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贴了~否则没人审核了~
道歉!
@胡传您拿砖头拍俺吧!
差了三千字~
没有写够字数~
所以俺错了~
俺中午困得不行,想眯一会的,结果一下子睡到六点多,起来赶紧做饭,就写出这么多来~
------题外话------
闵岚笙伸出玉白的小指勾住了娘子的,并在她的指上落下一吻:“闵岚笙苦读诗书十年,总要为天下的百姓做点什么,然,为夫四十岁以后的日子,都是娘子你的,算话!”
“那,说定了!”苏夏至右手的小指去勾着伸了出去:“拉钩吧,要算话啊……”
“好。”闵岚笙点头应了:“四十岁,为夫四十岁的时候便会陪着娘子回家,以后我们过逍遥的日子。”
“秀才,老了我们会山下村养老吧。我喜欢那里啊。”苏夏至忽然说道。
夫妻两个毫无目的的走在宁静整洁的街道上,留恋地看着街边的一切。
入夜的街道四处一片清净,只偶尔的从左近的院落中传来一两声狗叫。
“那就不好吧,只要娘子你不嫌弃就行。”闵岚笙捉住她想要撤走的手,一派闲适地下了台阶,走上了街道。
“哼,现在你就好了吗?”。苏夏至笑着望着他:“还不是和一个德行!你啊,终究是你……”
闵岚笙拉着她的手握得更紧了:“那时为夫也不好,真是为难的娘子……”
“真快啊……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到县衙来,是和你抢廪膳费呢。”苏夏至抬手抚下鬓角的发丝,轻声说道。
接近秋天,夜晚微凉,苏夏至与闵岚笙的衣衫在夜风的吹拂中随意地轻舞着,让拾阶而下的两个人显得分外的自在随意。
一阶一阶地迈步从县衙门前高高的台阶上走了下来,两个人都穿着平常的衣服,手牵着手……
在地上打了地铺,哄着孩子们睡下之后,闵岚笙拉着苏夏至偷偷的溜出了县衙。
苏夏至带着孩子们都去了县衙,晚上就宿在了县衙的后宅。
今天是闵岚笙在平县县衙公干的最后一天。
两个月的时间在忙忙碌碌中转瞬即逝。
……
孩子们还小,小胖子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两人之间话说的那么明白,苏夏至也不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倒是觉得他认准了的事便一条道走到黑的性子和自己挺像,若是将来娇娇大了真能相中他,留在家里当姑爷也不错!
“这小子,有点意思!”苏夏至也笑了……
“是的,而且我还要赖到您同意将娇娇嫁给我的时候。”小胖子弯腰端起托盘笑着出了厨房。
“你这是赖上我家了吗?”。苏夏至把米饭装在碗里放在托盘上。
“姑姑,我并未做了错事,所以不用不好意思。”小胖子心平气和的说道:“我是大人了,所以我要自己找娘子,媒人说的都不靠谱啊……”
“我以为你会不好意思再过来蹭饭啊。”见身边没人,苏夏至对进厨房帮着端饭的陈冠西说道。
晚饭的时候,出人意料地,小胖子也登了门。
……
“那就叫娘!”苏夏至吸了吸发酸的鼻子,伸手为孩子擦拭着不断滑落的泪水:“娇娇一直都是娘的孩子,咱不哭了啊……”
“娘。”娇娇扬起了小脸对着她,眼中都是泪水:“我早就想这么叫您了……从那年我夜里从家里跑出来找您的时候就想了……”
苏夏至眼睛一热,放下手里勺子,走到孩子的身前蹲了下去,伸手抚着她柔软的头发说道:“傻闺女,叫什么你都是我闺女,你可别为难了自己。”
“娘……”娇娇低着头小声的叫道。
“呵呵……”苏夏至掩饰地笑了笑:“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愿意叫啥就叫啥……”
一句话让的两个人都愣了神。
随娘一起走……
“带着!你是我闺女啊,当然要随娘一起走啊……”
娇娇摘菜的动作慢了下来,她发了会儿呆之后才轻声细语地说道:“我原来会舍不得娘,现在我舍不得们还有咱们的家……舅母,您会带着我一起去吗?”。
“闺女,咱们再过两个月就要进京了,舅母还挺舍不得咱们村子呢,你舍得吗?”。
娇娇抿嘴一笑,蹲在地上继续摘菜,并未插嘴。
回了家,将娇娇拉近了厨房帮忙摘菜,苏夏至旁敲侧击地与她谈了几句,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今儿咱家炒的菜多,小胖子要是过来就好了,一准剩不下。”
……
离开陈家的时候,苏夏至下定决心:到了京城找房子落脚的时候,一定要选个方圆几里之内都没有空房空院子的地方……
“那就成!”小胖子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我也这就安排去,您前脚到了京城,我后脚就会到,对了,您家在京城的房子选好了吗?隔壁还有空的院落没有……”
“你说不算就不算吧。”
他还是用一副谈判的架势非常冷静的问道:“姑姑,您这不算是拒绝了我吧?”
