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安安说完后,感觉自己好像破坏了他的安静,呐呐地正不知道如何再开口。
男人已经抬起头,温安安看着那张脸,蓦地抽了口气。
这是一张完美到挑不出一点瑕丝的面孔,浓眉斜斜,幽深的眸子深不可测。
不知怎么的,温安安打了个冷颤。
前面的司机声音通过扩音器传了:“龙先生,现在去哪儿?”
温安安这才车子后座和前排是隔开的,虽如此,却一点也不显拥挤,他的长腿舒适地伸展,合身的西裤下,那双腿笔直得让人嫉妒。
她有些不安起来,这样的男人,会帮她吗?
龙泽侧头看着他的小猎物,真是胆大啊,才第一天就敢逃跑了。
这么不乖,看来是他对她太好了!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她,话却是对着前排的司机说的:“去警局,这位小姐可能需要帮助!”
温安安呆了呆,尔后就感激地说:“谢谢你!”
龙泽好看的薄唇轻轻扬起,“不客气!”
他单手合上了笔记本,尔后顺手打开一旁的冰箱,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你需要一杯吗?”。
豪华的房车,长相妖孽的男人,温安安也不会蠢得喝酒,她微微一笑:“我不会喝酒!”
龙泽看着她,幽深的眸子闪着莫名的意味。
二十分后,她被丢下,那辆黑色的房车毫不犹豫地开走了。
温安安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内疚,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了!
局长亲自接见了她,录了一份口供,温安安要求给她和她的家人适当的保护,局长十分客气地答应了,并派车送她。
安安报了家里的地址,她要说服父母暂时避一避。
大概是太累了,坐在车上,她竟然觉得很困,不一会儿就晕晕沉沉地睡着。
等她醒来时,四周一片黑暗,天生的敏锐让她立刻坐了起来。
黑暗中,响起一个让她毛骨耸然的声音:“久违了,小猎物!”
灯啪地一声亮了,温安安就看到戴着面具的男人站在吧台边,目光锐利地盯着她。
他的身上,只有一件浴袍,修长结实的身子性感得足以让所有女性尖叫——
怎么会是他?
她怎么又回到这个地方?
她不敢相信地捏了自己腿一下,很疼,这才确定这不是梦,她又回到了恶魔的牢笼中。
她的心里生出几分绝望,这个疯狂的男人权势明显超出她的想象。
她害怕地向后挪着身子,龙泽看着她眼里的恐惧,唇边浮起一抹残酷的笑。
他低头摇晃着杯子里的液体,“温安安,我怎么才能相信你的诚意呢!”
她惊了一下,身子一抖,几乎是立即地浮起一身冷汗。
她坐在床上,像个迷失的天使一样,怔怔地看着那个恶魔般的男人。
龙泽注视着她雪白衣裙下笼罩的身子,她很美,娇而不艳。
大概是年轻,又没有见识过男人,她敏感得不可思议,好多次,他都差点崩溃。
目光紧紧地锁着她的小脸,他的心里滑过一抹悸动。
身为龙氏总裁,他从不曾对任何动过心。
这个世界在他看来,就是弱肉强食,于他,只是提供一条快慰的通道罢了。
他可以碰许多,但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碰这个叫温安安的女孩子。
她不知道,在抓她来之前,他的人跟了她三年。
她这三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他的眼皮下过的。
他了解她,比任何人还要多!
其实,他应该将她抓,用他一贯的手法,绑住她,强行和她发生关系,一直到她怀孕,一直到她生下孩子,然后处理掉她!
可是在她躺在他的床上,当她抱着他的肩,小声地哭着叫疼的时候,他的心便有了某种程度的柔软。
给了她最大的自由,让周琛觉得不可思议,认为他是玩火自焚。
玩火自焚?
他和温安安从出身起,就已经牵扯不清,谁欠谁的,又有谁能帮他们算清。
他放下手里的杯子,缓缓朝着她走。
温安安不断地往后挪去,直到背紧抵着床头。
龙泽勾唇一笑,慢条斯理地绕到这边来捉她,温安安快要哭了,身子往那边爬。
他顿住步子,又朝着这边走来。
两人像是捉迷藏一样,他更像是在逗弄他的宠物一样,不紧不慢地逼近她。
转了几圈后,他的手臂蓦地捉住她的肩,修长的手指牢牢的扣着她的肩,痛得她泪水都流出来了。
“你倒底想怎么样?”她失声痛哭,再也承受不了。
龙泽一把扯过她的身子,牢牢地扣在自己的怀里,她的胸口被迫挺起,薄薄的布料无法阻挡他身上炙人的温度。
她柔女敕的胸口紧紧地抵着他坚硬的胸,温安安羞愤欲死,竟然扬起手朝着他的脸挥了下去。
他的手用力地扣住她的,以一种可能捏碎她的力量握住她。
温安安忍着泪水,倔强地扬起头,“我绝不会帮你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