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芷的房间想比安淮于的就小得多,毕竟是从小住到大,期间也只是把小床换成了大床,把小桌换成了大桌。
于是,安淮于随意一拉抽屉,就能看到她用过很久的笔记本,一拉衣柜,那里面竟还珍藏着她中学的衣服。
白色上衣,及膝的浅蓝色荷叶裙摆。
触手纤薄,毕竟是夏装,对比秋装要清透得多。
安淮于不动声色地把它放到穿上,倚在房间的浴室道:“洗好了么?”
浴室里的传来哗啦啦的声音,似掩盖了他的轻声,遂转身走向阳台,夜幕降临,浓黑得化不开。
他突然有些想抽烟,以前很烦闷的时候,想吸,有某种冲动的时候,想吸,不过这种情况很少,作为军校学生,平日的体能训练基本是竭尽全力了。但此情此情,太过惬意,让他觉得应该有淡淡的烟雾弥漫。
脑子里忽然想起刚和她认识不久时,她从自己手里拿走烟的情形,好像从那以后,就没再想要抽了。
入夜的天气凉凉,白苏芷刚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到安淮于的背影,忙道:“,我洗好了,你赶紧去洗吧。”
安淮于迈着长腿走回房间,指尖轻触她鼻尖的湿意,双眸如黑曜石般闪动,想说什么,却只是嘴角轻勾,停顿了片刻,又绕开她,走进了浴室。
可就这么一瞬间,白苏芷忽然觉得心仿似漏了一拍,接着,又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边。
只是刚一坐下,才看到放在身旁的衣服,一角被她压到身下,待看清才反应,忙又弹坐起来。
她以前的衣服怎么会放在这!
白苏芷努嘴奇怪地拿了起来,心里不由感叹了声,这可是她上高中时穿的校服,当时上的贵族学校,除了这校服好点,其它还真没让她感觉哪有优越感!
现在倒是一转眼,她就嫁人要当妈妈了。
想想这是时间太快,还是她嫁人太快。
想到这,不由有些幽怨地看了眼浴室的方向,心里突然好后悔,那么早就被他收了……
应该先让他再追自己几年,让他受多点苦,而不是像现在,还没认识半年,就大肚子……
遭了遭了,以后一定不能这么跟孩子说。
想着,白苏芷抿了抿嘴,拿着衣裙走到试衣镜前,比划了下,挡着肚子,看着似乎还不错。
好吧,就这么满足一下她的少女心。
可就在白苏芷乐滋滋地在那自赏时,却听身后幽幽传来道声音。
“喜欢,怎么不试试。”
“这衣服可是我上高中的时候穿的,我现在大着肚子,怎么可能穿得了。”
白苏芷很自然地就把话接了,只是说完,才愣了下,忙把衣服拿了下来,转过身看向安淮于。
“你洗好啦?”
说着,便走向衣柜,准备把衣服放回原位。
可那手腕忽而被人握住,纤细的腰忽而被人揽住,“可我想看。”
危险,太危险了。
“你,你想看,那等会,我去把中学拍的照片拿给你看。”
“肯定拍得不好,你确定要在我心目中自毁形象?”他音调轻轻,在她耳边轻呼。
白苏芷瞬间语塞,轻咳了声,确实,以前的自己跟现在比起来那就是根白豆芽,而且那几张照片还都是和同学拍的,僵僵站在那,还真是,女敕小无美感!
“那就,呃,睡吧!”
“嗯?”他的声音明显有些不悦,还带了点……威胁!
白苏芷双手叉腰,凸出隆起的肚子,道:“安淮于,不准恶趣味!”
长手一把拿过她手里的衣服,“我帮你换。”
“要穿你自己穿!”
“我看差多少,下次让人给做一件更好看的。”
“我干嘛穿校服啊!”
“穿给我看!”
白苏芷:“……”
柔软的身子被他抱坐到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道:“还是,我给你换?”
素手忙拿过一旁的枕头,朝他身上打去,旋即忙溜到一边,藏到被窝里,缩着紧张道:“安淮于,我跟你说,我身体还没恢复好,之前动了胎气,你可别想东想西的!”
安淮于掀开被子,手已经钻进她衣裙里,迅速摩挲着她的柔软,“那就等生了孩子再做。”
他倒是能忍!
白苏芷气恼地把头埋进被窝里,后背被他贴着,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地方,抵在他身下。
紧张得她心乱如麻。
挪动着身子,难受道:“那你还不放手。”
“我是说,那衣服,等你生了孩子之后再穿!”
“你,别,别碰,安淮于!”
白苏芷忙转过身,抵着他的胸膛,手却被他扳开,一路游移,触过他结实的月复肌,走到那坚挺的地方。
另一只手揽上她的后背,声音沙哑道:“好久没了!”
白苏芷脸一红,偏过头去,弱弱声道:“还不是因为你!”
两人第一次的时候没戴tt就算了,第二次她提醒了,这家伙居然还不知悔改,突然好悔啊!
“要不是因为有了种,你会乖乖待在我身边。”这可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了,遂轻声催促道:“阿芷,我好难受,可以快点吗?”。
白苏芷抬头朝他下巴咬了一口,道:“说了,不可以!”
“用手,或者,用这里,也可以。”说着,低头朝她嘴轻啄了口,然后又趁机舌忝她的脖颈,锁骨,胸前。
她身上的香气,甜得直要他命。
“那,那你别动,平躺。”白苏芷娇羞地命令道。
安淮于手上动作一顿,旋即,从善如流地平躺在她身旁,这下,那昂起的小帐篷,就更明显了。
白苏芷脸红地坐直身,看了那个地方一会,接着,便走下床了,安淮于一紧张,抓着她的手道:“去哪?”
“我,我去把灯关了。”
说罢,忙挣开他的手,再不把灯关了,她的脸就挂不住了。
灯关的一瞬,听到他一声轻笑,旋即,就被人拦腰抱回了床上。
“开始吧,今夜,我是你待宰的羔羊。”
白苏芷怯怯地伸手去碰他的腰身,羞恼道:“你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