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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一口气把的事都写完,不过没办法,只能暂时卡在这了。在这卷结束前,所有真相都会水落石出的。又是好久没发福利了,明天奉上一章。咱群里见~
------题外话------
他们,真正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不会错了。
风,他姓风,她也姓风……
他往门口走了几步,又忽然回头,“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我已经不叫南炎熙了,我姓风,单名一个‘彦’字。风彦。”
说到这里,他再次站起,“你继续休息吧,我的。只要你月复中的孩子,不是他的,我便不会去伤害它。”
他看了她一眼,“是你二师姐带走了她,她将她带到迦兰,让国师救醒了她。”
而她又在问:“大师姐,你又是怎么找到的?”
南炎熙脸上有些许动容。是的,当初他偷袭她,确实是因为,他感觉到她的存在,或许会对南炎睿有所帮助。他辛辛苦苦设计了那老皇帝,让他残,让他病,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死去。却没想,他差点,就亲手害死了自己的。
“你当初,如果能用飞刀将我刺死,那就好了……”她忽然有些后悔,为何当初躲过了他对她的偷袭,以至于现在,竟要去面对这无法让她接受的事实!
而她,竟然也是……
这一刻,南炎熙的脸,变得无比的冷漠。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是曾经皇宫里那个风流不羁,见色起意的大皇子,而是一个心怀仇恨,瑕疵必报的前朝皇室后裔。
“这是太悟真人一生中,做过的最错的一件事,也是唯一的一件!但这却让千雅秋,你的母亲,永远的记恨了。千雅秋深爱风霍,自然想要为他报仇。可是,千雅秋敌不过太悟真人,她甚至被太悟真人封印在白皑山上,再也不能下山了。也因为这样,千雅秋对太悟真人更是记恨!,都和你说了那么多,你现在明白,南炎睿为什么是我们的仇人了吗?”。话到此,一直站在窗下的南炎熙终于转身回到她的床边,“南炎睿的父亲,也就是当今的南轩澈,杀了我们的亲人,灭了我们风氏一族!而南炎睿的师父,却是真正杀害我们父亲的凶手!”
“什么!?他是被太悟真人杀死的?”风千雪惊叫,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太悟真人慈眉善目的面庞,怎么也无法和那与别人的女人做出苟且之事,并杀人灭口的凶手联系起来!
“是的。太悟真人不但找到了你母亲,同时也被你母亲吸引住了。那或许是太悟真人这辈子犯下的第一个错,他亦是和自己的师弟左丘赞一样,想强占了千雅秋,然而,他倒是成功了。千雅秋以为和她一夜沉沦的人是风霍,却没想到,竟是另有其人!而她和太悟真人的那一次,不巧,还被风霍做奸在床!风霍失了理性,和太悟真人大干了一场,却没想,意外死于他的掌下。”
“所以最后是太悟真人先找到了我母亲?”
“感应不到。迦兰和南陵,各有不同的结界,两者气场不同,是不会相互融会贯通的。否则,两国的机密不就都被人知晓了?”
“左丘赞感应不到母亲会在哪吗?”。风千雪又问。
南炎熙点头,“是的。当初迦兰天女逃走,左丘赞算出了她会前往南陵,于是便找了他的师兄太悟真人一起搜寻。”
“什么?你的意思是,左丘赞和太悟真人,是师兄弟关系?”风千雪再次震惊!
“可是到了后面,就开始和南炎睿有关了。那始于他的师父——太悟真人。或许这世上没几个人会知道,太悟真人和迦兰国师左丘赞,本是出自同门。”
“什么可是?”风千雪迫不及待的问。
“后来,就是雪后怀孕,这便有了你。风霍曾经对你母亲说,他这辈子,最不愿辜负两个女人,一个是小七的生母,南蓉惜,一个便是你的母亲。可是……”南炎熙说到此,又微微的顿了一顿。
那南炎睿身上的血咒,又是怎么下的?是谁下的?也是她母亲吗?这又是为什么?
