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还是我的兵,笨死你们算了!”冷小邪气骂一句,抓着手机直奔楼上,“我仔细找找,一会儿给你电话。”
楼上的房间,从书房到娱乐室、健身房……挨个房间寻找,每间房间的卫生间也一齐找到,结果全没有。
冷小邪最后走进卧室,一眼就看到飘窗边靠着一个人,缩着身子抱着一个靠枕睡得正香。
不是纪念是谁。
“小丫头片子,你倒是会找地方!”
冷小邪笑骂一句,取出手机,“人找到了,睡着了,你们休息吧,让她这睡一晚,我再送她。”
“找到就行,那我先挂了!”
将手机塞进口袋,冷小邪迈步走到飘窗边。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从窗外投进来,纪念的头发已经散开,长发遮着小半张脸。
<原本就不大的小脸,越发显得娇小,头发上染了月光,呈出一种幽幽的墨蓝色。
皮肤仿佛涂了一层银粉,晶莹如玉。
“你还真是随遇而安,什么地方都睡得着,也就是本人自制力强点,要不然早被你勾|引成登徒子了!”
低语一声,冷小邪伸手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床边,小心地将她放到枕头上。
纪念轻应一声,然后就睁开眼睛,抬手揉揉眼睛,她微眯着眸子看着他。
“教……官?!”
“行啊,还认得出我是谁!”冷小邪撑着床弯,“难不难受,喝水吗?”。
“喝!”
“你倒不客气,等着!”
冷小邪转身走,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温水端,将水杯送给她。
撑臂支起身子,起到一半,她手臂一软,人又躺了。
“喝多少啊,醉成这样?”
冷小邪只用一只手就将她扶起来,将杯子送到她嘴里,喂她喝了两口。
“2瓶啤酒,两杯红酒……一杯香槟,还有一小杯白酒。”
白酒?
他不记得他酒架上有白酒啊。
“你说得是威士忌吧?”
“白酒……”纪念一本正经地纠正,“白色的……酒!”
好吧,那也算是白酒!
冷小邪笑着将她放回枕上,将杯子放到一边,转身帮她月兑掉鞋袜。
“嘿嘿……”纪念笑着将脚缩开,“师傅,你……你别挠我,我……怕痒。”
抓住她的脚腕,冷小邪伸手将她的袜子扯下来。
“我不是挠你,我是帮你月兑袜子。”
“不行……不能月兑,你是男的,我是……女……女的。”
将手中她的棉袜丢到一边,冷小邪侧身坐到她身侧。
“那我上次已经月兑了怎么办?”
他知道她醉了,酒后吐真言,倒想听听,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纪念抬手抹开脸上的头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我原谅你,但是……以后不……不能随便月兑。”
不能随便月兑,那就是说,还是可以月兑的了?
冷小邪将两手撑在她的身侧,俯凑到她面前。
“那什么时候可以月兑?”
纪念睁开眼睛,看看他的脸,抬起一手,撑住他的胸口。
“你……你别离我这么近,我……我紧张。”
……
……
模听,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纪念抬手抹开脸上的头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我原谅你,但是……以后不……不能随便月兑。”
不能随便月兑,那就是说,还是可以月兑的了?
冷小邪将两手撑在她的身侧,俯凑到她面前。
“那什么时候可以月兑?”
纪念睁开眼睛,看看他的脸,抬起一手,撑住他的胸口。
“你……你别离我这么近,我……我紧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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