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爷子心想啊,安安是他的种,她去了,龙暮白对周玉只会有别的想法,而且,他看着龙暮白并不是为着周玉来的,要是为周玉,早回来了!
宁新睨着他:“那怎么办?”
呼风唤雨了一辈子的龙老爷子轻叹一声:“人家夫妻团圆,我凑和什么!”
这一说,小妖精炸毛了,伸手就掐了:‘那你这一天都这魂不守舍地干啥?’
老爷子一手将她拉着坐到自己身上,宁新睡觉时穿得挺性一感,真丝的睡袍软软地贴在那喷火的曲线上……
“我白天的时候就想着,我家小妖精晚上怎么个侍候我!”老爷子有些不正经地说着。
宁新哼着要下来,老爷子按住她:“不想要?”
“老东西,才想完了心上人,又来糟一贱我!”她嘴上哼着,却是一下子解一自己的睡衣,喷火的身体让老爷子满血复活了……
龙泽站在外面一会儿,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家的小兔子紧张地问:“老爷子怎么样了?”
龙泽掀开被子滑了进去,抱住他家的小兔子,声音沉沉的:“睡觉吧!”
温安安仰头看着他,小手在他的浴袍下捏了一把,“龙泽,我问你话呢!”
龙先生无语地看着他的小妻子:“安安,你真想知道?”
她哼了哼:“快说啊!”
龙先生低了头,看着昏暗灯光下,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心中好笑。
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小傻子,老爷子好着呢!在和宁新做那事儿!”
温安安捂住自己的小嘴,睁大眼睛看着龙泽,一副不敢的样子!
龙先生睨着她:“不是想知道吗?怎么,这会子不吭声了?”
温安安抱着他的颈子:“我哪知道嘛!我以为老爷子会想不通的。”
龙泽捏捏她的小鼻子:“现在放心了?”
身为男人,龙泽当然能理解老爷子这种微妙的心理,周玉于他就像是一场梦,美妙而虚幻,但是宁新是真实陪着老爷子很多年的,哪个轻哪个重,早就不用说了。
宁新心里也是清楚的,或许这份轻重里,也多多少少和身份有关,但是伴着老爷子身边的确实是宁新。
温安安仰着头,忽然小脸红了一下下,“龙泽,你说老爷子这么大了,还能……那个?”
龙泽笑了笑,忽然伸手将她抱起坐到自己的腰上,她喘了一下,轻叫了他一声:“龙泽……”
怎么说着话,就突然发起情来了!
龙泽拉下她,让她趴在他的怀里,细细地吻,一边吻一边悄悄地探进她的睡衣,声音则有些气息微乱:“我在想,我是不是不能比老爷子差,这样我家的小宝宝会抱怨的!”
温安安捶了他一下,虽然有些情一动,但是喘着气:“龙泽,我怀孕了!”
他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我知道,乖乖别动,我就亲亲你!”
温安安揪着他的头发,“你轻点儿!”
……
最后,去见周玉的是龙泽。
龙泽和龙暮白,实在是身份很特殊的两人。
名义上,也曾算是父子,但是却并没有相处过。
在龙泽的成长中,更多的是龙老爷子,和他真正的父亲秦岭潜伏的身份林管家。
龙暮白在大厅里见了他,英式沙发两边,分坐着两位英俊的龙先生。
龙暮白让人上了茶,相对于龙泽的正式穿着,他今天很随意,身上一件米色的休闲衬衫,下面是一条咖啡色的长裤,脚上甚至穿着室内拖。
但是即使是这样,仍是英俊优雅。
龙泽执起英式的骨瓷杯喝了口茶,抬眼时,龙暮白的目光落在他的面上。
龙泽微微一笑:“有什么不同吗?”。
“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你不怕我在你的杯子下一药!”龙暮白也执起杯子,轻轻地啜了一口:“比如说一种让男人情不自禁的药,当你用了那药后,你可能会想抱一个女人!”
龙暮白说得轻描淡写:“我拍下来拿给你的妻子看,这样的设想,也有可能的!”
龙泽放下手里的杯子,淡淡地笑了一下:“你不会,不会在周玉的面前这么做!”
他说完,龙暮白也轻笑出声:“果然,你细致入微,老爷子的眼光不错!”
话锋一转,他睨着龙泽:“你,难道没有想过,你是秦岭的儿子,老爷子为什么会容得下你!”
龙泽心中有数,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不动声色地说:“我以为,你请我来,是为了让我们放心,安安的母亲很好!”