风千雪脸色暗了,杀了母体,饮用其血……
南炎熙摇头,“没有,因为前面说过了,要解此毒,除非杀了母体,再饮用其血。”
“后来呢?母亲没有帮父亲解那血咒之毒?”风千雪听到这里,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事后,果真没有人发现那暴毙于床的太子风霍,原来竟是假的!而真正的风霍,却和千雅秋一起回了白皑山,两人竟在一起生活了三年有余。
可她办到了!她不知从何处寻来一具和他身形一样的男子,让其容貌尽毁,甚至认不清尸骨,却穿着他的衣裳,假扮成他。
风霍震惊了,她说,她要带他离开?
“我带你走,我们一起离开皇宫。”她突然道。
“你还来干什么?不久以后,我便会和我父皇的命运一样,风氏,灭绝了……”凌乱的酒杯间,风霍微醺的从中抬起头来,双眼迷蒙的看着她。
她后来才知道,风霍和南蓉惜回宫后,皇帝把南蓉惜许了他人,那之后,风霍就开始宁醉不醒。
不过多久,宫廷发生剧变,皇帝被刺,太子失了人心,群臣开始拥护太傅。千雅秋听闻此事,再次悄悄潜入皇宫,看到了夜夜买醉的风霍,这个曾经一度意气风发的英俊男子,如今,竟颓废到满脸的络腮胡渣不可貌相。
半年后,风霍一行人便结束了私访的行程,回了皇宫。
她心猛的一震,忽的,有些后悔了!
可他的回答,却又让她意外了,“我即便痛死,也不会去杀你,你放心吧!”
“风霍,这是你欠我的!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永远就这样痛下去吧!即便你死,你的灵魂,亦是周而复始的重复着这样的痛楚!”临走前最后的一天夜晚,她对他如是说。
她是在和他欢爱的时候,对他下毒的。从那以后,每逢初一十五,他的身和心,就如万蛊噬食般的疼痛!若要解毒,除非她死!并且,他还要在她死后的半个时辰内,饮用她温热的血!
那是迦兰国内一种鲜为人知的古老巫术。炼制此毒的人,必须要在每月初一十五,用自己的血去喂养蛊物。当蛊物成熟,即将要蜕变之际,再将它生生碾死。然后,取其血,饮其毒,配以真气在自己的体内调制,于是,制毒之人,便成为了血咒的母体。
久违的疯狂,让风霍亦是短暂的沉迷,他再次背着南蓉惜持续着和千雅秋见不得光的关系,可是这次,千雅秋却在他不经意间,对他下了一种剧毒——血咒!
于是,她亦是趁夜从白皑山奔了出去,四处打听皇族微服私访的路径。最终苍天不负有心人,让她再次找到了他!
恨意,便在此刻从她心中油然而生。她真的就要接受这样的结局吗?不!她是雪女,她不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是,他却走了!甚至没有对人提起,关于她的任何事!
心,深深的受到了伤害!七天来,她对他尽心尽力,满足了他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所有!他也答应,带她回宫的!
千雅秋躲在洞中不敢现身,却是眼睁睁的看着风霍与队伍走了出去,并且,没有回过一次头。
风霍点了点头,拉着南蓉惜,决定和他们一起下山。
“太子殿下,请随我们回宫吧!”风霍毕竟是人臣,又是在众多官兵面前,他不得不将自己的野心收敛起来。
太傅也加入到了搜寻的行列,当他见到了以为早已死于非命的南蓉惜时,差点崩下泪来。可是,他的脸色,却在见到依然活得好好的太子风霍时,微微的起了一些变化。
负责搜寻失踪太子下落的队伍,终于找了上来。
可是,所有美好的设想,全在七天后的那天早上,完全的破灭!
