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慢慢折磨渣渣,大家表急~
终于让男主做一次受啦,咩哈哈~
福利晚点上传,密码不变。
------题外话------
可惜,只是他一个人在飞……
南炎睿双手被她用那千年的冰蚕丝披帛绑住,根本就无法自己去解开。而她此刻又在这里摆弄着他,真是让他有一飞冲天的感觉!
恨啊!
终于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了!
呜呜……
真是要死了!
啊!
她不答,只是得意的笑,再接着来!
“雪儿……你怎么学会这些的……”他又舒服又难受,如果她还没怀孕就好了,做完这次再怀嘛!
她稍稍抬眼看他此时的神情,已是隐忍着兴奋,双颊微微的涨红`,目光一片迷离。
……
他立即禁声,都到这地步了,弄得他的心痒痒的,她如果突然说不做了,那他这一股子欲火要如何收场啊!
“你多话,我就不满足你了!”她已经开始亮牌。
“雪儿,不公平呀!你让我月兑衣服,我都月兑完了,你怎么没月兑完啊!”他有些愤愤不平。
固定好了他两只手,她也开始自解衣物。可她并没有月兑完全,还剩着一件单衣护体。
然后,她快速伸手,抛出一边披帛,缠在了他的右臂,再将那披帛和他的右臂一起绑在床的一侧。再抛出另一边披帛,缠住他的左臂,同样绑好。
风千雪双眼微眯,坏心眼的想着。终于到报复你的时候了!平时都被你折腾得死去活来,这次我终于有了免死金牌,你说,我能放弃这机会吗?
于是,他乖乖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仰卧在床,乖乖躺好!
真没想到,她一回来,整个人都变了!不过,他倒是感到挺新鲜呢!
他怔!她第一次主动叫他月兑衣服……以前都是他月兑她的!
什么!?
“月兑衣服吧!”她对他说。
风千雪点燃了一盏烛台,可只燃了一根蜡烛,并远远的放在了远离床的桌上。
他一进屋就反锁了门,在把窗也关起来,密得连风都吹不进。
可是这一次……
南炎睿自用膳的时候就一直在思考那是攻是受的问题,他很讶异居然是她主动提出。果然,那潜意识是不会骗人的,她没回来的时候,即便是非常恨他,也采用过这种女攻男受的方法。
大家终于用过晚膳,为了养足精神,四人便纷纷回到各自的房中。
等等,他要好好消化一下,这个是攻是受的问题……
她攻,他受?
他抽吸口气!
什么!?
“嗯……”她压低了声音,忽然俯身在他耳边,轻轻的道,“我做攻,你做受……”
他眸光一亮,是什么是什么?
“其实有一个方法。可以满足你,又不伤害我。”
他又点头,是是是!
“可你又怕伤到我。”
他充满的点头,想想想!
“你是不是想啊?”她故意问。
风千雪自然是看出了他内心的纠结,忽然,灵光一闪,居然起了个极坏的心思。
禁欲啊,禁欲……
哎,她这一怀孕,真是让他悲喜交加啊!喜的是他终于和她有了爱的结晶,悲的,却是这老二……
“雪儿,今晚……”他似在暗示,可一想到她肚里的孩子就……
风千雪看着好笑,这司徒静,比她还纯情呢!上官越那小子竟是把她吃了,想来也是挺般配的。
于是,她一拿了菜,赶紧灰溜溜的走了。
天!就算她现在已通情事,但每每想起,还是面红耳赤!
南炎睿扫了她一眼,她瞬间寒毛直竖!一想起她还曾经……曾经把教主从他床上拉下,清洁那身子……
“这个……教主,,准备可以出去了。烧鸡已经做好,就差个菜汤。”她边说,边快速拿起被晾在一边的洗净的菜。
司徒静不过是想叫他们出来,准备可以开吃了,顺便将洗好的菜拿走,却没想碰到这么煽情的一幕。还好,还没亲上去,还不算太尴尬!
两人相视许久,眼看两片薄唇又要碰上,突然门口人影一闪,将陷入浓情蜜意的他们的神志猛地抽了回来。
他的用心良苦,她怎么能再去曲解呢?
她明白了,他藏得深,其实是想保护他身边的人。
“我还在查一些事情,等有了确定的结果,再告诉你。这些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即使是你也要,有些人,他们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套出人的秘密。就好像花天佑,他可以通过迷心阵,将你心中藏的秘密挖掘出来。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告诉你太多事情的原因。只因你是我身边最亲的人,一定会有人想利用你。你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他说罢,又怜惜的模上她的脸颊。
“怎么说?”
“嗯……”这一次,他没有否认,“不过,这并不是绝对的。”
她忽然从他怀中直起腰身,“若寒,你是不是,想在后面把皇位让给大师兄呢?”
