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你不是一直在高高兴兴的输钱吗?老子为了赢回来你输的那份多死了多少脑细胞啊,你知道吗?你赔得起吗?
这应该报不了工伤吧。
林凑近谢心,“我的大小姐,你知道你输了多少个零了吗?一把手。”林伸了十根指头,头疼的看着眨着无辜大眼睛,诉说着自己不懂的谢心,
“咱们再玩三局。我把本赢回来,好吧。”维恩现在也不是不用钱,赢回来一点是一点。
“行不行?”林难得的好好说了一句。让谢心继续拾牌。
谢心转过身看着女圭女圭脸的荷官,皱着眉好好想了下,自己也认真起来。现在输了钱,所以林生气了,所以不让玩了,所以就看不到漂亮哥哥洗牌了。所以就要赢钱,赢了钱就可以继续玩儿才可以看漂亮哥哥洗牌了。
谢心转过身看着女圭女圭脸的荷官,皱眉好好想了下,自己也认真起来。现在输了钱,所以林生气了,所以不让玩了,所以就看不到漂亮哥哥洗牌了。所以就要赢钱,赢了钱就可以继续玩儿才可以看漂亮哥哥洗牌了。
好,就这么办。再打林的三把和我的三把。
林紧张的看着牌面看着周围几个人的表情推测着下一步的跟否,但是没有看到谢心脸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认真。
第一把,赢了十个筹码,第二把,一堆。第三把,几乎赢回来了在这个台子上的所有筹码。林松了口气。
但是谢心还不走,眼中闪现着贪婪的光芒。
林耐着性子在心里默默允许她这最后一把,甚至想早点结束,哪怕再输一点。大不了自己再赢就好了。
八千万这个额度,自己还是有这个面子的。就算不用维恩的面子,自己只要不让他们就行了。
林在这边打算的好,谢心那边就全看感觉了。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等到荷官再三重复同样的话,其他几个玩家也都冲自己喊的时候,亮出来了自己的牌。
谢心慢吞吞的亮牌,让那些原本等着看好戏的人全都惊掉了下巴。那一片片红红的整齐的一顺红,绝对的打牌啊。
吸气声一片。
林随意的瞥了一眼,也差点收不回下巴了,好惊恐的看着她,
“好看吧,号都是连着的。”谢心指着自己的牌,得意的看着林。
等荷官颤颤巍巍的把筹码从一个又一个面色不善的人面前移到这么白痴的黑头发女孩面前时,某人来了这么一句,
“林,我们把他们的钱全赢走好不好。”。不要说你认识我。
林现在不敢去看那小山一样的筹码,更不敢看那个被自己换过一张红桃A牌后还能凑出来一个红桃大顺的牌。
那一个个鲜红的桃子根本就是一颗又一颗即将失去跳动的心脏啊。
林想劝走谢心,就算出不去这个赌场的大门,但是至少得先给维恩打个电话啊。还是,先输一把好了。
“谢心,你看这么多筹码我们就两个人不好拿,我们再随便打一把,输掉一点好不好?”林不敢想象这个人的运气是有多好,现在必须得输掉一点。
要是惹来赌场人的脾气就不好了。
“为什么?难道我们今晚是来输钱的?”谢心催促着荷官多洗几遍牌。
“对,我就是来让你见识见识,作为维恩的,是怎么败家的。”林有些赌气的说,跟这个女孩在一起,真的会让人变得幼稚。
林再三叮嘱谢心之后,决定输掉一半最好。还反复让她确定只会听林的话,这才等着换来的新玩家,重新开局。
在这些场所里出入的人,大多知道林现在是替布莱恩家族的维恩办事。就算没有几个人记得他五年前的世界赌王大赛上的惊鸿一现,但现在至少应该被人标记为高手了。
以自己刷脸耍无赖的程度,赢走十个零还勉强,赢走十五个有些玄,但绝对不能超过二十个。不然,要想从这里竖着出去,就得走些别的路了。
姑女乃女乃,您老人家还是输了吧。老子都快被你拆招牌了。
这一把,谢心赢了,下一把,又赢了。
谢心站起来伸伸懒腰,看着一个桌子上的人脸部抽搐,好奇的看林,“可以走了。”
看着隐蔽处楼梯上下来的四个人,林坐在椅子上,姿势不动,手指快速的按下了手机上的麻烦按钮。
手机是和维恩一样的,但是自己多加了一个黑色外套。在电源键的旁边多了一个特殊的按钮,哪怕手机没电,没有信号,只要按下去程序就会启动,就会通知到维恩。
这个是他一个朋友打赌输给他的“救命键”,原本还打算用来救维恩的,现在倒是自己来亲自体验效果了。
四个人礼貌强硬的示意请他们到楼上包间玩儿,林温柔的拉起谢心的手,“好啊,亲爱的,我们再上去玩一会吧。”
容不得谢心抗拒的姿势,几乎是夹着她走上了五楼的包间。
“惹麻烦了。”在楼梯拐角,林作势搂住谢心亲热,低语告诉她处境。
赌场出现四个西装革履的壮汉,礼貌又强硬的语调,请他们到楼上包间玩儿,
林温柔的拉起谢心的手,邪魅一笑,“好啊,亲爱的,我们再上去玩一会吧。”
容不得谢心抗拒的姿势,林几乎是夹着她走上了五楼的包间。
“惹麻烦了。”在楼梯拐角,林作势搂住谢心亲热,低语告诉她处境。
谢心立即乖乖地任他搂着,自己想到了很多不好的画面。
赌场的人还算客气,或许也是怕林背后的维恩吧。这个赌场没有规则,但也意味着适用所有规则了。到最后弄不好,维恩也收拾不了。
虽然不相信他们这么快就看出自己的老底,一场心力交瘁的周旋是在所难免面了。不知道能不能拖到维恩来。
林还在想对策的时候,安静的谢心出状况了。
一个小时后。
维恩到的时候,赌场里一片平静就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悠闲的站在一楼大厅看着一个毫不起眼的男人。等着他来主动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