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好,处处帮着她,提点她;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有目地,二则是喜欢。
宋安阳和裴钺认识不满三天,见面次数不过了了。
论起喜欢,还真是差得太远。
所以,大家都是持着结婚,共同欺骗父母的盟友。
裴大老板声名在外,肯定不想妻子毛病太多,所以来招先礼后兵,让宋安阳,绝对的服从他。
宋安阳突然感觉,裴大老板,看上去,从容笃定,对她做错的事儿,既不骂,也不责怪,其实心里一直在酝酿着她乖乖听话的法子!
这就是月复黑,做为一个黑心商人,必备的技能。
宋安阳突然有种被自己卖了,还乐颠乐颠的去数钱的感觉!!
只是此时的宋安阳,并没有因为男人说这话觉得很抑郁,她可以乖乖听话,但前提是,彼此都要互相尊重。
思及此,宋安阳倒是抬起脑袋,黑白分明的眼珠儿,紧紧盯着男人冷峻的脸庞,她眸仁水灵水灵的,像是两湾清泉,漂亮得很。
“我可以很听话,人前,人后,都可以,但请你能做到对合法妻子的尊重!!”
宋安阳声音不大,却冷锐如刺。
他们是盟友,也是夫妻,听话这两个字,只适用于主和仆之间。
在她的眼里,裴钺不是主,她也不是仆,他们需要彼此尊重。
男人听闻这话,眸色微沉,低头瞅了眼,倏而伸手,拦了辆车,拉开车门便坐了进去。
宋安阳没得到男人的回话,面色微怔,弯腰打算上车,再说尊重的问题。
男人却坐在车门第一个位置上,并没有要往里面掿动的意思。
瞅见眼下的情况,宋安阳面色微滞,秀眉轻蹙,开口提了句:“你往里面坐点,这样我不好上车。”话说到这儿,宋安阳看了看其它上车的位置。
出租车上车有明确的规定,靠马路那侧,是不能随便开门,会引起交通事故。
只有一侧地方能上车。
然……
男人听闻的话,却不疾不徐的开口道:“坐这儿。”
语毕,男人微微垂首,意味明确的指向自己的大腿。
瞅见男人的模样,心中微怔,紧紧拧着眉头,面色骤然一红。
坐大腿?
这么一想,宋安阳的脸色变得铁青,伸手关上车门,打算坐到前座去。
男人却又幽幽的闷哼了声,声音不大,正好传到的耳朵里。
听到男人的闷哼,宋安阳只觉得心情变得更加阴沉,转身,又拉开了后座车门,钻了进去。
前面拦了个人,的确是不容易往里头钻,宋安阳刚上车,还没来得急往里面的位置钻,就因为车子行使的惯性冲击力,一**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坐下后,男人的面色,微微一沉,闷闷的哼了句:“你该减肥。”男人声音低醇,浓眉紧蹙。
听闻男人这么一提醒,神色嗔怒,侧头看了男人的一眼,却忽然咧嘴笑了起来。
没再想往里头钻,而是把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到了男人的腿上,眸色得瑟。
男人瞅见的举动,嘴角噙起抹诡谲的浅笑,似乎也不甘示弱,忽然抬手,一手勾住了的腰儿,另一只手则按住了的后脖颈,将人按进了怀里。
唔……
没准备的宋安阳,就这么直接被男人按进怀里,鼻间充斥着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青草香,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瞬间涌上了她的脑门。
的面色,也随之淬满羞红,闷闷的在男人胸膛挣扎。
奈何实力悬殊,的挣扎,根本无法从男人怀里挣开,倒是男人那有力的心跳声,像是钟鼓,在她耳边愈来愈清晰。
嘭……嘭……
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的耳膜。
不仅仅只有男人的心跳声,在宋安阳的耳边跳动;她似乎还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逐渐变快,脑中有股奇怪的感觉,脸颊变得灼热起来。
宋安阳自知实力悬殊,停下了挣扎,男人按着的手,也缓缓的松开了些,没出声,却依旧将人抱在怀里。
气氛诡谲。
两人就保持这种动作,来到了位于城市二环内,一家名门秦香馆的地方。
之前那两辆挂着河南车牌的车,已经先到。
两人下车的时候,司机暧昧的看了两人一眼,笑得很诡异。
宋安阳付了钱,便迫不及待的跳下车,直接往秦湘馆里头走。
但刚提步,她又犹豫了。
眼前这家饭馆,虽然表面看上去,很普通,并不华丽。
但要知道,这里地处二环,随便一家饭馆,都是高星级的消费。
何况,秦湘馆三个字,可是明恍恍的鎏金招牌!
宋发阳犹豫着没往里头走,男人倒是不疾不徐的提步,伸手揽着的腰儿,担步往里走。
见男人又粘上来了,心中微怔,侧头看了男人一眼,张口不安问了句:“不是说好的阿香记么,怎么变秦湘馆,这里的消费贵么?”问到这儿,忽然停住了脚步,不往前,眼珠儿紧紧盯向男人的脸。
男人见停下脚步,倒也随之停了下来,侧头看了眼,倏而紧揽着往前走。
“你家人都在里面,难道还能临时换地方?”男人声音不大,扬眉反问了句。
对这种问题,不屑多提,自有分寸。
听闻男人反呛了她一句,突然没了声音,只是心情变得很纠结。
她觉得,和裴大老板在一起,得买点保心丸,保不准她哪天会被惊出心脏病。
这种我行我素的行事风格,实在不讨喜。
这么一想,宋安阳吸了口气儿,事已成定局,那就随机应变。
宋安阳跟着男人继续往里头走;但在心中踌躇了会,又缓缓的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尽量显得像新婚夫妻些。
男人看了眼的动作,没出声,眸色灼灼;轻车熟路的带着往里头走。
这是一间四合院式的菜馆,院子里除了回廊,还是假山及小鱼塘,低调又极具隐性的奢华,
宋安阳越走越是觉得惊心动魄,看着尽头处那间包间门柄上镶着颗老坑玻璃种翡翠,只觉得脑中轰然,背脊传来阵阵阴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