“你也想到了?”他点了点头。
“是大师兄……”是啊!是夜洛尘!他也是皇族子弟,虽然并不是轩澈帝的直系血亲,但他是轩澈帝的,南蓉惜的亲生子啊!而轩澈帝其他的亲属们,亦是没有哪个能有像夜洛尘这般这么亲近的血亲关系了。其他的那些什么王爷的,虽然排行都在夜洛尘前面,但真真是只有他一个人,是轩澈帝亲生出的儿子!
她想了一想,忽然眸光一亮。
也对,好像现在除了他,轩澈帝已经没有其他后继之人了。可如果他也被众大臣排挤的话,那会是谁来做这个未来皇帝呢?
被他这么一问,风千雪反倒愣住了。
他双眼突然微眯,“雪儿,你觉得,当下除了我以外,还有谁有资格成为未来皇帝?”
“那也不行,你如今虽然离皇位不远,但也还是要提防小人因此以这个借口来将你拉下。然后,他们可以拥护他人为皇……”
他眉头一皱,“他们怎么说我不管,反正我又不会做久那个皇位。”
“你弄不完的,只要你还在皇宫。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那些下面的臣子会怎么说?说我一人享尽宠爱,红颜祸水,将来你为皇后,必定会因为我而祸国殃民,贪yin昏庸。”
他眸中微恸,一手轻轻抚上她的面庞,“那如果我把她们都弄走呢?”
她依然摇头,“你的宫中,还有那么多秀女等着想做你的妃子,还有花婉月那个太子妃,还有唐秀香那个新进的秀女,我不想成为她们中的一员。若寒,请给我例外吧!”
“可我想让大家都认可,而不是这样……”他期待的看她,为什么,她就是不同意呢?
果然,风千雪一听到要立妃,又果断的摇了摇头,“若寒,我说过了,我不想做你的妃子。我是你的妻就够了,这也是一个名分。”
“我想立你为妃,给你一个名分。”他之前也一直和她提起这事,可无奈她一直没有同意。但这次,她有他的孩子了,她难道还不同意吗?
“嗯?”她轻轻抬头,看向他迷人的桃花眼。
“对了,雪儿。”他伸手捋过她的发丝,忽然在她耳边问到。
他一定会好好宠她,好好待她,不再让她受任何伤害的。
就趁她还爱着自己的时候,一点一滴的去感化她的内心吧!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此时的她过于安分,而她靠向自己时,那种幸福也满满的传递到了他的心房,他只觉得心中一阵温暖,这些日子的煎熬,也算没有白费。
她不会再离开他的,一定不会!
以后,她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再也不走了。
她将身子朝后靠去,满足的依偎着他,感受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紫荆香气。那是魂牵梦绕了她许久的清香,每每她一从南书航身上闻到那薄荷香时,她就会忆起这紫荆香,也许,这就是两人灵魂的不同之处吧!她真的很庆幸,自己终于能回来了。
“雪儿,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出宫的。我不会对你食言。”
他不知是不是看出了她的心事,突然将他拉起,转身一坐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后,他伸双手从后面轻轻的将她搂住。
一想到要回皇宫,她心里又失落了起来。真的,好想就这样和他在这里不离开了。
如果皇宫中也能有这样的规定就好了。
她心中听了很是喜悦,虽然这样好像很自私,可她喜欢他这样。
“这是唯一的教规,所有教徒,不许爱上我!否则,全部逐出!”他微眯了眼,用鼻尖顶了顶她。
还很鼓励?风千雪眨了眨眼,又问:“那那些女教徒看上你怎么办?”这绝对是十有八九的事,他那么耀眼,就是把他放在繁星中,也是最明亮的一颗。
于是,他犹豫了一会又改了口:“应该是从在依祁江的时候吧,他们两个人一起在教中共事了那么久,多多少少会产生感情的。我这个教主,可没有下令禁止教徒私下恋爱,反倒是很鼓励呢!”
他不能让她知道,她潜意识里,是有多么恨他!
“是……”他刚想说,可突然又住了嘴。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是风千雪当时出手要用那“冰魄神叶”去刺自己小月复的时候,司徒静用手奋力一挡,上官越一见她受伤便开始紧张了。可是,他要怎么说这件事?他一直吩咐上官越和司徒静,务必不能对她提到任何她未回来时,她的情况。
她听着似乎有些兴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点头,“我老早就察觉出了,你都没发觉么?”
“什么?”风千雪好像听到了好大的八卦,“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
他“噗嗤”一笑,“看到就看到,他们也不是没做过!”
她再次拍开他的手,佯怒道:“搞什么,外面可还有人呢,万一他们弄好了进来厨房,看到了怎么办?”
