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和舒了口气继续吃饭,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过了会儿碗里的蛋炒饭就吃掉了四分之三,她抬起头看看霍靳承,他正在看着自己吃。
差点儿呛着,赶紧咽下嗓子眼里的那口蛋炒饭。
她舌忝舌忝嘴唇上面的米粒,踌躇着说道,“很好吃的……你怎么不吃?”
霍靳承扬扬眉,见她吃得特别的香,估计也是饿坏了。
她眼巴巴的看着他面前的那碗,咬咬嘴唇决定还是憋住吧。
其实她现在真的很饿,从早晨到现在,才往肚子里塞了点东西,顾溪和从他面前的那碗蛋炒饭上移开了目光。
抿着嘴说,“你也没吃饭吧?赶快吃吧,吃完我去洗碗。”
霍靳承放下手里的筷子,将碗推到她的面前。
“吃吧,这碗也是给你准备的,我去楼上抽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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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溪和侧过头看了眼已经推到自己面前的碗,眨巴了眨巴眼睛抬起头看着他,眸底带着难以置信,“这碗蛋炒饭真的也是给我准备的吗?”。
霍靳承挑了挑一侧的眉毛,问题不置可否。
她转过头看着那晚香喷喷的蛋炒饭,看着他转身准备朝着楼上走去。
“你还是不要抽烟了吧,对身体真的不太好,而且经常抽烟对肺不好的,尼古丁对身体的危害很大,我朋友大约是学医的,所以这些我比较清楚。”
他回过头对着她笑了笑,低声说,“就一根。”
顾溪和呆呆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是再跟自己解释吗?脑海里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连反应都没有反应。
等顾溪和回过神的时候,楼下哪里还有霍靳承的身影?
低着头模了模自己的肚子,还是扁的,一碗并没有解决掉那股饥饿感,为了赶紧解决掉饿的问题,想都没有想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又解决掉一碗蛋炒饭。
……
霍靳承走到房间里,在西装的口袋里模出了烟盒跟打火机。
走到阳台,眯着眸看着阴沉的天空。
点燃了香烟,吸了口才逐渐的散去了嗓子里的那股灼热感,吐出来的时候烟雾缭绕在他的脸前,他的眸色很黑很深邃,看不到底,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
顾溪和解决了两碗蛋炒饭,收拾了收拾把碗给洗了。
洗完从厨房里走出来就看到霍靳承从楼上走下来,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道德,现在不仅要住在他家里要霸占他家的chuang,还把他做的饭全给吃掉了,她抿了抿嘴唇。
霍靳承走到她面前的时候,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香。
嗓音是吸烟后独有的嘶哑黯沉,“我刚刚看过了,客房里好像都没有准备chuang上用品。”
顾溪和愣了愣,那意思是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只有一张光光的chuang?
那她要睡在哪里?睡一张光光的chuang板吗?
她的嘴巴微微的张着,明显有些吃惊。
“这套别墅我刚搬没多久,没想过这些,不过你可以住可璇的房间里,在我房间的隔壁,她出去春游应该到傍晚才会回来,我带你去看看可璇的房间。”
霍靳承转身,朝着二楼的房间走去。
顾溪和赶紧跟上,霍可璇的房间是在他房间的隔壁,只隔着一堵墙的距离。
但是两间卧室的风格真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房间里的chuang是白色的公主chuang,衣帽间里挂着的都是粉女敕系的衣服,看起来萌哒哒的,脑海里突然蹦出来霍可璇的脸庞,粉粉女敕女敕的,精致的跟洋女圭女圭似的。
就连床单被罩都是白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房间的挂饰很多。
看起来都特别的精致漂亮,她的目光扫视了房间里几圈。
最令她注意的估计就是chuang上的那只棕色大熊了,整个房间的装潢真是太能满足少女心的人了。
顾溪和转过身,眯着眼睛对他笑了笑,眉眼弯弯的。
她重新转过身朝着chuang边走去,还没走两步突然被霍靳承攥住了手腕。
顾溪和诧异的回过头,霍靳承步步紧逼将她逼到狭仄的墙角,“你知道不知道你的每个眼神跟动作,对于我来说都像是在勾/引?”
霍靳承嗓音粗喘,夹杂着低哑性感。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颊,眼睛控制不住的迅速眨着。
她口齿不清的说,“霍靳承……?”
她感觉他就好像是头随时都可能会被惹怒的猎豹,她看着他是能从他漆黑的眼底看到自己小小的倒影还有苍白的脸色,顾溪和的呼吸有点紊乱,轻声的喘着。
霍靳承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她的衬衫可能因为刚刚在沙发上睡觉时来回翻动的原因。
上面的两颗纽扣已经崩开,他的手掌紧紧的攥着她的手腕,领口被微微的扯开。
露着圆润白皙的肩头,虽然顾溪和在他面前个头很小。
可是身材还是很好的,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就比如现在,领口敞开着,胸前大片的象牙色肌肤露着,隐约可以看到里面一片春/光。
下一瞬间霍靳承倏然低着头,薄唇压在她的唇上。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霸道的吻着她的薄唇,力度很重,吻得她的嘴唇有点儿疼,她根本不允许她有思考的时间。
顾溪和的心就好像是汪洋大海里一根漂浮不定的浮木,突然大海激起了千万层的浪花,让她的心跳不断的加速着。
那种偷/情的感觉膨胀着她的心脏。
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栗,她呼吸不顺畅,喘气喘得很急。
脑子里蹦出来的“偷/情”两个词,她瞬间脑子里仿佛有烟花炸开。
顾溪和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强硬的推开他,想要钻出他的禁锢,准备撒腿跑的时候。
却被他再次紧紧的攥着手腕压在了坚硬的墙壁上面。
冰凉的墙壁紧紧的贴着背部,凉丝丝的却丝毫缓解不了身体里的那种燥热感,霍靳承高挺的鼻尖贴着她圆润的鼻头,嗓音低沉,“跑?你想跑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