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承带着温度的薄唇覆在她有些僵硬的唇上,抵在他胸口的手微微用力,却在他的进攻厮磨下,变成仿佛没骨头似的软软的趴在他的胸前。
顾溪和潜意识里推了推他,嘴里支支吾吾的说着。
“别……可璇还在车里……会被看到……”
她的声音里带着惊慌和忐忑,往后缩着脑袋想要避开他压下来的薄唇。
颤抖着的手臂有些发软,想要推开他。
他的大腿挤到她的双腿中间,她抵抗着他靠近的腰身。
手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他腰间的皮带,吓得她赶紧缩回了手。
顾溪和卯足着劲儿想要推开他,却根本推不动,霍靳承呼吸均匀的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她有些害怕的睁着眼睛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五官。
他的薄唇间夹杂着醇厚的红酒味,她无力躲避。
只能侧着脸躲到他的颈窝里。
霍靳承便顺势的吻上了她**着的脖颈,线条优美,看起来很白皙。
他的吻沿着脖颈向下滑去。
顾溪和承认自己心里是慌乱的,至少她活了23年来,感情经验很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她的整个青春贯穿的只有严莫沉的身影。
而她,至今吻过她的男人两根手指就够了。
一个是严莫沉,一个则是霍靳承。
她的呼吸是紊乱的,声音很沉重带着微喘,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
“霍先生你喝醉了……可璇醒来会看到的……”
霍靳承深邃的眸紧紧的凝着她,他的眸在印象里是她接触到过的所有男人里最好看的,他的嗓音里染着浓浓的情/欲,夹杂着嘶哑黯沉。
薄唇贴着她的脖颈,“我没有醉很清醒,包括吻你的时候。”
随着他嘴唇的蠕动,顾溪和感觉脖子痒痒的。
没有等到她思索,唇便再次的落下来。
顾溪和浑身颤栗的并没有躲闪,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微微发软。
身体里被挑起的情/欲燃的很旺。
以至于她回吻霍靳承的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下意识的,霍靳承的薄唇紧紧的贴着她的,四唇相对,他发出低低的笑声。
顾溪和感觉到车厢里那轻微的鼾声停止。
她拧着眉头,“可璇醒了……她真的会看到的。”
小家伙眯着眼睛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两道影子贴着车窗,她推开车门。
就看见舅舅背靠着车窗手里燃着根香烟。
而顾溪和则是大口的喘着粗气,脸颊也是红红的。
她有些羞窘的看着小家伙,霍可璇一脸天真的看着她,“顾老师你的脸颜色好奇怪,特别红而且这呼吸也太不正常了……你不会生病了吧?”
顾溪和慌忙的摇摇头,“老师没有生病,就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话,霍可璇就又疑惑的说。
“舅舅你的嘴唇有点肿。”
顾溪和的脸仿佛是放到蒸笼里,热的她喘不过气。
目光有些匆匆的飘到他的下唇上,好像的确……有点肿。
霍靳承双手优雅的插在西装的口袋里,猛地抽了口烟吐出烟雾,慢条斯理的说着,“嗯……刚刚不小心被只小野猫咬伤的。”
顾溪和赤红着脸,不敢抬头看他。
小家伙看看他,又看看顾溪和,撅撅嘴巴有些好奇。
嘴里嘀嘀咕咕着,“这么晚了哪里来的野猫……”
霍靳承扬扬眉,似笑非笑。
顾溪和的目光来回的扫视着,无意间扫过他的下月复处。
西装裤的中间支起的轮廓还未下去,她赶紧移开了视线,唇齿间除了那吹过的寒风,剩下仅有的全是男人炙热的气息,她红着脸捏紧身上的披肩想要离开。
“小家伙你回到家早点睡觉,老师有些困就先上楼休息了。”
顾溪和朝着电梯口跑去,直到打开公寓的门。
她的身体软软的倚靠在门板上,明明身边已经没有了霍靳承。
可是心跳却原来越快,越来越快。
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从身体里蹦出来似的,房间里很安静。
漆黑的环境里伸手不见五指,她能感觉到四周充斥着霍靳承的气息,包括她的身上,他就好似一张密集的网,让她无所遁形。
等躺到床上的时候,心绪才差不多稳定下来。
耳畔边反反复复的都是霍靳承说的话。
她有些忍不住的抬起手佛过那微微肿着的嘴唇,唇瓣上好似带着炽热的温度。
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和温度。
脑海里霍靳承的那句话不断的徘徊着,久久挥之不去。
他说:我没有醉很清醒,包括吻你的时候。
顾溪和的浑身都是滚烫滚烫的,铺天盖地的睡意席卷全身。
她闭上眼睛,很快的便入睡了。
……
严莫沉开着车到达郊区别墅,按门铃时打开的是保姆阿姨。
“严先生你终于来了……你快去救救小姐。”
保姆阿姨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二楼的房间里穿着撕心裂肺的哭声,严莫沉紧皱着眉朝着楼上走去,那失控的哭喊声愈发的响亮,他站在房间的门口。
敲了敲房门,“我说别劝我,除了莫沉我谁都不见。”
说完还传来噼里啪啦砸碎玻璃的响声。
“予曦你别激动,你的情绪现在不易波动……”
保姆阿姨走到房门前使劲儿的敲了敲。
保姆阿姨的声音有些急,“你妈妈把你托付给我的,你现在这样让我以后死了怎么让我跟你妈妈怎么交代,我当时答应好好照顾你不让你有任何事的。”
“我都说了我不用你管,我只要莫沉。”
严莫沉的眉头皱得很深,形成川字,“谢予曦……是我。”
房间里撕心裂肺的哭闹声戛然而止。
“莫沉……莫沉。”
房间被打开,谢予曦满脸泪痕的扑到他怀里。
严莫沉看着乱糟糟的卧室里,chuang边有把粘着鲜血的水果刀。
还有那滴落在地板上的鲜红的血液。
保姆阿姨拉起谢予曦的手,只见她白皙纤细的手腕有道划开的长长血痕,心疼得掉泪,“小姐你怎么傻到这种程度,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还非要糟蹋自己的身体……”
严莫沉的视线瞟过她的手腕。
那鲜红的血顺着她的手腕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
谢予曦窝在她怀里,哭的嗓子都哑了。
口中不断的念着,“莫沉……你不要离开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