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过程,对温馨雅来说却都是身心的磨。
伤口处理好了之后,医生替司亦焱挂了点滴,仔细吩咐了受伤期间注意的一些事项,便离开了手术室。
而温馨雅紧张窒息的心弦也因为微微阖上的门板,发出的那轻微沉重的声音而放松下来,顿时自己的背心一片汗湿淋漓。
温馨雅这才自己的身上还穿着大宴穿的礼服,繁复厚重的礼服,紧紧的束在身上,沉重的拖拽了一地,混合着汗渍的黏腻,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头上高贵优雅的高锥髻,头发紧紧的耙着头皮,隐隐的作痛,说不出的紧绷感,大气漂亮的金饰,此时也觉得沉重如斯,压得她脖子酸痛。
司亦焱瞧着她小脸雪白雪白的,在灯光下散发出几微透明的白透,既漂亮的令人窒息,又脆弱的让人心疼,他伸手拉了拉她的手道:“流了这么多血,这段时间要劳你辛苦替为夫调养身体。”
之前他手臂受伤,足足喝了半个月补血汤,还享受了她近一个月的药膳伺候。
温馨雅哽咽道:“我一定要把药膳做得特别难吃,以后只要你受伤,我就让你吃,让你以后再也不敢再受伤了。”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说得不妥当,又“呸呸呸呸”半天才道:“我要让你以后再也不受伤。”
这一次他受伤,完全是因为她。
不,他每一次受伤,其实都有是为了她。
“别哭了,整张脸都跟小花猫似的。”小脸脏乱,还沾着泥土,衬着滑落面颊的泪珠儿,可怜兮兮的,说不出的楚楚动人,司亦焱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他伸手轻轻的替她擦去脸上沾的泥土。
温馨雅这才意识到自己真正的狼狈,瞪着一双沁满水光的眸子,带着娇嗔:“你才是花猫,你全家都是花猫。”
司亦焱笑了起来。
温馨雅抡起小拳头想捶她,但是想到他还在受伤,便又舍不得动手,瞪着他恼羞成怒:“不许笑。”
司亦焱反而笑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自骨子流露出来的放浪形骸,让温馨雅恼得厉害:“我说了不许笑!”
司亦焱伸手将她扯进怀里,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动作迅猛,带着不容抗拒和不容拒绝的强势。
温馨雅连忙伸手推拒:“别,你身上还有伤!”
司亦焱,将温馨雅一个反转,让她跪爬在床上,伸手拉开背上繁复精致的带子:“我受伤的是手臂,不影响身体的性能。”
这么一点小伤,对他来说就像手指被刀轻轻的划了一下,她居然这样小题大做。
温馨雅感觉整个背脊都有暴露在空气里,心里又急又羞:“可是你还在打点滴!”
其实,她心里的抗拒并没有那么强烈,天知道她的内心,此时有多么后悔,之前在车上拒绝了他的求爱,此时……这样的欲拒还迎,只是因为对他受伤的担忧。
“我受了伤,而且还在打点滴,所以宝贝儿,你要好好配合我。”司亦焱已经是扒拉下她身上繁复的礼服,当然因为急切的关系,那件价值不菲,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礼服,已经被撕扯得乱七八糟,地上的残衣碎片,简直惨不忍睹。
温馨雅的理智一点一点的粉碎,但是她破碎的声音还在坚持:“医生说,你最近切忌不能做剧烈运动,以免伤口裂开……”
司亦焱的大掌轻轻的掐着她的软腰,感受到她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下,瑟颤不已,不由低笑:“不能做剧烈的运伤,那我们一会儿就不剧烈。”
很快,两个人****相呈。
温馨雅的身体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时,变得极为敏感,理智完全坍塌:“焱……”
“之前没能和你在地狱做一对艳鬼,现在……我们极乐升天可好?”司亦焱的身体叠在她的瘦脊的背上,用自己的身体轻轻摩擦着她的光洁如玉的背,嘴却含着她的耳垂,肆意的蹂躏,吸吮,拉扯,啃咬,急促而浊重的呼吸,顺着她的耳洞徐徐入内。
“好!”温馨雅颤声回答,娇喘的声音,带着婉转的哦吟。
司亦焱柔湿的吻顺着她的耳际,落在她的背脊,她的背瘦脊得毫无半丝赘肉,骨骼均匀漂亮,骨形完美的犹如玉雕的艺术,尤其是背上那一对漂亮的蝴蝶骨,撑开的时候,撑开的时候就像凤凰展翅一般华美漂亮,合拢的时候,就像蝴蝶半展翼翅时的婉美。
“焱……”温馨雅爬在床上,脸深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漂亮的双手不停的绞着身下的床单,身体不停的颤魏娇柔,就像秋冬时节,挂在枝头柔美的残花,不失艳美,不失脆弱,更不失倔强,等待着即将而来的暴风骤雨的侵袭。
司亦焱轻轻的啃咬着她的软腰,用含糊的声音暧昧:“这就受不了?”接着他的身体倾覆了她的背脊:“那么又如何承受,接下来的……”
“别……”温馨雅还没有反应,就感觉自己的臀部被抬高,双腿被微微分开,接着……属于男性的灼热,带着势力不可挡的锐气,一往无前的锋利,坚不可摧的坚硬,顶开了她的身体,在她微微刺痛的不适合之中,拉开了情。欲的序幕。
“喜不喜欢这样的体位?”司亦焱倾覆在她的背上,双手绕过她的身体,握住了她胸前的绵软,不是那种令人不舒服的种马体位,而是人类开天劈地之初,最原始,最传统,最源远流长的本能。
“喜欢!”温馨雅呜咽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只有无助的承受。这样的体位是人类最初的本能,带着原始的兽性,更容易刺激,她并不讨厌,但是司亦焱却特别喜欢,
司亦焱也笑了起来:“我也喜欢!”
这样原始的本能体位,能让他抛弃一切的礼仪廉耻,纵情男人隐藏在血脉里****!
是的,****!
每一个男人的心里都隐藏着一头名为的野兽,平日里因为礼仪廉耻,束缚在衣服之下,一旦月兑了衣服,这头野兽便会挣扎束缚而出,化为实质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