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和使着吃女乃的劲儿挣扎都无动于衷,对于男人来说力气终究还是太小,她的手来回的模索着,从chuang头柜上面直接拿着烟灰缸就朝着侍应生的头部挥去,发出沉闷的声响。
“啊……”
侍应生捂着后脑勺,倒在chuang的另一侧,抬起手看了看手掌心都是血。
顾溪和踉踉跄跄的跑下chuang朝着门口跑去。
脚上穿着高跟鞋,脚踝崴了一下,感觉到身后的侍应生追,她月兑掉脚上的高跟鞋朝着后面甩去,攥着晚礼服的下摆朝着套房的门外跑出去,脑袋晕晕乎乎的,突然撞到了什么人。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重叠的身影,绕过助理的身边准备走。
助理拉住她,“顾小姐,我是霍总的助理,您喝醉了,我先带您去楼上的套房。”
顾溪和揉了揉眼睛,瞪大看着眼前男人的面孔。
记忆中好像在公司里面曾经碰到过一两面,她咽了口唾沫。
助理扶着顾溪和走进电梯,但觉得她身上的温度特别的灼热,似乎并不是喝醉酒那么简单,把她安置在顶层的总统套房,轻轻的拉上房门走出来,给霍靳承拨打电话。
“霍总,顾小姐现在在总统套房,但是,她好像被下药了。”
……
顾溪和躺在chuang上来回的翻转着,体内的燥热正在不断的蔓延着。
她感觉浑身热的厉害,难受至极。
蹙着眉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她蜷缩着腿,身体里有种东西正不断的朝着小月复的位置涌着,但那并不是大姨妈,她的例假期一向都特别的短,今天早晨起chuang的时候大姨妈就已经走了。
嗓子里口干舌燥,她缓缓的站起身,扶着墙壁在找哪里有水。
模着模着就模到了放在房间吧台上的水壶,她倒了杯水就灌进嗓子里。
稍微有些缓解,可是身体里的那股灼热感正在不断的往上冲着,直冲着嗓子眼。
顾溪和咽了口唾沫,朝着四周看了看。
这样下去不行,身体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正在不断的啃噬着她每片肌肤,她扶着墙壁朝着盥洗室里走去,将浴缸里灌满凉水,她没有月兑衣服就直接抬着脚跨进去。
坐在浴缸的中央,冷水渗透晚礼服贴着她的肌肤。
她环着手臂,浑身冷的发抖,可是真的好舒服,凉丝丝的。
片刻过后就已经手脚冰凉,有些受不了浴缸里的温度,她站起身缓了缓。
然后再次坐进去,反反复复的几次。
那股燥热才逐渐的挥散而去,她站起身抱着手臂,脑袋晕晕乎乎的走出盥洗室,身上的晚礼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她抬起软绵绵的手臂拉开内侧的拉链,将那件香槟色的晚礼服扔到旁边。
忽然,房门啪嗒的一声打开。
顾溪和来不及穿上衣服,就看到从套房外走进来的人,顿时傻在了那里。
霍靳承站在盥洗室的门口,看着不远处的那道身影。
顾溪和站在偌大的水晶灯下面,璀璨的灯光折射到她的身上,不着寸缕。
她的皮肤白皙,更何况是在灯光下面照着。
刚刚泡在水里的肌肤显得玲珑剔透,还有那纤细的腰,看着就很柔软,他微微的眯了眯眸看着傻傻站在那里还没反应的她,迈着修长的大腿走,将放在旁边的浴袍裹在她那柔软的身体上。
触碰到她皮肤的时候,只感觉很凉。
再看看丢在旁边湿哒哒的晚礼服,不用想应该也是泡过冷水澡的。
顾溪和愣愣的站在那里,身体的暖意逐渐的回笼。
只是有种熟悉的燥热感又开始蠢蠢欲动,就仿佛一个羽毛正在不断的挠着她的心。
她咽了口唾沫,他的手指若有似无的触碰到她的肌肤。
却有种依赖和渴望的感觉在不断的逼近着她,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顾溪和坐在柔软舒适的席梦思chuang上,脸颊滚烫滚烫的,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她不知道说什么,似乎她这是第二次因为吃错东西站在她面前,她抬起手揉揉眉心,纪桐桐的那些小把戏让她感觉到幼稚的不行。
可是偏偏,她当时仿佛没脑子似的中了招。
忽然有只手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身体却感觉很舒服。
嘴角差点溢出舒服的叹谓,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抬起手看着霍靳承屈尊纡贵的俯着身,他蹙着眉,“温度有些不正常,我打电话让医生。”
顾溪和赶紧抓住他的手,摇摇头,“不要,我睡一觉就好了。”
说着还没等他开口,就自觉的爬到chuang上,直接将蚕丝被盖到自己身上。
只露着一对晶亮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
霍靳承倚在贵妃椅上,随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本杂志。
来回的翻着,时不时的抬起头看看chuang上的人儿,偏偏她也在看着他,目光对视的时候,她会红着脸颊赶紧将脑袋埋到蚕丝被里,过一会儿觉得热再把脑袋钻出来。
顾溪和愣愣的望着坐在那里如雕塑般矜贵而完美的他。
脸颊越来越烫,最初的感觉似乎又重新席卷了全身,她怎么从来不知道春/药的药效会这么大?
隐匿在被子里身体紧紧的蜷缩着,异样的感觉全部汇聚在小月复。
顾溪和难耐的动了动双腿,用被子蹭了蹭双腿的中间,她被那种感觉快要逼疯了,她红着眼眶低声说,“霍靳承……我难受。”
她扯着身上的睡袍,腰带都不知道被扯到哪里去了。
胸前大片的风景**在空气中,若隐若现。
霍靳承走到chuang边的时候,她控制不住的抬起手握住他的手。
他已经月兑掉了身上的黑色西装,里面的白色衬衫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解开了上面的两个扣子。
顾溪和能看到他白皙的胸膛,脑海里闪过断断续续的场景。
想到他围着浴巾走出盥洗室的画面,那线条完美的月复肌,还有性感的人鱼线,她发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呼吸变得越来越重,手有些控制不住的模了模他的喉结,顺着他的喉结缓缓向下滑去。
顾溪和急的想哭,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