小胖子有点失望,不过听了苏夏至的话倒是没有绝望了。
“所以,你若真有了这份心思,姑姑不拦着,好好的长本事!能娶我闵家女儿的姑爷,我必定要选德才兼备的,少一样也不成!”
“那也不成!”苏夏至还是果断拒绝:“姑姑没有看不上你,但话要给你说明白:姑姑家的几个都太小,就是依照咱们大梁的规矩,你去提亲也得到了姑娘家十二岁的时候吧?”
“是的。”小胖子郑重点头。
“嗯?娇娇也觉得你好?”苏夏至皱着眉,仔细回想着这些时日娇娇的言行,没觉得这孩子有‘早恋’的趋势啊……
“我看上娇娇了。她也觉得我好。”小胖子一板一眼地说道:“我就是怕您将来带着她到了京城,我……我见不到她了……所以我是想求您把她许给我,我等着她长大了再去迎娶!”
不是一一?苏夏至停了手里的动作,喘着气说道:“不是姑姑看不上你,只是你也说了,一一是,姑姑觉得她们都年岁太小了……”
“姑姑!姑姑!您听我说。”小胖子笑着躲着苏夏至的怕打,抽空说道:“一一是我,我可不敢动不该有的心思,我知道您也看不上我!”
“什么?居然一直接没憋好屁啊!”苏夏至接过扇子用力地在他身上怕打着:“我说你最近怎么老往我家里跑呢……一一还那么小!”
“姑姑您别急啊。”小胖子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蒲扇,双手捧着递给苏夏至:“我不瞒您,早在见初次见到您的时候,我就立了誓,将来一定要娶您家的女儿为妻的,不信,您可以问问我爹去!”
一说到女儿苏夏至立马急了眼,在她心里几个丫头最大的不过才不到十岁,都还是小孩子啊,而且猛然想到这些孩子早晚是要嫁人的,苏夏至的心肝就像一下子都被人摘了似的,她竟有种没着没落的感觉!
‘啪’!苏夏至手里的蒲扇出了手,直接打在了陈冠西的身上落了地:“我家三个闺女怎么了?我家又不是养不起,她们才多大点啊,你这个东西就惦记上了,还赏一个给你做?你知道是干嘛的么?”
“您家三个闺女,我瞅着都挺好,赏一个给我做呗!”小胖子抬头直视着苏夏至,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没有一点羞臊的意思,就似谈生意般的淡定。
苏夏至扇着凉风望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姑姑……我想……问您点事儿。”小胖子慢了起来,似乎是在斟字酌句。
“看出来啦?那姑姑也不瞒你,你姑父的就要进京赴任,姑姑是得跟着。这一走不定几年呢,家里的事情这么多,怎么也要安排一阵。”苏夏至放下手里的茶盏,摇起了手里的蒲扇。
“姑姑,我看您现在这意思是在安排家里的事情吧?”小胖子回身坐在石凳上,翼翼地问道。
苏夏至端起了浅酌了一口,咂模咂模味道,觉得还是家里的大茶壶沏出的茶好喝,他这个茶太淡了。
“姑姑,您尝尝这个茶,说是雨前的新茶……”
“家里就他一个人这么瘦,我留在跟前有用。”小胖子起了身,亲手为苏夏至又是倒水又是递瓜果,一派孝子贤孙的模样。
苏夏至撇了嘴:“真可怜啊这孩子,风大点就能给刮走了!你是怎么回事啊?舍不得给人吃喝?”
瘦的跟根稻草一样的下人端着一只打托盘走了过来,躬身放到了石桌上,随即很有眼色的自觉退开。
“别贫嘴,我忙着呢!”
