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亦焱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又咽下喉咙里,噤若寒蝉。
温馨雅看着司亦焱下颚处淡淡的泛青的胡须,她挺不能相信,这样细小的毛囊,居然拥有这样强的杀伤力,不过……司亦焱下颚泛青的模样,倒是看起来挺性感的,更显得他颚部线条坚硬。
司亦焱的身体有些僵硬,但是却任由着小女人的摆布:“宝贝儿,你男人的脸面,就要靠你了,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不要让人觉得咱们感情不顺利,出现家庭暴力。”
“还嘴贫……”温馨雅瞪他。
还家庭暴力,真亏他能联想,家庭暴力首先要建立在由夫妻双方建立的婚姻关系当中,他们之间现在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
虽然他一直强调,他们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掩盖他们没有公开订婚。
虽然,大多时候司亦=.==焱喜欢叫她夫人,但是叫得再响亮,也不能掩盖他们名不正言不顺男女朋友关系。
司亦焱感受到面颊上面的刀刃加重了几分,就真的不敢再说话了,看着眼前专注认真的小女人,那双清透明澈的瞳孔里,映照着的面容,这一瞬间只有他的存在。
面颊和下颚,冰冷的刀刃刮过,发现细微的“沙沙”声响,柔软的小手,时不时滑过面颊,温柔的如同羽毛轻盈,满足的感觉,在心间酸酸的鼓胀。
司亦焱想,这大概就是幸福的滋味儿。
温馨雅对他的老实感到很感意,刚开始有些不顺手,但是很快就适应节奏,剃胡刀和胡须发出细小的“沙沙”声,更显得温情脉脉。
温馨雅时不时的拨动司亦焱的面颊,仔细端详自己刮出来的效果。
司亦焱十分配合,由着她摆弄。
温馨雅的手稳,也手快,很快就替司亦焱刮好了胡须,看着恢复白皙的下颚,温馨雅油然生出一种成就感来,捧着司亦焱的下颚就亲了一下。
接着,她就捧着司亦焱面颊对着镜子,颇有些得意的邀功:“怎么样,我的技术不错吧,第一次替你剃胡,就剃得这样干净完美。”
其实,方才温馨雅替司亦焱剃胡的时候,心中远没有表现的那样淡定,手稳,面对司亦焱完美的下颚线条,她其实挺有压力的,心里也相当紧张,就怕伤了司亦焱。
司亦焱用的剃胡刀,比一般市面上买的剃胡刀还要锋利一些,所以整个过程,温馨雅只几乎都是摒息进行的,握着剃胡刀的手心,也不由冒出了细细的汗渍。
还好,没有伤了司亦焱的脸面,否则司亦焱就真的没法见人了。
司亦焱用自己的下颚蹭了蹭温馨雅的面颊,声音低悦道:“宝贝儿,你真棒!”
其实,这段时间,他剃胡剃得没那么勤,也没有那么干净,心中多多少少存着一些男人的劣根性和恶趣味儿,平时用自己略微泛青的下颚逗她时,见她像一只小猫似的散娇闪躲,觉得挺有意思的。
恩爱缠绵之际,当他泛青的下颚,带着属于男性特有的侵略性,一寸一寸攻占她鲜女敕的身体,看着因为承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富有侵略感的接触时,呜咽求饶,无助闪躲,敏感颤栗,曲绻瑟缩时模样,他就忍不住抱着她,大肆疼爱一番。
他也知道,自己泛青的下颚,对她来说是相当困挠的,本来想玩几天就结束这种情趣游戏,却没有想到,因此发展出了今天早上的闺房意趣。
“我也这样觉得。”刚刚刮过胡渣的皮肤,触感并不太好,略微带着一丝粗砺,蹭在她细女敕的皮肤上,却没有半分不适,反而有一种痒意,仿佛一下子就蹭进了心里。
司亦焱一直用他刮过胡渣的下颚蹭着温馨雅的面颊和脖颈,心里充满了欢喜的情绪。
他欢喜的情绪,自然也感染到了温馨雅,司亦焱有少这样强烈而外露的情绪,这让温馨雅也十分高兴,所以她愿意取悦他:“我决定了,以后替你刮胡须,就列为我们之间的闺房之乐。”
司亦焱替她画眉点妆绾发,她替司亦焱缝衣做饭刮须,这样才公平嘛!
司亦焱抱着温馨雅,满心欢喜道:“宝贝儿,你真是我的娇宝贝!”
既是闺房之乐,那就说明会经常实行。
这让司亦焱很高兴。
“娇宝贝是用来做什么的?”温馨雅坐在洗手池上,晃荡着双腿娇声问道。
“用来疼,用来爱的~”司亦焱搂着她低悦道。
两辈子才遇到这样一个稀罕的娇宝贝儿,不好好疼着,宠着,爱着还要怎么着?
温馨雅嘻笑起来。
“验证一下你劳动成果。”说完,司亦焱就含住了她的唇,带着侵略性有吸吮着,柔软灵活的厚舌轻轻的抵开了她的唇齿,勾挑着她小舌激烈的交缠,****着着唇内女敕内,灼热的呼吸与她鼻息间喘息交融。
光洁的下颚线条,紧紧的抵着她的,没有这两天接吻时,那恼人坚硬毛刺,刺激疼意,让她直想闪躲,有的只有唇颚相抵时的契合,她这才隐隐的意识到,他说的验证劳动成果是什么意思。
胡渣刮得干不干净,只有深入的接触才能知道。
一吻即罢,司亦焱的厚舌,缓缓越过女敕唇,落在她的下颚上:“扎不扎?”
“不扎!”温馨雅喘了一口气喘声道,她面颊生艳,就像雨后国色海棠,艳色无边,双眼迷离潋滟横波,唇瓣娇艳似芙容承露。
司亦焱笑了:“夫人,果然刮得一手好胡须!”
“过奖过奖!”温馨雅难得谦虚,只不过如果忽略她飞扬的眉的话。
司亦焱抱着温馨雅的腰道:“馨雅,等我到了四十岁便畜须扮严父,你畜发扮慈母,然后以胡须结发,相爱一世,可好?”
古代男人更重视仪容仪表,但凡有些家世的子弟们,年过三十之后才能蓄须,喻意安家立业,父慈子孝,家业兴旺,夫妻和顺。
温馨雅低声道:“好!”
她忍不住想,年过四十后的司亦焱会是什么样子,蓄起胡须来又将是如何模样,扮起严父来,到底像不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