她差点被他弄得喘不过气,而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竟从她的襟前又往里伸了进去。
南炎睿洗完了菜,回头,看她一直坐在身后直视着他,眸光不由一笑。大步朝她走去,伸出未擦干的双手捧着她的脸就是一阵火热湿吻。
真想不到,人人听而敬畏,高高在上的南陵国二皇子,还是轩澈帝亲定的太子,竟在这不起眼的村落中帮自己洗菜。不过,他的本事可不少,捉鱼烧鸡,样样在行。原来怀孕也真有这么个好处,就是什么事都交给他行了!不过这样一来,是真的很无聊啊……
见他自己已经开始洗了,风千雪终于无聊了,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撑着下巴看他。
南炎睿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菜,反正厨房没其他人,他可以肆无忌惮的随便洗,也不怕没了形象。
风千雪差点被他吓了一跳,洗菜也不行?
又有人进来了,看到她又在弄活,急忙奔了过来。
“雪儿,放手!”
风千雪看了他们一眼,有些想笑,又走进厨房,将先前在菜地里摘下的菜洗一洗。
上官越抬头一看,骤然明了!哎,如果这时候莫无痕在就好了。而他旁边的司徒静倒是很愉快的接过了锅,并推了他一把,催促他赶紧把烤鸡弄好。
“上官越!”于是,他走到那两个杀鸡的人跟前,将那口锅递了。
他奴了奴嘴,看向上官越。平时没有旁人的时候,他倒是乐意做这些下活,不过如今这还有他的两个教徒呢。这样……会不会很影响他高大上的形象?
“好吧,那你来!”她将锅丢给他。
“可你不是农妇!你是我的妻子!”他强调。
风千雪瞪了他一眼,“哪里有那么娇气?那些农妇,怀孕了还个个下地干活!”
“雪儿,你有孕在身,什么都别动!”他可担心得紧呢!
四个人在屋内随便翻出了一些吃的,上官越抓了两只鸡,和司徒静两人负责在空地处烧烤。而风千雪刚要拿锅在一旁烧水,就被南炎睿制止住了。
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入夜。
一路上,风千雪已经从他们口中了解到她没回来的这些日子,时间过得和在现代竟差不多,她的心终于放下了。还好,她并没有离开他太久,否则,她真的无法想象,他一个人在这里,要怎么办?
还是原来的那间屋子,因为地方较小,也就一个厅堂两间房。南炎睿和风千雪自然是住一间,而剩下的一间,便留给上官越和司徒静两人。
而此时,在从石川镇返回燕城的路上,南炎睿一行四人又经过那能看到白皑山的村落,于是决定小住一晚。
她好想好想询问,可是,一切,只是徒劳……
在哪里,在哪里……她的文飞,现在究竟在哪里?
他怎么也认得宇文飞?难道,他知道宇文飞的下落?
听到这个名字,花婉月脚步一晃!
宇文飞!
“想用这个秘密来威胁我?门都没有!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他又看了看她的小月复,“宇文飞怕是无缘见到这孩子出世了!”
他终于放下了撑墙的手,重新站直了身,再将面具戴上。
她不可置信的看他,绝望的摇了摇头。
卫凌风双眼含笑,目光却在此刻异常冰冷,“很遗憾,你中毒了。可惜了你这迦兰公主的歌喉,恐怕以后,再也没人会听得到了。”
她好想问“你是谁!”,可是,她发不出声!
虽然她一早就知道他不是太子,可是看到那张脸时,她还是不由得心中一颤!他的五官不算得差,甚至也是极好的一种,可那双眼睛,再配上那银白的眉,简直就和狐妖一般的邪气!
卫凌风看了一眼她错愕的神色,薄唇微微,然后,轻轻的摘下面具。
她哑了!?
她又张了张嘴,想发出一些单音,可还是无用!
怎么回事?她面色不住苍白!
她瞪大了眼,在他松手的时候,试图开口询问。可是,无论她怎么动口,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惶恐的看他,面具下的那双眼睛似乎异常的凶神恶煞。然后,只觉自己颈部一阵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朝她皮肤深深刺去!
他五指慢慢找寻她颈脖的穴位,边找,边继续说:“即使我真的不是太子,那又怎样?你想用这个秘密来控制我什么?可是我告诉你,你没有这个机会!”
她一惊,急忙回避,可惜动作太慢,他一用力,几乎掐在了她的喉上!
卫凌风见她不再动,一手撑在墙上,将她怀在自己的臂弯之下,然后低头,再伸另一只手,缓缓模上她的颈脖。
她被他直逼而来的气息压得频频后退,最终还是背靠了墙,再也无法移动脚步了。
卫凌风点了点头,忽然从位上站起,慢慢朝她走近。
“女人的直觉,不会错!如果你不承认,我大可和你赌一场!”她信心显得十分充足,今天,就不怕和这个“太子”撕破脸!
“就这样?”卫凌风听后不由大笑,他这太子的多情还是将他暴露了啊!
