿快声打断,“不必问了,他们俩个就是本姑娘打伤的,怎么着,本姑娘进京,关他们什么事,我的马车也是他们可以随意盘查的吗?哼,不知死活!”
“因为……因为小人们盘查……”
“打伤?为什么要打伤你们,”严忠的声音更冷了,很有几分赫连晟的气势。
那两人吓的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请罪,“小人知罪,小人不是有意玩忽职守,而是刚刚被这几个人打伤,才爬起来,就听见大人叫我们。”
严忠的脸色忽然变的极其难看,“你们这是怎么搞的,又为何不在城门守着,你可知城门看守之职有多重要,若是放过不明身份的人进城,又该当何罪!”
急匆匆跑来的两个士兵,都捂着半张脸,没捂住的地方,一片青紫,嘴角还有血,看样子被打的不轻。
“来了来了,小人参见严大人!”
严忠嗓门大,又加了内力,他一吼,震的四周的人,耳膜生疼。
他们身在城门,吵成这样,却不见城门守卫前来制止。看来这守城的士兵,学会玩忽职守了。
严忠面色更寒了,“放肆,守城士兵在何处,马上滚出来!”
但严忠嘲她厉声一喝,水灵儿英美的小脸,立刻浮现一抹阴狠,“你又是什么东西?是这京城哪个官家的?报上名来,本姑娘可以对你既往不咎!”
坐在马上的女子,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在她看来,这些人根本就是妒忌。妒忌她能成为襄王妃,先前她可是打听过了,襄王不仅没娶亲,府里更是连个姬妾都没有,洁身自好,又俊美的要命,武功才干,更是无人可及,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水灵儿。
襄王殿下明媒正娶的王妃,不是就在马车里坐着呢吗?这怎么突然跑出来的个疯子,自称襄王妃,脸皮厚也不带这样的。
不光他觉得这几人是疯子,附近围观的人,也有此感。
严忠忽然觉得后脊背一阵凉意,连忙喝斥那女子,“哪里来的疯子,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木香听到这里,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该来的总会来,就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嚣张成这个样子。
穿骑装的女子听到此处,高傲的仰起脖子,那模样,倨傲的不得了,不吱声,不阻拦,她的默认,让那婢女更得意了。
喜鹊的问题,似乎正中她的下怀,她也更得意了,“你问我们是谁?哼,说出来怕吓死你,知道襄王府吗?我家那可是襄王府未来的襄王妃!”
当即也不跟她客气了,“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你还敢行凶,竟不知是谁借你的胆子!”
喜鹊万万没想到,在京城里行走,竟还有人敢对襄王府的人如此横。
听喜鹊如此说,那女子还没开口,她身旁婢女模样的丫头,倒先坐不住了,握着鞭子指着喜鹊骂道:“你这个什么东西,竟敢对我家不敬,信不信我抽烂你的嘴!”
但那十几人当中,有一人,却盯着木香看,眼神锐利如刀。在他们的身后,带了一辆马车,也正是这辆马车挡了来往的路。
她与同行的几人,都骑在马上,一行十几人,喜鹊没有多看。
唯有眉眼之间的那股霸道劲,叫人不太喜欢。
那女子生的倒也漂亮,身上穿着合体的骑装,英姿飒爽。脸蛋也很好看,瓜子脸,挺俏的鼻子,眼睛大大的,炯炯有神,
更重要的一点是,眼下京城之中,稍稍有点眼力见的,都知这是襄王府的马车,谁敢不让啊。
两辆马车交汇,一辆车已经走到一半,另一辆才刚刚踏进,按常理说,也该是他们先退。
喜鹊觉得这几人眼生,又怕声太大吵着睡觉,便压着怒气,压着嗓音,对那女子道:“别吵了,我家要休息,你们的马车才进来一个头,退出去一点不就成了吗?”。
严忠坐在前面赶车,心底也有怒意,但又不好跟一个女子计较,只喝道:“让开!”