千雅秋深深迷恋上了风霍,而风霍无论在哪一方面的表现上,都让千雅秋误以为,他也已经被她完全征服了。她甚至决定,和南蓉惜替换身份。把南蓉惜留在这,自己则和风霍一起回宫。
风霍在白皑山上待了足足七天。千雅秋为了兑现之前的承诺,不让南蓉惜察觉她和他两人之间的交易关系,便私下教了南蓉惜她独创的《冰魄心经》第一至第五层的口诀。南蓉惜得过她的真气,脑中还印着她传授的心法,领悟极快。于是每日,她至少都会在洞中练习好几个时辰。风霍和千雅秋就趁她练习的时候,飞到别处继续缠绵。
吻如雨点般簌簌落下,她被他火热的气息团团包围,竟有些分不清谁是主动,谁是被动。两人不知不觉便已衣裳尽落,最后,双双纠缠在温泉旁的空地之上……
而她好像晓得一般,将身子慢慢朝他接近,一手,抚上了他如狐媚一般的绝世容颜。
看着看着,自己似乎也有了反应。
这时,他才仔细的打量着她。其实她很美,甚至比南蓉惜更胜一筹。她身上有如腊梅般的独特气质,稍一接近,还能嗅到从发梢飘来的阵阵清香。她肤白胜雪,而如今却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在洞中昏暗的火光中,他甚至能瞥见那单薄的布料下,让人血脉膨胀的玲珑身躯。
随后,就到他报答她的时候了。
风霍记下了她的话,也很感激她对南蓉惜所施舍的一切。
“我已将自己的真气输注于她,她得了我的真气,不但能立即恢复生机,还能得到我的真传。我已将部分心法强灌到她的记忆中,待她醒来后,你让她每天默念心法一遍,配合自己的领悟,便能完全剔除病根,甚至,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千雅秋将南蓉惜的身子重新平放在地,出手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
风霍不由有些激动,伸手拂过她耳鬓下垂落的黝黑长发,放在唇边又是一阵细吻。
千雅秋似乎弄了好一会,终于,南蓉惜泛白的脸和紫绀的唇,有了回暖之色。
这女子,真是一个迷。
之后,她开始给南蓉惜输注真气。风霍这才知道,原来她是这山上的雪女,而且她似乎有非常特殊的内力,不像是普通习武之人所拥有的功力。
“好!”千雅秋果断的应了下来。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救回了她,我就把自己给你。可我也有一点要求,我们的事,不要被她发现了。”
他抽了口凉气,万万没想到,原来自己的身体,还有用来做交易的一天!但他也不是没上过风月场,不是没睡过温柔乡,只是用这区区一点的小小要求就能救到真心喜爱之人,何乐而不为?
她唇角微弯,“是你。如果我救了她,你把身体给我?”
“是什么?”他不由得问。
他疑惑,还有什么,比荣华富贵,金银珠宝更吸引人?权利?她要权利,完全可以入宫做父皇的妃!
她看他俊逸的脸,又继续道:“我会替你救她,但我只有一个要求。”
风霍大惊,“难道这些都不足以让女神医你答应救她?”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要。”她断然道。
可是,天下的男子,真有这么痴情专一吗?不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否则当初自己的师父,在不容许别人对自己起异心的同时,他却对自己有了非分之想?
她听着听着,竟发现,自己居然还喜欢上了他的声音。
他又点头,“是的,我是当朝太子风霍,这次是随我父皇一起微服私访,正在山下的村庄落脚。她叫南蓉惜,是太傅最小的,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只要你救回她,我让父皇带你回宫,你要什么金银珠宝都有。或者你可以不入宫,想要什么样的荣华富贵,我都可以让父皇给你!”
她又问:“你是太子?”
他点头。
千雅秋有些痴迷的看他,“你什么都答应我?”
“太好了!蓉惜,你有救了!”他激动得又在南蓉惜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转头对千雅秋道,“麻烦女神医了,只要你将她救回,我什么都答应你!我说到做到!”
听到这话,风霍一双狐狸眼亮起来了!
