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阳被裴钺抱在怀里,动不了,实力又悬殊,只能乖乖就范。
只是男人说的话,令脸上的红,烧到了耳后根,讷讷的开口道:“你怎么总是这样。”的声音很细,糯糯软软,柔得撩人。
男人闻言,笑得颇为愉悦,抱着的手,逐渐收紧,轻轻啃咬着她的耳朵,同样细细低低的开口回了句:“你说呢。”
男人回答得很笼统,对于这种问题,其实已经不必回答。
她每次这种时候,都要问这种问题,事实上,这种问题,早已经得到了解释。
听闻男人隐晦的反问,脸上的红已经烧到了脖子根以下,缩了缩脖子,糯糯柔柔的声音再次响起:“以前你说一周一次。”
对这事儿,记得非常清楚。
因为她现在不是一周一次,是有机会就夜夜笙歌,更堪的说,是****夜夜的笙歌。
说一周一次的时候,男人的动作依旧未停,原本也不想对她怎么样,可她这说话的口气儿,回避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撩拨她。
感觉男人不仅不停,还更堪,当下急了,反抗不了,便急急开口商量了句:“要不晚上,我们呆会还要去见老爷子。”
一向觉得,欲是纵不得的。
可男人总这样,她又反抗不了,只得商量。
男人听闻提及老爷子,这才停下动作,似乎也有些顾忌,沉默须臾,这才低头吻了吻坨红的脸庞,轻笑着说了句:“那就听你的。”
男人话说得轻松;听在宋安阳耳里,却觉得诡谲。
听她的?
这种事情上,他什么时候听过她的?!
不过宋安阳也没打算在这种事上深究,男人松手后,她便看了看男人,想等他出去她再换衣服。
可男人换完衣服后,并没有打算离开,宋安阳抱着衣服想换个地再换衣服。
但她刚提脚,便被男人揪了回来,没等开口问为什么,男人便伸手去扒她的衣服,拧着眉,颇为严肃的开口道:“你这个,要我的时候抱得死死的,现在躲什么。”语毕,男人的眉头拧得更紧。
显然对总避着他,不太高兴。
听闻男人这话,面色涨红得像是能滴血,觉得男人的话,说得太不厚道。
什么叫要他的时候,抱得死死的?
那分明……分明就是他使的乍。
想到这儿,宋安阳又觉得窘极了,垂着脑袋,看着男人月兑衣服的动作,再也没敢避。
男人帮她换衣服的感觉,宋安阳还是感觉有些不自在,好不容易把衣服换完,宋安阳以为这就完事儿了,却没想到男人又突然低头,吻住了她。
熟捻的撬开她的牙齿,卷起她的舌,纠缠悱恻。
男人的吻向来霸道狷狂,吻得觉得鼻口间瞬间充斥着男人的气息,一阵强过一阵,吻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不过男人也就是吻一吻,待吻得差不多后,便松开了被吻得红肿的唇,噙着嘴角的笑,神清气爽的揽着离开衣帽间。
被男人吻得双唇有些发疼,又看到男人满脸邪笑的离开衣帽间,便侧头看着男人,琢磨着,突然开口问了句:“你是不是看到我,就想……那个?”声音压得颇低,有些不确定,又不得不确定。
除非她闹点毛病,不然男人总是想那样。
男人听闻突然问及这个,眸色微沉,紧紧抿着唇,没有立即回答。
倒也不是看到她就想疼她,有时候坐在一旁,看着她自己做自己的事儿,也不错,不过看着看着,他就想疼她了。
男人不回答,却没放弃,盯着男人,又开口道:“你是不是只喜欢我的身体?”这会,也不知道打哪想到这茬上,抬头看着男人,有些恼。
男人听闻这么说,眸色微怔,低头看着她,突然深刻的认识到,什么叫心,海底针。
前一刻还害羞的不想让他看,这会就说起这种问题。
望着沉默了良久,男人这才不紧不慢的告诉:“我是喜欢你,才会喜欢你的身体。”男人说这话面色很平静,不像是在骗人。
但听着,把眉头蹙得更紧,没再开口追问,算是暂且相信。
不再纠缠这类问题,倒令男人松了口气儿,揽着的手微微收紧,心情倒还真有些忐忑,因为他起初感觉她的身体有种吸引力。
两人换完衣服,便下楼,宋安阳见裴老爷子前,想买份见面礼给裴老爷子,问过裴钺后,这才知道,裴老爷子喜欢青花瓷。
在京城,要买到青花瓷倒也不难,只是裴老爷子对青花瓷烧制的要求和成色要求颇有见地,若是随便买一个,显然不够诚意。
因此,宋安阳拽着裴钺,让男人带她去买。
两人来到一家平时裴老爷子喜欢逛的古董店。
宋安阳对青花瓷算是耳熟能祥,必竟在她老家,每个人对陶瓷都懂些。
只是宋安阳懂的,在裴钺面前,说出来,那就等于班门弄斧。
起初宋安阳不知道裴钺是专家,还颇为得瑟的挡在前面,摆着张严肃认真的脸色,指着老板拿了来的青花瓷,左右观查。
看完一圈后,宋安阳便拿着瓶子对裴钺道:“我觉得,这只瓶子的釉色不够好,你告诉你,松木窑烧出来的东西,釉色都是极为富有光泽,这个一看就是现代电炉烧的。”说罢,随意的把瓶子搁回桌上,一脸不看好的模样。
男人听闻的话,还附和似的点了点头,笑着回了句:“那你觉得哪只瓶子好。”男人这话问得腻,微微弯腰站在身边,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店老板见两个外行的年轻人,像是来捣乱的,有些不想招呼,僵着笑,站在旁,就这么瞧着这两人。
宋安阳见男人虚心的问她,突然间觉得有些小得瑟了,自信的觉得,这等领域,绝对是她的强顶。
男人话刚落,她便伸手从架子上拿了只瓶子,颇为器重的指着它道:“我觉得这只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