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朝宋安阳泼酒,瞬间令包间里鼎沸热闹的气氛安静下来。
北棠枫很惊愕,看着身上黄色针织衫,被红酒染了一片,还没来得及问宋安阳是否还好,之前坐在沙发上的裴钺,已经站起身。
浑身散发的森然气息,把包间里的温度压得极低,冷着脸,伸手揽着的肩膀,提步离开。
北棠枫见裴钺揽着就离开,面色变得难堪,笔直的伫立于原地;没去拦裴钺,只待两人走远,把目光冷冷的射向琳琳。
敛眉冷冷的撂了句:“谁喜欢,谁带走。”
语毕,男人提步欲从包间离开。
北棠枫的宠,仅限于宠,无爱!
女孩听闻男人这话,吓得浑身一颤,跌坐在地时,忙伸手抱住了男人的大腿,焦急的开口道:“枫哥哥,我画了副江南水墨,刚刚裱好,你要不][].[].[]要看看。”
女孩说罢,抱着男人大腿的手逐渐收紧,焦急之余,还是觉得这男人应该是喜欢她的。
只是一时生气罢了。
可若喜欢,就不会只注意她的画,更不可能因为她吃醋而生她的气。
不过女孩说到画,男人原本提步想走的动作,微微一滞,倏而转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女孩,最终还是无情的告诉女孩。
“肯为我画画的人,不止你一个。”
北棠枫若是有情,就会念在女孩年幼,将她好好保护起来。
说到底,是女孩自己看不清,贪恋北棠枫能给她膨胀的虚荣心。
北棠枫把话说到这种程度,其它人忙把女孩拉开,如此稚女敕清灵的女孩,说没人喜欢,是不可能的。
北棠枫从包间离开后,之前恼怒的心情,逐渐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他心里很清楚,从裴钺身上是无处可突破。
但她身边的那个,很容易突破。
……
宋安阳被裴钺揽着就离开,一路挣扎着想从男人怀里出来,总觉得这样直接走了不礼貌。
可两人实力悬殊,任是宋安阳挣扎,男人不松手,就是无用。
“哎……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这样多难堪。”
觉得,就算沾了一身的洒,也没什么大碍,谈完合作再回家换衣服,也没什么问题。
男人听闻的话,侧头看了眼身上沾着的红酒,脚步依依旧没停,却冷沉着脸回了一句:“你是裴太太,你可以羞辱别人,但别人休想羞辱你。”
这便是男人生气的原因,若不是念在泼酒的女孩年纪小,他就不是揽着宋安阳离开,让北棠枫自己处理。
宋安阳听闻男人的话,面色微滞,觉得男人这话说得有些狂佞,但还是不以为然的回了声:“那女孩可能是不小心吧。”
语毕,宋安阳认真的回忆了下,觉得那女孩,其实也不是特别恶劣,可能是看到她和北棠枫说话,吃醋了。
必竟那女孩的年纪,真真儿太小了!
而且那女孩还喊她阿姨!
想到这儿,宋安阳的面色变了几变,阴阴沉沉,起起伏伏。
她和个小女孩,没什么好计较的,但是喊她阿姨,真是太不舒服。
她也就是……刚结婚的姑娘。
男人听闻的回话,眸光微敛,侧头看了眼宋安阳,不小心这三个字,也就宋安阳说得出来。
不过他不想和纠缠这件事儿,掠过女孩的事儿,话锋一转。
“你衣服湿了,回家换衣服。”
语毕,男人已经走出‘名爵’提步揽着去停车场。
宋安阳见已经出来,再也是不可能,也没再多说什么。
但想了想,宋安阳却突然开口道:“我还不想回家。”
她不想回家看黄妈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还有第二天早上,黄妈会继续给她炖汤,如果可以选择,她想让黄妈走,但黄妈的情况,她还真是不忍让她走。
男人听闻说不想回家,眉头微扬,垂眸看着略显难堪的脸色,嘴角突然噙起抹暧昧的浅笑问了句:“要不……住酒店?”
不回家,住酒店也不错。
听闻男人问话,心中微愣,感觉男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些隐晦暧昧。
侧头看了眼男人,倏而收回目光,脸上的红慢慢染开。
想到某些事,觉得脑袋有些涨涨的。
但沉默半晌。
还是鬼使神差的点头答应。
咳…………或许是应了那句: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儿;适量的她不反对。
男人见点头同意,嘴角的笑扬得渐高,圈着的手,逐渐收紧,去酒店。
两人这还是第一次,带着有**怀住在外头。
开房的时候,男人并没有让人安排。
所以宋安阳和男人站在前台等待收银开房时,感觉很窘迫,她从来没和男人开过房,而且是为了那种目地开房。
不过酒店情侣开房的人不在少数,相较其它情侣,宋安阳和裴钺之间,似乎显得过于沉闷。
就在她们身边,也有对人在开房,男人身形微微发福,个头高挑艳丽。
在开房的空档,娇滴滴的往男人怀里钻,嘴里细声挑逗似的拉长声喊了声:“老、公……。”
男人听闻的喊他,吸了口气儿,抱着的手收紧,同样回了句:“你这个磨人的东西。”
男人声音刚落,房已经开好,便直接拿卡进电梯,偏巧不巧,宋安阳和他们同乘电梯。
宋安阳站得笔直,裴钺则像平常一样揽着,眸仁深遂。
电梯还在往上升,之前那对情侣,依旧在挑逗情绪。
“四次?我爱死你了。”
突然,提高声惊讶了一句,高兴得笑了出来。
宋安阳听闻这话,眸光微敛,不自然的看了眼裴钺,而后垂下双眸。
几次这种问题,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心知肚明。
但这样在人前显露,会不会太邪恶污秽了。
就在宋安阳觉得,那对夫妻之间说的话有些不分场合时,男人似乎兴奋了,旁若无人的模着**,得瑟的开口。
“那当然,今儿我就让你见识我的厉害。”