“她在睡觉,一会儿醒了,我会让她下来!”龙暮白起身,“龙泽,有没有兴趣玩一下竹剑?”
龙泽目光垂下:“当然奉陪!”
十分钟后,三楼的和室,龙泽和龙暮白都换了一身和服出现。
龙暮白递了一把竹剑,一边淡淡地说:“竹剑,源于日一本,有君子剑之称。”
他拿了一块帕子擦拭着自己手里的剑,微微一笑:“君子之战,占到为止!”
龙泽退后一步,持剑,黑眸微眯…
气氛冷凝,谁也不愿意先动手!
龙暮白脚微动一下,龙泽身形如行云流水般穿梭而过……
剑影重重,两人的身影也互相重叠着,龙暮白横过身体,蓦地回头,手中竹剑朝着龙泽劈了下去。
龙泽本能地伸出手中的剑去挡,两具剑碰撞时,发出刺耳的鸣声……
龙暮白继续施力,龙泽双手握住剑柄,格挡着,忽然,他弃剑,龙暮白愣一秒,龙泽已经侧身而上,手掌劈下,夺下了龙暮白手里的竹剑。
这个过程不到十秒,龙暮白笑起来:“果然青出于蓝!”
龙泽薄唇微抿:“从来,就没有君子之战!”
“说得好!”龙暮白的眼里有着欣赏,“龙泽,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们地更容易成为!”
龙泽正玉,门口悄悄地站了一个人,是周玉。
周玉不安地看着这两个男人,脸转向龙暮白:“暮白,在和龙泽说什么?”
在她的意识里,一直没有能接受温安安的存在,却是对龙泽能平心静气!
龙暮白走,声音很轻地安抚着:“我们只是在击剑。没事的!”
周玉的神情放松了些,然后有些复杂地落在龙泽的身上。
龙泽的心情更是复杂,可以说,他报复了周玉很多年,最后发现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而现在,更只是一枚棋子,他们谁也不能救她的棋子!
爱情,尤如一枚毒药,龙泽没有阻止的原因在于,他想让这个可怜的女人爱一次,哪怕所托非人,总比悲哀一生来得好,老爷子是注定不能给她任何东西的!
龙泽注视着她,不再。
“龙泽,我让你带你去冲一下。一会儿到我书房里!”龙暮白的声音很温和,至少在周玉听来,是这样子!
龙泽点头,离开时,周玉忽然叫了他一声:“小泽!”
龙泽的身体僵住了,他和周玉,有太多牵不清的关系,已经说不清了。
他停住,侧身,周玉慢慢地走到他面前。
一如记忆中,她还是那个教养良好的女人,没有了前些年发病时的疯狂,她是让男人怜惜的。
甚至是龙泽,也因为在她身上看到温安安的影子而表情放柔了些!
周玉的手,缓缓攀上龙泽年轻的俊脸,她一点一点的抚触着他的五官,脸上有着渴切,“小泽,能叫我一声妈妈吗?”。
她记得一切,她记得自己对他不好,是怎么责打他,而他长大了。
龙泽的眸子一紧,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许久以后,他才轻轻地开口:“因为安安,我还是要叫你一声妈的!”
她的脸上有着失落,在周玉的心里,龙泽的分量远远多于温安安。
“哦!好好对她!”她没有再说什么。
龙泽看了看她,跟着一个下人去了浴室。
换上之前的衣服来到位于二楼的书房,龙暮白已经安抚好了周玉坐在里面。
龙泽走,龙暮白抽了根雪茄,扬着眉问:“要不要来一根?”
龙泽摇了摇头:“我不抽这个!”
龙暮白点着,吸了一口,龙泽的目光落在龙暮白手上的雪茄上,眸子变暗!
“龙泽,我想我们可以谈谈我们的合作。”龙暮白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在纽约的ZAA公司控制了全M百分之三十的经济,而我,是另一个百分之三十!”
龙泽的腿闲适地交叠着,不动声色地说:“你不觉得,百花齐放,要比一枝独秀更好看吗?”。
龙暮白垂眸,“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和你谈合作,并不是吞并!”
“我,你也没有那么大的胃口!”龙泽的声音有些冷硬:“现在可以说出你回到B市的理由了吗?我想,绝对不是因为周玉吧!如果是,她在受苦时,你早就回来解救她了!”
龙暮白轻笑:“她不受点儿苦,怎么会知道我对她的好!”
龙泽的目光眯了眯:“果然心狠!”
龙泽说完,龙暮白冷冷地看着他——
龙泽,大概你不知道什么叫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