‘啪’!苏夏至抬手拿着扇子就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了:“我还猜?猜对了有奖啊?”
“嘿嘿!嘿嘿!”小胖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笑模笑样地说道:“姑姑,您猜!”
石桌上摆着一把蒲扇,苏夏至人一坐下就拿了起来,边扇边道:“成了,就咱俩了,把你肚子的那点东西倒出来吧,别憋坏了!”
小胖子挥了手,示意下人去沏茶准备果品,他自己则陪着苏夏至坐了下来。
“呸!什么村子那边!你是看我家什么时候摆饭桌子清楚着呢吧?”苏夏至横了他一眼,朝着屋前的石桌石凳走去:“坐外面吧,屋里热。”
“嘿嘿!什么也瞒不过姑姑的眼睛。”小胖子也站在苏夏至的身边仰头望着自己的杰作‘嘿嘿’笑道:“我站在楼凳上往村子那边儿看得清楚着呢!”
“你这房子建的!”进了陈家宽敞的院子,苏夏至在主屋前停了步,仰头望着眼前这桩细高的三层小楼越看越像炮楼!
她把小胖子当成自家的孩子一样培养着,并把自己两世积累的一些知识认真的传授给他,并未藏着掖着,可见两个人的感情自是非比寻常。
银子一个人挣不完,苏夏至并不是想不开的人。
苏夏至眼看着他从一个油嘴滑舌的小胖子长成了见多识广南来北往的成功的商人,是由衷的高兴!
陈冠西与苏夏至现在是生意上的伙伴,而且是苏夏至最倚重的那一个。
单这两年,他听了苏夏至的话带着商队去了南方的巴郡贩卖辣椒酱,又从当地带回了非常有名的特产:曲酒,松笔以及板鸭等物到平县和镇子上销售挣得银子的数目已经能让陈茂昌放心将来将自己的家底交给他了。
说服陈茂昌将闵家的生意完全放了手,小胖子一手抓了过来。
在与苏夏至处了几次事之后,认准苏夏至是个与他一样有眼光的人,他便吃定了她!
他从小便懂得借力打力的好处。
小胖子与他爹不同。
因此早年他没少买地。在他看来,买什么也没有买地踏实。只要地契在手,就是赶上改朝换代都不怕,那就是实打实的银子!
陈茂昌是个守财奴,挣了半辈子的钱,唯一的爱好就是再让钱生出钱来。
她自己则从大道上走了下去,走过一条宽敞平整的小路之后便到了小胖子的家。
苏夏至下了马车,让小厮带着几个孩子先回了家。
“姑姑说笑了,我谁也不找,就找姑姑您说几句话。”小胖子弯腰施礼,毕恭毕敬。
挑着车窗上的帘子,苏夏至对着他说道:“你把家建到这里是方便啊,想找谁只要在路边等着就成了,反正我们回去都得从你家门口过。”
前思后想了几日之后,他在路上拦下了苏夏至的马车:“姑姑,到我家喝杯茶吧,是今年的新茶,最解暑气。”
在得到姑姑一准儿会跟着闵大人进京赴任的消息之后,做事圆滑的陈冠西动起了心思。
小胖子长大了很多,不只是身材抽条变得瘦了不少,头发倒是浓密的很,看样子不会像他爹那样老早就没了三千烦恼丝。
茂昌记的生意,与闵家的这一块,陈茂昌已经完全交给了儿子去处理。
因此在闵岚笙的调令没来之前她已经开始了安排,所以现在的事情虽然多到了繁杂,却还没到焦头烂额的地步,一起都在她的视线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三四年下来,苏夏至手下的一个挂面作坊,一个加工辣椒的作坊,再加上平县的一个铺子,一个酒楼以及杏花村的几十亩地,她现在是名符其实的家大业大,少说也有几百口子指着她吃饭!
原来还觉得是遥遥无期的事情如今一下子摆在了眼前,苏夏至和闵岚笙一起忙活起来,两口子一个公事一个私事,各自都没了空闲。
而没有被他猜对的是,交接的期限不是三个月,而是要于两月后到任!