“她这是突发性的高原反应,我可以救她。”
千雅秋模上了南蓉惜的脉搏,片刻之后,她收了手。
他惊喜的看她,给她让出了位置。
“让我看看她吧!”千雅秋在他身后突然道。
风霍伤心欲绝,眼睁睁看那气息羸弱的爱人,一点一点在他手中失了温度,泪,竟无声的落了下来。
“蓉惜……”
“蓉惜,快醒来!我带你回皇宫,请求父皇将你赐我做妃!”
“蓉惜,我答应你,只要你醒来,我风霍,再也不会去沾花惹草了!我不在乎你比我大三岁,我从没有把你当做是我的,原来,早在很小的时候,你就在我心中生根发芽了,只是我未曾发觉……”
“蓉惜,都怪我,我不应该带你上山,不应该不听父皇和太傅的话,硬是扯着你来……是我害了你!”说罢,他甚至低头,在南蓉惜懂得泛紫的唇上,深深一吻。
她似乎一直在发愣,风霍皱了皱眉,以为她不会救他们了,于是心灰意冷的,跪坐在南蓉惜的身边,拉起她冰凉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
这男人,何以在她第一眼看到,就甘愿倾心予之?就因为,他那双狐媚般的眼睛吗?
看得出他非常焦急,目中的担忧让千雅秋看了不由心中一痛!
风霍似乎也没想到这洞中居然有人,而且还是一个美女,看样子,这女子似乎非常适应这山上的生活。于是他一边将南蓉惜平放在地,一边问她:“抱歉打扰姑娘雅兴,在下是山下途经此处的路人。因为和女伴一时兴起便上了这山,却没想到,她……”
她从没有见过那么迷人的男子,而他身上闪出的贵气,也深深的吸引着她。
那是千雅秋第一次见到风霍。那男人有一双如狐媚般勾人的眼睛,鼻挺唇薄,棱角分明的线条勾勒出的五官宛如鬼斧神工一般,看了让人不觉沉沦。
风霍抱着南蓉惜冲入洞中,终于避开了外面纷纷飞扬的鹅毛大雪。
岩洞内,还在温泉中洗浴的千雅秋,突然听见了从洞口外传来的声响,不由警觉的拉起一旁挂着的单衣披在身上,从池内跃了出来。
“是谁?”
就在那里,他无意邂逅了从迦兰逃出的天女,千雅秋……
风霍见状大惊,抱着她,急匆匆寻了一处山洞。
白皑山山顶常年积雪,可是山下的草木却异常茂盛,这自然引起了风霍和南蓉惜的好奇之心。不顾众人阻拦,两人约伴上山,欲要攀登到那积雪永驻的险峻山峰。可意外无处不在,就在他们刚到达积雪一带时,南蓉惜因为体力透支,晕倒在皑皑的白雪之中。
众人从燕城出发,经过了白皑山一带,便在山下的村落中驻扎下来。
那一年,风霍随父微服私访,还作为太子太傅的南轩澈及其妹南蓉惜亦是陪同而去。南蓉惜自幼和风霍一起长大,虽比风霍年长三岁,但是两人感情甚是微妙。
当年的南陵还是由风氏一族执掌朝政。太子风霍秉性风流,貌胜潘安,是众女子追逐的梦中情人。
南炎熙点了点头,话题又在继续:“之后的事,便是雪后告诉给你两位师姐的了。而且这,还和你的生母,南蓉惜多少有些关系……”说最后这句话时,南炎熙看向的是夜洛尘。
“所以,这些事情,都是花钦王告诉二师姐,再由二师姐告诉你的?”