她微眯了眼,又答:“首先,如果你是真的太子,你不会叫我‘爱妃’这两个字的。真的太子,连一道视线都不屑于给我。又何况会叫出那样让人伤神的称谓。再有,真的太子,眼中只有郡主一个人,他不但不会将他的爱施舍出去,更是吝啬得很。可我那天明明看见你和那唐秀香……”
不过,面对她的质疑,他还是淡淡咧唇一笑,“爱妃这是何出此言呢?”
他扮成太子有那么失败么?那那个纪云珂和南炎睿在玉峰山做了七年师兄妹,怎么她不发现?
卫凌风眉头一跳,想来,她也是发现了啊!
花婉月终于转过身来,一下子也冷了脸,淡定的看他,“说吧,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扮作太子混在这里。”
“爱妃这是作甚?光天化日的,怎不打开天窗说亮话。一定要这样遮遮掩掩?”卫凌风冷静的看她,心中更是起疑。
于是,她走上前,替他将窗帘扯了下来。
花婉月皱了皱眉,想来他果然是知道这孩子的情况的。
“你还能有什么事?不如好好的躺在西厢安心静养,踏出来的话,指不定会遇到什么麻烦呢!”卫凌风有意无意的在她小月复上下打量。
那身形说不上完全不像,就连气质也有几许相似,可他还是少了什么,她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可是如今,或许也只能这样对他摊牌了。
“臣妾只是有事想问问太子殿下,不知殿下如今方不方便?”花婉月边说边朝他靠近,同时也继续在观察着他。
“你来做什么?”卫凌风低沉的声音疑惑的问,他刚刚早就发现了她,只是,他没想到她竟然还敢过来。
门没锁,她轻轻一推就开了。或许是听到了声音,房内的身影微微动了一动,然后侧过了脸。
那熟悉的紫荆香,虽然还会不时闻到,但那味儿,却总感觉……不知是哪里不对。
冬芸明白的点头,定在那里不动了,花婉月继续上前。在经过那扇敞开的窗子时,她有意放慢了脚步。
“冬芸,你就在这等我,我想单独和太子殿下谈些事情。如果看到其他人来,就在窗外和我使个眼色。”行到这,她不得不暂时支开旁人。
但她直觉,如今的这个一定不是!
很快就来到了太子书房,远远的,花婉月果然看到那明黄的身影正坐在窗下。冰冷的银狐面具,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露出那尖削的下巴和淡红的薄唇,让人根本辨不出,这是不是真的太子。
冬芸跟在她的身后,亦是寸步不离的替她看路。没想今天太子妃真是多灾多难,不过非常幸运的是都一一躲过了。
想罢,她又提着裙摆,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对,就去那找!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书房!
离开西厢,花婉月也不敢走得太快。她担心肚里的孩子再受到什么惊吓,现在还是早孕期,一切都要非常。可是如今那个假太子,会在哪里呢?
冬芸听后一喜,“太子妃,您终于想通了!”她自然不会知道,花婉月在杜芸青她们面前发过毒誓,从此以后不再靠近太子。
“我去找太子!”她不怕那个誓言,因为这个太子并不是真的太子!
“太子妃,您这是要去哪?”冬芸不由得问。
于是,她掀被下床。
是这个“太子”,那个假的“太子”!
太子知道的话……
猛地,她眼中灵光闪过!
可总觉得这个秘密,也不会瞒得太久了。因为杜芸青已经知道了,那么太子也会知道……
她有些犹豫。
那这个孩子的秘密,要不要让这个婢女知道?
花婉月对她笑了一笑,今天对她的怀疑便已烟消云散。这个冬芸是她的救命恩人,怎么可能会下药去害她和她的孩子呢?
“太子妃这是哪里的话?冬芸是您的贴身婢女,自然是站在您这边的。”
“原来是你……”花婉月听后,心中满是感激,“谢谢你,冬芸。或许在这里,也就是你对我做好了。”她说的真的是真话。在这永和殿,所有的人都是太子和那杜芸青的,也只有这个从太子母妃那过来的冬芸,比较值得信任。
冬芸将水杯放回原处,一脸担心的答:“自然是奴婢将您拉上来的。还好太子妃您距离湖岸并不远,奴婢水性不错,也就硬拽着你上岸了!”
“冬芸,我是怎么上岸的?”她在意识清楚的最后一刻,依然还是在湖里挣扎。
她将水杯递回给冬芸,又朝四处望了一望,这不是她的西厢吗?她什么时候又回到这的?
花婉月接了过来,大大的喝了一口,终于觉得舒服多了。
“太子妃……太子妃你醒了?”冬芸在一旁急忙将她从床上抚着坐起,顺便从床边递来一杯温水。
躺在床上的人,终于传来了声音。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