几天之后,闵岚笙的调令从京城发了过来,正如他自己的预料一样,他被调往了京城,让他与新任的县令大人做个交接。
……
果然,这档子事后不久,小邓的亲姑姑为他保得一门亲事黄了……
顶着曾近与安静不清不楚的帽子,试问还会有那家好人家的女子愿意嫁他?
当着一堆围观百姓的面细数了安静种种不堪的行径之后,其实也是将小邓的口碑毁了!
当今天他这样闹上了门,苏夏至可再容不得他。
只是两家尚有生意往来,又看在秀才公的面上,她不远与之计较。
从最初的与他相识,小邓就用一种踩她而褒奖安静的态度,这让苏夏至一直不太喜欢这个人。
小邓的一场酒疯,恶心的不只是他自己,也彻底激怒了苏夏至。
……
眼看着苏夏至转身离去,邓恒用拿着单据的手对着儿子晃了晃,万分疲惫地说道:“你啊……”
银子数目对于邓恒来说并不算什么,关键是他觉得寒颤!
“好。”苏夏至看了蔫头耷脑的小邓一眼不忘损了他一句:“你这儿子算是争气,这么大岁数了还要让老父亲出来为你擦**,哼!”
秀才公接过那张单据一看,点点头:“老朽出来的匆忙的,并未带这么银两,小友派个人给老朽回去取吧。”
可能怎么办呢?
儿子这回是丢人丢大发了……
“那是当然!”秀才公方才是偷偷看了情况的,只是他越听越觉得没脸站在人前,所以才悄没声息地溜走了。
“秀才公,我看在您老的面子上并未难为他。”苏夏至表情严肃地对着站在车前的邓恒说道:“可他损坏的我酒楼的物事必须要赔!”
驱散门口围观的众人之后,苏夏至手里拿着单据让伙计扶着失魂落魄的小邓出了门,走到夫子街的一条胡同里面停着的马车前停了步。
知道了真相的他似乎一点没有觉得轻松,相反的,从内心深处,他竟恨上了自己,也恨上了安静……
小邓堂主这一场闹腾的颇有些自取其辱的味道。
苏夏至接过一看,把那张纸拍在柜台上:“一式两份,再加上咱们半天的流水,以及……那些白搭了性命的几百条金鱼!”
“都清楚了!”账房赶紧把写好的单据递了过来。
“这边损坏的器物都查点清楚没有?”苏夏至听后点点头,对柜台里的账房问道。
“东家。”一个伙计跑到苏夏至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给他揪起来!”苏夏至看着他这幅没出息地样子简直厌恶到了极点,回手招过两个伙计,指了指没了人样的小邓。
怒气冲冲而来,酒醒后得到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他抱着隐隐作痛的头缓缓地蹲在了地上……
当年他父亲早就劝他断了这份念想的,他也知道父亲与安举人提过两家联姻的事,但是,这门婚事当时就被拒绝了……
小邓堂主摇了摇头,没有。
“你就以为是她允了要嫁给你?”苏夏至摇摇头,回头往门外瞅去:“看来秀才公是不忍心对你说实情啊……”
现在他跑到仕林春来闹事也算跑对了地方,正好当初的几个当事人都在场,一路追问下去,小邓堂主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他茫然地背靠在柜台上,听着周恕说完一些细节之后呵呵一阵惨笑:“她当年还戴了我给的一只金镯呢,我以为……”
而让小邓堂主闹心的不过就是那些苏夏至那年当着安怀远的面扒的安静的画皮。
苏夏至说的义正词严,不给小邓堂主一点反驳的余地。
再想想安静都是二十多岁的老姑娘了依旧稳稳的待在安家,这似乎也在旁边证明了:她是在等什么人……
“她为何要这样做……”小邓堂主又后退了一步,身子的重心抵在柜台上,低着头苦苦地思索着:难道,真的是她一直爱慕着闵岚笙,而闵岚笙又对她无意,因此安静才会因爱生恨?
“我又不是心机婊,她的龌龊心理老子才懒得猜!”苏夏至耸耸肩,用大家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此事在府郡已有备案,也有她当时想去撤回状子的所有证词,大家不信的可以去府郡查查案底,看看我是否说了一句假话!”
“什么?!原来那件事是她做的?”围观的众人再次炸了锅,这回连小邓堂主也一起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静儿为何要做此等事?”
“就是你心心念念都忘不掉的安静!”