何安没有随马车出行,不然早就骂回去了。
喜鹊赶紧挑了帘子,见马车上站着几个人,看那模样跟长相都不似京城里的人水女敕,领头的是个姑娘,在瞧见喜鹊时,怒意更甚了,“你们是怎么走路的,这条路这么窄,明明是我们先过的,你们偏要挤过来,什么人哪,连让路都不懂吗?”。
“什么人在吵?”木香窝在毯子里,懒得睁眼。
就在马车经过闹市的时候,一道带着厉气的女声,好像是冲着他们的马车在骂。
“你把我的原话,交待给何安,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办,”木香不想再说,刚才对上那三个人,把她的精力都消耗完了。
“,您要帮她?可是我怎么感觉,她看中的是吴大哥,根本不是钱呢。”
“这样吧,回头让何安传我的话,给她些银子,她如果想离开京城,那就再帮她一把,让她跟徐家的那位徐家二爷和离了。”
说起吴青的那位青梅竹马,木香原本也没什么好感,但是现在回头想想,大人的错再多,也不该把错牵连到孩子身上。可能跟她做了母亲,心境也不同了。
不提吴青的事,喜鹊还算淡定,可一提吴青,喜鹊有些粗糙的脸蛋,立马凝起一丝不甘与愤怒,“哪能看不见,她不敢来府里,就在府外行等着,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呢,吴大哥也是,人家摆明了利用她,可他呢,就是不肯把话说死,非要摆出那副为难的模样。”
木香放下车帘子,马车走动起来,她奇怪的看了眼喜鹊,却并不问她心里咋想,只故作不解的问道:“听说这几日总还有人来找吴青,你看见了吗?”。
喜鹊也看见了他们二人,不无羡慕,“红叶真幸运,有那么一个男人守着她,护着她。”
木香看见人群中有卫曾的身影,不知红叶脚下绊倒了什么,卫曾扶了她一把,两人相视,都脸红了。
好几个人都被她指使出去,大概是去找人了。
红叶跑回后台之后,木香远远的看见,她那头又忙活开了。
木香看她乐的跟只欢快的小鸟似的,也跟着她一起高兴。
这是真话,木香天生就是个做生意的料,只不过她要忙的事情也多,再好再妙的点子,她也不大可能亲力亲为,意要托付给别人帮忙。
红叶像中大奖一样,扑上去抱着木香狠狠亲了她一口,“你真是个聪明精,我跟你做生意,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以,等到以后,只让他们揍些欢快的,或者根据衣服的款式,弄点调子美的也行,”这事木香也不能临时给她提意见,否则以红叶较真的性子,只怕真的要人家临时编曲子。
跑到半道又跑了回来,“可是要弹什么曲子呢?咱们南晋的确有几首不错的名曲,要不就弹那些?”
“啊?还要请司仪跟乐师?你咋早没提醒我,现在弄还来得及,”红叶急坏了,风风火火的就要去找人找乐师。
“那你请了司仪没有,这么大的场面,这么大的台子,没有司仪,没有乐师,可不行,再说也不热闹啊,”木香伸头望了那台子,只看见几个美人站在那,偶尔动一动,走一走,这些都是红叶偶尔听她说的,除了这些,再没有旁的了。
红叶的担心不无道理,人太多了,万一发生个踩踏事故,弄不好,是要出大麻烦的。
“我没有宣传哪,这些人都是自己来的,你瞧,人太多了,把咱们店门都给赌了,我刚刚叫人去请了几个捕快回来,想让他们帮着管管,真怕有人生事。”
木香伸手接过杯子,又给她倒了一杯,笑着道:“看把你累的,这宣传哪,就是让更多的人知道,否则没人捧场,不是很冷清吗?”。
“宣传?啥叫宣传?”红叶说了一个的话,嗓子都快冒烟了,只一口就将水喝完了。
木香笑了笑,从马车里拿了茶杯,倒了杯水给她喝,“我要出城去军营,路过你这里,想看看你办的怎么样,没想到人还挺多,是你宣传到位。”
“,今儿街上人多,你怎么出来了?”红叶脸蛋红扑扑的,一点都不像生过两个娃的女人。
红叶在后台看见木香,使劲朝她招招手,又一想到她不方便下来,便挤开人群,艰难的走到马车边。
有好多是来看热闹的,普通人就在台子底下,抱着袖子看,稍稍有几个银子的,就去茶楼挑个好位置,一边喝茶,一边看美人。
木香的马车从台子旁边走过时,就瞧见那一处围的人山不海。
今日的一切,都是红叶亲自操办,主要是考虑到木香身子不方便,她和离,两个娃儿,也有丫鬟看着,能腾出时间来。
他们的品种,又何其的多,这样才能走在时尚与银子的最前头。
木香告诉她,做服装走秀,是为了提升品味,格调跟档次,不是非要跟现实挂勾。得让客人看见他们作坊的技术,何等的高超。
但在询问过木香的意思之后,又改了主意。
这样的衣服,可没人敢穿出去,红叶本来不打算用这样的衣服走秀。
比如有一款,裙摆是鱼尾样式的,还有一款,是泡泡裙样式。
她们穿的衣服,比之现在卖的,很前卫,也很新潮,但也没敢露的太多,只在款式跟花样上,格外大胆。
上台的女子,都用面纱蒙着脸,叫人瞧不出长相。
听说,今日在街市口搭台走秀。
加之,还有木香的支持,胆子更大了,也更敢干了。
红叶跟木景华合离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像是破茧新生的蝶儿,光彩照人。
工人们加班加点,赶制新衣。
也正因如此,红叶的摩登一品,生意好的不得了。
今儿街上也很热闹,天气转暖,人们月兑去厚重的衣服,换上春天的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