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抚触着她的身子,恶魔般的声音响起:“温安安,你敢说你没有感觉吗?”。
一把拉起她的身子,两人在黑暗中对视着。
“我没有。”她带着轻颤的声音响起,而他则冷笑一声:“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没有。”
一把将她推下去,他扣着她的身子,温安安不停地挣扎着,咒骂着。
“仔细品尝我给你的感觉。”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并且可恶至极。
她正要再度咒骂之时,身体一僵,全身所有的感观都复苏了,她紧紧地咬着唇,忍着那种极致的快感。
龙泽吻着她的身子,大手抚过,带给她一串触电般的感觉。
“忍不住,就叫出来。”他修长的手指忽然探进她的小嘴里,缠着她的小舌头轻轻搅动着。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就这么两下子,她的身子就软了下来。
温安安难受极了,但在这难受中又有某种隐秘的快感。
她的身体蓦地颤抖起来,这样的感觉让她害怕,她惊喊着,在黑暗中惊慌失措。
龙泽自然也感觉到她的变化,他吻住她的唇,抱着她软女敕的身子,轻轻地哄着:“别怕,温安安,你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此时,他多想看她享受的迷醉表情。
那么多次,他都享受到那种极致的感觉,但是她没有。
女孩子初次都不会很舒服,后来的几次,大概是因为害怕和紧张,她一直很紧绷,应该没有尝过那种极致的感觉。
此时,她轻颤在他怀里,那么脆弱,那么害怕,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他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想将她揉进骨血里,让她彻底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我怕。”温安安的身子还在轻颤着,她好害怕,这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她像是失控了,身体不像自己的。
她只能拼命地抓着身前的男人,将自己用力地揉进他的怀里。
她低声地哭泣着,虽然他还没有真正地占有她,可是这却是他觉得她最动人的一次。
“乖,别怕,抱着我。”他抱着她,感觉她如同小乳鸽一样扑在他怀里,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她的身体实在敏感,也吓坏了她。
同时,身为一个男人,那种虚荣,那种迫切可想而知,龙泽几乎迫不急待地压着她的身子,大手穿进她的发间,在她脆弱之际,想着一举进占她柔女敕的身子。
温安安闭着眼,还没有清醒过来,已经被他紧紧地抵住。
她害怕地缩了一下,龙泽轻轻地吻着她的唇安抚着:“别怕,一会儿感觉会更好。不会疼了。”
“嗯,我好像——”她推了推他的身子,感觉不对劲。
龙泽粗喘着气,哪里还忍得下来,哄骗似地吻着她的唇,“乖,不会疼的。来,将双腿张开。”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辩的欲,望。
温安安扭过头,贴着他的唇小声地说:“我好像那个来了!”
龙泽咬了咬牙,“真的?”
如果不是,他一定要捏死她!
温安安抿了抿唇,带着一抹哭意,“是真的。”
她不会弄错的,每次她那个来了,小肚子都涨涨的,有点疼。
龙泽趴在她身上平息了一会儿,灼热的男性气息浮在她唇边,滚烫炙热。
片刻后,他艰难地抽身离开她的身子。
车内小灯打开,他的脸上又覆了面具。
他衣着整齐,而她几乎赤着身子躺在深色的车后座上,那景象足以刺激每个男人的兽性。
“带了那个吗?”。他将她的衣服捡了起来,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穿衣服。
他很高,她像个小女圭女圭一样窝在他的怀里。
温安安有些不太适应,挣扎着自己起来:“我自己穿。”
他却坚持着,灼热的手指在她的身上不时地抚触着。
她坐在他的腿上,感觉他那儿并没有消退,反而因为她的挣扎而更涨大了几分。
“那个没有。”她被他抓过来,怎么可能有卫生棉,而且他本来就打算让她生孩子,更不会准备那种东西。
龙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拿起:“去盛泽购物中心。”
司机走过来坐进车里,有些讶异,这才半个小时,先生就完事了?
虽然方才车有动了几下,但是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但司机是不怎么敢问的,车子很快就驶了出去。
到了购物中心,温安安呐呐地说:“我自己去买。”
“要是你跑了,怎么办?”他淡淡地睨了她一眼。
温安安抿起唇瓣,“那你去。”
声音娇娇柔柔的,带着女孩子特有的娇软,龙泽心头一荡。
“算了,你去吧!”他十分好。
温安安怔了一下,下车的时候,却看见一帮子黑衣男人站在她身后。
她窘得不得了,这些人跟,她还怎么买?