风千雪又沉默了,在她的记忆中,她的母亲雪后,永远都是穿着一身洁白胜雪的衣裙,而她所有的门徒,也都遵从了她的喜好。以至于,只要是雪女,大家想起的,便是一片圣白。
“这确实是我最近才得知的,也全是你二师姐林婧儿,告诉我的。花钦王在弥留之际,花天佑曾带着她给花钦王把过脉。花钦王看到她,自然便想起了你的母亲,于是,便和她说了这一切。”
“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这些都是你这次去迦兰后听人说的?”就连风千雪都不知道,她们雪国是如何来的。
“看来很聪明嘛!我还没说你就猜到了!”南炎熙赞赏的道,又接着说,“最终,左丘赞有一天实在忍不住了,色心大起,差点就强要了千雅秋。好在千雅秋反应及时,没有中了左丘赞的道,可她已经不能再安心呆在迦兰皇宫了,不得已,只能往最近的南陵国逃去。后来,在世人难登的白皑山上扎根驻脚。那就是雪国最开始的由来。”
说到这时,风千雪又打断了他的话,“你说的这个千雅秋,不会是我的母亲吧?是后来白皑山的雪后?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其实算是半个迦兰国人?”
“千雅秋长得非常的美,但也非常高冷。花钦王本想让她做妃,可国师左丘赞却制止了。左丘赞认为她体质独特,是个很好的可造之材,于是让她认自己为师,还让她在学习期间,不许私下和人相恋。千雅秋答应了左丘赞的要求,并全心全意学习各种奇门遁术。左丘赞尽心尽力的教导着她,可自己却在和她日渐相处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的爱上了她。”
他继续说:“迦兰国每年都会有一个习俗。除夕那天,会由民间挑选出一名绝美的未婚女子作为天女,在每月初一和十五的时候,代表黎民百姓,和皇族的人一起上香。而每一届的天女,向来都是上完了香,便回自己家了。唯一有一位天女,是被当时的花钦王,认作义女的。她的名字,叫千雅秋。”
“你二师姐,一直跟在花天佑身边,所以,她有机会见到了……生前的花钦王,还有迦兰国师,左丘赞。”他说着慢慢踱步来到窗边,举目远眺,看那白墙外,愈来愈下沉的夕阳。金黄的阳光洒着他的侧脸,光影清晰,棱角分明,这么看着,倒还真有一点点传说中那前朝太子风霍的惊艳之色。
“……”风千雪也重新变得沉默。
南炎熙寒了脸,再次正色道:“我们跑远了,话题一开始不是这个。我继续说你的身世。”
“你除了有野心,还能有什么?”风千雪冷嗤。
南炎熙目光狰狞,“为什么?,你一会便知道,除了皇位,我还有什么理由视他为敌!”
“为什么?就是为了太子之位,为了将来登基为皇?”
南炎熙眸光暗了暗,点头,“我确实是让白玉冰去了,但林婧儿,并不在我计划之内。至于她为何会一起去暗杀,这一点,或许你大师姐会懂。”
风千雪突然拧眉,“是你让大师姐和二师姐去暗杀南炎睿?”
“没错,就是她!”
“二师姐,林婧儿。”风千雪想也不想,便答了出来。
“花天佑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你能猜出是谁吗?”。他倒是反问了一句。
风千雪听到这,眉头不由深深蹙起。如今南炎睿正举兵征讨迦兰,若是花天佑和南炎熙合作的话,她根本不敢想象,接下来,南陵皇宫会发生一场怎样的变化!下意识的,她撑着身体的一只手,紧紧拽住了床单。
南炎熙淡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风千雪,“这一点,恕我无可奉告!”
“你和花天佑合作了?”夜洛尘又插了一句。
南炎熙继续说:“我之所以选择去迦兰,是因为有人在暗中帮助了我,指引我去那里。当时,我并不知道是谁。后来,直到某天,我看到了迦兰太子花天佑。”
夜洛尘没有吭声。
南炎熙瞥他一眼,“你认为呢?我说了,你会去告诉南炎睿?”
“你在皇宫还有余党?”夜洛尘突然问。
“当时,我有幸从翔龙殿里逃月兑出来。为了掩人耳目,我隐姓埋名,乔装易容,终于混过了皓月关内官兵的检查,到了迦兰国。”
但她还是很想听听,关于她的这个身体,究竟有着怎样的。这个身体的父亲,真的是前朝太子吗?