“我家秀才刚上任的时候被人陷害,曾经在府郡的大牢里受了不少罪,可大伙不知道那个写黑状子去诬陷我家秀才的人是谁吧?”
“你说你听到的,那我也说说我看到的。”
“呵呵。”苏夏至冷笑过后并未与他再掰饬这个话题,很明显的,不管如何,只要尚未成亲,孤男寡女的两个人在一起就已经说明了安静这个人是不清不楚的,所以不管小邓堂主再怎么解释也是枉然。
“我……我本来都准备到安府去提亲了,我们难道还不能说么?”
同样的话,安静也对他说过,当时,他的心境与现在的小邓堂主略有几分相似,觉得她是受了冤枉的……
“唉……”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之后,周恕低着头走回了柜台里面,神情落寞。
“大伙听听吧,先不说别的,有哪个守规矩的大家闺秀会与一个男子说起这些?如此不堪隐秘的话语,非至亲不能言吧?她能跟你说起这些本身就证明了她是一个不守妇道的东西!”
“当然!”小邓堂主点点头。
“别有用心的人?谁?我还是我家秀才?”苏夏至冷笑着回道:“还是安亲自告诉你的?”
“至于为何传闻变成了后来的样子,我想,一定是别有用心的人传出去的。”
“可我知道,事实根本不是如此!”为了替安静讨回清白,小邓堂主也是豁出去了,他环视了嘀嘀咕咕的众人一眼大声说道:“这话是安生前亲口对我说的,她说是闵大人爱慕于她,早就被她断然拒绝了!”
听到众人的话中有些内容非常难听,小邓堂主脸色一白,倒是苏夏至对于大家的言论完全置之不理,只等着他把话说完。
大家都知道他口中的闵家指的是谁,也知道苏夏至与闵岚笙的关系,猛的将这条流传在坊间的传闻丢了出来,大伙随即都来了兴致,一边竖起了耳朵倾听,一边‘嗡嗡’地小声议论着。
“……”小邓堂主的话马上在仕林春的内外掀起了风波。
“好,那我说了啊?”小邓堂主沉了沉气,用手一模脸上的冷水先问了一个他心中最想知道的:“外面风传,说安心心念念地想要嫁入闵家……”
“你想听什么,老子一定知无不言言不不尽。”苏夏至开口接道:“只是你最好先确定自己的肝是不是有这个承受能力!”
“你……你想说什么?”将自己的脸错开对着她的指尖,小邓堂主犹自后退了一步。
如此想过之后,小邓堂主便闹得更有底气,直至被不期而遇的苏夏至搂头盖脸地一鱼缸凉水泼了过来之后,酒意退去,他发现对方似乎比他还有底气。
对着做事谨慎的周恕张牙舞爪了一早晨,小邓堂主也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晕乎乎的脑子里边越发觉得谣言不实,这个周恕也心里有鬼,说不定,谣言便是他散布的呢!
在脑筋不灵光的状态下,小邓堂主心中的安静就越发的完美,完美到让他捶胸顿足痛哭流涕一番之后,酒劲上涌,想起这一年多来听到的各种关于安静的闲言碎语,他一拍脑门一抬腿就寻到了仕林春,要找据说与安静不清不楚的周问个明白,顺便为蒙尘的安静讨个公道。
本来酒量就不咋地他很容易地就把自己给灌醉了!
小邓堂主下意识地一躲,昨天夜里他睡不着觉,一个人喝了半宿的闷酒。
“原本想着人死了,事儿就了了,我真不愿意和死人较劲,是你逼着我不厚道的!”苏夏至一抬胳膊几乎就指上了小邓堂主的鼻子尖。
“不去!”苏夏至两眼不离小邓堂主,大声说道:“他敢到咱们仕林春来替安静喊冤,老子就要扒扒那死鬼的皮!让大伙都看着,别说咱仕林春没理才藏着掖着。”
周恕心领神会,往前一步对苏夏至说道:“东家,不如到楼上雅间去说吧?”
才从厨房跑到前面的韩陆青偷偷地拉拉站在东家身后的周恕,扬扬下巴,对着屋顶努努嘴。
柜台前苏夏至与小邓堂主各不相让,眼神中刀光剑影,谁也没有退却的意思。
仕林春大门敞开,从外面看正是一副笑迎天下客的局面,而不用进门,只从外面的夫子街上就能看到里面样子——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