可是不去买,她用什么?
这时车门打开,龙泽递了一张卡给她:“拿这个,密码是你的生日。”
温安安又是一怔,抿了抿唇走进去。
卫生棉在一楼的百货那里,她买好后,一个随从恭敬地说:“,洗手间已经帮你清理干净。”
温安安忍了忍,走进去。
豪华的洗手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外面有十几个人守着。
她很快就处理好,再度上车的时候,看见那个男人在车上处理公事。
“好了?”他的声音冷冷清清的。
温安安点头。
男人盯着她的眼看,忽然笑了笑:“温安安,你运气不错。”
依着他今天的兴致,要是她落在他的手上,不将她做死也只剩下一口气了。
温安安装作听不懂,这时车子启动了,她想也不想地说:“你要有事,可以先回去!”
“回去?”龙泽放下手里的公事,有些玩味地看着她,“小东西,我去哪儿呢?”
“你,你应该有家的吧!”她结结巴巴地问。
温安安想过了,这样的男人要找她生孩子,大多是因为自己高贵的太太不能生或是不肯生,才会变态地找个干净的身子播种。
而她这样说,让龙泽轻笑起来,温热的大手抚着她细致的脸蛋,“我没有结婚!”
温安安张大嘴巴,不敢置信。
“你,明明很……”她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龙泽微微一笑,“男人有经验,不代表他就有。”
顿了一下,有些恶劣地说:“我们不就没有结婚,不也做了。”
温安安气极了,扭过头不理他。
龙泽只当她的小孩子脾气,一会儿将她搂在怀里,薄唇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问:“觉得我的技巧很好?”
她红着脸不,龙泽逗着她的小嘴,笔记本早就推到了一边。
温安安不肯,这个男人是恶魔,她才不要和恶魔这么亲密。
男人的唇轻轻地舌忝着她的小耳朵,可恶的声音响起:“如果你不想舌忝这里,我会以为你对我那儿更有兴趣。”
温安安瞪着他和他那张可恶的面具,而他则懒懒地问:“想好了吗?”。
带着羞愤,她用自己的小舌头轻轻地舌忝着他的手指,龙泽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她的。
一直到荷里的别墅,他才松开她的唇,温安安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麻了。
司机替他们打开车门,龙泽抱着温安安下车,她挣了一下,“放我下来。”
他作势要松开她,吓得温安安立刻搂住他的颈子。
“不是要下来?”他低了头,声音带着笑。
温安安头扭,白生生的小手抱着他不放。
周琛远远地看着,淡淡一笑。
但心里又有些担心,温安安是个挺可爱的小姑娘,可是龙泽娶谁都可能,就是温安安不可以。
龙泽像是抱着公主一样抱她进去,温安安脸色忽然白了起来。
“我肚子疼。”她咬着唇,看着他。
龙泽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蹲子,“我让医生给你看看。”
“不要,我想睡一会儿。”她咬了咬唇,“你让人准备一个热水袋给我好不好。”
她实在疼得厉害,光洁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
她本来就有痛经,加上被他破身,今天又尝到了第一次极致,所以那边一抽一抽的,很不舒服。
热水袋?这种东西这里肯定没有。
龙泽想了想,用吩咐人送了一碗热汤进来,自己看着她喝光。
温安安躺下,难受地颦着眉头。
房间里的灯啪地一声全熄了,跟着就是无边的黑暗。
接着,一个温热的身子滑进被子,她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能干什么!”
语气里多多少少有几分气急败坏,温安安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应付。
他的大手蓦地放在她的小月复上,她身子一僵。
“很怕?怕我占有你?”他的声音冷得像是冰。
温安安好一阵子都没有,尔后他的大手在她的小月复上缓缓地揉动着。
黑暗中,她闷闷地问:“你是怕我生不出孩子吗?”。
龙泽没有,继续为她揉着。
在这样的温柔和温暖下,她竟然放松下来,不那么难受了,身子软软地窝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她醒来时,已经是夜晚。
那个男人早就不在,温安安起身,言女士进来收拾了床铺,并请她去用晚餐。
“他还在吗?”。温安安去浴室的时候,回头问了一句。
言女士极浅地笑了一下:“先生在餐厅里。”
温安安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然后立刻跑进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