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皓文虽然被打的哭爹骂娘的,但是其实被打的并不严重,除了脸上被打的鼻青脸肿跟个猪头一般惨不忍睹外,**上挨打最多,满身的伤瞧着可怕,但是都是皮外伤,顶多就是疼得严害。
“那帮子泼皮,敢打老子,等着,老子一定要让你们好看。”温皓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身体一阵剧痛,痛的他龇牙咧齿的,一阵哀嚎。
伤成这样,定然是不能去上班了,他温皓文还丢不起这个人,打的最重的**一挨着坐驾椅,顿时一股钝痛让他条件反射的忽的站起来,没成想头竟然一下子就撞到了车顶上,顿时痛得他捂着头一阵嚎叫。
温皓文怒气冲冲的回到家里。
宁舒倩打扮得花枝招展,提着包包准备出门。
才换好了鞋子来到玄关,便听到门琐一阵响动,宁舒倩混身的汗毛一下子就立了起来,脑子里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电视新闻里关于一起入室抢劫案。
宁舒倩从猫眼里看,那人低着头看不清脸,头发凌乱,穿着黑色的西装,西装上面一片折褶,还破了几个小洞,她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里,宁舒倩六神无主,连忙月兑下脚底下的鞋子握在手里。
这是门被推开,宁舒倩拿着鞋子冲上去,便是一通好打:“哪里不偷跑到我家里来偷,看我不打死你。”
“啊啊……”突如其来的一阵暴打,将温皓文打懵了,他发出杀猪似的惨叫,连忙闪躲,但无奈满身是伤,不动都疼得厉害,这样剧烈一动,更是牵动了全身。
“我打死你……”见那人被她制住,宁舒倩得了势,便打的更加厉害。
众所周知,的高跟鞋杀伤人那可是杠杠的,所以宁舒倩这一通毫无章法的乱打一气,造成的杀伤力也是巨大的,再加上温皓文满身是伤,打哪哪疼。
一闪乱躲后,温皓文反应了,暴躁的怒吼:“贱货,你竟然敢打我?”
宁舒倩听到这声音,手中的高跟鞋一下子就掉到地上,整个人惊悚的后退数步,迟疑的看着眼前那张跟猪头似的脸,不可置信道:“皓……皓文?”
“就是老子!”温皓文一早上莫名奇妙的被打了两顿,一股怒火熊熊燃烧,一把揪住宁舒倩的头发,就朝着她狠煽了一个耳光:“贱货,你竟然敢打老子,看老子不整死你。”
宁舒倩被的脑袋一摆,一阵头晕目眩:“皓文,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小偷,所以才会这样……”
宁舒倩看着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整个人一阵懵然,想到之前她头脑一热,便冲了上去,失去理智的一顿暴打,难道这都是自己打的。
温皓文将早上莫名被打的怒气都加诸在宁舒倩身上,腥红的眼睛恨不得吃了她似的,一把将她甩到地上,便骑到她的身上,左一下耳光,右一个耳光的狠抽:“贱货,你吃老子的,用老子的,穿老子的,老子还替你养拖油瓶儿,你竟然还敢打我,看我不整死你。”
宁舒倩被打的头晕脑胀的,随着温皓文一巴掌来一巴掌去的狠抽,她根本感觉不到面颊上面的痛楚,只感觉一片麻痹火辣:“皓文,别打了,我疼……”
“MD,你疼,老子就不疼了?”温皓文早已经失去理智。
“皓文,对不起,别打我,我以后再敢不敢了……”宁舒倩扭着腰挑逗着他,意图挑起他的****,这样她才能避过毒打。
温皓文被她这样一挑逗,身体跟着了火似的,气性越发的大了起来,煽起耳光来更不遗余力:“贱货,就你这样还想着勾引人,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的德性。”
宁舒倩的双颊一片红肿,惨不忍睹,不比温皓文好得到哪里去:“皓文,我不知道是你,真的不知道,我没有想到你明明刚去公司上班,怎么会突然间又回来了,所以才会……”
提起早上上班的事,温皓文的怒气便直冲脑门儿,揪着她的头发便又是一个耳光:“贱货,别给我提早上的事,否则我整死你。”
宁舒倩被打的意识迷离,整个人残破的躺在雪白的地上,温皓文的喉咙陡然间一阵滑动,双腿间一硬,某种直冲脑门。
“贱货!这样都能勾引人,看老子不玩死你。”温皓文七手八脚的扯掉宁舒倩身上的衣服,零碎的衣服挂在她雪白的胴体上,竟然带着一抹残破的媚态。
宁舒倩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体。
这一幕落在温皓文的眼里,让温皓文兽/性大发,理智完无,他连忙扯解开自己裤子的皮带,将宁舒倩的双手举到头顶上用又皮带绑住,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老二便扯开她的双腿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就是一顿毫无章法的胡来。
宁舒倩疼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说,你和我在一起之前,被多少人压过骑过枕过干过?”温皓文满嘴贱话,兴致一起,突然间想到一个朋友喜欢掐着脖子玩,说这样很爽,他不由来了兴趣,一把掐住宁舒倩的脖子。
宁舒倩感受到脖子间一阵窒息,身体一缩,便僵硬的拱起的身体。
温皓文被夹得眼睛直冒金星,体内一阵热流喷涌,拉着整个人软了下来。
他压在宁舒倩的身上回味着方才那一瞬间的滋味儿,觉得掐着脖子玩,还真TM爽,他从宁舒倩的身上起来,拉起裤子,一脚踹向宁舒倩:“起来,别给老子装死!”
宁舒倩的身体微弱的动了动,便没反应了。
温皓文心头一凉,难道是刚刚自己掐的太用力了,所以……
这样一想,他心头一阵怵意,背心像是爬满了毛毛虫似的,仅仅一瞬间额头上便是一阵冷汗淋漓,他摒着呼吸下意识的靠近,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就跟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太太似的,抖得厉害。
仿佛经历了千山万水,温皓文的手终于来到她鼻前,鼻间一阵湿热,温皓文陡然间松了一口气,背心的汗渍早已经汗湿了衬衫西服,脊心间像是有无数汗从中间滑落。
温皓文忍不住狠狠的踹了她一脚:“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