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有诚意,希望你们四位能考虑一下。”白光不着声色的看了一眼身后,话也挑明了。
“当然。”随着老板娘长久的探究之后,一开口,屋内快要凝滞的气氛瞬间瓦解,变得轻松自在。
“我们都是替人办事的,合作愉快。”老板娘率先拥抱了白光,白光回以拥抱。
“为了证明诚意,留个联系方式吧。我带你去看我们的房间。”老板娘招呼着走出来的VV和Seyfried,五个人去了平时聚会说事情的房间。
“这是这里的钥匙,这把小的是谢心房间的钥匙。”老板娘拿来了两把钥匙。
白光怀疑了,眉头皱起,接过了两把看起来应该是早就准备好的钥匙。
“谢心交代过,你是自己人,等你来了就把钥匙给你。我刚才,也接受你了,年轻的东方女孩。”老板娘这几句][].[].[]都是用英语说的,白光听的并不是很明白,只能从仅仅听出来的几个单词猜测意思。
老板娘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言问题,放慢速度,汉语夹杂着单词又解释了一遍,白光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两方人都皆大欢喜的留了联系方式,白光满意的离开了。静悄悄的回到安客,白光看着手里的钥匙,笑了。
看来,什么做事情都得动脑子。第一步拉拢盟友也行,培养自己的人手也好,都得先有所行动。动脑子想清楚自己能做什么。
白光把两把钥匙混在自己的钥匙串上,又取下了两把钥匙。夜帝的敏锐程度,白光之前深深的领会过,实在是一点都不敢大意。
思绪又不受控制的想起了自己回家的那一个月,当时已经接受家里安排的相亲的白光,就在镇上出现了一次,就被夜帝收买的人报告给了他。自己躲进山里四天,最后还是被他找到了。
听他说了谢心被人欺负的惨兮兮的事情,最后还是选择了回到这种勾心斗角的大城市……白光猛然醒悟,眉头皱起,真的不想再想到他。
可是现在根本避免不了……还是洗洗睡吧。白光苦笑,跟谢心在一起一段时间,看问题的重点总是会被带偏。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自欺欺人的感觉?或者是软弱吧,不够果断的拒绝这种可以承受的将就过的心态吧。
白光这天晚上去见老板娘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一夜无话。第二天照常五点半起来,运动两个小时,洗漱过后挑了一套浅色的衣服,开车去了医院。
走到医院门口,又拐出去买了一份早餐带给谢心。进了病房才,谢心已经开始治疗了。拉把椅子坐在床边,白光用手机上网浏览新闻。
只是她之前一个人没事时候的消遣。看完新闻把手机开开关关好几次,终于是无聊的狠了,点进淘宝看衣服了。
期间医生检查了两次,白光问了谢心的情况,这次治疗完毕就不用再来,只是按时吃药定期检查就好。
谢心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点,火急火燎的催白光赶紧去公司,白光慢悠悠的收拾了东西,开着车么在路上给她说了情况,叮嘱她药怎么吃平时的饮食禁忌,直接扰的谢心只得停下发邮件,一件一件应下来。
“我跟你说,你现在被烦我是你的福气,以后我们都不在你身边,你必须得照顾好自己。”白光颇有些嫁女儿的口吻。
“你要走了?”谢心抬起头问道,开始想白光今天的不对劲。“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白光叹口气,“有事瞒着我的是你,谢心,你敢说,你没有开始准备吗?”。白光苦笑,有时候知道太多事也没有什么好处。
“……还早。”谢心沉下脸,想了想,没有否认。对于白光,不想撒谎。
“你自己查到的?”谢心觉得这件事比自己什么时候走还要重要。
“恩。”白光点点头。“你忘记那次我去救你了?救空暮雪那次。都是部队里出来的,我请他们帮忙了,按次计酬。放心,大家都是有原则的人。”白光解释了。
“我没想过查你,只是出于职业直觉吧,他们查到的,你安排好了你的事情,剩下的就等你出国接你父母了吧。”白光解释着。
“你今年还能在家过年吗?”。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早点安排好比较好,空家那边也不是好打发的,我又要,应付这么多事情。万一再来一场车祸,我姐怎么办?”谢心躺在车座上,也不管衣服会不会被圧皱了。
“恩,确实得早点打算。”白光很认同。自己不也一样为家里人做了保护措施吗?
“商场,也很复杂,不像战场,不,像是炸弹。一颗炸弹打好几个人,一家公司倒闭,害好几百人失业。唉,难啊,愁死我了。”谢心趴在车座上,捂着脸。
“到了。”白光不知道该怎么帮她,那不是自己的专业,束手无策。
“恩。”谢心做好,随手理了理衣服头发,下了车。到公司门口又成了果断独裁不靠谱的小总裁。
一路女强人脸色的坐到办公室,快速的处理了几份文件,就把抓到了会议室,磨磨唧唧开了两个会,又开了一个自己组织的秘密会议,谢心晚上加班到了十一点。
还是白光在西馆打电话叫她去睡觉,谢心才意识到了时间的流逝。看看自己的计划本,划掉几个完成的任务,又记下新的任务,标上时间,倒头就睡。
忙忙碌碌一直在公司住了两天,到了周末,谢心看了看日历和行程表,决定回家去。提前打了电话回家通知方姨做自己的晚饭,谢心就开着车和谢以卿在电话里聊起天来。
期间老板娘打进来了电话,说要找她有事情要说,谢心想了想,让她一起回家。反正人多一点吃饭才有意思。
老板娘没有在电话里细说,谢心也没有多想,回了家,热热闹闹的吃了饭,谢心想陪谢以卿看会电视说会话,可是自己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