在她的记忆中,她是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的,她一来到这个世上,面对的,就只有自己的母亲。
“想不到吧,我们居然是兄妹。我一开始也不知道的,若不是我在迦兰的时候……”他话到这里突然顿了一顿,似乎是在试探她是否真的一点不知。可风千雪依旧目光直直的看他,非常认真的在听他讲述,关于自己的身世之谜。
夜洛尘也在看他,似乎同样在等待他的解释。
他眉毛轻轻一跳,“谎话?,我对天发誓,我昨天可没有和你讲过半句谎话!”
“你又想来和我编什么谎话?”她反问他。
可笑!太可笑了!
那这样的意思是,她的身世,其实也是……前朝余孽?
风千雪冷冷的打量着他,他怎么可能和她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醒了?昏睡了大半天了,看把你师兄吓得,一直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呢!”南炎熙此时的语气和态度,已经没有一开始遇到时那么咄咄逼人了。
深朱色的龙纹锦袍,狭长的狐狸眼藏尽风流与谋划,他看着她,那目光诸多复杂。可她不想看到他,却又不得不去面对。
还在沉思,又有一个人从外面推门进来。
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那就是有人故意删掉了他们的记忆,可又是谁有这个本事,去删掉人的记忆?
怎么会这样?他们居然忘记了同样的片段,而她却,连他们还能记住的片段都忘记了!
“我送你过来这后,有单独去问过她。她也只是说,她记得的事,也和我一样,就是到那个点为止,后来发生的事,大家都不记得了。所以,她一开始,也还以为只是梦呢!我想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没有和你说吧!”
“那师姐呢?师姐是知道我们曾经订过亲的事,可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呢?我根本,一点都不知道!”她总抱着希望,这必定是大师姐和大师兄串通好,一起合伙骗她,然后顺便连南炎熙一起骗过的计谋。
虽然心里已有准备,但是再次听到时,风千雪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夜洛尘抬眼朝她看去,正撞上她投射给他的疑惑目光,心底一空,竟有些不敢看她,“因为,在我的记忆中,和你订亲的事,也只是模模糊糊,我甚至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之前一直以为,这不过是在我梦中出现的片段罢了。直到昨晚,听到白玉冰如是说时,我才知道,这原来……竟是真的。”
她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不解的看他,“什么是应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应该?为什么是应该?
听她问起,夜洛尘先去接过她手中的空碗,沉默了一阵,垂眼,后才缓缓的点了点头,“她说的,应该是真的。”
“师兄,大师姐说的,可是真的?”她的脸又渐渐苍白起来,完全不敢,她怎么可能会和夜洛尘……订过亲?还是在三年前?
为什么,那么重要的事情,她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冷静过后,她又开始回想之前听到的事。
她双手接过,捧着慢慢喝了下去。药水入口有点甘,后来又有些淡淡的甜。她知道,他一定是晓得她不爱喝药,所以特地加了些冰糖放进去。他对她如此关心体贴,又如此了解,可她呢……
“千雪,先把这药喝了,安下胎。”夜洛尘吹凉了药,将碗递到她的唇边。
他们不是在山洞中吗?什么时候转移到这里的?这又是什么地方?
她撑起身子,朝四处看了一看。木刻的窗棱,中间还雕着藤蔓般秀美的花纹,窗帘已经高高挂起,但却是女孩喜欢的桃粉色。靠窗边还摆放着一套梳妆用的桌椅,足有半个身子大小的镶花铜镜,正稳稳的贴在墙上。铜镜旁,还摆满了大大小小不同的盒子,像是盛放胭脂粉底用的。怎么看,这里都像是一个富家千金的闺房。
“千雪,你醒了?”夜洛尘温和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她抬眼看去,只见他背对着光,端坐在她的床边,手里,还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东西。
原本还在沉睡的风千雪猛地一醒,手下意识的拂过小月复,它……还在吧?
暖阳斜照,泛金的光芒缓缓爬上了女子的闺房,透过窗户落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